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色电子书 > 浪漫言情电子书 > 第一科举辅导师 >

第34部分

第一科举辅导师-第34部分

小说: 第一科举辅导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洵:“……”
  李洵便道:“先生,正要和您说。我回长安之后,也是什么事情都没有。”
  宋问:“说明我们也很有缘分啊。”
  “先生!”李洵急道,“您还开玩笑?”
  宋问:“你还有第二份的礼单的事情,让他们知道了吗?”
  李洵答道:“放出消息了,必然是传进他们耳朵了的。”
  宋问:“还是什么事情都没有?”
  李洵点头。
  “这不就奇怪了吗?”宋问道,“若这份是假的,国师也应该弄些动静来掩人耳目,叫你以为你手上的是真的。什么都没做,反显得很可疑啊。”
  林唯衍问道:“为何要弄些动静来?让我们以为是假的,我们便不会上呈了。没有证据,不是对他有利吗?”
  宋问抢过小五手上的蒲扇,自力更生,说道:“可若上交的是假证据,对他更有利啊。他可以在陛下面前哭可怜呀。”
  “不错。”李洵道,“两封礼单上面,王尚书都留下了自己的字迹,以作证明。”
  小五小六对视一眼:“怎么……我们什么都听不懂?”
  林唯衍心道他也听不懂,但不妨他骄傲:“因为,我们是聪明人。”
  “既然能证明礼单,就是王尚书的证据,那便更希望你们上交了。”宋问道,“若是交了假证据,国师便可以说,王尚书手中的证据,是受人欺瞒了,他其实是清白的。如此一来,贪污,连带着杀人的嫌疑,都可以一并洗清了。”
  小五小六点头:“哦——”
  还是什么都没听懂。
  宋问将两人推开:“不关你们的事。别围着,热死你们少爷了。”
  小五小六便转头煮饭去了。
  李洵:“先生的意思是,我们手上这份,可能是真的?”
  唐毅摇摇头道:“未必吧?现在猜不准国师的念头。或许他是将计就计,引我们防备,叫我们不敢轻举妄动。”
  李洵:“也或许,他手上那份是真的,可保此次无恙,便已经满足了。如何会来自找麻烦呢?”
  宋问将礼单拿在手上,翻来覆去看了一遍,笑道:“其实这份礼单,现在的真假都不重要,只看它最后到大理寺卿手中的时候,是真还是假。”
  李洵不解道:“是为何意?”
  宋问重新收回怀里:“放我这里。我来上呈大理寺。”
  “先生不可!”李洵急道道,“先前的奏状,也说是您呈的。如今这份礼单,若还由您上呈,结果核实是假的,国师可能倒打一耙,说您是故意陷害。谋害朝廷命官的罪名若扣下来,他定不会轻易放过您的。”
  宋问:“不然呢,就让它烂着?”
  李洵摇摇牙道:“我去呈。”
  “你去什么?你傻了吗?你父亲协办此案,你掺和到里面,不也是给张曦云短处,叫他说御史公,是私仇公报吗?”宋问道,“届时,真的都能被他说成是假的。”
  唐毅听不过耳:“我说你们都冷静些。未知真假之前,都不要轻举妄动。”
  宋问朝他看去:“别说你要去。”
  “……”唐毅道,“我现在很冷静。”
  林唯衍在四面都看了一圈,然后跟着煞有介事的点点头。
  “吓吓你们而已。我自有分寸,不必担心。前几个失眠的夜里,我忽然之间灵感爆棚。”宋问站起来,撑着腰,痛苦道:“不过我还是得先去睡一觉。你们自便。”


第38章 真真假假
  宋问一觉醒来; 发现已是深夜,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
  就是这样随缘的时机最好了。
  宋问坐起来清醒了一下脑子; 然后喊:“林唯衍!林唯衍你睡了没有?”
  远远从隔壁房间传来一声回应:“睡了。”
  “睡了?”宋问道; “那现在醒了吗?”
  林唯衍:“……”
  宋问:“你又睡了吗?”
  林唯衍:“……”
  林唯衍披着外衣; 披头散发的站在宋问面前,阴郁道:“你找我?”
  宋问洗干净了手,点了香。
  盘坐在床头; 闭目入定。
  林唯衍“咦”了一声:“你在干嘛?”
  宋问吸气:“壮胆。”
  林唯衍道:“你不用壮。造反的胆你都有; 还是你想毁天灭地?”
  宋问:“……”
  宋问拍胸口道:“这是你对我最大的误解!我只是一个平凡又胆小的人!”
  林唯衍偏头一想:“我觉得我对你最大的误解应该是……你是个好人。”
  宋问:“……”
  宋问放弃和他聊天,铺平床单:“来来来; 你先坐。”
  林唯衍便坐下。
  宋问:“今日我们说的; 你听懂了吗?”
  林唯衍想了想; 谦虚道:“大部分。”
  宋问:“比如说。”
  林唯衍措辞道:“礼单……还不知道是真是假。”
  “总结的非常准确。”宋问拍手赞许道; “你真聪明!”
  “那是自然。”林唯衍继续道,“说到底,是今上更相信国师的话吧。所以只要有一点疏漏; 他都可以脱罪。”
  宋问由衷的发出一声感慨:“喔~”
  林唯衍看待事物; 不知是误打误撞呢,还是天赋凛然。
  总是能一针见血,直至关键。
  “你说的不错。所以从一开始,我们就是劣势的。也所有; 很少有人,会愿意去得罪国师。”宋问道,“这次大理寺; 御史台,尚书台,皆有参与。错过了这一次,很难再有第二次了。”
  林唯衍点头:“你是想考我吗?”
  宋问道:“我的确想考你。”
  “嗯?”林唯衍头微微后仰,纠结一阵,道:“你问吧。”
  宋问小声道:“你身手好吗?”
  林唯衍昂头,不屑一笑:“你觉得呢?”
  宋问:“我想你去帮我找一样东西。但是我怕你找不到。”
  林城衍继续不屑一笑:“天底下就没有我找不到的宝贝。”
  宋问从怀中掏出礼单,在他面前晃了晃:“你先去找找,它是不是在。如果它在,就把它偷过来,把这个放回去。”
  林唯衍纠正道:“换个位置。”
  “对,换换换。你说的没错。”宋问伸出手指道,“你现在听我说两点。一,千万不能让人发现你去过。也千万不能让人发现,东西被你换了。二,如果真的叫人发现了,你一定要把自己的礼单带回来。”
  林唯衍:“你就确定我们手上的是真的?”
  宋问笑道:“如果你真的找到了一份一样的,那我们手上的肯定是真的。因为他不会让真的礼单留到现在。”
  所有人都希望李洵留住的那份礼单是真的,毕竟这是他们最后一个机会。
  可对于张曦云来说,不管真假,他其实都没有坏处。
  如果他手上是真的,他可以直接销毁了它,毋须再担忧。
  如果他手上是假的,他就没有偷梁换柱的本事了吗?
  宋问认为他有。
  因为他是张曦云。
  连刑部尚书都可以拉拢的张曦云。
  纵然事后知道真相,也是无计可施。
  王粲啊,上面有王粲的亲笔,谁也否认不了。
  谁又有证据能够证明,是有两份礼单呢?
  谁又能敌得过,张曦云的一口诡辩呢?
  只要有人上呈礼单,那必然会是假的。
  张曦云还可以借此洗脱嫌疑,他求之不得。
  所以他才这样的冷静。
  宋问隔着时空,几乎已经能看见,他那张表情得意的脸。
  林唯衍伸出手,宋问将礼单拍到他手上。
  林唯衍忽然抖抖眉毛:“我便宜吗?”
  宋问不明所以。
  林唯衍骄傲道:“我只要十两哦。”
  “便宜。性价比特别高。”宋问欣慰的补充道,“不过还有包食宿哦。”
  林唯衍得令,回去梳洗了一番。将衣服换了,头发束起。
  只是他没有夜行衣。
  正要出发,宋问喊住他:“等等,你这样不行啊!”
  这样一头飘逸的长发,若是在别人家中留下两根,多不好啊。
  宋问冲回房间,随手扯了块布,在他头上绕了一圈,将他的头发固定住,然后遮住他的脸,在脖子后打个结。
  林唯衍:“……”
  亏他一向以为自己穿衣已经够随性了。
  宋问比赞:“一定要安全回来,小心为上。”
  夜间安静,反倒方便林唯衍行事。
  不需要亲眼看,便可知道多远处,有多少人,在往那个方向走动。
  顶着夜色,一路潜入国师府。
  翻过围墙,落在后院草地上。
  落地的声音,甚至没有夜风来的大。
  林唯衍在外间打转了好几圈,躲避守夜的仆人,然后慢慢潜入中庭。
  他看着对这边轻车熟路。也明白,这里最危险的人,最危险的地方,应该是哪里。
  绕开那两名侍卫的房间,撬开窗户,翻进书房。
  拿着手中的礼单,比对了一下大小。
  然后站在书房正中,开始对着各处角落仔细查看,没去翻动任何东西。
  如此半个时辰过去后,终于开始动作。
  又是半个时辰,终于从一沓厚重的文书下,翻出了礼单。
  林唯衍掂量在手中。确认是一样沉的。
  翻开礼单的扉页,也的确有王粲的名字。
  便收进怀里,将现场的一切又恢复原样,准备离去。
  林唯衍一脚踏上窗台,忽而眼珠一转,将蓄势的力道重新拉回来。
  又摸进怀中,借着微弱的月色,看了一眼。没有什么一样。
  可摸到上面的痕迹,觉着有些蹊跷。
  退回窗内,重新来到桌旁。
  抽出替换的那一份,比对了一番。
  思考片刻,拿起桌上的镇纸,用坚硬的愣角,一面手指摩挲着,一面在纸面补上划痕。
  看着自己的杰作,非常满意。
  再放回去。
  总算可以安心离开。
  林唯衍回来的时候,启明星已经升起。
  他再晚一些,恐怕国师府里的仆役都要起床了。
  宋问吁出一口气:“我以为你被抓了。”
  林唯衍眼白一翻。
  国师府?他都已经去过好几次了。
  那边的守卫又不森严。
  仗着两名武功马马虎虎的侍卫,张曦云放松了太多的警惕。
  被抓?不存在的。
  林唯衍将东西丢给她,宋问道:“很好很好。你再帮我做件事情。”
  林唯衍皱眉:“又?”
  他总觉得有股不详的预感。
  一个时辰后。
  宋问站在大理寺旁的街头,林唯衍举着一张写着“冤”字的白纸,立在她身后,
  宋问抱拳朗声道:“不知诸位乡亲邻里,可还记得前户部尚书王粲?”
  宋问:“在下从不敢忘。时刻梦中惊醒,以为使君尤在人世。常为他的浩气坦荡所感动,也为他的艰苦波折所痛惜。”
  众人熙熙攘攘,只有少数几人,驻足旁听。
  清晨起来的,大多是忙碌着要去摆摊叫卖的。
  整条街上,杂音不断。
  宋问铿锵有力,更大声的喊道:“当年,宣州大旱,使君被调往宣州查探灾情。与百姓同吃同住,不离不弃。家财尽数捐出,以安民心。贪官恶吏,严惩不贷。在宣州不过两年,便被刺杀过三次!直至户部尚书,在任期间,未收受过一枚铜板,一分贿赂。
  路人终于肯停下脚步,听她说道。
  “一身常服,补补贴贴,穿了六年。每日早饭,只喝一碗粥,一碟小菜。于己苛刻,于人宽厚。清正廉洁,铁骨铮铮,世人皆知!却忽染重疾,不幸辞世。死因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