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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破镜重圆之镜生-第12部分

小说: 破镜重圆之镜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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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好了一些,就调皮了”
  她作势要起身,他无奈俯身扶她,她却趋身倚进他的怀里“带我回去吧”她的双手环住他的腰际。
  他微微叹了一口气“你再好一些我会叫弦子来接你”
  她更深的朝他的怀里蹭“你不来”
  他将她扶开“有很多事要做”
  她恨恨的握起粉拳,恨恨向他胸口砸去,却虚弱的如同打情骂俏。
  他终于低笑,扶她躺下“我答应你回去好好陪你”他突然俯身在她睫上落下冰凉一吻,再不多说,掠出窗外。
  萧逸抬手轻抚眼睫,这样清风拂面的亲密也让她感觉如此美妙,嘴角翘起,他的镜若。
  萧逸突然捂住左胸,一阵如千刀割过的痉痛传来,还未来的急痛呼出声,那撕心裂肺的剧痛却消失了,萧逸深吸几口气,自己不会得心脏病吧,胡思乱想中,困倦袭来。
  远远地,素衣女子看着一切,放下唇边的横笛。
  她抬头望着天上飞过的小鸟,无忧无虑,这世上无忧无虑的人又有多少。
  “石女,师父给你带了好东西”
  “真的吗”年幼的女童上前扯住老人的胡须,她不知道自己的师父有多少岁了可以长那么多胡子,她只知道自己是师父捡回来的女婴,师父对自己如对孙女般疼爱。
  师父如此慈爱怎么会是师叔口中的“老毒物”
  那个只见过一两次的老头,他和他的徒弟从来不会在无庆山庄住。
  “是小鸟,小鸟”女童愉快的从老人手中接过一只灰色的小鸟。虽然那只小鸟并没有美丽的色彩可是她还是那么的开心。
  师父每次回来都会给她带来好玩的东西。
  可是有一次,师父竟然抱了一个人回来,他全身是血,手脚上还有无数个血洞。全身是伤,自己和师父精心的照顾他。
  师父很宠爱那个徒儿,说他天赋极高。
  师父总是默默摇头。
  后来自己才知道,那个每天和自己玩,会温和对自己笑的少年活不过二十五岁。自己哭着抱着师父的腿求他救救他,可是师父只是无奈的摇头。
  他入门那天师父让他叫自己师姐,因为自己比他早入门。他走过来拍着自己的头“叫石女妹妹已经习惯了,我年纪比你大,叫师妹好不好,石女?”
  他温和的对她笑,看着他的笑她默默地点头。
  在往后的日子里,他的笑成了最美的回忆。
  她怎么能让那个笑容消失?
  不,绝不。
  三
  “他真的割开自己的血管把血滴在药里,喝下去后我差点吐了出来”萧逸在房里绘声绘色的讲述自己的遭遇。“后来还用针把我扎成马蜂窝。。。。。”
  弦子微笑不语。
  安洒塞了一瓣蜜桔在萧逸喋喋不休的嘴中。“聒噪死了,烦不烦啊”
  “姐姐,他呢”
  看着萧逸满怀期待的眼睛弦子有些艰难的说道“少主出去了”
  萧逸沉下了脸“他还真是生意繁忙啊”
  “小姐你怎么这样说,少主他。。。”索尔因激动站了起来。萧逸皱着眉头看着索尔,索尔脸色因激动而微微绯红,不再说其他,转身走出房间。
  入夜,圆圆的月亮让满空的星辰黯淡无际。
  看着索尔关上房门走远后,萧逸悄悄推门而入。
  房间纤尘不染,即使他不在,索尔也会每天整理,换寝被,放一壶美酒。泡一壶热茶,将浴池烧满热水。。。。
  萧逸看着这一切,心中慢慢浸满不快。索尔就这样陪在他身边那么久。萧逸趴在他柔软而宽敞的床上,依稀还有汨罗草的味道。
  那个笨蛋,不知道她回来了吗?
  他去干什么了,他是望族的少主,望族的希望,他有很多事要做,那些事肯定很危险,他因该很有压力吧。
  萧逸使劲捶着他的软枕,可是他答应过自己的。
  那个不解风情不懂浪漫的家伙。
  “死人”萧逸低声咒骂着,翻了个身躺在柔软的羽褥之上。
  “烦人”脑袋还是不听指令般飞想,他在外面晚上在哪睡呢。
  “妓院”这个词一下跳进她的脑海就挥之不去。
  第一次见到他就是妓院,后来又亲眼看到他进了凝玉楼。逢场作戏?
  “烦死了”萧逸狠狠用软枕盖住自己的头,可是他是在乎自己的,他抱过自己,也吻过自己,是啊,他还每天去探视昏迷中的自己,仿佛终于吃到定心丸,萧逸傻傻的笑了。
  他轻轻坐在床沿,拿开覆在她头上的软枕,这个小东西竟然会跑到他房里,小心脱掉她搭在床上的鞋袜,她睡的那么安稳,还有一丝孩子气的娇慵。亲呢一声,翻身就进了他的怀抱。“安洒,你好冷啊”
  他轻抚她蜜色的象牙缎肤小脸。忍不住低笑,她竟把他当成安洒。
  已入深秋的南合有微微的凉意。揉着惺忪的睡眼,自己无法像往常一样踢开羽被,慢慢察觉身体似有不同的禁锢,萧逸猛然睁开睡眼,映入眼的是一双深澈的紫目,闪着盈盈的光波,像是两颗纯净的宝石,脑子突然停止了转动。
  镜若就这样安静的看着她,自己被他圈在怀中。
  萧逸突然坐了起来“你。。。你。。”她跳下床,脸红心跳的指着他,说不出一句话。当大脑恢复时,看见周围的景象,终于明白自己的窘迫,该死,昨晚在这睡着了。
  太丢人了。
  镜若支起身靠在身后的床栏上,看着如小鹿乱撞的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地上凉,先把鞋穿上”
  她局促的移步到床沿,提起鞋袜。
  他突然一把把她拉进怀抱,从后面环住她。“这些日子长胖了一些”他在她耳边小声说道。萧逸并未挣扎,也并未回答。
  看着已红至耳根的侧脸,镜若忍不住轻轻吻了她柔嫩的耳垂。
  妖孽,辰水析的话崩进萧逸脑海,二哥没说错,他是个妖孽。即使没有花言巧语,简简单单就会撩拨别人的情愫。
  对他萧逸从未有招架之力。
  早上大家围在一起吃早饭。
  “表哥看起来有些疲惫,昨夜没睡好吗?”安洒非常淡定。昨夜萧逸一夜未归,今早他们又一同出门。
  萧逸狠狠地瞪着她,这妮子也太毒了,杀人于无形。
  静若含笑“彻夜未眠”
  “哦”安洒故意把声调拖长。
  “胡说,明明什么也没做”因为急,口里的粥堵在喉间,萧逸不住咳嗽。可是马上又后悔了,自己这样岂不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镜若轻拍着萧逸的背,无限暧昧和亲昵。
  安洒突然走进萧逸的耳朵。
  “难道失败了,你没那么差吧,十六岁也该发育完了”
  萧逸再次将哀怨的眼光投向安洒,那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安洒”镜若递给安洒一个本子。
  安洒接过,翻看了其中的内容“表哥这是。。。”
  “有时候钱财比刀剑管用,这些生意就交与你打理了”
  “好”安洒微笑,随即仪态万千的喝自己的粥。
  心中咆哮,这是嫁妆啊,嫁妆啊,几乎可以媲美她们的不动产了。
  “安洒,吃过早膳,来我房里”镜若比她更淡定。
  “表哥为何要盘下胭脂庄?”
  “那有好东西,东西到了,你自然会知”
  “哦,看来当初我和逸儿买了块好地啊”安洒为自己斟了一杯酒,也不多问。
  “索尔姐姐真贴心”安洒看着酒杯若无其事的说着。
  镜若亦为自己斟了一杯酒“我知道逸儿是个固执的孩子”
  顿了一顿他突然直视着安洒“安洒,卫瞳是谁?”
  安洒突然倒吸了一口凉气,紧紧握着手中的杯子,不让自己的脸有丝毫破绽,嫣然一笑“卫瞳就是静若,就像表哥就是南宫木,在帝宫中我和逸儿常常谈起你,闺中给你取的名字”
  镜若轻抿一口美酒。“安洒,你很聪明。”
  那个让她在梦里哭泣的两个字,他想了很久,也差了很久。
  安洒梨涡深陷,”表哥是在夸我还是贬我”
  四
  萧逸飞奔到镜若身边,牵住了他的手。她不去看低垂眼帘,和她擦身而过的索尔。
  她就那样看着静若,看着今天神轻气爽,自若洒脱的他。
  镜若拦腰将萧逸抱上比她高过一头的苑马。自己翻身坐于其后。
  马鞭一扬,马儿嘶鸣一声,如箭般奔跑开去。留下身后渐远的夕阳,还有夕阳下萧索而望的索尔。
  “害怕了,就靠紧我”看着萧逸紧紧抓住马儿的鬃毛,努力向前俯身。一只有力的手环住萧逸的芊腰。
  萧逸虽然在马场骑过马,可是并未骑过如此高大,如此快速奔跑的马。
  “你在闹什么别扭”他在她耳边轻问,即使搂住她,她似乎努力脱离他的怀抱。
  萧逸仍是努力前倾,自己学着找平衡。
  这个混蛋肯定知道索尔喜欢他。即使是贴身侍女,可连沐浴也要索尔侍候。是可忍孰不可忍。
  从无庆山庄回来的这个月,他经常会陪着她,即使偶尔他不在了,她也不会追着弦子姐姐问他的去向。
  在她心里,他是她的男朋友,是她的,可是别的女人却可以肆意看他的身体,无法容忍。
  分手算了,舍不得啊。难道是。。。安洒的话想在耳边。“他问我卫瞳是谁””他们并不十分像。。。“安洒以为自己是在找替代品。讨厌。
  她转头看着他,不像,只是眉宇间无端就让人想起他,不像,性格完全不像。讨厌。
  “逸儿,看前面”他突然俯身直视她,轻声对她说。
  萧逸机械的转头,脸颊微微有些粉色。
  “天”萧逸忍不住惊呼一片枫林在她眼前,秋风肆意的将它们染得火红,无数的落叶飘飞。这不是她惊呼的原因,眼光才流转的一瞬间,枫林竟然变了形状。这是一片会动的枫林。
  他止住马儿将它栓在一株枫树上。
  “这是师父布下的天罗枫林阵”他将萧逸抱下马儿。
  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落叶。萧逸提起及地的丝裙,任由他拉着左拐右转。
  “听说你的师父是个高人”萧逸一边问一边东张西望。
  “岭族善用五行巫蛊之术,师父是岭族人”
  “岭国和东望确实没什么深仇大恨”
  “听水析说,姑姑将变魂给了你”
  “是帝父给我的,安洒也有,我和母亲的关系不太好,她偏爱大哥和安洒”萧逸说完叹了一口气。
  “那刀会吸主人的魂魄”他突然止步。
  “她经常打我,还给我关进暴室,安洒犯错,她也不会处罚。。。”她抬头向他抗解,她突然住口,她看见他漆黑的眼睛里有着忧伤。
  “舅舅在宫中很好”萧逸低下头,像犯错的孩子,小心翼翼轻声说道。
  “到了”他并未理睬她的话,拉着她向前走,前面的几株枫树自动闪开。
  “天”萧逸再次惊呼。落入眼中的是一片世外桃源,一条潺潺的小溪,尽管秋意甚了,可仍是满目清脆,一棵高大的扇树散在一座木屋旁。鸟儿仍在鸣叫。这里还是春天。
  “这是我小时生活的地方,师父就在这教我武艺”
  萧逸手指划过木屋中的木桌,没有一丝灰尘“你师父在吗”
  他随意坐在木屋的床榻上,“自从我出师,他再也没有回来过”
  “你出师多久了”
  “十年”
  萧逸坐在木桌前用手撑着自己的脸,看着他“你二十六岁了”神秘一笑,她突然起身坐到他旁边,从侧面抱住他“我们结婚吧”
  “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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