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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木脑男的极品恋-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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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脑男的极品恋

作者:土匪叔叔 
 
第一集 木讷的相遇
更新时间:2…12 20:31:35 字数:10032

  我是一个木脑男。所谓木脑男:就是过度理性以至于木讷。

  对于一切事物;我都喜欢分析;所以一般像我这样的人;总是和喜剧不沾边;

  大学四年有且仅有一个女朋友。经过一系列就业分析;以她的资质;我让她考公务员;结果她考了;还上了。

  我喜欢思考;所以想去读研;读的还是哲学。结果我也上了。

  按照〃米斯特。罗〃的分析;因为有工作和无工作的差异;价值观就会不一样。

  地域的差异;也造成了视野的鸿沟。爱情这种简单维系物;一旦超越了时间与空间;就和卫生布条一样;

  那个月时间到了;就会沾上血。很自然的,我俩就崩了。

  听说她在上岗培训的时候就和本单位一个新人好上了,那时我还在为考研努力奋战。

  也还算她有点良心,考完试之后,她才告诉我她劈腿了,没有影响我考试的心情。

  一边心存感激的同时,大脑另一处的阴暗面,憎恨程序也开始启动。那时的我不理解,

  当初这女孩是那么的单纯,罗列了一系列的梦,撒娇加诱惑式的要我一个一个去实现,

  即使是自我感觉很理性的我,都对这种依赖感产生莫名的满足,掌控欲和奋进欲爆棚。

  这时你他喵的说分手就分手,就好像当年朝鲜建柳京大厦一样,突然停工。说好的幸福、梦想、

  责任、骤然消失。记忆碎片和的理想的残渣在我心头里,筑起了一座摩天烂尾楼。

  丑!且丢人。我都不知道默默的留过几回泪,恨意和怨念不断破楼里的洞溢出来。我用理性压制的后果就是--失眠。

  这种失眠一直延续到我研一开学后的两个月,躺在床上;宿舍也关上了灯。两个眼皮轻的像要飞起来,怎么也闭不上。望着天花板,黑黢黢的像个洞,不断吸食着我的注意力。其实这时候大脑里已经停止了运转,什么都没有想,两眼就直直的望着顶棚发呆。呆到烦了,呆到厌倦了,眼皮才开始重起来。此时天角边已微微的泛起了鱼肚白。这是个秘密,因为我的要强,我一直没和寝室的哥们说,后来一次寝室聚会,我才发现,酒可以让我的眼皮立马沉重,那晚睡得特香。

  我酒量不好,也就四两白干的样子。当我发现睡觉需要用酒这个秘诀的时候,大脑进行了一段分析:白酒伤身,啤酒涨肚,黄酒难饮,红酒忒贵。唯有药酒可补还算便宜。经过几天反复的实验,两瓶中国劲酒效果最佳,只是稍微贵了点。学校超市里一瓶劲酒的价格是7。8;两瓶就15。6。这价格比起能睡个好觉,也算值。

  每晚九点三十分的样子,我会一个人穿着拖鞋借口肾虚要补的借口去学校超市买酒,超市十点打烊,那时候人少不用排队。拎着酒独自回寝的状态持续了一个月。那晚也没什么特别,和往常一样,只不过月亮特别圆,特别亮,脚下的水泥路被渡上了一层浅银色,很好看,秋风不适宜的会呼啸两声,让人感觉很凉。我们寝室楼下是个广场,还有不少小花坛,天气好的时候,会坐上不少情侣亲亲我我。越临近夜深人静时,花坛那边的尺度会越来越大,花坛上的男女用实际行动教给那些花儿一个词:“饥渴”。今天可能转凉了,那些“老师”们没有来,只听见一阵凄厉的哭声。

  那哭声入我耳时是那样的熟悉,曾经我的喉头似乎也发出过同样的频率,只不过那哭声尖利些,是个女的。寻声望去,不远处的花坛坐了一位红衣白帽的女子,两只退曲踏在花坛上,将头埋在大腿里。那动作看起来就让人难受,做瑜伽么?我心头的钟似乎被谁敲了一下,耳边出现了一阵教堂唱诗班的幻听,哭声的共鸣似乎交给了我一个神圣的使命,我拎着酒,夹着人字拖,买着整齐的步伐,是施舍布道的时候了。

  我在那女子的身旁坐下,屁股结结实实被水泥花坛给冰了一回。“她不会是在冷冻卵子吧!”我看着她暧昧的坐姿,心里痴痴的想。

  “你的瑜伽做的不错,至少这个动作对我来说有难度”。我开口了,想说句玩笑话,可是那女孩没有理我,也许颓废的太久,笑话都不会讲了。

  “失恋啦~”我旋开酒瓶,饮了一口酒,彪了句猛的。夜晚、一人、女生、男生宿舍下、哭泣。除了失恋,我分析不出有其他什么情况了。

  “哇~~哇~~”那女孩哭的更大了,很显然戳中了她的泪点。

  我从衣袋里摸出一包心相印,薄薄的,没有多少张。这是早上感觉肚子搜龙风时,急急忙忙买的,用了一些。

  “拿着吧,眼泪和鼻涕有腐蚀作用,你衣服想被烧个洞么?”我拿着纸碰了碰她的手,她没反应。

  这小姑娘挺犟,这是她给我留下的第一印象。

  于是我像个邮递员一样,从她头与大腿的交界缝隙里,将纸包塞了进去。抬起头又小饮了一口。

  这回她动了,不过两只臂膀还在护着头,却听见一阵阵嘤嘤呜呜和擤鼻涕的声音。我尴尬的笑了一下,这孩子终于动了,只不过有点雷。

  自尊心强,这是她给我留下的第二印象。

  我也不做声,慢慢的喝起了酒。劲酒这家伙,原先一直觉得也挺难喝的,后来习惯了酒中淡淡地甜味,还喜欢上了下喉时的一点苦楚和恶心的感觉,似乎也挺不错的。就这样慢慢的饮,一瓶快要见底了,虽然外面确实有点冷,酒精却让我感觉不到,迷恋这种喝酒时飘乎乎的感觉,此之谓羽化而登仙吧~~妙哉妙哉。

  心里一想妙处的时候;嘴巴忍不住巴兹了一声;还有点大。女孩突然一起身,抢过我的酒瓶,一口灌了下去,接下来是一阵剧烈的干呕声。

  “这是什么酒?好难喝!”女孩终于吱声了,普通话听标准挺好听的,柔而清脆。

  “药酒”。我淡淡地答,还没从她抢我酒的情境中缓过神来,貌似那酒瓶是用嘴

  对着喝的。这孩子给我留下了第三印象:刚猛而又粗线条。

  她鄙夷的瞅了瓶子一眼,然后朝后一掷,“啪嗒”,酒瓶击地发出了一阵脆响。然后盯着我的

  塑料袋问:“还有么?”

  终于见到这孩子的真面目了,月光下照的皮肤挺白的,五官也精致,尤其是小嘴嫩嘟嘟的,

  刚哭过的眼睛肿肿得,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我头脑闪出三个字:可爱系

  我将塑料袋移了远她些,道:“有,但是不给你!”

  女孩又憋了一下嘴:“真小气,多少钱,我待会给你就是。”

  听到钱这个字,我冷哼了一下:“这酒哪里都有卖,我买了,所以这酒的主人是我,

  我没有要卖的意思,也并不想给你喝。你不懂我的酒,所以这酒的味道你品不出,

  旁人只觉得这酒味道苦楚且怪异,但彼时彼刻,我觉得它味胜过任何一种琼浆玉液。

  这酒要给你喝了,一是浪费,二是浪费,三还是浪费!”

  “问你给不给,这么啰嗦干什么!”女孩听到我的话,有些愠怒。

  我依旧冷笑了下:“不是啰嗦,而是讲清楚不给你喝的理由。”

  “谁说我不懂你的破酒,味道是难喝了点,但我就是想喝!”女孩瞪圆了眼睛道。

  听到这话,我忍不住哈哈哈的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她眨着眼睛问。

  “笑你!”我答道。

  “我有什么好笑的?”女孩说。

  “笑一个失恋了的小丫头,如此霸道的向一个陌生人讨酒喝。”我故意将“讨”字念的很重。

  “谁说我失恋了!你怎么知道?”女孩的眼睛瞪的更大了,说实话,真挺可爱的。

  我望着她那模样笑而不语,指指月亮,指指我们的男生楼,再指着她眼角残余的泪水,最后摊开两只手耸着肩,做出一副:“这还用问”的表情。

  “你知不知道,你很讨厌!”女孩转过头去,不再和我说话。

  “嗯,一般情况下,对一个正在伤心的人还采取拒绝态度,当事人会给我两巴掌的,但是你没有,我觉得你心态还不错。”我旋开了第二瓶酒,无所谓的道。

  “谁让你来的?说!你和卢建军是什么关系?”女孩站了起来,指着我气呼呼的说。

  “呵呵,没谁让我来,你所说的什么军的人我也不认识,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来,步子忍不住就买过来了。”我笑着,坦然的道。

  “真的?”这孩子一副将信将疑的样子,两只眼往我身上打量。

  “那你是谁?”女孩问我

  “我是谁并不重要,因为我对你而言只是个陌生人,也可能只是一个过客,自我介绍什么的显得多余,但可以向你保证的是,我不是坏人,也对你没任何企图。”我真挚的望着她说。

  “好吧,你不说也没关系,但能不能请你帮个忙,看你这样子应该是住这栋楼的吧,能不能去下404帮我找一个叫卢建军的人,你叫他下来。”

  “我的确住这栋楼,但是你的忙我还是要拒绝。”我摇着头无奈的道。

  “为什么?”女孩显得特别的惊诧,似乎根本没想到我会拒绝。

  “解铃还须系铃人,一个伤过你的人,不是系铃人。”我淡然的道。

  “好,你不去我去!”女孩蹭的一起身,迈开了步子。

  “你去的话,结果是什么估计你最清楚,明知道去过会更痛苦,更悲伤,凭什么要在那人的面前去表现呢?作秀?还是让人笑话你?还是让你肆无忌惮的泪水戳痛那人的同情心?”我小饮了一口酒,幽幽的道。

  女孩听见我的话,突然站住了。木然的呆了好久,最后还是“哇”的一声,蹲下哭了。

  我也坐着不动,默默的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接着一口一口的饮着酒。

  此时的画面很奇怪,一女孩就在我前面三米的样子蹲着哭,而我却木头般什么都不做,一口一口的喝着酒,不知道从楼中进进出出的人,会不会误会。当然,我肯定不是罪魁祸首,罪魁祸首住在一间叫404的宿舍里。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八分钟,蹲也蹲累了,更何况还一边哭。我收起手机,摸摸衣服另一个口袋,里面还有一整包未拆封的心相印。这是我给明天如厕预留的,看样子今天就要牺牲了。

  我走过去蹲下,用纸拍拍她的头,一只小手马上听话的把纸抓住了,接下来又是一阵剧烈的擤鼻涕的声音。

  我退回花坛,坐着又是一阵大笑。

  我在想,当年的我,是不是也是这个样子呢?

  “有你这么安慰人的么,你个混蛋,你还敢笑!”女孩站起来,带着哭腔,指着我骂道。

  我不可置否的摆摆手,小抿了一口酒,心情突然莫名的舒畅起来,似乎心头一个结打开了,还哼起了小调。好像是陈奕迅的《SHALLWETALK》。

  “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女孩怒气冲冲的返回花坛,收起她的包,准备离开了。

  “喂!”我叫住了她

  “干嘛?”女孩鄙夷着看着我。

  “谢谢你!”我诚心诚意的谢道。

  “谢我?”女孩感觉很奇怪,诧异的又走到了我面前。

  “我一开始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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