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套路撩夫记-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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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都和你说过了。”萧成宇有些黯然,“是的,那一年发生太多事了,他们为了怕爷爷的事情牵连到我,也为了给萧家保存实力,所以把我送去了美国。”
“哦,那你失去的太多了。”安音轻靠在他怀里,悄悄把眼泪抹去。
她早该知道的。从多年后遇到何元希的那一刻,何元希陌生的眼神和冷漠的话语:“少来和我套近乎,什么暑假什么《喜剧之王》,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从她在精神病院里看见萧成宇的第一眼,“莫不是上辈子我们见过?”她傻呵呵地脱口而出。
她早该知道的,十三岁时暑假遇到的那个男孩,他不是何元希,他是萧成宇。
“介意我跟你说说以前的事吗?”萧成宇搂着她轻声问道。
“你说吧。”
“我十九岁的那年夏天,有一次路过江滨中学的篮球场,一时技痒和人单挑了一场。”
“你那时候是篮球王子咯?”安音捂嘴偷笑,那时候的萧成宇在篮球场上是多么的光芒四射啊。
“别打岔。”萧成宇掩饰住得意又继续说道:“不料想却遇到了一个猪一样的女孩。她一直叫我何元希,当时我还以为这个何元希是哪个漫画里的主角,后来我才知道何元希确有其人,现在是个明星,高中时在江滨中学毕业的。”他说着叹了口气,“当年那个猪女孩可能是把我当成了他。”
“你自己不解释,怎么怪别人是猪。”安音靠在他怀里声音轻飘飘的。想不到当年两个外形和球技相似的男孩,让身边的女同学错认,也让自己失落了这么多年。
“开始时不解释是不想对陌生人废话,谁知道第二天又鬼使神差跑了过去,意料之中又遇到她,结果就变成了天天往那跑。”
“那个女孩,她对你很重要吧?”
身后是一阵沉默,萧成宇不安地动了下·身子,“你介意?”
“不,你继续说吧。”
“她六岁时父母就遭空难死了,她的舅舅收养了她,但是她舅舅常年在海外做生意很少在家,家里就是舅妈和表姐。有一次我发现她身上伤痕累累,原来她的舅妈和表姐一直都在虐·待她,但她还装出很快乐的样子。安音,你和她的性格真的很像,看上去无厘头,实际上很坚强。”
“哦。”安音的鼻子有些发酸,眼泪又充盈了眼眶,“她真的好可怜,那样的人生我连做梦都不想拥有。”
“你不会拥有那样的人生。”萧成宇抱紧她,“即使有许若兰在,我也不允许你拥有那样的人生。”
这算是承诺吗?可结婚合同又算什么呢?安音吸了吸气把眼泪吸回去,关于结婚合同的事萧成宇不提她是不会开口的。
她举起手中的发夹,“萧成宇,给我戴上嘛,我好喜欢。”
发夹被斜斜地插·进了她头顶的乌发,萧成宇的眼神有些迷离,搂着安音的手臂突然加重了劲道。
安音意识到了危险,费力地挣扎起来,“喂,我要听故事,你还没讲完呢。”
“待会讲,现在我要消费。”
粗重的呼吸吞吐,他的吻落在她的发间。
“唔、、、、、、那后来你们怎么样了?”
“我去了美国,我和她联系不上了。”
“回来不找她吗?”安音用手轻扣住他的唇,手心里的热浪令她全身酥·麻。
“没找到。”他挣脱她,口齿不清。
“要继续找吗?”
萧成宇抬起头来,黑眸中水波潋滟,“有你足矣。”水眸中再次旋转,他呼吸似空中洒满酒雾。
安音倒在水垫上。有没有人告诉你?萧成宇,你的眼睛有毒啊。
☆、第37章
就那么载着生命的小舟在海中荡漾,乘风破浪,划向世界的尽头。无论冲上浪尖潜入海底,或者卷进漩涡被撕扯挤压,莫不是妙不可言的航行。
那遥远的令人恐惧的记忆从此被抹掉了,有美好的事物覆盖了它,那些长久地折磨着安音的梦境也就此改了天地,在痛楚的土壤里扎下桃花朵朵。
从此她的嘴上心里是否都只呼喊着萧成宇,那使她在花间处流下眼泪的名字?
“萧成宇。”她在睡梦中惊醒,电话铃音从茶桌上传来。
一条手臂搭了过来,“不要理。”枕边人的声音模糊不清。
外面的天边还残存着丝丝的嫣红,不知是夏季的黄昏还是清早。安音四肢乏力地爬了起来,胡乱抓起一件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披在身上,走过去接了电话。
“喂。”
“你病了?”K充满疑惑的嗓音从那头传来,“怎么声音不对劲啊。”
安音羞红了脸,往睡处看去,却见萧成宇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她立马别过脸去,“哪有不对劲,刚起床而已。”又用空出来的手拉了拉上衣。
K明显地吸了口气,“现在都七点了,注意,是晚上七点不是早上七点啊姐姐,你说你才起床?”
“呃,”安音一时语塞,“你说吧,有什么事?”
“明天晚上有个局,我听说季导他们也会去,你准备一下看能不能搭上线。”K想了想又不放心地叮嘱:“精神状态要饱满一点啊姐姐。”
“哦,知道了。”安音匆匆挂了电话,因为她看见萧成宇已经向她走了过来。
她下意识地退了两步却一不小心磕在桌角,“啊呦!”下一秒,她已被卷进了萧成宇的怀里,一阵眩晕感突袭而来。
“你想干嘛?”萧成宇的呼气如电流穿过,“你怎么老是勾引我,嗯?”他抱起她软软的身体,如两簇急剧升温的火焰。
安音缩头乌龟一样把头缩进萧成宇的怀里,小手捶打了他两下,“混蛋,总是倒打一耙。”
“这哪里是打你,这明明就是疼你。”他把她丢到床·上,低头吻了下去。
天彻底地黑了,星星都羞进了云层里。别墅里的灯开始依次亮了起来,一层又一层,一直亮到最顶层、、、、、、
在顶层的天台上,一个穿着女佣服饰的人在打电话,“是许董事长吗?对,对,我已经安排妥当了,那请问钱什么时候到账?哦,好的,好的。”
那打电话的人点头哈腰地挂了电话,完全没有意识到对方其实并不在眼前。得到对方肯定的回答她心满意足正要收起电话,天空中忽然一道闪电劈来,吓得她差点把手机掉落在地上,“这该死的老天!”她低声咒骂着打开房门一溜烟地跑了。
而此时萧家别墅一楼的餐厅里,强叔在大着嗓门喊:“兰姐哪去了?你们看见兰姐了没?少爷少奶奶这个点都没下来吃饭,找她给我送上去。”
可惜饭菜端上了二楼也没用,卧室的房门根本敲不开。
大潘见强叔记得走来走去,忍不住在旁边劝道“强叔你老糊涂了,小别胜新婚嘛,你忘了新婚之夜的事了?”
“我就是没忘我才急。”强叔唉声叹气,“这么晚了又快要下雨,你让我上哪儿去找新鲜的鹿茸回来啊。”
就这么度日如年地熬到了快晚上十一点,萧成宇才打了个电话叫往上送餐。
听到萧成宇的声音,强叔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了下来。可等他走到卧室房门口一看,安音却躺在被子里闭着眼睛。
“少奶奶她?”强叔脸色僵硬,“是不是要打电话给袁医生啊?”
安音眼皮子动了动,伸出小手把被子蒙到头上。一个细长的爪子伸过来给她把被子扯了,“啊,真是天道好轮回,想当初婚礼的第二天你是怎么对我的?”萧成宇的声音怎么听怎么带着一股邪气。
“都是哪一年的老黄历了,你还提它作甚。”安音再一次把被子蒙上。
这一次没人扯被子了,但是,一阵烧鹅的香味钻进鼻孔,紧接是咕噜肉还有其他不知名的肉·香。“给我拿衣服。”安音咽着口水闷闷地说。
这顿晚餐两人吃得大快朵颐,萧成宇甚至用手抓起了鹅翅,把安音看得一个眼睛两个大。
“喂,萧成宇,你的洁癖呢?”
“洁癖太斯文了,抢不过你,等下一顿再恢复就好了。”萧成宇嘴含鹅肉语音含糊,趁安音愣神时又拿走了一只鸡腿。
“吃这么多有什么用?补的没有吐的快。”安音小声咕哝。
“你放心吧,我的生产工厂速度一流。”萧成宇大言不惭又吞了一口海参汤。
两人的对话第一次流畅又同频,果然是深度沟通后就不一样了。安音借着用餐巾擦嘴盖住了自己的小红脸。
“我吃好了,要到书房去处理一些文件,你先睡吧。”萧成宇看时间不早了,吻了吻安音的额头匆匆下楼。
安音大大伸了个懒腰,满足地拍着圆·鼓·鼓的肚子倒在床·上,好累,但是好甜蜜。外面的打雷闪电都没有把她吵醒,她睡着的时候还在笑。
萧成宇匆匆下到书房,打开保险柜翻看了一番,又把和安音签署的结婚协议取出来,看到安音那句“婚后不能同床”的字迹不禁嘴角勾起笑意。
他还清楚地记得第一次到精神病院看到安音装傻充愣的样子,“莫不是上辈子我们见过?”
真的好像见过的,不是之前那个胡作非为的安音,而是站在她背后的灵魂有他熟悉的味道。佛说过,与你有缘的人,她的存在就能惊醒你所有的感觉,所以在他的仇恨里总是夹杂着期待和试探。
萧成宇微笑着叹了口气,今天过后,任何纸上的协议都是没有意义的了,灵魂自有其契约的形式。他现在想把这份合同撕毁,当着安音的面。
屋外已是“噼里啪啦”的雨声,夏天的雨水不多,但下起来就是倾盆。安音那睡神睡着了可就叫不醒了,他关上保险柜加快了速度。
出门时忽然感到门有些滞重,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似的,萧成宇蹲下·身仔细一看,在门下居然有一台笔记本电脑。
原来这笔记本一直被放在门口开合的地方,他推门进来的时候把笔记本蹭到了一边,当时因为直奔保险箱而去所以没有留意,走的时候无意间就踢到了。
到底是谁把一台笔记本电脑这么神神秘秘放在这里?
萧成宇狐疑地捡了起来,把它放到桌子上打开,开机的声音过后屏幕上自动弹出来一段视频。
显然是有人偷怕下来的,画面昏暗模糊,萧成宇瞟了眼右上角的日期是去年的二月十九号,他的心像被拉扯的琴弦一样狂跳起来。
视频里的景物逐渐清晰,萧成宇看到了那间熟悉的私人会所,画面从人群中穿透随着视频主人的移动而不停抖动,他又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安音和易柳杨。
他心里的琴弦好像被拉断了,崩地一下沉到了看不见的深渊,有一阵子萧成宇甚至想要去关视频,却在最后关头忍住了。
他应该相信他的女人,安音告诉过他,那次的下·药是安雪所为。
但是很快的,就像有一个耳光扇在他脸上,让他的身心都受到了羞辱。他看见易柳杨往酒杯里下了点东西,酒杯被安音接走了,没过多久,他在视频的画面上看到了自己。
视频的画面被突兀地关掉了,萧成宇颓然地跌坐进身后的椅子里。他伸出手在桌子上机械性地想要摸·到一根烟,但却什么也没摸·到,这才想起来为了安音已经戒烟两个星期了。
“强叔,强叔!”他暴躁地走出去喊了起来,“现在去给我找一包烟来,每个人去给我翻一遍,如果翻不到就立刻开车出去买!”
“马上找,马上找。”强叔边披着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