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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温香阮玉-第35部分

小说: 温香阮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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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那女子收摊前赢钱赢的手软,林君治一把不押,就这么看她把一众人耍的团团转。
  “谢过先生了。”她笑着摸出三块大洋塞到林君治手中,“小小谢礼不成敬意。”
  “你不怕我拆穿你?”手中一沉,林君治也没客气,收下了大洋。
  女子摇摇头,看了眼远处,等她收回了视线,林君治就明白了,原来是有人撑腰,当下就有些失笑,“原来如此,幸亏我没多管闲事。”
  “可不。”女子收了包袱,拍拍里面的圆滚,“等以后再遇到先生,我请先生吃酒。”
  “好啊。”林君治对男女之防一向不看重,何况对方又是个跑江湖的,“在下姓林。”
  “我姓江,'潇潇暮雨洒江天,一番洗清秋'的江。”
  林君治略有诧异,“姑娘读过书?”
  “原先跟着夫家学过些许,如今孤身一人,这个世道满腹诗书却是最无用。”她黯然一笑,道,“时候不早了,日后有缘再见。”
  说着扭头向着远处的小巷跑去,中途还朝他挥了挥手,然后隐了进去。
  “少爷,走吧。”八水看了眼消失的身影,小声道。
  “走,去前边看看还有什么好玩的。”林君治的声音越飘越远。
  许久后,小巷中传来男人的声音,“是他?”
  “八九不离十。”女人把包袱扔到陈叔怀里,“拿去分了吧。”
  “娉婷,你确定这事能成么?”陈叔有些担忧,“咱们可经不起折腾了。”
  “不成也得成。”陈柏什么都好,就是太过谨慎。
  沈夫人在牢里对她说的那段话,直到她被戴冒扔到后山自生自灭才明白。陈碧秀知道自己在沈七爷手里活不下去,便真的安排好一切救了她一命。
  想也知道那女人不安好心,可她实在太不甘心了,不甘心死,更不甘心看他们好好的活着。
  她为了活下来,用尽了力气,当时被送去医馆的时候,伤口早已溃烂不堪,高烧不退,连大夫都说可能活不下来,治疗伤口的时候下手也就重了些,生生剜去了一块肉。
  也许是天不亡她,江娉婷昏了几天后奇迹的清醒了,可惜伤口太深,愈合的慢,养了近两个月才敢下床。
  “可是…”
  “陈叔。”江娉婷打断他的话,“您想想夫人,她不就指着咱们给她报仇了么。”
  提到沈夫人,陈柏垂下头,即便她做错了再多,在他心里,她还是那个几十年起用一口粮食把他从地狱里拽回来的恩人,“好,事情我来安排,你凡事小心些。”
  嗯,江娉婷点点头,不再吭声,她觉得沈七爷就是做梦,也想不到她会活的好好的来到湖泽。                        
作者有话要说:  nili娉婷又回来了,我说过,她不会轻易地狗带~~科科~~

☆、途中□□

  九月十七,遍地金黄。
  “少爷,咱们出来好多天了,回吧。”人海之中,八水紧紧的跟在林君治身边。
  时间越长,他就越不安心。
  顺手丢了颗花生到嘴里,林君治在湖泽闲逛了这么些日子,也玩腻了,“成,明个走。”
  可算是答应了,八水松了口气,“那咱今晚去哪?”
  “你说临走前,爷要不要去赢点大洋。”古味的红楼,西洋的舞厅,林君治逛过几次就没了兴趣。
  “那种地方您怎么能去,要是被老太爷知道了…”
  “你们不说,我也不说,他怎么可能知道。”林君治看了眼忧心忡忡的八水,他打小被养在林老太爷身边,老太爷为人严肃古板,对他的教养也是下了苦功夫,或许是天性使然,这好奇的性子却是从小都掰不回来,“我这不是好奇么。”
  八水知道拧不过他,只好叹气答应,“那您可要收敛着点,这可不比咱那边。”
  打个响指示意自个听到,林君治随便选了个方向,八水见他要走,连忙带着众人跟了上去,要是少帅有什么三长两短,他们就等着吃枪子吧。
  “进了老四的场子?”陈柏听下边的人回报完,飞快的看向江娉婷。
  “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江娉婷正染着凤仙花,指甲蹭了汁液,入目嫣红,“把路上的人收了吧,今晚咱们去赵家的赌场看看。”
  “路上都布置好了。”陈柏有些犹豫,这事策划了几日,现在收手真的合适吗?
  “赵家的场子比什么都合适,到时候出了事,顺藤摸瓜往上一查…呵呵…”江娉婷眼睛笑的弯成了月牙,看上去娇娇媚媚,像个无忧的少女,“而且赌场三教九流混迹其中,又好下手。”
  “你有什么想法。”
  江娉婷眼球骨碌一转,冲他招招手,陈柏附身侧耳,眼睛由开始的微眯变的越来越大。
  “这可太冒险了。”陈柏心里波涛汹涌,“出丁点差池咱们就全完了。”
  “有时候,人就该学着放手一搏。”江娉婷吹着未干的指尖,“我倒也没白跟着沈七爷这么些年。”
  “开了!”“买定离手!”出场内人声鼎沸,林君治托腮坐在赌桌前,八水他们费了好些功夫才把周围的赌徒隔开。
  “先生不像本地人啊。”
  “外地来的。”林君治不愿意与他们多说。
  他衣衫整洁,又带着人,想来是外商人家的公子哥,赌台后两人交换了个眼神,笑容堆了满脸,“远到都是客,先生玩的开心。”
  “爷,小心他们出老千啊。”八水小声在他耳旁道。
  “瞧你那点出息,就凭他们?”林君治笑到,“我倒是有钱下,就是不知道你们赌场赔不赔得起。”
  “我们赵爷什么人物,就没有我们赌场赔不起的,先生尽管玩。”
  林君治赌牌就像他练军,讲究个快准稳狠,赢了立刻收手,输了反而翻倍的压。
  正玩到高兴的时候,人群中出现了一阵惊呼,“哟,这不是江娘子么。”
  林君治刚输掉手上的这把,闻声扭头望去。
  女子垂着头,一身翠色的粗布衣裳,看上去过的颇为清贫。
  “常客?”
  庄家刚赢了几盘,脸上喜洋洋的,对林君治的问题也乐意多回上两句,“先生可能不知道,想在这北四街靠赌赚钱的,无论大大小小,都得过咱们赵爷这一关,江娘子只要开了场,都会孝敬点银子的。”
  说着做了个搓钱币的动作,“小娘子,这边。”
  江娉婷站在厅中迷茫了片刻,听见有人叫她才回了神,快步向林君治这桌走来。
  林君治看着她小心翼翼倒出几块大洋放在男人的手心,“今日开的短,就这些。”
  “江娘子真是好生厉害。”男人在赌场呆了这么些年,也极少看每天都有银钱入帐的。
  “又见面了。”林君治见她完全没看到自己的模样,率先开口。
  江娉婷怔了怔,似乎才想起眼前的人是谁,笑到,“原来是林先生。”看着桌上的钱银,摇摇头,“先生赌技不佳啊。”
  “江娘子,你这话说的就不…”男人一看,怕她说动了豪客,丢了肥羊,连忙开口阻止。
  林君治到没生气,“那我再玩一局给娘子看看。”
  “好啊。”说着江娉婷就坐在了一侧,与林君治拉开了一定的距离。
  又是连输几把,庄家快笑成了一朵花,最后他直接压了六百大洋的钱票,江娉婷眼神微闪。
  这把多少是要赢的,林君治难的露了笑,还没来得及开口,赌场内就传来了连续的枪声。
  “少爷!”八水一惊,连忙把林君治护到身后。
  “什么情况?”里屋内蹿出一名执着烟杆的男子。
  “不知道,莫不是寻仇的。”男人趁机跑到赵四身边。
  “朗朗乾坤之下,谁敢来我北四街闹事。”赵四收了烟袋,打量着赌场内慌乱的人群,能在他场子里开枪的,十有八九是上边的人,“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进了咱们这地方。”
  “没…”话音未落,男人似乎想起了什么,“有个有钱的生脸,听口音不像咱这的。”
  说着往堵桌上指去,却发现桌前空无一人。
  “从这条小道过去就是警局,赶在张督察眼皮子底下动枪,简直不想活了。”江娉婷熟悉赌场的道路,枪声刚响起,就拉着林君治从堵场的后门趁乱蹿了出来。
  “等等。”林君治停下步子,“你说前边就是警局。”
  “对啊。”江娉婷看着八水他们的表情变了又变,心里忍不住想笑,面上却不显。
  “少帅,咱们不能去。”八水快速的开口。
  忽然一颗子弹毫无预兆的划过墙边落在地面,几人心里当下就有了定论,这是冲他们来的。
  “少帅?”江娉婷喃喃开口,脸上瞬间染上了惊恐,转身就要跑。
  只是林君治要快她一步,飞快的扣住她的脖子把她压在墙上,“你要去哪?”
  “我…我只是回家。”江娉婷靠在墙上瑟瑟发抖,“我一个字都不会说的。”
  “爷!”八水冲他使个眼色,“我们垫后。”
  “那真不好意思,我恐怕要和江娘子一起走了。”林君治把她从墙边拽出来,“要么,你就陪我一起挨枪子吧。”
  电光火石之间,江娉婷一咬牙,“你跟我走。”
  身后枪声响起,江娉婷带着林君治穿过了几条小巷,她面容苍白,唇瓣偶尔划过丝笑意,也是转瞬即逝。
  “到了。”刚停在座破旧的院子,还没等江娉婷转身,林君治就压了上来,她本能的扶住他的肩膀,眼睛顺势看向他的腿部,一片鲜红,带着浓重的虚血腥味,“你受伤了?”
  “你跑这么慢,我跟在你后边,挨枪子在所难免。”黑漆漆的枪管抵在江娉婷腰间。
  她搀着林君治,用了好大的功夫才把他架回屋里,刚要转身,又被一双大手拽了回来,“你要去哪?”
  “请大夫啊。”看着他血流不止的大腿,江娉婷有些为难,“不然你的伤怎么办?”
  “不许去。”林君治警惕的大量了眼四周。
  “我一个人住。”江娉婷叹了口气,“我只有一点伤药,还是切破手指的时候去街口的医馆买的,你能用吗?”
  “能,就它吧。”
  “我去找找。”漆黑的枪眼还在对着她,江娉婷背对着林君治,药膏安稳的呆在柜子里,她小心的把瓶子放在手心,陈柏的枪法比她想象的还要好,只要能拖住他的几个手下,她就有办法让林君治十天半个月不露面。
  到时候消息传出河东,林家怎么想怎么查,结果都显而易见。
  出事了。
  除了八水逃了,剩下的人几乎都被打成筛子抬进了警署,张督察只就着他们的配枪看了几眼,鸡皮疙瘩就爬了满身,“快!快去通知七爷和孟副官!”
  消息传的很快,何倩倩刚哭着跟孟儒景说了赵家赌场的事,沈七爷那边就来了消息。
  谢阮玉知道的时候,正腻着沈七爷酿花酒,“哪个赵家?”
  “何大夫人的表哥。”丁志觉得这事可大可小,关键是人不能出事,“这事糟就糟在林少帅不知道去哪了,还有那个逃了的士官。”
  “你说是枪战?”沈七爷眉头微皱,食指轻点着桌面。
  “对,赵家那边是一点都不知情。”
  “何止不知情,怕是怀疑是上边要抓人,还装聋作哑了一番吧。”沈七爷想的不差,荒天化日之下,就是给他们天大的胆子,也没人敢在北四街开枪,丁志没吭声,沈七爷继续道,“你说,如果连赵家都这么想,别人会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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