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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温香阮玉-第9部分

小说: 温香阮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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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手拿了个新杯子,谢阮玉恋恋不舍的给他倒了一杯,抱怨道,“还不是前些日子得罪我家夫人,被七爷关在屋子里闷了大半个月。我又不是个呆的住的,最近七爷不常回府,我实在憋不住了,干脆跑出来玩。”
  谢阮玉觉得依她在保宁城人性跋扈的表现,这么任性的事情确实像她会做的。
  “哦?”何静烈没顺着她的话说下去,摇晃着手中的酒杯。
  “你不喝么?这酒好喝的紧。”说着谢阮玉又饮了一口,她抬着下巴,领口开的有些低,露出小片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
  何静烈看了眼几步外的亲信,那人点头示意酒水没做手脚,他这才笑着把被子放到唇边。
  谢阮玉饮酒嘴角微微上扬着,心里忍不住的冷笑。
  她比常人多活过一辈子,又跟着孟儒景走过许多地方,见闻自然要比同年龄的夫人小姐多点。她倒也没说些惊世骇俗的,单挑了各地的吃食游记与何静烈说道,她有意炒热气氛,又捧何静烈的场,没过多久俩人就饮着小酒聊的热火朝天。
  直到谢阮玉觉得差不多了,她挑的酒后劲很大,起身的时候头晕目眩没站稳,幸好何静烈扶了她一把。
  她身上喷了花露混着酒味十分勾人,何静烈趁机抱着她,有意的摸着她的手,细滑白嫩的让他有些心猿意马。
  此刻,谢阮玉身上脱了劲,瘫在何静烈怀里,言语有些跳脱,一看就是醉了。
  何静烈冲远处的沈四挑了下眉,然后低头对怀中的人儿耳语,“我带你去休息吧。”
  “不要…休息…”脑袋摇成拨浪鼓,谢阮玉指着桌上的还剩了大半的酒瓶道,“我要继续喝。”
  “不能再喝了。”何静烈的手掌滑到她的臀部,把她往怀里按了按,立刻感觉到了她胸前的柔软。
  谢阮玉鸡皮疙瘩掉了满地,眼神依旧保持着迷茫,指着酒摇头,“我就要它。”
  美人在怀,何静烈觉得一瓶酒也无碍,顺手按上她刚才一直拿在手里当玩意玩的瓶塞,递到她手中,然后一个横抱把她抱在怀里,快步向着二楼走去。
  谢阮玉躺在他怀里,任由何静烈抱着她奔向房间,她把迷药染在了手上,聊天的时候便有意无意的捏着瓶塞,这会只需小心的晃动着酒瓶,让酒液大范围的与瓶塞接触。
  进门之前,一双手在她身上摸了一圈,确定她没有带伤害性的武器,才开了门。
  转眼就跌入柔软的床铺,门被人带上,房间里只剩她和何静烈。
  身子压了下来,谢阮玉立刻开始挣扎。
  “你乖,让爷亲一下。”厚重的呼吸声在谢阮玉耳旁响起,她伸手捂住何静烈的嘴巴,然后手掌感觉到了一阵湿热,他竟是用舌头在□□她的掌心。
  手上的东西无色无味,谢阮玉自然不怕他发现,只是还不够,她的药量不足以放倒一个精壮的男子,谢阮玉要的是他放松警惕,只要他的反应慢下来,她就有机会,谢阮玉抱着酒瓶打了个滚,“咱们把这酒喝了,我再给你亲!”
  说着拔下瓶塞,自己先抬头咕咚咕咚喝了几口,然后递给他,何静烈之前已经喝了不少,先前抱她的时候就有的脚步虚浮。
  但是谢阮玉的举动倒是让他觉得非喝不可了,他接过酒瓶,看着她殷红的嘴唇,舔了口瓶嘴,这才喝了起来。
  迷药是丁志找来的,专门用来治风月场上不听话的姑娘,药性霸道的很,混着酒精更是让人晕的睁不开眼睛,谢阮玉死死的咬着舌尖,咸腥味在口腔里乱窜,疼痛让她的意识难得的清明。
  她快速的观察着何静烈,见他侧腰部鼓出一块,谢阮玉心里立刻有了计较。
  酒瓶已空,男人又欺身压了上来,这回谢阮玉没有拒绝,她手指不停的解着何静烈的衣扣,嘴巴却抿的紧紧的,里面有血。
  机会只有一次,她得在何静烈起疑之前拿到。
  何静烈似乎不满意她唇齿的躲避,干脆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了嘴。
  舌头进入的一瞬,谢阮玉摸到了那块冰凉,两人几乎是一起反应过来,电光火石之间,谢阮玉被狠狠的推了出去,她也趁机握住了枪柄拽出,然后反手拉下擎锤扣上扳机。
  “你…”何静烈因着脑子不太清醒,反应慢了半拍,再反应过来,枪口已经对准了他的喉咙。
  话音未落,房内就传出一声枪响。谢阮玉枪法很好,这点要感谢孟儒景。
  他说,这个世道,女子要学会保护自己,开枪的时候绝对不能手软。她信了,却没想到最后把她送上绝路的竟是她最相信的男人。
  谢阮玉举着枪,子弹穿过皮肤,镶在了何静烈的喉咙里,血液喷涌而出染红了衣衫。
  剩下的,就全交给丁志了。
  突如其来的枪响骇到了整个新世界,一声刚落,又是几声枪声响起。
  谢阮玉死死的盯着门外,果然,门微动了一下,外边的人还没闯进来,枪声就传了过来。眼皮越来越重,谢阮玉知道她不能睡,一会还有一场戏要演。
  她心一狠,直接拔了头上的银钗向大腿刺去。
  疼,专心的疼。

☆、过命交情

  新世界的枪声不绝于耳,保宁城维和的部队被堵在了必经的几条道上,谢阮玉这回下了血本,给的价又高,装装样子堵上几条路每人就有五十块大洋,何况一群流氓当街斗殴也不算什么了不起的大事。
  只是,这阵枪战持续的有些太久了,谢阮玉逐渐变得有些不安,她只是想帮沈七爷除了何静烈,重创保宁总工会,她知道沈七爷一直不信她,这次算是拿出十足的诚意与他示好。
  谢阮玉敢动手,自然也想好了退路,她的诚意是折了沈四的臂膀,她要沈七爷给的诚意是奋力保她。这个买卖怎么想都很划算。
  所以她之前让丁志找了几个枪法好信得过的,趁乱闹一场,然后再把堵在不远处的维和部队引过来,反正何静烈和门口的亲信都死了,谁能证明人是她杀的?她只要装做无辜被卷入这场事件的女子就好。至于收尾,她觉得可以全权交给沈七爷。
  忽然,门被人大力的踹开,谢阮玉立刻进入备战状态,她衣衫凌乱,眼圈唰的一下就红了,泪水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救…”命字还没说出来,就被堵在了嗓子眼,谢阮玉震惊的看着门口,警备司督察,维和部队司长,以及沈七爷,她话音一转,立刻改了脚本,泪眼婆娑的哭道,“七爷。”
  如杜鹃泣血,语气听的让人心碎。
  “夫人,你可还好?”沈七爷大步迈了进来,眉头皱成一团,顺手拉下床纱,隔绝了众人的视线。
  夫人?谢阮玉一愣,转念就知道沈七爷想什么,连忙把脑袋埋在双臂中,不让人看到她的容貌,蜷着身子哭成一团。
  沈七爷把谢阮玉拉在怀里,顺手帮她理了衣衫,眼神说不出的复杂。沈四想杀他,他早知道,所以他明面上愿意宠着芸娘,纵容着她和沈四的人暗中来往,推波助澜的提供一些线索机会。唯一的意外就是丁安的子弹被陈芸娘给换了,他才不得不退而求其次,先做掉一个剩下的再从长计议。
  只是没想到,他准备放弃的计划谢阮玉却替他做了。虽然不算干净,甚至有些漏洞百出,但她却时给了他一个一举除掉沈四和何静烈的机会。
  沈七爷是个聪明人,他脑子动的极快,昌兴路一堵,沈七爷就发觉了猫腻,混在流氓中的线人也给他递了消息,形容的男子与丁志相似,至于线口中的神秘女子,沈七爷猜想十有八九是谢阮玉。略微忖度立刻改变了原计划。他没有去寻丁志,而是换了套普通洋服低调的进了新世界,估摸着时间再让丁安去警备司报案,自己和之前留下的人则按兵不动。
  安排的合情合理,直到楼上枪声响起。似乎得了什么指示,第一声枪响刚落,第二声枪响就传了出来,沈七爷的指令和丁志他们的枪响几乎是同一时间。
  兵分两路,下手干净利落。
  等警备司和维和部队赶到的时候,沈七爷刚一枪解决了沈培华。
  然后,就是现在这个状况。
  “沈四死了。”沈七爷抱着谢阮玉,拍了拍她的后背。
  唉…谢阮玉心里忍不住的叹,果然是沈七爷,她只布了一个局,他就把这个局发挥到了极致,让自己处在最有力的情况中。
  想了想自己现在的模样,谢阮玉有点纠结,也怕他误会,连忙换了个动作贴着沈培远的耳朵,用只有俩人听到的声音道,“衣服是我自己扯开的,他还没碰我就被我打死了。”
  拍着后背的手一怔,沈七爷小心的揽了她的肩膀,眼角滑过她锁骨处的吻痕,又拍了拍她的脑袋,“我知道。”
  “七爷…”
  “嗯?”
  “我现在怕是不能走了。”谢阮玉动了一下,疼的直吸气,沈培远顺着她的眼光望去,大腿外侧一片血红。
  “他伤了你?”声音似乎结着冰渣,沈七爷表情不算好。
  “没有。”打了个哈欠,谢阮玉把头抵在沈七爷怀里,眼皮越来越重,“是我自己弄的,方才不知道你也在,怕睡过去误了大事…”
  话没说完竟没了声音,沈七爷垂头看了眼陷入沉睡的谢阮玉,顺手扯下一块床纱遮住她的脸,然后轻轻的抱起她冲门外的几个政要颔首,没有一点要送她去做报备的打算。
  宋督察自然不敢拦他,当他们听见沈七爷喊她夫人的一瞬间,几个人就知道这事不好办,这种场景,任是瞎子也能猜到之前屋里发生过什么,干脆掩了耳和眼,装聋作哑。
  随着保宁总工会委员长和沈四爷被杀,总工会十万会员群龙无首。
  沈大帅则是接连失去沈培安沈培华两个儿子,备受打击。
  沈七夫人也病倒了,这点倒是省了沈七爷的功夫,直接拨了一小队私部在她楼外守着,把小楼围的严严实实,连只苍蝇也飞不进去。
  外边流言四起,沈七夫人和前总工会何委员长私下被传的沸沸扬扬,消息不胫而走里面自是有着沈七爷的手笔。
  翡翠说起这事的时候,眼神里透着古怪。这件事情谢阮玉打算烂在肚子里,翡翠是个聪慧的姑娘,沈七爷出事的那天,她胆子都快吓破了,多少也猜到了里边的猫腻。
  谢阮玉想了许久也不明白,沈七爷何苦给自己扣上这么大一顶绿帽子。
  越活在污泥里的人,越看不得别人过得舒坦,这是人性的劣端,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古往今来,多少英雄死在了底层民众的流言蜚语里。
  事情再这么发展下去,沈七夫人注定是沈七爷身上洗不掉的污点。
  这几日沈七爷处在风口浪尖上,他手下握着三家大赌场,三教九流龙蛇混杂,他有意让消息流出去,几乎是一夜间,就传的街头巷尾人尽皆知,没人敢当着他的面嚼舌根,但不代表没人敢当着沈大帅的面说。
  “大帅,现在城内都传遍了,压都压不下去。”高泽站在沈大帅书桌前,一脸凝重。
  “啪”
  杯子落地的声音,沈大帅气的有些手抖,“人呢!查出来是什么人了么!”
  摇摇头,高泽道,“不清楚,七爷也是因着先前被暗杀,才让人去警备司寻了警力,人赶过去的时候四爷已经没了,属下觉得是场有预谋的刺杀。”
  “所以呢?老子不想知道这些!老子只想知道是谁干的!”沈大帅不傻,能做到这个位置上的又有几个傻的,他怀疑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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