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琵琶奏-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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琵琶受伤的事他刚知道,还好并无生命危险,再过几天应该可以醒来了。
湖面上的荷花开得正是最为盛放的时刻,娇红净洁,周围则是一朵朵的大荷叶,翠绿好看,有些大荷叶上还滚动着水珠,煞是调皮。
冷王一怔,只见娇红的荷花旁,琵琶抱着象牙琴自水中慢慢升起,一块白色的面纱遮脸,犹抱琵琶半遮脸,好美。
冷王举着酒杯,怔怔地看着在水面浮着的琵琶,一身的白纱随风轻轻舞动,仿若隔世美人、天宫仙子,忽然,琵琶慢慢消逝,直至最后不见。
冷王快速放下酒杯,站起身往前急走到围栏边去看,然而水中什么也没有,荷花依旧娇放着,绿叶依旧衬托着,水面也无什么起伏的水波,一切并没有什么变化,
冷王退回坐下,轻轻摇了摇头,想让自己脑子清醒一点,再次向湖面看去,还是没有琵琶的身影,原来刚才,不过是南柯一梦。
“琵琶~”,冷王看着湖面上的荷花绿叶轻轻呢喃道,眼中慢慢露出坚决的眼神,琵琶,他一定要得到。
几天后。
琵琶慢慢睁开眼睛,眼睛有些不适应地又闭上,然后再睁开,微微侧头看向身旁的离王,此时离王正将头趴在她的怀里静静睡着,透过衣服,若隐若现地可以看见缠着纱布,想来离王的伤口应该是还未完全痊愈。
琵琶微微一笑,用手轻轻摸向离王,离王惊醒,见是琵琶醒来,惊讶而又兴奋,道:“琵琶,你醒了?”。
琵琶微微笑着,点了点头,声音有些干枯嘶哑,道:“水……”。
离王马上明白,大步走到一旁桌子边,取水拿来给琵琶喝,道:“来,喝点水”。
琵琶点了点头,撑起身子半卧着,离王服侍着琵琶喝水,水入喉后,琵琶终于感觉喉咙不再那么干枯。
“离王,奴家昏迷很久了吗?”,琵琶问道,舒服地半躺在床上。
离王将碗放在桌子上,走过来坐在床沿边,道:“是啊,琵琶,你不知道你一直昏迷不醒的,让本王甚是为你担心呢”。
琵琶一笑,将身子埋在离王怀里,道:“离王会担心奴家,奴家觉得好开心”。
离王搂着琵琶,道:“红纱此事做得实在太过份了,本王早已严惩她了”。
琵琶一怔,想起了当日红纱那股狠劲,她当日是真的很狠,将匕首刺入她身体时根本就没想后果,也没有故意放轻力度,而是随意刺入的,仿佛琵琶根本就不是她要救的人一般。
琵琶皱眉问道:“离王怎么处置她了?”。
离王紧紧搂着琵琶,道:“本王当时一时气恼,将她关入了牢房,现在她还在牢房呆着呢”。
琵琶眼神有些复杂,看着离王,道:“离王,不如将红纱放了吧”。
离王有些不解地看着琵琶,道:“你不恨她么?要知道当日她可是下了狠劲杀你”。
琵琶轻轻摇了摇头,道:“奴家想,她当时应该是想救离王才这样做的,奴家当时与她素未谋面,她没能顾及得到奴家的安危也是很正常的,离王不应该治红纱的罪”。
离王点了点头,道:“过两天本王就放了她,本王也没真想治她罪,只是给她点惩罚,让她以后别那么不懂分寸罢了”。
“嗯”,琵琶点了点头,忽然又想起一件事,问道:“离王,那个红纱,她……”,琵琶没再说下去,慢慢低下头。
离王一笑,他知道琵琶想问什么,双手抓着琵琶的肩轻轻摇了摇,让她抬起头看着自己,道:“红纱对本王有大恩,这个本王真没骗你,是她治了那场瘟疫”。
琵琶一怔,不解道:“她会医术?”。
离王点了点头,将红纱治瘟疫的事粗略地说给了琵琶听,最后道:“所以啊,是红纱阻止了那场瘟疫的蔓延和扩散”。
琵琶点了点头,忽然想起自己的身上的事,微微皱眉,到底是谁救了她?她又怎么会出现在段国边城?
“琵琶,你还未将你的事说与本王听呢”,离王说道。
琵琶便将自己的事也粗略地说给了离王听,后道:“奴家是真的很想不明白,奴家怎么会无缘无故地跑到了段国边城,而且,身上的瘟疫会自动好转”。
离王眼神一寒,这件事怎么好像有点蹊跷?红纱……
琵琶有些疑惑地看着离王,道:“离王,怎么了?你脸色有点不对劲”。
离王一笑,微微摇了摇头,低头便吻向琵琶。
琵琶有些怔怔的,没反应过来,刚才还在说着正事,怎么现在又这样了?
琵琶没有推开离王,软在他怀里,任由离王吻着自己的娇唇。
牢房总是暗无天日的,脏乱得很,红纱呆呆地缩着身子坐在地上,脸上还残留着泪痕。
离王慢慢走进来,站在门外看着红纱,看牢员正在开着锁,拉扯得铁链响起一阵阵的金属声。
红纱侧头呆呆地看着离王,依然缩坐在地上。
章节目录 第34章 琵琶的身世
待门打开后,离王走进来,蹲在红纱面前,静静地看着她。
红纱也看着离王,眼泪开始掉落,道:“离王打算将奴家关到什么时候?”。
离王平静地看着红纱,没回答她,反而问道:“当日瘟疫一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红纱一怔,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急道:“是不是琵琶醒了?她到底跟你说了什么?”,她不知道琵琶在段王那里到底知道了多少。
离王静静盯着红纱,道:“琵琶的确醒了,也把她所知道的都告诉了本王,但本王想听你亲自解释,说,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红纱自嘲地一笑,然后认真看着离王的眼睛,道:“不管琵琶跟离王说了什么,也不管离王相不相信,奴家只想说,一切都如离王以前所看到的一样,奴家以前所说的都是真的”。
“意思就是说那场瘟疫是正常发生的,并不是有人特意安排的,对吗?”,离王微微提高声音冷道。
红纱急道:“难不成离王还以为是奴家安排那场瘟疫的吗?离王也未免太看得起奴家了吧?况且奴家好端端的干吗要弄瘟疫出来害人?”。
离王眼眸冷冷地盯着红纱,红纱也毫不躲避,亦看着离王。
“那本王再问你一个问题,你跟段王,可认识?”,离王说道。
“不认识”,红纱道,“离王忘记了吗?那天段王喊放箭的时候有没有顾及到奴家?离王若不舍身相救,奴家当时就已经中箭身亡了”,说到此处,红纱心里有些恨恨的。
离王看着红纱没再说话,她此话说得也是有些道理。
红纱看着离王忽然一笑,道:“奴家知道离王是什么意思了,离王在怀疑奴家,对吗?”。
离王没吭声,只静静地看着红纱,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红纱也没介意,继续道:“倘若奴家真有那么大神通,能够随便制造瘟疫来害人,那离王的国家早已灭绝了,奴家知道,离王在怀疑奴家是段王派来的奸细”。
“就算瘟疫那件事真是巧合,可也免不了你有嫌疑,琵琶怎么会无端到段国边城的?她跟本王说,段王刚开始是准备利用她来对付本王,……”,离王终于开口了,然而离王还未说完。
红纱便打断他的话,吼道:“所以离王怀疑这跟奴家有关?”,眼泪颗颗掉落,显然是委屈得很。
离王一怔,静静地看着红纱,这副落泪委屈的模样,怎么跟当时的琵琶一样?当时的琵琶也是这样吼道她跟冷王是清白的。
离王微微闪过心软,用手轻轻抬起了她的下巴,红纱眼中闪着泪,委屈地看着离王。
过了好一会儿,离王才站起身向门外走去,道:“随本王一起离去”。
红纱脸色一喜,终于可以离开这个牢房了,遂罢快速站起身跟上离王的脚步,嘴角微微一勾,对付男子,眼泪永远是最好的武器。
离王一边走着一边道:“你的事本王会派人仔细查清楚的,希望你真的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本王的事,否则……”,离王没有继续说下去,头也不回地大步往前走着。
红纱心里一颤,并不吭声,看来琵琶根本就没知道多少,不然,离王又怎么会放过她,现在,离王应该只是怀疑而已,并没有肯定,看来,以后要多加注意了。
想到琵琶,红纱眼中闪过一丝恨意与杀意,计划里并没有琵琶最后能活着,并回到离王身边的这一出,事情变成这样,完全脱离了原先计划的布署。
不过那一场战,却是计划中的,原本就是准备利用琵琶吸引离王前去一战,若不能成功杀了离王,她便会继续潜伏在离王身边,为段王提供情报,可是,当时她背叛了段王,她竟会去救离王?
红纱眼神复杂地看着前方离王的背影,为什么那一刻她会不想他死呢?
第二天。
琵琶小心翼翼地从床边站起来,离王推门进来,看见琵琶,急走过去扶着琵琶,道:“琵琶,你伤口还未完全痊愈,不要乱动”。
琵琶一笑,掺扶着离王,道:“不碍事的,奴家在床上躺得闷了,想起来走走”。
离王掺扶着琵琶走到一旁桌子边坐下,道:“若是闷了,本王陪你出去走走,不过你可得答应本王,要小心注意,不要碰到伤口”。
“奴家知道了”,琵琶有点无奈地答道,离王比自己还要担心自己的伤口。
眼睛不经意扫过离王身前,琵琶关心地问道:“离王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离王嘴角微微一笑,道:“本王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现在已不用再缠纱布了,你身子弱,伤口比本王的还要深,本王自然会好得比你快”。
“真的吗?”,琵琶有点不相信地说道,“让奴家看看”,琵琶怕离王是不想自己为他担心,才故意说谎骗她的。
离王为了让她相信,直接扯开胸前的衣服,道:“看到了罢?本王没骗你,真的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只见离王胸前一道长长的刀疤,伤口真的好得差不多了,已经结疤了,裸露的肌肤有些雪白,琵琶反应过来,有些尴尬,点了点头后便不敢再看,一直低着头。
离王一时也没注意到琵琶有什么异样,整理后衣服后,离王掺扶着琵琶起来,道:“那我们现在出去散散心吧”。
琵琶点了点头,马上想起一件事,道:“等等,奴家的象牙琴……”,这是琵琶的一个习惯,琴不离手。
离王走到一旁将象牙琴拿过来,递给琵琶,道:“琵琶,你怎么这么喜欢这把琴啊?本王见你从不离手”。
琵琶微微一笑,接过象牙琴,道:“听刘妈妈说,这把琴是奴家的父母留给奴家的,而且奴家也甚是喜欢这把乐器”。
离王掺扶着琵琶推门而出,问道:“琵琶的父母?琵琶,你可从来没跟本王说过你父母的事呢”。
琵琶微微摇了摇头,眼神有些迷茫,道:“奴家也不知道奴家父母的事,奴家自从有了记忆开始,就只知道奴家是刘妈妈舞姬坊里的一名舞姬,刘妈妈也从不跟我们这些舞姬们提及自己父母的事”。
离王微微皱眉,道:“待会本王就派人去查,应该能查到的”。
琵琶眼神有些恍惚,现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