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惊华之残王谋妻-第7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人看到,一定会赞叹它的巧夺天工,只是它借着阳光的折射,无数道红色的光闪过,昭示着有无数人成为它的刀下亡魂。
龙毓宸手拿匕首,脸上嗜血的笑容加深,怪笑一声,掠下房顶,加入站圈,龙毓宸跃下的一瞬间,整座别院气温骤降,所有人都感受到一股强大内力的冲击,不少武功不高的人,抵御不住这样的冲力,七窍流血,瞬间战力全无。
龙毓宸所到之处,无不是一招毙命,如何出手在场的人根本就没有看到,只是在一个又一个倒下的人的面容上,看到了还未褪去的惊恐。
龙毓宸就像一个只知屠戮的机器,穿梭于整个别院之中,整个别院在极短的时间内血气飞涨,尸体成堆。
在场的众人除了龙萧,眼中惧意迅速升腾,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
即使是叶欢,看着这样的龙毓宸心中也不免产生了波动,这样的龙毓宸仿佛变了一个人,不,不能叫做人,这只是杀人机器,不过他很是敏锐的看到,龙毓宸似乎是有意识的避开一个个正和人打斗的自己人,并不是看到人就杀。
可这招招毙命,手法不同,每一个被他杀死的人都不是痛快死去,有的是心脏被直接掏出,有的是短刀直插天灵,有的是被直接削去四肢血流殆尽而亡,还有的直接被强大的内力震碎……
总之,死法凄惨无比,异常恐怖。
龙萧看到龙毓宸这副打扮过来,就知道他一定是又发病了,想要发泄。
他知道现在的龙毓宸绝对不会听他的,也就退到一边,吩咐带来的人去堵住所有出口,如有逃窜的,杀。
另一边,傲竹看龙毓宸已经走了,就转头对楚云嫣道:“小姐,我们先走吧,大公子身上的伤应该很重。”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龙毓宸离开,楚云嫣的心就没来由的发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只是也确实是担心车上东方倾玄的状况。
几天前的情报上就已经说明了慕容峰将东方倾玄关在别院里所做的事情,当然知道车里的人受了怎样的折磨。
压下心中浓浓的不安,走上马车,示意傲竹可以走了之后,坐到东方倾玄旁边,仔细观察着。
将近三个月的时间,东方倾玄明显瘦了很多,本来风华绝代的脸上,映出一道道伤痕,本就没有多少肉的身子,越显单薄,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鞭打的残破不堪,烙印,鞭痕在他周身纵横交错,整个身上几乎没有一处能够下手的地方。
楚云嫣本想给他把把脉,却又不知道从何处下手,两处手腕勒痕严重,青紫的仿佛要涔出淤血,脖颈处也是一道刺目的勒痕,仔细看还有一道足以毙命的刀口,像是自尽所致。
楚云嫣心中酸涩蔓延,曾经即使断头都不肯低头,不肯屈服的大哥,要承受多大的屈辱才会想到去一了百了。
慕容峰和慕容翎到底做了什么。
只是这一身的外伤,楚云嫣就心痛的无法呼吸,她不敢想象,他芝兰玉树,冠盖京华的大哥,究竟承受了什么。
看到这样的东方倾玄,楚云嫣越发觉得自己当时是多么的眼瞎,混账,只是有些事无法挽回,只有尽力去弥补,至少在自己面前昏睡的人还活着。
楚云嫣听着他清浅却沉稳的呼吸,知道他应该暂时不会有什么事,也就放下心来。
昨天晚上一晚上没有睡,再加上早上直接去了鸳鸯湖,放下心来的楚云呀有些疲惫,在车内找了个地方,靠在车壁旁,屈起双腿,想要眯一会儿。
只是闭上眼睛,就一直不安稳,心中又升腾起那股浓烈的感觉,似乎像是要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
------题外话------
宝宝们,这是第一卷的一个大**哦~承上启下,**迭起~宝宝们一定要追下去哦~
小梦再次无耻的求收藏,求订阅,求票票~再次声明哦,评价票只要五星!谢谢宝宝们~
☆、一百章 惊变(三)把眼睛睁开,好吗?
楚云嫣像是想到了什么,身体一个激灵,声音惊恐的冲着外面驾车的傲竹喊道:“掉头,回去。”
傲竹听着自家小姐这自己从未听到过的声调,知道事情可能有些严重,什么都没问,就将车子掉头,只是车中有一个身受重伤的人,傲竹并不敢把让马车加速。
当楚云嫣赶到别院的时候,她的眼中看到的就是那一抹在尸山血海中站立着的妖娆身影。
龙毓宸一脸诡谲的站在尸堆里,眼中是像要滴出水的红,再加上今日这一身火红的衣服,手中正在滴血的短刀,仿佛暗夜中索命的修罗,让人不寒而栗。
这场景,楚云嫣仿佛看到了曾经在战场上单枪匹马,独自冲杀在敌营的千军万马之中,取敌将首级,整个人仿佛血水里捞出来,那时候自己的眼神应该就像现在站在尸堆中的龙毓宸,冰冷、死寂,失去了所有的温度。
楚云嫣站在远处,正对着他,看着他孤寂、冷漠、如冰凌一样的血色眼眸,心中前所未有的疼。
他到底经历过什么,这样的表情,这样的心境怎么可能出现在一个传说中被西越皇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皇子身上。
即使自己知道他的身体,知道他跟体内的毒素,内力,病痛抗争了至少十年,可她怎么也想象不到,他究竟经历了些什么。
她知道,如果现在她问,她相信龙毓宸即使在艰难,再不知如何开口,他也会对她和盘托出。
可她不想问,她还没有做好介入到他全部生活的准备,她还没有确定可不可以和他共度一生,她还无法知道他是不是她的良人。
只是现在,至少她知道,她对他动心了,这一生不管他会不会陪自己走完,自己的心应该也只有这一次悸动了。
就在这时,龙毓宸的眼珠似乎动了一下,血红的眼睛出现了一丝波动,似乎看到了远处有一个婀娜的倩影,即使看不清他也能断定站在那里的是他的女孩。
他的眼中出现了一丝慌乱,还有很明显的闪躲,血色的瞳眸越发的暗红,像是要滴出血珠。
此时,一直在望着他想事情的楚云嫣也发现了他的异常,当看到他在闪躲的时候,心中一惊,之后是密密麻麻的疼痛。
他为什么要躲,是怕她嫌弃吗?他知道她的身份,这样的场景她见过无数次,在万军之中斩敌将首级,在尸山之中淡定自若,在血海之中云淡风轻,这些他都知道啊!
楚云嫣这么想着,径直迈着步子,优雅的在尸山肉泥之中坚定的走向他。
龙毓宸看着那影子慢慢移动,离他越近,他就越慌乱,在他感到那道倩影站在他身前时,他紧紧的闭上了眼睛,身体僵直,一动不动,像是在等待着一场判决。
楚云嫣走到龙毓宸身边,从怀中取出手帕,伸向他的脸颊,认真的将溅到他脸上的血珠擦拭干净,边擦边道:“龙毓宸,睁开眼睛好吗?把眼睛睁开,看看我。”
楚云嫣轻柔的动作和温润的话语,让龙毓宸有一瞬间的怔忪,又有些迷茫。
现在的他,他知道有多恐怖,曾经在潜龙城,记得那是第一次自己变成这样,他也不知道究竟怎么了。
那时候他刚刚接手潜龙城,十几岁的孩子,不良于行,本就不被人信服,他并不知道他的眼睛变了颜色,只知道他心中有一股嗜血的躁动,当时的他并不想伤人,就独自一人躲的远远的,独自舔舐伤口。
即使是这样,看到的还是,有人叫他怪物,有人见到他就躲得远远地,有人想要带人乱棍打死他,只是那些人没有那个实力。
从那以后,自己花了三年的时间,把一座温饱都快要解决不了的与外界隔绝的城池,重新和外界建立了联系,让那里的人过上了比较富足的日子,又挑选出许多人接受训练,改革制度,培养人才来管理,才让那里的人认可了自己。
那时候的经历,即使过了快要十年,回想起来,他还是觉得冷到了骨子里,让本来就没有什么温度的心更加的寒凉。
无论他的女孩是多么的勇敢,和普通闺秀是多么的不一样,在他的认知和骨子里,他是害怕看到她眼中的嫌恶和恐惧的。
上一次只是眼睛,但是这次却是真实的,**裸的将他残暴,嗜血,狠辣的一面呈现在她面前。
她,真的能接受吗?龙毓宸不敢确定。
他的女孩正用她温暖柔软的手轻轻的抚摸自己的眼周,在她的轻抚下,似乎眼中的胀痛减轻了不少,心中的寒冰也在她的抚慰下慢慢的融化。
“龙毓宸,睁开眼睛。”楚云嫣靠近他,在他耳边又说了一遍。
只见龙毓宸的睫毛轻颤了几下,慢慢地,似乎有些忐忑,有些不确定的睁开了那给他带来无限耻辱的血红双眸。
楚云嫣就那么一直温柔的望着他,两只手抬起,轻轻的在他眼周打着转,仿佛这里不是修罗地狱,而是鲜花满地的表白现场。
“能看清吗?现在觉得好些了吗?”楚云嫣看他睁开眼了,一边为他缓解眼周,一边问道。
龙毓宸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望着他,眼眸幽深,只是如果仔细看,那里闪动着无法抹去的晶莹,一只手抬起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带下来,贴在脸颊上,蹭了蹭。
“好多了,卿儿,不是让你走了么?你不该回来的。”龙毓宸一出口,整个声音里带着很深的沉重,配上他现在沙哑破碎的声音,显得格外沧桑。
“你是觉得,这种场景我会害怕,还是觉得我会对你产生厌恶,嫌弃,还是觉得我就是个花瓶?”楚云嫣没有回他的话,直接反问了回去。
她知道,这件事如果不解决,他们两个会永远在这上面隔着一层,如果真的要走下去,那就绝不能出现这种问题。
否则,积累的隔阂越多,到时候一朝爆发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想想当初和慕容峰,自己一味的追逐,而他却几乎连一句实话都没有,自己却从未发觉。
都说恋爱中的女人会冲昏了头,她楚云嫣也不能免俗,只是现在,虽然和龙毓宸认识的时间并不长,可是无论在什么时候,他都是在为自己着想,仅仅是为了让自己减轻媚药带来的痛苦,或者是一道几天就能消去的肿胀,他都能不顾自己帮她用内力疗伤。
这些天的接触,说是合作,可楚云嫣心里从来都很清楚,到现在他都没有提出任何的需要自己帮忙的事情。
她知道,他在谋她,他在用这些事情让她产生好感,让她接近他。
不过,这些她不反感,她能感觉到他的心意,和慕容峰的虚情假意是不一样的,所以她愿意将心思花在他身上,即使他们没有天长地久,她也不会后悔。
“我不是这个意思…卿儿…。”龙毓宸已经渐渐退了血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慌乱,双手抓住她的手臂,想要向她解释,只是开了口,却不知道怎么说。
这些年他的世界一片灰暗,坎坷,看似光鲜的外表,内心却是无比的孤独,虽然有龙萧他们,有着自己建立的庞大势力,可是他们却没有人能够触碰他真正的内心。
他所有的势力,都是为了找寻他的女孩,还有他的目标而去培植的,除了必要的话以外,他甚至可以长时间将自己关在自己的世界里。
两世为人,他也只爱过他的女孩一人,他不想让她生气,更不想让她对自己有一丝一毫的疑问,可是他不知道怎么去表达。
他只能焦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