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套路撩夫记-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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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给你安排住处。”易柳杨温和地在她手上轻拍,“一切都没问题的。”
“那你陪我回萧家拿行李。”安音任他握着自己的手,甚至较弱地笑了一下。附近有闪光灯闪了几闪,但她没有避讳。
两人又亲昵地聊了一会,这才各自回房。
当天晚上,网络上就爆出了两人在咖啡厅见面的照片,之前就有安音婚变的传闻,这一回更是众说纷纭。不过现在的安音已经小有名气并且有了一批拥趸的粉丝,而且这次舆论风向并不是一边倒,粉黑大战只会让她的热度再次提升。
连K都夸她这次干得漂亮。“也不看是谁调·教出来的。”安音在电话里谦虚地说。此时的她正坐在出机场的车子上,易柳杨的宝蓝色玛莎拉蒂。
“好了,也不用捧我,我知道你的实力。”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但K还是很受用,又叮嘱了去拍北岸代言的时间地点,说是明天回来,然后挂了电话。
“是直接去萧家还是?”坐在身边的易柳杨问道。
“回萧家吧。”安音的心情突然就低落起来,仿佛那曾经开满鲜花的庭院是什么龙潭虎穴一样,连易柳杨跟司机报萧家的地址都令她的心一阵抽痛。
“哪里不舒服吗?”易柳杨发现安音的脸色不太好。
“小月子没保养好就是这样。”安音含混地应付过去。剩下的一路她闭着眼睛靠在座垫上,看起来说不出的疲累。
车子终于驶进萧家大门,安音不得不坐直身体,东张西望看见萧成宇的深灰色座驾好像不在,她感觉松了口气。
没有看见强叔,倒是娥姐站在主楼前等她。“少奶奶,你回来啦,身体好点了没?”
“叫我安音吧,我很快就不是你家少奶奶了。”安音面无表情地回答。
“都怪我,都是我的错,当时我要是在场你肯定不会遭这么大的罪。”娥姐抹了下发红的眼圈。
“事情都发生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安音边说边往屋子里走,“你说我倒想起来了,那时候你们都干什么去了,怎么一个都不在啊?”
“哦,是这样。”娥姐态度恭敬地跟着,“当时听说少爷要来又不认识路,小张他们就开车去接。我见你那两天一直不舒服,又不能吃药,所以就想去市场给你买点补药来炖汤。没想到回来的时候、、、、、、”她说着又抬起袖子抹抹眼泪。
“娥姐,没事的。”安音不想再追问下去了,看见屋里的陈设依旧她控制不住地触景伤情,只想快点打包离开。
长痛不如短痛吧,想起当初跟萧英才在花园里的谈话,不禁唏嘘。
“少爷不在家吧?”安音站在电梯口问道,“不知道我的行李是已经打包好了还是等我回来整理?”
“少爷从来没说要给你打包行李的事。”娥姐回答,又看了看紧随在后的易柳杨说:“易少上去好像不太方便吧。”
“我需要人帮忙。”安音解释,“我们很快的。”
安音话音未落,一声炸雷一样的声音出现在身后,“管你是快是慢,谁准许你带外人回家的,嗯?”
回家吗?安音紧·咬下唇,她不想再为这两个字流泪。
“哦,我回来拿行李,他是来帮忙的。”安音平静地回头。
她看见了萧成宇凶神恶煞的脸,熟悉的美貌,不熟悉的憔悴和苍白。
“强叔,让姓易的出去。”萧成宇的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戾气,让强叔都未免战战兢兢。
易柳杨看了眼萧成宇,又看看安音,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他一言不发地向大门口走去。走到门口又想起什么回头说道:“音子,我在外面等你哦。”
“滚!”萧成宇从齿缝中蹦出来一个字。
安音吸吸鼻子,转身走进电梯。“少爷在家,怎么没见他的劳斯莱斯幻影呢?”她问跟进来的娥姐。
“听说是被少爷撞坏了。”
“那少爷有没有事?”安音问完就后悔了。自己是猪吗?要是有事刚才颐指气使骂自己的是谁呢。
“少爷得了脑震荡,一只手的手腕也断了。所以他最近都在家里休息。”娥姐叹了口气,“听说公司里乱成一团,老爷在美国也气病了呢。”
☆、第51章
想起刚才看到萧成宇的脸色那么难看,动作也不自然的样子,安音的心一阵抽痛,水雾蒙上了眼睛,趁着出电梯的时候她匆忙将泪水拂去了。
打开卧室的门,照旧是厚重的波斯地毯和柔软的大床,靠近床这一头的窗户是敞开的,透过被微风掀动的白色纱帘看到庭院里的几棵桂树,上面开着一簇簇金黄的小花。怪不得回家以后总是闻到阵阵香味,想起在这个家里呆了快一年了,原来家里种着桂花却一直不知道。
她有些留恋地走到卧室外的阳台上深吸了几口气,将浓郁酥醉的桂花香味吸入肺里。也许是最后一次回到这里了吧,安音只想把曾经错过的一次性补齐,她还想到小花园里去看一看发芽的紫罗兰,连小楼里的阁楼她都没去过,一年的时光了,这个家她都没有走完。
“少奶奶,是要现在整行李吗?”娥姐在身后问道,
“哦,现在开始吧。”安音回头看见娥姐关切的脸,拍了拍娥姐勉强一笑。
“少奶奶,别想那么多,谁知道将来的事情呢,人活着就有希望的。”娥姐漂亮的眼睛里闪动着理解和鼓励,说完她转身帮安音收拾行李去了,永远整洁的头发和服饰让她看起来神采奕奕。
“娥姐,你多大了”安音忍不住问,单从娥姐的脸蛋和身材还真看不出年龄。
娥姐楞了下,随即答道:“不年轻咯,都三十五了。”
“你看起来也就三十出头呢。”安音随意地聊着,走过去把很多贵重的衣物从箱子里拿了出来,“就拿几件换洗的就好了,太多了没地方放。”再找住处,也不可能有这么大一间的衣帽间了。
娥姐心疼地抓起安音的手,“你要去哪里呢?听说你·娘家也不太好,一个女孩住在外面没个照应怎么行呢。要不然你写个地址给我吧,我有空想去看看你,我在萧家你一直对我都这么好。”
“地址还不确定。”安音叹了口气,“这样吧,我给你留个手机号,你要有什么尽管来找我。”安音对娥姐家里的情况一直很同情,也希望能帮助她。
两人拿出手机互留了号码,行李也很快整理完毕。最后娥姐还是把憋了很久的话说了出来:“少奶奶,你就不能跟少爷再好好谈谈?我总觉得你们俩还是有感情的。”她说话间搓·着手低着头。
安音没有答话,只是默默翻开了首饰盒。里面的珠宝首饰她向来不爱,除非参加晚宴之类的必须时刻,她全身上下几乎不戴配饰。
她唯一爱的只有一样东西,就是那枚紫罗兰发夹。
到广西拍戏的时候她怕弄丢了所以放在家里,如今发夹就静静地躺在首饰盒里,她拿起来细细地抚摸又抚摸,再也舍不得放回去。镜子里映出萧成宇的脸,“嗒”一下,安音条件反射似地把首饰盒盖上。
“这屋里的东西都是你的,你可以随便拿。”萧成宇恢复了平常时的冷漠,坐在床沿,而娥姐已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房间。
“没有什么特别需要的。只是这个戒指,”安音指了指手上的萧家玉戒,“我暂时还取不下来,能不能等我取下来了再还给你?”
“可以。”萧成宇坐在床边没动。
安音的视线落在他消瘦的脸颊,虽然他没有望向自己,还是依稀能看见他眼里的血丝。紧·咬下唇,安音把不该说的话吞回肚子里。
一阵难捱的沉默,只有床头的古董钟滴答作响,将时间变得漫长又刻薄。
“那个,我先走了。我们再约时间到律师行去。”安音狠心说出口,她听见自己血液凝固的声音。
其实她还想多看两眼桂花树,还想到小楼的阁楼上去游一游,只不过人生充满遗憾,她这样安慰自己。
“一切,真的太晚了吗?”萧成宇低沉的声音响起,他站起来走到安音的身边,俯身抓起她的手,从她的手心里抽·出那枚紫罗兰发夹。“很感谢你喜欢这个,你戴着它真的很美。”他把发夹温柔地别在她的乌发上。
“我也这么认为。”安音笑着流泪,她看见他的怀抱近在咫尺,她闻见淡淡的烟草味。
一只温厚的手掌抚上了安音的脸庞,萧成宇修长的手指轻轻将她的眼泪抹去了,秋日阳光残留的几分绚烂都泼洒在萧成宇的侧脸,象溶在火里的烫金,美丽却又无法触碰。
“给我个理由,让我留下你。”他的呼吸如梦呓般在她耳边轻吐。
“留下来还需要理由吗?”安音委屈地哽咽,“我是罗雨薇,你的雨薇。”
“你用什么证明?”
“没有证明。”她直视着他,“我就是罗雨薇。”
萧成宇的眼里闪过一丝灼伤般的痛楚,“你走吧。”他放开安音的手,“我不想再见到你。”
“如果你不相信我,就算我说出证明你还是会找到各种理由来怀疑。”安音擦干眼泪,“你不信任我也不信任你自己,你宁可信任一堆没有生命的纸张,或者是冷冰冰的器械,你也不信任你自己的感觉。你的心在跟你说什么,你不去听也不想知道。”
安音走到门边,这一回再没有人来阻止她,她回头望了望那立在房间里的背影,无声地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走过长长地走廊,再弯到旋转而下的楼梯,就连墙壁上的油画都牵绊着安音的情愫。她抿着嘴飞快地跑下楼梯,再冲过客厅到大门,她看见易柳杨站在他的宝蓝色座驾前。
“快带我离开这里。”她像抓到一根救命的稻草,“我要离开这里。”她带着哭腔。
“行李我已经放在后备箱了。”易柳杨笑着坐了进来,没有看安音,只是招呼司机开车。
“不哭一会吗?”易柳杨望向车窗外金秋的山中景色,语音平静。
安音疲倦地缩在宽大的座椅里,摇了摇头,“等会要安排我到哪里去住?还是说说这个比较实际一点。”
“如果我把你卖到安家去,不知道能值多少钱?”易柳杨扭头过来戏谑地看着她。
“那你还不如把我卖给汪淑莹,我在安家人眼里毫无价值,特别是现在弃妇的身份。”
见气氛缓和了许多易柳杨不免有些得意,正要再开口继续调侃什么,却见一辆熟悉的车子从旁边开过往萧家的方向而去,两人异口同声地喊道:“安雪!”
她不是去国外了吗,怎么又回来了还是压根就没出去呢?特别是想到自己一走她就来了,安音更是心绪烦乱。
奇怪的是,旁边的易柳杨也闷不做声,刚才好不容易打破的冰冻局面又合上了。
两人一路无话,过了一阵,车子驶进一个高档小区,在连排别墅区的最后一间停了下来。“先别搬行李,我看看房子合不合适。”安音说完率先下了车。
“那我就不进去了。”易柳杨从车窗处把钥匙递给安音。
开门的时候,安音用眼角的余光看到易柳杨已经迫不及待掏出手机,好像要给谁打电话。她没有停留,直接进了屋。
这是间三层的小楼,大概有八成新的样子,内部空间很大,电器家用一应俱全。安音爬到三楼的主卧从窗口往外看,小区围墙外的林荫下停着一辆黑色悍马。
是萧家的车,萧成宇果然派人跟来了,看来易柳杨这家伙还有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