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度情仓-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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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她口是心非着,脸颊上却有两团嫣红,垂眼看他的前胸。他的身体很漂亮,他虽然忙但是不会疏于运动,每周两次的健身课程让他的肌肉充满弹性,皮肤也很紧绷。她把手盖在他胸前,用手掌感受他的温度,跟心跳的频率。
这是她的丈夫,名正言顺的丈夫。
想到他今天领证时的猴急,她莞尔一笑,望着他问:“你说,我们这样算不算是闪婚?”
“你说呢?”他压低了声音,反问,“你见过拖了两年的闪婚吗?”
“那不是……”她说了个开头,想到当初自己就那么跑了,害得他找了那么久,后头没好意思说下去了。秦岳接口说:“有了前车之鉴,我才明白对付你这个小东西,不适用来日方长。”
“好啦,都过去了。你别那么小心眼。”杨桔子没别的话讲,她撒娇。
秦岳握着她的手,把她拉到怀里。
他依然是引领者,有很多办法弄得她意乱情迷。她卧在他身下,娇喘着,等着他带给她至高的愉悦。他却没有立刻给她,而是在她耳边说:“桔子,我们要个孩子吧。”
她顿时清醒了两分,扭脸看着他。
“我们已经结婚了,可以要孩子了。”秦岳说,接着补充,“我很想要。”
孩子啊……可……现在就提这个,是不是太仓促……她知道结婚生子是人生必然,她也25岁了……他比较大,想要也是正常……
只是她还没把怀孕这事提到日程上来……
那,现在要提上来吗?
“不行吗?”他捧着她的脸问。
杨桔子看着秦岳,他那副渴望的样子不是装假的。她突然想,如果有一个跟他长得很像的小孩绕在身边跑,应该也是很不错的体验。
她咬了咬唇,问他:“那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他也笑了,说:“都好。”
这一晚他们没有做措施。顺其自然吧,杨桔子想。
秦家人在南京待了两天,杨爸爸便将婚宴的事情加急准备完了。
杨桔子家乡婚娶一向有流水席的风俗,但一般是娶媳妇才会弄那么大阵仗。杨爸爸搞了例外,嫁女儿也在村口摆了流水席,全村的人都来吃,大锅大灶好不热闹,从中午吃到了晚上也不散席。
秦爸爸非常开心,秦妈妈一直作陪,人家敬酒的时候还能勉强挤出一点笑容。杨桔子穿着妈妈准备的红色嫁衣,再看秦岳那一身中式対襟衫,恍惚像是回了民国时期。她小声把这个想法告诉了秦岳,逗得秦岳笑起来,伸手揉揉她的头发。
“看这俩孩子感情多好。”杨桔子的小姑感慨。
“是啊,年轻人,就是好啊。”杨妈妈感慨。
杨桔子只是靠在秦岳肩头嘻嘻笑。
杨妈妈端起一杯酒,交给秦岳,说:“秦岳,我就这一个女儿,今天把她交给你,你可得好好待她。她年纪小,不懂事,她有做错的地方你要宽容点儿。桔子脾气拧,可讲道理。说通了她会改的。”
秦岳说:“妈妈请放心,我会待桔子很好。”
他把酒一饮而尽。
到晚上席还没散,陆续有人来吃。杨桔子觉得累了,问杨妈妈是否可以回屋休息。杨妈妈总觉得这样不好,客人还没散,新娘不见了不合适。秦岳帮说了几句,担心杨桔子的身体,杨妈妈便松了口,让秦岳送杨桔子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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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
? 秦岳把杨桔子送回去,自己要返回。杨桔子拦他,她想让他也休息,刚才一轮一轮敬酒的不少,还有很多亲戚朋友过来问东问西的,他也不轻松。可秦岳说婚宴不能没有新人,让杨桔子休息,他回去继续顶着。弄得杨桔子又埋怨老家的陈风旧俗,一个婚宴从中午吃到天黑,那些人怎么就舍不得走。
秦岳教育她不该这么想,说这里讲究多,人情重,得为你父母着想。以后我带你去了英国,他们还要在这里生活,我们不能折了他们的面子。
他这么一说倒是显得她不周到了,心里有点儿不自在,酸溜溜地说:“弄得好像你是他们儿子,我倒成了不懂事的媳妇。”
“怎么开始闹别扭了?”秦岳捏捏她的鼻子。她握住他的手,嗔怪道:“那不是怕你辛苦?已经喝了不少了,你也不知道挡挡,谁敬酒你都喝。”
“一生就这么一次,他们不敬我都想喝,醉了也是心甘情愿的。”他笑。
“你倒是穷开心……”杨桔子咕哝,伸手将他衣服前襟的一根线头摘了下来。他凑到她耳边,低声说:“等我们的孩子出生,我会更开心。”
她脸红了,推他一把,娇嗔:“哪儿那么快。”
“所以要加把劲儿。”他口气轻飘飘的,身上带着点酒气,吐出的气息热乎乎地灌到她耳朵里。她颤了颤,扭脸看他,他眼睛很亮,眼底有些东西在涌动,是每次激情之前的样子。
果然酒后容易乱|性啊……
可时候地点不对。
杨桔子几下把他撵了出去。
秦岳走后,杨桔子又搬了把椅子到梧桐树下坐着。她也喝了一点点酒,感觉身上热乎乎地。她窝在椅子里隔着梧桐叶看天上的月亮。今晚是眉月,月亮像个掰直了的鱼钩,几颗比较亮的星星散在天上。她坐了一会儿开始打盹,迷迷糊糊地看到一窝小娃娃围着她,叫她妈妈,她数了数,有十二个。
天!她怎么这么能生!
孩子纷纷伸出胳膊要抱抱,杨桔子抱完这个那个又要抱抱,忙得她不亦乐乎。
秦岳跟爸爸妈妈回来,吵醒了她,她揉着眼睛站起来,还有点儿发懵。秦岳走过来,问她怎么在外面睡了。杨桔子喃喃说,秦岳,我刚梦到我变成母猪了。秦岳怔了下,继而失笑,揉她的头发。杨妈妈笑着说:“都结婚了还说孩子话!”
晚上杨桔子跟秦岳在布置好的新房里准备休息,杨妈妈来敲门,送了一杯不知道什么东西给秦岳,让他喝了,说对身体好。
杨桔子问是什么,杨妈妈只说是土方子,有好处。杨桔子问是治什么的,杨妈妈一副不可说的表情,只催促秦岳喝了。秦岳淡定的把杯子送到嘴边,杨桔子想拦,杨妈妈拉着她,朝她使眼色,说,妈不会害秦岳,这是对他好的东西,你别捣乱。
最后秦岳喝了,杨妈妈满意地走了。
杨桔子有点担心,问:“什么味儿?”
秦岳喝了口水漱口,咽下去后说:“有点儿苦,像是树根的味道。”
“怎么给你什么都喝啊?你推辞下啊,我妈妈他们有时候喜欢信一些奇怪的东西,也说不好有用没用的,可万一对身体不好怎么办?”杨桔子忧心忡忡地数落,秦岳只是笑。
杨桔子数落完了,也觉得自己说这些话多余。秦岳总不能忤逆新任丈母娘吧?她都拦不住,秦岳怎么拒绝?
她老大不开心地铺床。
秦岳过来拦腰抱住她,倒到床上。他没乱动,只是抱着,把脸埋进她后颈。
“桔子,我喜欢这里,也喜欢这场婚宴。”他说,“就像跟全世界宣布,你从此是我的了。”
“那不早就是你的了。”杨桔子咕哝,拉开他的手站起来,说,“今天也够累的,你先躺一会儿,我去给你打水洗脚。”
秦岳乖乖地躺在床上,微笑看着她出去。
杨桔子打水回来的时候秦岳已经睡了,她叹气,想今天他也是累坏了,就没叫他,帮他脱了衣服鞋袜,盖上被子。然后她自己去洗漱了下,跟他躺到一起。
半夜里也不知道几点,杨桔子被秦岳摸醒了。
干嘛啊。她咕哝一句。
他一声不吭,压到她身上。他身体怪热的,手伸进她睡裙里面,捉住她胸口的两团。
很晚了,困。她又咕哝。
他把她的腿推高,进入,非常直接,甚至连她的内裤都没脱。
很涨!
她惊叫一声,顿时睡意全无,瞪大眼睛看着上面的他。
你怎么……她刚想问,他已经开始动了,截断了她后面的话。秦岳……她娇喘着,揪着他的睡衣问,你发什么神经啊?
他就吻她,特别特别深的那种吻,火辣辣的,她觉得自己吸进的氧气就是留着让他吸走的,她越来越觉得窒息。
她敲他的肩,扑腾着双腿,呜咽着让他别这么用力。
他拉起她,让她坐在他胯上,把她的睡裙扯下来,双眼冒火地看着她,看得她都怕了。她想走,他握住她的胯骨,不让她走。
我想要你。他沙哑地说。
她难过地皱眉,说很涨啊……你不要这么急……
等不了了。他说,耸动起来。
慢点儿!秦岳……别!啊!……停一会儿……她呜呜咽咽地说,又怕声音太大被那屋的爸妈听到。
这床是爸爸妈妈结婚时候置办的,是一张竹床。竹床年代久了,没经历过这样的阵仗,嘎吱乱响。
太响了……
杨桔子的身体颠簸着,紧紧抱着秦岳的肩膀,咬着牙说不行秦岳,你轻点儿,太响了秦岳,这床太响了,我爸妈会听到,邻居也会听到的。
他抱着她下了床,把她放到桌子上。可这个姿势她腰受不了,他撞得太用力。
不行秦岳,我没劲儿了。她难过地哼哼。
他把她翻过来,让她趴在桌上。她下巴正对着杨妈妈用了十几年的一组杯子,急忙用双手抓着桌边,唯恐给碰到地上碎了。
他没完没了地,她膝盖磨得又喊疼。
他又把她抱回了床上。
太响了。她说。
没事。他说。
好丢人!她捂住脸。
顾不上了。他握住她脚踝把她的腿拉得更开。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她快哭了。
不知道。他说,拉开她的手,又是一顿深吻。嘴上说着我爱你,身下开足了马力。
竹床嘎吱乱响,频率越来越快,两个人急促地喘着,身体纠缠在一起……咔嚓一声响,床腿劈了,秦岳抱着杨桔子滚到地上。
你看床都塌了……杨桔子带着哭腔说。
秦岳爬起来,抱起她,把她放到椅子里,他继续做。
她气得拧他的胳膊,他更兴奋,动得飞快,搞得她浑身一阵颤,瞬间便失神了。
第二天一大清早,公鸡叫的时候,杨桔子发现自己是趴在秦岳身上睡的。而秦岳躺在地上,铺在他身下的是妈妈新买的被子,那张竹床歪仄破烂地躺在墙角。
她爬起来,觉得腰酸腿疼的,还发现膝盖已经磨破了皮。她也顾不上不舒服,把秦岳叫醒了。他们穿好衣服,杨桔子不停地埋怨他没有深浅。秦岳随口应着,只专心研究那个破竹床,企图让它恢复原样
杨桔子突然噗嗤一声笑了,秦岳问她笑什么,杨桔子说我们真是把脸丢尽了,幸好要离开了,要不真没法在这里住下去了。算了你也别修了,我给我爸妈再买个床吧,你出去把脸洗洗。
秦岳前脚出去,杨妈妈后脚就进来了。看到那张破床后呆了呆,喃喃念叨着昨晚不该给秦岳吃那个药。
杨桔子突然明白了点儿,问杨妈妈到底给秦岳吃了什么。杨妈妈支吾了会儿,悄悄对她说,因为担心秦岳年纪大了,那方面力不从心,所以问亲戚要了个偏方,想帮忙他们小两口早点添个孩子。
杨桔子哭笑不得,说:“他用不着啊……”
“妈哪儿知道啊。弄得跟妈要害你似的。”杨妈妈有点不高兴,说,“妈只想你们好好过,他年纪一大把,你再不赶紧要孩子,晚了就要不上了。”
“知道了妈,我也不是怪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