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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部分

凤皇在笯-第142部分

小说: 凤皇在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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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奴呆住了,震惊地看着那奴仆说:“你刚才说什么,谁是……小夫人,动了……胎气?什么胎气?”
    “我是大夫人。你自然就是小夫人了!妹妹,你怀孕了,恭喜你!”耳边响起顺阳的声音。
    两个奴婢看顺阳醒了,就退出了房间,顺阳拉着凤奴的手说:“妹妹,你有身孕了,你竟然不知道么?怎么身上这么多的伤痕,是他待你不好吗?是哪个可恶的家伙,我若见了他,定给他老大一个耳刮子才解恨!”
    “有身孕了?姐姐。你说我有身孕了?”凤奴惊喜地笑着,大滴的眼泪从眼眶里滑出来。
    顺阳抚过她的脸说:“身上有了孩子,情绪就不能大起大落了,对孩子不好,孩子的父亲是谁,要不要叫他来接你?”
    “一句孩子的父亲是谁”叫凤奴又是泪水琏琏,半天才说:“孩子的父亲……不要我们了。”
    顺阳大惊问:“这是为何?你长得这般好看,又有身孕,还会有哪一个父亲不要自己的亲生孩子的?”
    凤奴沉默了一阵说:“因为他跟我们家……有仇!”
    顺阳当即说:“妹妹,你就不要多想了。就先住在我这里,我对外面的奴婢们说你是小夫人,你先在我们府里安胎,如果你想回宫里认父王。我为你安排!”
    凤奴忙说:“不,我不要认……我就在这府里住着就好了。”
    顺阳说:“那……就在我府里好好待着,等孩子出世了,我这府里也热闹了呢!”
    再说慕容冲带着兵临长安城下,消息很快传到苻坚的宫殿里,苻坚听闻。“哈哈哈——”大笑三声,接下来是长久的沉默。
    陈遐不敢动,看着苻坚着的那件墨蓝的锦袍,投在地上的影子,风摇摆一下扑一下,再抬头看苻坚,两鬓花白,竟是老了。
    突然苻坚站起来说:“我去看看他,凤皇儿终究是长大了,羽翼丰满了,竟然来反朕了!”
    他一甩大袍,还是那般地高大伟岸,疾走几步,回头对陈遐说:“把凤奴那件米分红色刺金的大袍带上。”
    陈遐应了一声,就在宫室最显眼的箱笼里,放着慕容冲回赠的旧锦袍,苻坚没事的时候就拿出来看,有时叫慕容小夫人过来,叫她披着锦袍,他可以坐着静静地看上一两个时辰。
    苻坚走得很快,陈遐跟在身后,须得小跑才能跟上,苻坚厚重的大袍扑打在地板上,这步伐如此急促有力,且带了几分落寞,很快骑着马到了城墙,苻坚还没走近城墙,就看到铺天盖地的白绫,长安城外,全部白雪一片,连旗都是白色的。
    苻坚吸了一口气,这口气闷在心头出不来,这延绵十几里的军队,他们的主将叫慕容冲,原来是他胯下柔媚的小童,他还能清楚地记得他媚人的娇喘,他骨血均匀的身子是那么娇小,怎么就能带领着十几万的人马来反他。
    苻坚“嘿嘿——”地笑着,对身边跟过的长安守将杨定说:“你叫个大声的人传话,就说白奴不在家里守着羊群,到长安来做什么,难道想跟朕重温旧梦,还是想在朕的身下乞怜买乖?”
    苻坚的话很快传了下去。
    杨定派去传话的人声音极洪亮,很多将士都听到了,一传十,十传百,整个军营都传遍了,当然也传到慕容冲的耳朵里。
    长史瞧着慕容冲,只怕他又发狂,但慕容冲恍若未闻,脸上冰冷冷的,说:“找个声音响亮地回他,说奴厌奴苦,皆因你而起,现在奴来了,就是想把你亲自把你变成一个奴才,让你成为奴才的奴才,是奴最高兴的事情!”
    苻坚听了,气得捂住心口,恨恨说:“好狠呀好狠呀,枉我……”
    他停下来,沉思了一会,自语道:“他想让我成为奴才的奴才,他想……陈遐,把凤皇儿的锦袍取来……叫人送过去给他……”(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九章 竖子

陈遐忙把锦袍取了来,苻坚语气凋零,说:“陈遐,你亲自去一趟,把锦袍拿给凤皇儿看,传我的话给他:‘凤皇儿,朕知道你以奴的身份入宫侍朕委屈你了,但自古以来交战就是这样,胜者为王,败者或被杀,或为奴,朕待你们慕容一家是有恩的,你虽在宫中,朕亦是待你不簿,何苦这么远地过来对付朕,叫朕心寒?这锦袍是你送给我的,你我的情份到了这里,你怎么能转头忘记我们曾经的那些快乐的日子……”
    苻坚的话没有说完,就有些哽咽了,他今年四十有七,征战了一辈子,流血流汗从来不流泪,没有想到今时今日他会为了当日一个小小的娈童而哽咽难平,他至今仍不能相信慕容冲是真的反他,以为他只是怀着一股郁闷给点颜色他看看。
    陈遐含泪领命而去,他一个人骑马到了燕营,说有天王的诣意,众燕兵在刚才的喊话中知道原来自己的皇帝竟然跟大秦国的天王有这样一段过往,众兵们心情复杂,看着陈遐进入主帐。
    慕容冲脸上戴着冷冰冰的藤甲,陈遐一见,心里顿时凉了,硬着头皮把苻坚的话说了一遍。
    话说完了,大帐里的空气立即成冷,陈遐只觉得得一股寒气扑地打来,他的手僵住了,手上拿的锦袍像雪片一样跌落下地,其实不是整件锦袍跌落下去,锦袍是被剑挑到空中,然后千剑万剑飞来,锦袍瞬间成了千丝万缕跌下来,陈遐立在那里不敢动,只觉得自己也被这充满仇恨的千剑万剑刺成窟窿。
    接着是像刀片一样的笑声插进来,慕容冲笑毕,阴恻恻的说:“陈遐,你敢把这锦袍送来,我不要你的命,你的命不值钱。去给他递个话:锦袍已断成缕片,你杀我三哥之时,可否想过你的仁义你的恩情,朕要取代你。叫你们一家一族永世为奴,你快快自裁,省得朕动手,你要自裁而死,朕也许会念及以往。放你族人一条生路,来给我慕容冲做奴做婢!”
    说毕一剑掷过去,剑穿过陈遐的发髻,“当——”一声脆响,绾发的玉环横飞了出去,陈遐扑地倒地,伏在地上叫“陛下饶命!”
    慕容冲轻蔑一笑,一拂袖子,陈遐连滚带爬出了大帐,头发散乱、口唇青白地回到长安。一见苻坚痛哭不已,苻坚听他把话说完,大怒说:‘白虏居然敢恶劣,我不听王景略、阳平公之言,使白虏敢至于此。我若擒他在手,定是不饶!‘
    他咆哮着,把案桌上的东西都掷到地上,一束奏折正好摔到一人身上,那人惊叫:“父王?父王?”原来是苻晖,他从骊山回来。看见苻坚震怒,忙跪下道:“儿臣来迟了,父王受惊了!”
    苻坚在震怒中陡然一看苻晖,喝问道:“苻晖?你怎么从骊山来这里?”
    “儿臣听闻慕容冲那小子拿了十万人包围了长安。就带了兵赶回来援助父王!”
    “你你你……你带了多少兵回来,留在骊山有多少兵马?”
    “骊山只留了五千人,其他五万人马全带回来了!”
    “叭——”苻坚一手扬过去,打了苻晖一巴掌,抖着手说:“竖子,你上了慕容冲的当了。他用的就是调虎离山之计!”
    “怎么会?我过来时,看见满山遍野都是白旗,说明慕容冲领十万人马过来,长安危矣!”
    “你呀你!真是愚蠢,那满山遍野的都是旗,不是人呀,若真有十万人马,他怎么会白白放了你五万人马进到长安城里?一定是大部队到了骊山去要劫杀那里的食草,在长安这里实际人马不多,才会放你进来,此刻,估计骊山的粮草早被慕容冲的兵马劫了!”
    正说着,一人报过来,一兵士滚着过来道:“报告陛下,骊山的粮被劫,余下的未收割的全烧了!”
    苻坚气得几乎要晕过去,半清醒过来,指着苻晖说:“竖子,你有没有头脑,你永远都是慕容冲手下败将,若是骊山的粮草保住,长安还能坚持一两年,现在粮草没有了,长安连一个月都坚持不了,看来我们大秦完矣!”
    苻晖一听,跑到城墙向外看,果然都是白旗飘飘,没有多少兵马,一口血气涌上来,向城墙外跑去,一边命副将集结结兵马,向城外跑去。
    领兵跑到墙外,看见一群女兵排在前头,为首的是襄妍,苻晖正要指挥马冲上去,那着五颜六色的女兵突然唱道:“苻晖苻晖,头脑发晕,手下败将,晕头转向……”
    苻晖被一激之下,愤愤然挥旗,几万人马向前冲去,谁知冲到前面,女兵们并不恋战,向后退却,但歌声不断,苻晖的脑袋被歌声充斥着,完全不能思想,副将提醒他;“晖将军,不能跟着这些女军,小心有诈,只怕有陷阱!”
    苻晖哪里还听得进去,血红着眼睛喝道:“给我冲呀,斩下慕容冲的脑袋,不许后退,违令都斩!”
    众将看苻晖状若疯狂,有的就有了放弃的心,有兵士悄悄后退,苻晖一见,手起剑落,将那兵士斩倒,又顺手把那兵士旁边的几个横剑砍了,他抖着剑道:“再敢有退者,全都杀了!”
    众兵士受到威胁,缓慢向前进去,走了十几丈,突然不知从哪里射出箭矢,多如牛毛,有兵士喊了一声:“中埋伏了!”
    其他兵士也没有多看几眼,转身就跑,行进中最怕莫名其妙地后退,就如潮水了一样,有站不稳的,直接倒地上,后面的人踩着尸体继续跑,倒下的越多,队伍愈乱,苻晖亲眼看见原来缓缓向前的队伍瞬间反伏回来,扑倒在地的兵干多如牛毛,突然看见对方一层层白色的孝帐移来,慕容冲着一袭白袍出来,面容清俊,风华绝代!
    “你,永远都是慕容冲的手下败将!”
    “手下败将!手下败将!手下败将!”呼喊声震天响起。(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章 调动

“慕容冲,这一次,我不能败给你,要败,也只能败给我自己!”苻晖拿剑的手一抬,脖子上的鲜喷涌而出。
    “晖儿——”
    苻晖听到后面城墙里传来呼喊,他回身看,看见苻坚站在城墙,看不清楚他的容颜,但是那悲凉的目光停驻在他的身上。
    “父王!”苻晖大叫一声,从马上跌下来,几个亲兵抱住他的身子,迅速向城墙上退去。
    城墙上,苻坚心痛欲裂,看见苻晖的尸体被抢回来,忙下令打开城门,杨定匆匆赶来,忙说:“陛下,万万不可开城门,若开了城门,敌方就会随后就进来了!”
    苻坚拿手指着慕容冲的方向,看见苻晖的尸体瞬间被千马踏过,眼前一片昏黑,直直跌了下去。
    杨定一把抱住,大叫:“来人,陛下昏过去了!”
    众人一涌而上,杨定放下苻坚,走到墙头去看,看城外白旗飘飘,仔细一看人数并不多,当下安下心来,对守城的说:“传我命下去,不管发生什么事,绝对不对打开城门!”
    不久,又传来消息,骊山的麦田全数叫慕容冲派去的高盖收割了,长安的粮草断了。
    杨定收到这个消息,怒斥传令者:“大胆,假传消息,你定是慕容冲派来的细作,拉出去杀了!”
    那传消息的兵士大叫:“冤枉!杨将军,我不是细……”
    杨定手一动,一把飞枪扔过去,那兵士头一歪就死了,杨定说:“这个兵士是细作,他所说的话若有传出去的。就跟他一样一点下场,杀无赦!”
    苻坚是在一个时辰后醒过来的,把杨定叫到床前,问他:“杨定,据你的估计,咱们长安的粮还能支持多久,恐怕咱们已经叫慕容……冲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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