破镜重圆之镜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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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始自终辰帝和辰后对萧逸所为不置一词的默许。
四
洗净铅华,换上男装,束起栗发。九个人默然跪在地上,当看见他们身上那些数不清的新老鞭痕时,萧逸愤概怒骂“那个人面蛇心的毒蝎女人,难不成你们被她毒哑了,还不说话”
她差点忘了自己肉身和辰后一样有着紫色的眼眸,栗色的头发。这些事她要搞清楚。
门突然被推开“师傅”
安洒和道月一同进来。”砂,先带他们下去”安洒静静对影卫吩咐。
“是”
“师傅,脸色怎么那么苍白”
看见那九个孩子。道月脸色更加苍白。
转身看着萧逸和安洒“孩子,我是你们的亲娘舅啊”
猛然撤掉身上的衣衫。
“啊”
萧逸惊呼,一只鲜红的梅花怒放在左胸延至左肩,花枝上探出一条纯青的细蛇,口吐血红的芯子。萧逸轻抚自己的左肩,在那亦有如梅瓣般,未成形的血印。
她一直以为那是这个身体的胎记。
道月的眸色渐渐变成深沉的紫色。
“当年天下四分,北有冰狼,南有南夜,西有岭边,东有东望,我与你母亲是同父异母的兄妹,我本是东望五皇子,东望与南夜不同,不是有能者居之,而是以长而立,你母亲的与大皇子都是姝妃所出,我母亲为了让我夺得帝位设计害死了姝妃和大皇子。”
“你们怎么可能会放过我母后呢”
“当年南夜国主昏庸无道,岭边地小国脊,当属东望与冰狼最强,两国互派质子互相牵制,当年冰狼质子轩辕弋,就是如今冰狼国主,十岁入望,与你母亲也算是青梅竹马,自小交好,他助水竹逃离了我母妃的迫害”
道月摇了摇头继续说道“几经宫变,我终于夺得太子之位,就在登基之前十天,没想到冰狼竟入侵东望。东望外表虽强大,但因忙于政权之争,实已日渐消退,相持半年,狼人的铁骥还是踏入了东望皇城。没想到他们竟抓了我唯一的妻儿逼我跪降,当时我的剑就挂在轩辕弋的脖子上,真后悔当初没一剑杀了他”
道月紧握着双拳,神色万分痛苦,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夜,遍地都是尸体,血已染红了整个皇城。木儿和宁子被掉在城墙之上。
“南宫道月,寡人最后给你一次机会”
千辛万苦得来的天下就要毁在自己手里嘛不,望族从不屈服。
“众将士听命”南宫道月大声呼喊”死守皇城”身后都是东望的保卫者都是铮铮血骨。
他望向自己的妻儿,宁子仿佛感应般回望他,向他轻轻点头,她理解他并原谅他的决定。
“太子请三思,她们是你唯一的妻儿”剑下的轩辕弋冷冷道”请太子不要意气用事”
“闭嘴”道月向那个已张满弓的的冰狼国主吼道“轩辕老儿,你要是敢动,我就送你儿子去地府”
“哼,笑话,我失去一个儿子还有很多儿子。为了江山大统,我轩辕家流些血骨还是值得的,而你南宫家就只有一个刚满月的幼儿”
南宫道月明显感觉到剑下轩辕弋一震。
就在这刹那间,羽箭已射出。羽箭洞穿了东望太子妃的身体。
“不”道月痛呼。
“还有一个,要不要由你”婴儿的啼哭刺痛了他的心,也刺痛了身后几千将士的心,弓箭再次张满,指向啼哭的婴儿。
“要杀便杀”道月嘶吼着。”要死就一起死吧”。
“住手”一声厉斥,止住了道月刺向轩辕弋的剑,却没有止住已飞向东望唯一世子的羽箭。
白色的身影飞身墙头,用身体挡住了那只羽箭。
“水竹”
轩辕弋和道月同时惊呼。
一道淡淡的蓝光一闪。南宫水竹的左肩已是一片血红,但仍稳稳的抱着世子落到了地上。轩辕弋冲了出去,扶起她“你怎么回来了,这已经不值得你留念”
左肩的血不断涌出,但她仍把小世子紧紧抱在怀中。“谢谢你,啊弋,可是我身体里流的毕竟是南宫家的血”
她转头看着冰狼国主“轩辕国主,冰望两国交好,你不顾民间疾苦,用如此卑鄙手段”
“哼,天下本就该是我轩辕家的,你们南宫家的人一个也活不了,怪只怪你们自甘堕落”
看着同父异母的妹妹救下木儿,南宫道月觉得这是上天在取笑他,取笑他的无能和糊涂。
“君上,不好了,东望有援兵,在十里之外包围了我们”一个士兵急速跪报。
远远一个银甲战士单骥奔驰而来。
“来者何人”
银甲战士纵马落地“在下南夜三帝子辰逍”
辰逍径自走向南宫水竹,接过她怀中的世子,把她搂在怀里,看到负伤的她,她是吃定自己一定会来吗
“南夜?南夜想与冰狼为敌吗?”轩辕帝冷笑。
“南夜并无此意,更不是出兵助望,只是我想让她们活着”
冰狼国主冷笑“我冰狼何时受过威胁”
“今日今时,你不可能让千里之外的大军在一个时辰内到达东望皇城,而我一个时辰之内却可以将皇城清理干净,国主可以试试”
冰狼国主没想到昏庸无能的南夜帝君竟然还有如此霸气的一个儿子,将来必是大患,但今日今时,怎么能让到口的肉飞走。
辰逍看到冰狼国主的犹豫“君上,我说过南夜并不想与冰狼为敌,我只要人,城是你的”
他拔出了腰间的斩血剑,这已是底线,若他不愿意,他的斩血将向天空举起,指引着远处的辰家军。
自己是在没有亲允的情况下将驻守边关的辰家军带到东望,他不能将南夜陷入战争,南夜承受不起。
“不我决不弃城而逃”南宫道月痛呼。
突然脸上吃痛,南宫水竹傲然站在他面前“你有本事将来自己夺回,你想让南宫家唯一的子嗣消亡吗”
“太子”三千将士一同跪下“公主说的对,我们愿永世追随太子,太子三思”
“我被你帝父一掌击昏,带了出来”说到这,道月痛苦的别过脸。
“母后竟然会武功”萧逸听得热血沸腾。
“你母后伤的不轻,到如今也没有和我说过一句话,更让我想不到的是轩辕弋竟然得了君位,甚至对望族像狗一样奴役。”
后阁
辰后拿着那块温润的紫玉,忆起当初。
他和表姐一同将自己救出宫,临走他温柔对自己说“水竹,去冰狼,在那等我,等我回去”
看到他坚定的目光,她取下随声带的紫玉放在他温暖的手心“啊弋,你自己保重”
他是冰狼与东望交换的质子,更是自己温柔如水的恋人。
在穿越三国交界的沙漠时,自己晕倒了,是驻守边关的辰逍救了她。
遇到他,她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爱,才明白什么是生死相随。
当自己听到冰狼入侵东望已破皇城时,她请求他出兵相助,看到他的犹豫自己负气离去。
记得辰逍扶着自己离去时啊弋叫住了她
“水竹,跟我回去”
“啊弋。对不起,我。。。。”
“她是我的,她已经怀了我们的孩子”辰逍冷冷的说。
那次她差点让孩子流产,她差点杀了栾儿。
“啊弋,忘了我吧”
良久,他终于在他们离去的背后出声。
“我会让你后悔的”
声音虽轻,却冷彻入骨。
是她背叛了他,一切都是她的错。
他竟然奴役她的族人,是她害了望族。
脸上传来温热,辰帝为她拭去泪水“水竹,相信我,一切都会结束,望族会获得自由”
泪还是一直在流,当初是她的任性,是她逼他出兵,让他陷入争斗,他为她一身戎马,而自己却一味逃避。
“对不起,对不起”她伏在丈夫的怀中痛哭,千言万语只此一句。
五
和西宫
“老祖宗金安”萧逸抱着一个锦盒,一进门就行了个大大的礼。安洒尾随而至福了身,接过王嬷嬷的玉梳,为太后梳理已渐花白的头发。
“逸儿给哀家行那么大的礼,莫非又闯祸了”
萧逸赶紧把锦盒递给王嬷嬷“逸儿上次和二哥出去置货给奶奶觅了一个好东西”
王嬷嬷笑答“太后,帝女有心,是快成了形的首乌”
“你到是会选,哀家真是老了,你这小鬼,跟哀家直说了吧,有何心愿”
萧逸扑进太后的怀中“您是最疼逸儿的,您就跟母后说说让我和二哥出去多长些见识”
太后宠溺的拍拍萧逸的头“你二哥上次还跟哀家说你这丫头太皮,他再也不愿做这个拖了”
萧逸马上一副垂泪欲滴的样子“是二哥走马关花,逸儿去喝了杯茶,他就撒气了”说完使劲往太后怀里蹭。
王嬷嬷一旁笑道“帝女把老祖宗看做万事通了”
太后将怀里的小脸捧出来“你这孩子怎么不学学安洒,闲情怡德,上此她给哀家的那副江山多娇的刺绣,连王嬷嬷也是赞不绝口呢,别一天只想着玩乐”
“你定是闲逸儿烦了,还不如把我送出去得了”
“圣上驾到”
“圣上来的正好,这丫头撒泼的很,哀家都说不上嘴了”
辰帝假怒“还不给老祖宗请罪,越发没了样子”
萧逸假装震倒一边,逗得大家嬉笑。
辰帝扶太后躺在软榻之上,太后叹道“哀家已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若是儿孙真孝顺,
让哀家看到自己的曾孙”
辰帝讪笑“母亲岂不是儿孙满堂了”
太后叹了一口气“宰相家的二小姐,端庄贤淑,哀家看了,甚是满意,几年前定下的婚事
让人家等了多年也该办了。”
辰帝微微点头”母亲说的是,儿子上心了,只是最近国事繁忙。。。。”
“再忙,忙得过帝家子嗣重要吗,这事你也不用操心了,哀家替你操办,下月十五,正是黄道吉日,你告知栾儿让他好好准备一下”
“既然母亲上心,儿子听您的就是”
出了和西宫安洒一句话也没说,萧逸看着她的样子也没敢吱声,刚才太后的话估计又刺激她了。“今晚来碧南宫,陪我下象棋”
萧逸点头如捣蒜。突然停下了脚步“三哥平日不是忙得不可开交吗”赶忙拉着安洒躲进一棵柳树之后“三哥不会在泡她吧,品味也差了点吧”
安洒白了她一眼“人家有老公的”低呼“萧逸你干嘛,死丫头,给我滚回来”
辰水然二指突然一伸,夹住了飞向轩辕千千的一个小石子,皱了皱眉头,一块泥土又迎面向自己脸上飞来。
“公主且慢”
但已来不急,轩辕千千的弯刀已旋出。
安洒突然感到一阵刀锋袭来,猛然向后弯腰,正要起身,刀却向背后旋回,安洒向上一掠,刀从她脚下稳稳的回到轩辕千千手中。
萧逸气愤,从草丛背后站起,走到轩辕千千面前“轩辕千千,你不好好在行宫呆着,跑这来干嘛”
轩辕千千将刀身插回刀鞘淡淡道“原来是二位帝女,失礼了”顿了顿”三殿下邀我赏花,好花没见多少,倒是见到了两朵败俗的伤花”说罢摘起身侧两朵已枯萎的牡丹,轻闻一下,花瓣在她的手中碎碎落地,辰水然一把把萧逸拉在身侧。
安洒嫣然一笑“晚花虽不美,却化作春泥护花”
轩辕千千笑看安洒,重新摘了一朵蔷薇花苞轻轻插在安洒精致的发髻之上“我觉得妹妹美得像这只花苞,含而不露”
安洒福了福身“谢谢公主夸奖,蔷薇终究带刺,公主下次摘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