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皇在笯-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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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茵的心怦怦地跳,终于站在教堂的面前,雕刻精美的窗阶,上面爬着绿绿的青蔓。在阳光下闪着光,舒茵走近教堂的门,伸耳听了一下,果然是有人在里面举办婚礼,指针颤动得更厉害了,仿佛要呼之欲出,舒茵悄悄地伸头进去看,果然是一场婚礼,里面坐着穿礼服的人,看样子是个大家族。所穿衣物都很考究,肤皮各异,棕色的相对多一些,汇明区是外国人聚集区。这是外国人举行的婚礼,也很正常,里面有两三百人之多,难道小凤的魂灵投到了这里面的某一个人了?难道还投到外国人的身上?
舒茵悄悄地蹩了进去,所幸大家的注意力都在两位新人和牧师身上,没有注意她进来。舒茵眼睛盯着辨认仪器,从墙边静悄悄地走,仪器的指针一直向前指着颤动着,仿佛比舒茵还要激动。
舒茵就一步一步向前走,越来越靠近两位新人,突然新郎后面的伴郎回头看了一眼,正看到舒茵,两个人同时呆住了,是至励,竟然是至励,这里举行的不是一个外国人的婚礼吗?
跟她有**的至励居然在这里,那一夜之后,舒茵再没有勇气接他的电话,也没有勇气打电话给他,后来又穿到大秦国去救小凤,穿越回来的这一段时间至励想必是从小惟那里弄到了她的手机号码,舒茵一听到他的声音就关机,他们俩个从那一夜之后,整整有三个月没有见面,现在在这种结婚现场见面,真是恍如隔梦。
至励对她笑了笑,悄悄跟她做了个手势,叫她坐好等他,舒茵低头一看仪器,抖得更利害了,分明指向至励和新郎,难道小凤的魂竟然穿到至励或者新郎,又或者也有可能是牧师或新娘或伴娘,舒茵按捺下自己,先等一等,很快就会知道,小凤到底穿越到谁的身上了。
舒茵寻了个角落头坐下,仔细看新郎、新娘还有伴娘,只看到新郎的半张侧脸,长得真是帅极了,与至励有着相似的地方,长形的脸,小麦的肤色特别健康,眉毛和睫毛都特别浓密,鼻子挺直,整张脸如同雕塑,不似中国人那样柔和,但又有中国人的俊朗。
惟一与至励不同的是气质,新郎看上去有些高冷,嘴巴向上弯着,看上去像冷笑,至励给人的感觉还是挺温暖的,舒茵不由地看了一眼至励,他正半侧着脸看她,对她微微地笑,他的神情很兴奋很深情,看起来更像是新郎应该有的表情,舒茵脸一红,忙低了低头,她看看手腕上的仪器,还在对着至励和新郎的方向剧烈摆动着,那指针仿佛要跳出辨认仪冲到前面去与亲人相见。
舒茵又抬起头看新娘,新娘还戴着雪白的面纱,看不清楚面容,但是身材修长,身型极为动人,手臂上露出的一截肤色极白晰,与新郎和至励是不同的肤色,难道是中国人?舒茵再看新娘身边的伴娘,同样极修长,面容妩媚,也是很美丽的,这四个人中间谁附了小凤的魂灵呢?说不定慕容冲的魂灵也在这四个人中间也未必呢!
穿着牧袍的牧师是个外国人,他用英语问:“德兰伯勒,你愿意娶莫蓉作为你的妻子吗?与她在神圣的婚约中共同生活?无论是疾病或健康、贫穷或富裕、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你都愿意爱她、安慰她、尊敬她、保护她?并愿意在你们一生之中对她永远忠心不变?(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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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八章 伯勒
舒茵盯着那个叫伯勒的人,看他的嘴角含着冷笑,却突然变了,他笑了,露出一大个笑脸,舒茵呆了一下,明明是同一个人,怎么一笑,就变成另外一个人呢。
只见他眼睛盯着那个叫莫蓉的新娘,回答说:“我愿意!”
不知道为什么,舒茵突然觉得全身都松下来,好像是自己在等待这个答案那样,她又把目光转向新娘。
牧师又面向新娘说:莫蓉,你愿意嫁德兰伯勒作为你的丈夫吗,与他在神圣的婚约中共同生活?无论是疾病或健康、贫穷或富裕、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你都愿意爱他、安慰他、尊敬他、保护他?并愿意在你们一生之中对他永远忠心不变?
牧师问完,舒茵屏住呼吸,等待着新娘的回答,但是新娘不知道在想什么,居然没有回答,新郎的神情变了,伴娘走前一步,低声对新娘说着什么。
那个叫莫蓉的新娘抬起头,她突然撩起脸上的面纱,舒茵一看,真是一个少见的大美人,眼睛面容都是恰到好处,特别是那一双眼睛,眼尾斜飞,好像一条凤尾一样生动极了,但新娘的神情激动,两只眼睛像要冒出火花来,她直直看着对面的新郎,大声说:“我……不愿意!”
所有人都惊呆了,新郎伯勒上前一步,急问道:“蓉蓉,你怎么了?”
谁想那新娘走上一步,扬手一大巴掌掴过去,恨声道:“你你你……你杀了凤奴,你是个刽子手,我绝不会嫁给一个刽子手!”
说罢便晕了过去,教堂里原来安坐着见证美好时刻的人面面相觑,有的跑上去抱新娘,教堂里顿时乱成一团。
舒茵坐在椅子上没有动,仪器还在摇晃着,提醒着她小凤的魂就在前面。怎么回事?她听错了吗?新娘是不是在说:“你杀了凤奴?你是个刽子手!我绝不会嫁给一个刽子手?”
这么说新娘肯定是与穿过来的小凤或慕容冲有极大的关系,要不她不会知道凤奴,在穿越过去的两千年前,舒茵穿到娇阳的身上时。就亲眼所见,小凤帮着凤奴接生,但慕容冲却误以为小凤杀死了凤奴,她还清楚地记得,慕容冲恨声说:“你杀了凤奴!”
可是。这个新娘莫蓉说杀死凤奴的是新郎,难道他们穿越过来时居然又出错了,小凤的魂穿到了新郎的身上,而慕容冲的魂穿到新娘的身上,他们的性另居然调了个个儿?
就是说:小凤的魂在新郎那里,而慕容冲的魂在新娘那里,我的天,这是怎么回事,如果是这样,这世界不就是乱了套了?这是一个什么结呀。要怎么解开才行呢?
舒茵站起来想走上前去确认一下到底谁是小凤,至励却一下冲到她的跟前,拉着她的手,急切地说:“茵,你不要走,你不能走,我找得你好苦,那一夜……你怎么突然不见了踪影?我到处找你,你不能走!”
舒茵并没有挣扎,指着新郎问他:“这佧新郎是谁?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新郎是我的……哥哥……”至励说。又问,“茵,你这三个月到哪里去了,有没有想我?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你知道……”
舒茵没答他。问:“新娘是什么人?她为什么会认识凤奴?她为什么不愿意嫁?”
“新娘是……凤奴?什么凤奴?你说些什么?”
“新娘为什么会说你哥杀了凤奴?”舒茵又问,这时新郎已抱起新娘急匆匆地向教堂的休息室走去,舒茵忙拉着至励的手说:“快,带我去看看!”
至励一笑,更紧地握着她的手,也向礼堂的休息室走去。
走到休息室。一个富态的中年妇人抓住至励问:“伯兹,你哥哥跟你嫂子是怎么了?”
至励忙说:“妈,别担心,没事的,两小口闹些别扭罢了!”
那妇人又看舒茵问:“伯兹,她是谁?你怎么能把外人带进来?”
舒茵吃惊地看着至励,原来他不是叫至励,他有别外一个名字叫伯兹,居然……看那妇人的神情,好像还很戒备她的样子。
至励松开舒茵的手,放到她的肩膀上半抱着她说:“妈妈,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女朋友舒茵!”
“你女朋友?怎么……”那妇人圆睁着眼睛,好像要吃了至励。
“是,她是我的女朋友,我喜欢她十几年了,每一天都想娶她做老婆,想叫她为我生孩子,可是她好像不太愿意!”
舒茵听得有些发呆,什么是我喜欢她十几年了,什么是每一天都想娶她做老婆?这是真的吗?还只是因为在母亲面前撒个谎,可为什么要撒这样的谎?
那女人一听舒茵是儿子的男朋友,立刻上下打量了一下舒茵,舒茵这天穿了件普通的格子衬衣,方便做实验,头发是清汤挂水,面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涂,她的唇有些干裂,眼圈有些发黑,但并不妨碍她的美好,但此间来来去去的人都穿着华服,手上的包一看就是奢侈品,她站在这里显得有些寒酸。
那女人把至励拉到一边去,面容严肃地说:“伯兹,这个女人怎么就成了你的女朋友了,你还想娶他?家族不是给你安排了一个合适你身份的,你怎么能娶一个平民,还是个没有什么背景的平民,你看你哥娶的,为整个家族做了多大的贡献?你别傻了!”
至励生气说:“妈妈,我是什么身份,你是什么身份?我们只不过是……什么家族,如果不是你十几年前,我也不会,我不会听你的,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作主,就像是父亲那里我也会说清楚的,总之你别管!”
至励说得很坚决,舒茵听到了一些,心里颇感动的,没有想到至励是那么复杂的身份,虽然现在不知道他的具体身份,但从对话里,一定不简单,至励的婚事要受到家族的控制。
至励的母亲看至励面上坚决,看舒茵,走过去问:“,听伯兹说你是他的女朋友,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你是浪岛的?你父母是做什么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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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 混乱
至励上前拉着舒茵的手,想给些力量给她,期待地看着她,希望她能回答母亲的话。
舒茵却一把挣脱至励的手掌,低声说:“不好意思,阿姨,我想您弄错了,至励也弄错了,我不是什么伯兹的女朋友!我不知道伯兹是谁!”
舒茵摔开至励的手匆匆而去,至励抱了抱母亲,低声说:”妈,我去去就来,晚上跟你坦白从宽,你儿子就这个女人是正经女朋友,你别见人就咄咄逼人,把人逼走了,你从此就没儿媳妇了,你没儿媳妇就没孙子,没孙子你拿什么跟我哥争财产争身份?”
说罢就去追舒茵,至励母气得一跺足说:“好呀,伯兹,你现在学着威胁我了是吧?你以为……”
至励没再理她,几步追上舒茵,舒茵停在休息室的门口,几个助理拦着不让她进去,舒茵急得团团转,至励走上前去,拿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看着两个人说:“这是我的女朋友,她也是新娘的好朋友,关心一下新娘,你们让开!”
两个助理让开路。
舒茵连忙进去,屋子里的人不多,有四五个长辈,脸色凝重,一个大夫模样的在给新娘探脉。
一个中年女子,看上去脾气温和,在问新郎:“伯勒,怎么回事,我听见了,蓉蓉说你是刽子手,你到底做了什么事叫蓉蓉这么生气不愿跟你举行婚礼?”
这话正是舒茵想问的,她一进屋子,她手上的仪器是万马齐奔,一齐指向那个叫伯勒的新郎,难道小凤的魂真的投进他的身体里,而慕容冲的魂投到新娘莫蓉的身上,这么说,他们的性别真的调了个个儿?
那个叫伯勒的新郎被质疑了,但被不慌张,他上前一步扶着那女人说:“阿姨。你不要着急,我也不知道蓉蓉为什么这么说,你看我像刽子手吗?我们等医生检查一下再说吧?我爱蓉蓉,绝不做对不起她的事情!”
那个叫阿姨的叹了一口气说:“唉。你们才认识一两个月就结婚,我就觉得不对,但她叔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