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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部分

凤皇在笯-第113部分

小说: 凤皇在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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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冲走到凤奴跟前,凤奴看到一双靴子,再抬头看到慕容冲,吓得心魂俱散,上兽苑是慕容冲明令不能任何人进来的。这回她违反了慕容冲的命令。不知道……谁想慕容冲向凤奴招了招手,这是许久已来,慕容冲第一次招唤凤奴。凤奴只好爬起来行了一礼,又说:“爷……我听闻雪豹病了,便过来瞧瞧有什么能帮上忙的!”
    “你跟我来”慕容冲不动声色地说。
    凤奴只好爬起来跟着慕容冲,刚要进了木栏栅。雪豹一看她,就向她扑过来。所幸兽师及时拦住,拍着它的头叫他镇静下来,这雪豹是慕容冲私驯的,从来不叫凤奴看。除了他的驯兽师,只听慕容冲的话,听闻原先伤了不少人。她突然又想起姚崇,原来那一夜的惩罚并没有结束。爷还在记恨,只是爷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而已,难道爷现在又想起她的诸多不是了,她的脚一软,坐倒在地,手扶着栏栅的门不肯进去。
    慕容冲一把抓住凤奴的手,拖进兽苑,他将凤奴掼倒在地,看来果真想起她说的“我不回去的话”,心上长着恨意,脸上却笑着说:“雪豹几日没吃东西了,凤奴,你不是驯养的一把手,连凶猛的獒犬们都听你的,你让它吃点东西!”
    “爷,凤奴没驯过雪豹,怎么让它吃东西?”
    慕容冲斜着眼看凤奴:“你有办法的!”
    说罢向兽师使了个眼色,两人向外走,“怦——”门被关了起来,凤奴扑过去想拉开门,哪里拉得动,她回过身看,眼前却一花,一个巨大的影子兜头向她扑过来,她下意识地拿手一挡,原来是一团绒毛,类似于慕容冲围在脖子上的雪狐皮,但硬得多,根根扎人,接着她重重倒地,四昂八叉地横在地上,凤奴还来不及感觉到痛,一股热气喷到她的脸上,还有一股恶臭,她不用多想,便知晓那恶物张着獠牙咬过来,她心内一片冰凉,心道:“死便死,终于要死了,爷这回可高兴了?罢了,罢了!”
    凤奴也不反抗,只闭目等死,只一念间,便感觉面上突然湿津津的,接着是一股子腥气喷进来,伴着粗重的喘息声,自她的额角起,一直拖延至口鼻处,凤奴就是闭着气也直想作呕,她微睁开眼睛去瞧,呀呜——那物拖着湿答答的舌头在舔着她的脸,吧唧吧唧——舔得有滋有味。
    这是做什么?作死呀,这物想要她死,但在她死前还要先好好戏耍一番,便好比那猫儿,在逮着耗子之后,可尽玩儿玩,待玩到耗子半死不活了,猫的尊严威风在这戏耍过程中得到最大的释放,于是它也舒坦了,方一口咬断耗子的喉,再慢慢享受美食。
    凤奴可不是耗子,不过现在心内瓦凉瓦凉的,便是用脚底都知道,慕容冲的报复开始了,他那三个月不动她,是叫她放松警惕,然后时不时戏耍她一下,比如在暖阁里,比如叫她饮上十觚酒,比如叫她下体疼痛流血……现在开始要狠狠地折磨她了,他定是正守在门边某个角落兴致勃勃地看着,如果她叫雪豹撕了,倒叫他开心了,真是如了他的意。
    凤奴听着那物呼哧呼哧地喘气,它的舌气又粗又硬,舔在脸上刺痛刺痛,它的利齿不时啃过来,脸便痛不可抑了。
    凤奴不是耗子,也不想在这里等死,她突然伸出手去,挠了挠那雪豹的脖子,阿凶阿猛喜欢凤奴挠脖子,想来动物儿大都如此,大抵也喜欢这样挠它,没错,那物像是很欢喜,喉间“呜呜——”地叫,突然挨过它毛绒绒的大脑袋,在凤奴的手上蹭,凤奴正欢喜,想着寻了机会躲到一边去,但那物突然一滚,滚到凤奴身上,鼻子在她身上急切地嗅着,还在她胸脯前拱来拱去,凤奴只觉得奇痒,哼哼叽叽地躲闪着。
    突然前眼又一花,不知什么物体重重打在雪豹身上,凤奴猛一抬头,雪豹的身子有弹力,那重物反弹过来,“啪——”直接打在凤奴的额角上,还不及感觉到痛,只是“嗡”一声响,凤奴倒下去前转了一道心思:原来,爷就盼我死!
    长史到下兽苑一时找不到凤奴,听兽师说看见凤奴鬼鬼祟祟地去了上兽苑,便知她又顽皮了,便匆忙赶过来。(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五 血痕

又听上兽苑的人说慕容冲过来了,等赶到跟前,在栏栅边看到凤奴与雪豹滚在一起,又看见慕容冲拿了条牵雪豹的铁链子挥过去,那铁链子先打着雪豹,再打在凤奴的头上,凤奴便一声不哼地歪了过去,一点动静都没有,长史呆呆看着慕容冲,爷这是要杀雪豹呢,还是要杀凤奴?
    兽师忙开了门锁进去,慕容冲还立在栏栅外,没有进去的意思,兽师查看了一会就出来了,报说:“郡府大人,雪豹……的头裂开了,那小姑娘的头……未见血,但晕过去了,如何是好?”
    长史低着头,不敢看慕容冲的脸色,但也看不到了,慕容冲闻言转身就走,长史看看凤奴,了无生气躺在那里不知道是死是活,但慕容冲在,只好跟着他,走了几步,慕容冲突然转过头,眼睛血红血红的,盯着长史看,长史跳起来,大叫:“来人,快救凤姑娘!请大夫!”
    慕容冲血红着眼仍盯着他,眼睛里暗涌着一股杀意扑面而至,长史顿足大叫:“来人,快请程大夫!”兽师应了一声,拔脚就跑。
    慕容冲这才低下眼急步走开,长史想跟过去,一阵风扑过来,是慕容冲使着长袖子打过来,长史明白了,忙立住脚,跑进雪豹栏里查看,凤奴静静躺在地上,头上不见血,微微红肿,但是她没有动静,摇她拍打她,但她并不像平日玩儿那样爬起来做鬼脸,然后笑:“长史又叫凤奴骗了!”
    长史心直向下沉,这时兽师又匆匆赶回来说:“总管大人,我不知道程大夫在哪里!”
    长史捉住新在偏院服侍的小婢:“快,快去叫程大夫来看看凤奴姑娘。”
    那小婢不明所以。问:“怎么叫程大夫?程大夫平日里只给爷一人看病,凤奴姑娘……”
    “快去,你不想要命么!”长史吼道,青筋暴起,面目可憎。小婢没见过长史这般模样,吓得一溜烟便不见了。
    长史已推开园子的门,查看凤奴的头。没有血痕。也不见肿,但凤奴沉沉的,晕死过去了。
    “凤奴姑娘怎么了?”门口侍立的小婢问。
    长史摇摇头。大叫:“来了没有?”
    “大夫只给爷治病,没有爷的命令是不会来的!”小婢絮絮地说。
    “你给我住嘴,她要是死了,你。还有程大夫都得死!”
    小婢眼睛瞪得核桃一般:“为什么?你疯了!”
    “我没疯……”长史喃喃地说,“疯的人是……”
    “怎么大夫还没来?”
    一小婢匆匆来道:“程大夫回说不是郡府大人病了。他没有空,请长史叫别的大夫诊治!”
    长史没等她说完,就急匆匆地奔出门去,小半柱香的功夫。他便带着程大夫进了门。他一头是汗也不及抹,扯着程大夫的袖子就到了床边。
    程大夫虽然见过凤奴,但回来这么久早忘记了。又得长史亲自来请,所以来看看。他看了看凤奴,袖着手并不去探脉,长史指着凤奴,青筋暴起,还在粗重地喘着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程大夫是个善察之人,长史长久地跟在慕容冲的身边,向来举止文雅,风轻云淡的,慕容冲回来后也生过病,长史去请他,也没这样失了仪态的,当下便知这床上的姑娘是个极重要之人。
    在太守府里,程大夫只给慕容冲治病,全府的人都知晓,程大夫是秦宫出来的御医,若是没有慕容冲的首肯,长史是打死也不敢叫程大夫来治个无足轻重的人,程大夫留心看那小女子的衣裳,式样是奴婢的坎肩,但衣料却是上上好的锦裳,寻常奴婢哪里能穿这些进贡的锦裳,这小姑娘莫不是大人的心头爱?
    程大夫这样想,就不敢怠慢了,趋身上前仔细查看。长史这才来得及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恭着身子,他不是看凤奴,而是盯着大夫的一举一动看,程大夫先给凤奴探了脉,又查看了凤奴的头,翻开眼睛,他的神情凝重,面上的纹路一丝不动,看不出福祸来。
    待他停了动作,长史小心地问:“大夫,这凤姑娘是怎么了?为何不见醒来?”
    程大夫起了身,长史跟着他,靠近他亦步亦趋。
    大夫看了他一眼,问:“她是何人?看服饰是婢,又不是……是郡府大人的……”
    长史不答他,却问:“大人,你看她……”
    “她是郡府大人的……”太医丞执意要问。
    “不是……”长史欲言又止,他能说什么,凤奴原来是慕容冲的宝贝,独个儿住在东进院,一大群奴仆服侍着,后来又变成慕容冲的奴婢,开始服侍皇哥儿更衣换靴、端茶送水,所有近身要做的事都是她所做,但慕容冲待她比别的奴婢更狠戾,但是他对别的奴婢常常是视而不见的,他有妻却等于无妻,也不见他对哪个女子假以颜色。
    后来凤奴又重新坐进西进院,仍然一大群奴仆服侍,但并没有名份,这些能说么?上一次两个人好似做了一夜夫妻,但那一夜之后,两人又形成陌路,而凤奴之所以昏迷不醒,还不是因为慕容冲挥出去的铁链?
    “不是郡府大人的……便没什么了,这丫头,也许会死,也许就这样不死不活的!”程太夫淡淡说道。
    “什么?会死?会不死不活?”长史跳起脚来,一把抓住程大夫的前襟,“大人,你说的是顽笑话罢?”
    太医丞忍着气,把长史的手拨开,他毕竟是慕容冲身边的亲随,又是个总管,慕容冲有十六院的女子,身边有一大群关系暧昧的女子,也没看他有特别宠幸的女子,他来的这半年,反倒常常听闻这位郡府大人一个不乐意,杀了不少院女,不少人揣度慕容冲大概是爱男色,长史四十岁了,模样周正,也没有什么出众之处,慕容冲便是爱男色,也不该爱这般的。
    “我哪里说了顽笑话?那丫头的头部遭了重击,表面上却未见血块,也不红肿,但丫头竟不会醒,想是血块压在里面——”程大夫指指头,一个小丫头,就罢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六章 病症

“大人,你只择重要的说,这血块在里面,要紧不要紧!”
    “要紧,若是血块不散,恐怕使醒不过来了。”
    长史脚一软,缓缓地摊倒在地,程大夫忙命身边的小童将长史扶起,怪道:“长总管,只不过是个丫头,何至于此?”
    长史恍然想起那一个劫杀,有一年凤奴爱玩掉进池塘里,引发一场大病,许久不见好,慕容冲在盛怒之下,杀了一个大夫和丫头,他彻夜守在凤奴身边,喃喃说:“你不准死,谁也不能让你死,该还的还没还来!”
    长史一把抓住程大夫道:“大人,求求你了,一定要叫她醒来……她若是又有个三长两短……咱们爷……爷……还记得爷吐过的那几口黑血吗?就是因为这个凤奴,若她不好了,爷……”
    程大夫一听,低头仔细瞧那丫头,果然是她,初见她时,她伏在地上看不真,那时身量还小一些,没想到回来半年,身量窜上来长大了不少,竟然长得楚楚动人的。
    程大夫想起来,这半年来曾好几次探视慕容冲,慕容冲说好几日夜里睡不好,问他原因,他只说焦躁不安难眠,程大夫无法下药,就问他身边的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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