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追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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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考虑到了,为自己考虑的时候,已经一瞬就可以考虑到种种,因为保护自己是本能。可是为别人考虑的时候就会告诉自己,你只是一个7岁的孩子,你做不到,你想不到,你不敢尝试,你不敢,浅井夏子!你不敢。
我呼出一口气,是的,我不敢,我不敢去对三代摊牌说自己的观点,我不敢暴露我最大的秘密,那个秘密只能埋在深处奔赴死亡。为别人考虑真是一件糟糕的事,平白多出些烦忧来。我眼里寒芒一闪,开始了!我跃起来,那源源不断流失的生命力,好快啊!
我往火影府的方向跑去,用我所能达到的最大速度,生命力流失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不知道是我的感知能力的突破还是,死去的人越来越多!浅井夏子,你真的欠宇智波佐助一份还不清的东西了。
“三代大人!”我不顾护卫的阻拦,冲进火影楼,三代的面容在灯光下晦暗不明,我拉住三代的衣袖,带着最后一份期待开口,“宇智波,宇智波家族出事了。我能感觉到,那是大量生命的流逝”我带着不可置信的神情陷入黑暗。
三代看着怀里陷入昏迷的少女,脸上浮现出一份无可奈何来,没想到浅井夏子的感知能力已经强到这个地步了。“被这个女孩觉察到了,为了大局着想,还是把她交给我吧!”黑暗里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如果浅井夏子醒着就会发现这是木叶的根领袖——团藏。
“她只是一个7岁的孩子!”三代的声音显得忍无可忍,“而且还是浅井家的孩子,小春也不会同意的,你别忘了这个孩子的母亲姓什么。这个孩子你不要想了,这件事结束以后,我会收养她。就这样,你可以放心了。”三代深深深深的压下一口气,平静的对着空气,“卡卡西!”一个身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办公室里,“这个孩子暂时交给你。”白发的忍者一脸平静的接过女孩,一个瞬身消失在夜色里。
是噩梦之后?还是噩梦之前?
一间病房里,黑发的少女睡的一脸安详,窗边坐着一个白发的上忍,夕阳斜斜的照进来,整个房间氤氲在一抹暖色里。黑发少女的睫毛闪了闪,迷茫的睁开了双眼,乌黑的眸子熠熠生辉。
我眨了眨眼,没想到三代大人会打晕我,感觉到房间里有人在,我的声音很平静,“我晕了多久?”
某白发忍者富有磁性还略带点笑意的声音传来,“晕倒没晕多久,火影大人的力道控制的很好,不过,现在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了。”
我黑线,就是说我补眠补了一天一夜,脸上隐隐开始发烫,“那”我突然不知该如何开口,抿了抿唇。
卡卡西斟酌了一下,看了床上的少女一眼,慢慢的说,“宇智波家族幸存者只有宇智波佐助一人。”
一下子沉默下来。我咬了咬下嘴唇,最后,还是变成了这样,无可避免吗?
“那,佐助君他,他怎么样?”我拼命感知佐助的生命力,还好还好,就在不远的地方,虽然在波动,但是没有大碍。还是中了月读吗?
“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还在昏迷不醒,因为是中了宇智波一族特有的瞳术,所以医疗忍者也没有办法。”卡卡西挠了挠头,现在的小孩怎么都这样啊,没什么情绪波动的感觉,只是7岁的孩子就有这样的意志力了吗?
我轻轻掀开被子下了床,盯着卡卡西,“我想去看看佐助君。”顿了顿,“我知道佐助在哪个房间。”言外之意是你不陪我去,我就自己去闯。
“好吧,不过佐助目前是不允许外人探视的,所以我们需要火影大人的许可。”卡卡西摊摊手,不然自己也无能为力。
“不用了,夏子就去看看佐助吧!”三代大人推门进来,拿下烟杆,压了压火影的帽子。
我看着这个年过五旬的老人,轻叹一口气,难道还要责怪这个尽心尽力为木叶的老人吗“三代爷爷!”我笑靥如常,声音甜甜,表示自己并没有芥蒂。世事无绝对,一个人能保护的人又到底有多少呢?
“恩,你愿意一直这样喊吗?”三代帽子下的脸显得更慈祥了,我有点疑惑,但还是点点头,一个称呼而已,当然是越亲切越好了。三代却显得有些激动,“好,好孩子,就喊爷爷吧!你,先去看看佐助吧。”
我往佐助所在的病房走去,总感觉三代的话有些怪异,错觉吗?摇摇头,当务之急是让佐助醒过来。佐助的生命波动起伏不定,明显是情绪不稳的负担太重,换句话说,其实就是他丫的自个不愿意活下去,在死亡的恐惧和急剧的痛苦之间不可自拔。
我呆呆的看着病床上清秀的少年,安静的如同入眠一般。但额头隐隐的汗滴和起伏不稳的呼吸都表明他的状况不容乐观。一旁的医疗忍者恭敬的向我身后行了一礼,“火影大人,宇智波佐助的情况不容乐观啊,我们已经用尽了医疗手段,可是他身上本来就没有多少外伤,是受到了严重的精神攻击,如果再不醒过来,恐怕会导致精神崩溃。”
我走到他的床边,静静的看着他,不愿意醒过来吗?“汉方,辛苦你了,你先去休息吧!”三代的声音。“等一下,医生。”我抬起头来看着汉方,“可以给我拿一套千本来吗?”汉方楞了一下,看了一眼躺着的佐助,“啊,好。”汉方走了出去。
“啊,没事的,我可以清晰的感知到佐助的生命波动,外在刺激如果真的伤害到他的话,可以马上补救。”我扬起一个笑脸对着三代和卡卡西,也是说给自己听,没事的,没事的,你学习医疗忍术不是总有一天要在人身上用的吗?
汉方医师很快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盒千本,他看着一脸平静的少女面无表情的拿起三根千本,刷,刷,刷,毫不犹豫的往人体对疼痛感最明显的部位扎去。果然是这样,比起一般的医疗忍者,这个7岁的女孩出乎意料的有勇气有魄力呢。
“嗯~”佐助狠狠的皱起了眉头,发出一声□□,女孩目不斜视,又三根千本再次进入少年的体内,“啊”唰唰唰,所有的千本都离开了少年的身体,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佐助君,醒过来了吗?”少女的手按上少年的额头,而少年看起来并没有苏醒的迹象。
“不想,醒过来吗?”我感受着佐助平稳的生命气息,平静的站起来,“宇智波佐助,你是一个懦夫,遇事就只知逃避了,你就逃吧,逃的远远的,然后让大家都践踏着宇智波一族的荣耀活下去。宇智波佐助,你听着,死是最容易的事,活下去才需要勇气。如果你还有一点骨气,就给我醒过来吧!或者,你比较需要同情这种东西。”说完,我也不管众人的反应,走出门去,在踏出门的前一秒,我轻笑一声,“不好意思,忘了告诉你,我可没有,同情这种东西啊。”
我并不想安慰你。
接下来的事情已经不需要我的参与了,佐助醒过来了,这个7岁的少年主持了宇智波一族的葬礼,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宇智波灭族事件似乎就这样过去了。反倒是我的生活有点莫名其妙,三代收养了我,我成了三代唯一的孙女,猿飞夏子。可能因为木叶丸还没有出生,平白多了个孙女的三代似乎特别高兴,事事都由着我。这种被人宠着的感觉就像会上瘾的毒药,明明知道不能太由着自己,却忍不住沉溺其中了。
我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可是几天后宇智波佐助又被送回了医院,听说这一回,是饿的。我太震惊了,深刻愤怒了,靠,我拼死拼活的想要救他,日夜不休的担心他,他很好,自己不想活了,我成全你丫的。
我气势汹汹的往佐助的病房里跑去,可能是我的表情太凶神恶煞了,一路的人纷纷给我让路。我也不客气,刷的拉开房门,病房里的少年坐起在病床上,浑身的气息如同一滩死水,对外界毫无反应。我瞄了一眼放在桌子上未动的的饭食,“为什么不吃东西?”我的语气前所未有的冰冷,“因为伤心?因为愧疚?因为恐惧?因为觉得自己太不幸?因为不敢承认自己的弱小吗?”我看着佐助的瞳孔在听到弱小的时候急剧收缩,很好,有反应就好。
“所以呢?你这副样子摆给谁看?一副全世界都抛弃了你的可怜样,我救的就是这样根本不值得同情的胆小鬼吗?”我的语气带上说不出的讥讽。
“出去!”嘶哑而阴暗的声音带着几分厌恶。“滚!”
我怒极,“啪”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里响起,佐助带着几分不可置信看着这个似乎从来都笑着的女孩子,听见她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响,“你不过是要提前长大罢了,究竟有何不幸的啊!人生有80%是多灾多难的!!往后你还会遇到比这还要麻烦的事,人总是要长大的,家人也总有一天会离你而去,每个人都注定要自己一个人去走自己的人生。我不是在对你说教,更没有必要劝你,我以为这是每个人都懂得的道理。”
“你懂什么?你”佐助感觉自己被一股大力推到在床上,一双溢满怒气的眸子直视着自己,少女的手就放在自己的脖颈上,一股胁迫感油然而生。“说什么一个人比另一个人更痛苦根本是假话;每个人其实都有同样多的痛苦。真的痛苦的话;人就会拼了命想办法从那种景况下逃脱出来。没有逃走;是因为你只是喜欢把自己置身于不幸的感觉里不是吗对你这样的人为什么要同情”
我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说,“你就默默的忍受着,然后就这样变的得越来越胆怯。一边忍耐,一边“为什么我如此不幸啊。这样自我安慰着就过去了。”
房间里一片寂静。我能感应到三代他们就在门外,我有些懊恼,我的温顺形象无存了。许久许久,佐助嘶哑的声音才再次响起,“放开我。”有些闷闷的,带点小孩子的别扭。
看到这样的佐助我也生气不起来,我慢慢把手挪开,接着开口,“你可以怯懦,可以恐惧,甚至可以推卸责任,但是,宇智波佐助,你不可以止步不前啊。你不是一无所有了吗?那么,你又有什么可以畏惧的。你的希望不是只能在前方了吗?你只要一往无前,觉得应该珍惜的东西,好好的去把握住,觉得想要的东西,努力的去争取,觉得重要的东西,好好的守护住!这才是你要做的事。”
我轻轻的拥抱住他,陷在自己的世界里有些不可自拔,语气也越来越轻柔,“好吧,如果你暂时连活着都恐惧的话,我会对你负责的,你现在什么都不用去想了,只要填饱肚子,好好的睡一觉就好了。想要人救赎的话,你至少也要伸出手来才行啊。”我要说的话都说完了,还不行就只能付诸武力了。O(╯□╰)o。
许久,“你,别压着我,好沉啊。”少年的声音闷闷的,但情绪明显好多了。仔细看的话,耳根还有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
我额头奔出了一个十字路口,你这倒霉孩子。不过这姿势是挺惹人遐思的,有些慌乱的手脚并用的爬起来,把饭食递过去。看着他一小口一小口优雅的进食,暗暗感叹不愧是名门里出来的孩子,并把门外的人们忘到了遥远的天边。
门外,“三代大人,您这个孙女还真不简单,将来的前途不可限量。”汉方感叹的说,“呵呵,老咯,老咯,以后是他们年轻人的天下。”三代笑咪咪的走了。白发忍者挠了挠头,眯了眯眼,也一个瞬身消失。汉方看了一眼病房,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