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宠火妃之狂医七小姐-第6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于是就直勾勾地盯着,眼皮子也不眨一下,仿佛多看一眼,都是赚到!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大概是被她看得有些腻了,摄政王终于开了口,轻启薄唇,从那两片略显苍白的唇瓣中吐出几个清冷的音节。
“看够了吗?”
闻言,宇文长乐摇摇头,眼珠子在动,视线却始终没有挪开。
一开口,那叫一个坦白。
“没有,看不够。”
“那你就看着罢。”
摄政王如是说了一句,便就收回了视线,没有理她。
宇文长乐没再说话,继续拿着目光对摄政王耍流氓,上上下下看了个遍,看了个透,看了个精光,像是要将眼前这般美轮美奂的场景刻进脑子里似的!
感觉到她的视线逐渐变得炙热,好一会儿也没有收起来,反而愈演愈烈,更加明目张胆,得寸进尺,司马连晋便又轻嗤了一声。
“无耻。”
不咸不淡地两个字,并没有任何的语气和情感色彩,可是听在宇文长乐的耳里,却有一种莫名的娇嗔,撩得她心痒难耐,便就忍不住凑了上去,伸出狗爪,往他身上变本加厉地摸了一把,做贼似的吃了个豆腐,揩了个小油。
本以为会被摄政王拦下来,却不想竟然得逞了!
宇文长乐先是一诧,尔后喜上眉梢,像是捡了个天大的宝贝似的,一边偷着笑,一边又探出狗爪往摄政王的身上揩了几把,嘴里啧啧地赞叹,手感好得不得了!
司马连晋便又骂了一句。
“下流。”
声调微微拔高,似乎透着些许抗议的意思,可身上依旧什么动作都没有。
气氛显得有些古怪。
宇文长乐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寻常。
虽然在这之前,她偶尔在摄政王身上吃个豆腐,摄政王也不会拦着她,可是……一旦她做得过分了,还是会被挡开,不得越雷池半步。
然而,此时此刻,不管她怎么撩拨,摄政王都没有任何的反应,像是被点住了穴道似的,动弹不得,只能拿眼刀涮她两眼,即便他保持着镇定,口吻之中听不出什么波澜,试图要掩盖些什么,却还是叫宇文长乐看出了端倪。
便就扬起眉梢,勾出了一丝邪恶的笑意,剔着眼尾睨了他一眼,试探着问道。
“你该不会……不能动吧?”
司马连晋合上了眼睑,没有理会她。
见状,宇文长乐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于是雄心豹子胆就更大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便是趁人之危又如何?有豆腐不吃,她又不傻!
更何况,太过正直的人是没有前途的,偶尔干些坏事,才是事半功倍的上上之选!
这么想着,宇文长乐即便倾身靠了过去,在司马连晋的薄唇上再接再厉地亲了一口,“吧唧”一下,发出了十分招摇的声响,像是在炫耀似的!
司马连晋立刻睁开了眼睑,清清冷冷地扫了她一道,倒是没有生气,也没有愤怒,当然……也不可能会有愉悦的神色。
对于宇文长乐如此“不堪”的行径,显然是要骂上一句的。
这一回,又换了个词儿,用的是——
“卑鄙。”
无耻,下流,卑鄙。
层层递进,表达着摄政王的不满。
也就只能不满了。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现在的他,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便是说话都不能太大声,还能怎么办?只能由着宇文长乐对他上下其手,得寸进尺了。
却不想,放着大好机会不把握,在摸了亲了之后,宇文长乐反而收住了手,没有继续挑逗他。
撇了撇嘴角,直起身子,像是在赌气。
“好吧,为了不把你气死,我还是找别人无耻下流卑鄙去好了……”
一句话,说得委屈,仿佛受了气,好像那个被吃尽豆腐的人是她一样,还特别的理直气壮!
司马连晋微蹙眉头。
她这是什么意思?
他方才说话,语气都没重,她有什么好委屈的?
难道不开心的那个人,不应该是他吗?
三更半夜的,她千里迢迢跑过来,费尽心机地闯入他的寝殿里头,不就是为了跟他解释,想要讨好他,求他原谅吗?
这还什么都没说,怎么就……说走就走了?
一开始,还以为她是故意这么说,结果一转眼的功夫,便见宇文长乐真的走了,大步流星地,恨不得马上消失在他眼前一样,连头也没回一下,不带丝毫留恋。
当真生气了么?
司马连晋摸不透她的心思。
这还是头一回,他摸不透别人的想法和意图。
眼看着宇文长乐的背影就要消失在视野之中,司马连晋不禁心头微微一沉,忍不住脱口而出。
“回来。”
两个字掷地有声,虽然不明显,但隐约之间,似乎透着一丝丝的急切和焦虑。
宇文长乐耳根一动。
她跑得快,纯粹是因为担心自己慢上半步,就舍不得走了。
所以,听到摄政王这样唤了一声,宇文长乐哪里还走得动?几乎是应声停下了步子,但还是不敢转过头,不敢看他……那般充满着诱惑的场景,对她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便是她的自制力再强,面对着摄政王,也是分分钟分崩离析,消失得连残渣都不剩下。
“嗯?”
见她仍是不肯回头,摄政王低低一叹,淡然道。
“本王没有生气。”
听到这话,宇文长乐立刻笑逐颜开,心头霎时间就开满了繁华,高兴得快要跳起来,只还有些担忧,迟疑道。
“可是……你的头顶,刚刚那会儿……都冒青烟了喂?”
摄政王哭笑不得,解释道。
“那不是青烟。”
“不是青烟……是什么?”
“那是毒气。”
“……”
张了张嘴巴,宇文长乐哑口无言。
默了片刻,还是不放心,就又追着确认了一遍。
“你真的……不生气?”
司马连晋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
“你指的是那件事?”
闻得此言,慕容长欢的心里头登时咯噔了一下,暗道糟了,踩着地雷了!
便就夹着尾巴转过身,换上了一脸谄媚的笑,特别狗腿地跑了过去,蹲下身子,趴在木桶边缘,双手抓着木板,睁着一双尤其无辜的眸子,对上了司马连晋的视线。
“阿晋,今天的事……绝对是个误会……”
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司马连晋淡淡地打断,道。
“上次你也这么说。”
撞见一次也就罢了,可是连着撞上了两次,他是有多傻,才会相信她?
吞了吞口水,宇文长乐不敢触他的逆鳞,便就顺着他的意思,连声附和道。
“对对对!跟上次一样!就是那么一回事儿,都是假的,都是在演戏……你别当真,我跟他们之间,真的没有什么,纯洁得不能再纯洁了?”
“亲了还纯洁?”
“没有亲到!我发誓!”
“呵,”司马连晋轻哼一声,不置可否,又道,“这么说来,你同本王也是在演戏了?”
宇文长乐嬉皮笑脸,晓得百般解释也是没用的,便就索性耍起了无赖,口吻也跟着变得揶揄了起来,带着几分别有深意的戏谑。
“我倒是想跟你演戏啊!假戏真做的那种!可是你会跟我演么?”
司马连晋微敛眼睑,对着她的眸子,半弯着的眼眶里,仿佛连瞳孔都带着笑意。
“你没问过本王,怎么知道本王答不答应?”
听到这话,宇文长乐眼尾的弧度便又上扬了三分,笑着道。
“那我现在问了,你答应吗?”
司马连晋还是没有明明白白地回应她,依旧是不置可否的态度,不咸不淡的语气。
“那要看你怎么演了……”
“怎么演?还能怎么演……”
宇文长乐舔了舔嘴唇,没来由地有些口干舌燥,一下子连脑子都烧了起来,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嘴里头囔囔自语,念念有词。
“阿晋,你别这样撩拨我,我会受不了的……我这个人啊,特别容易想歪,特别容易自作多情,要是一不小心耍起了流氓,连我自己都会害怕,你……你真的不打算把话说清楚?”
司马连晋看着她,忽而勾起嘴角,笑得明艳,刹那间如同繁星满空,桃花开满了枝头。
“还不清楚吗?还要……怎么个清楚法?”
☆、95、有你在,就不冷了
还不清楚吗?
还要……
怎么个清楚法?
一字一字,宇文长乐在脑子里把摄政王的这番话重复了一遍,细细地琢磨每个字眼儿,就怕会错了意思,做错了事。
摄政王总是这样不坦白,说的话,做出的反应,都是模棱两可的,不肯给出一个确切的答复。
要让人猜!
可是他的心思那样捉摸不定,又哪里是随随便便就能猜透的?
忽远忽近,一会儿对她好,一会儿又置之不理,冷若冰霜。
好不容易她以为自己已经打动到他了,满心期待摄政王会回应她,而摄政王也确实回应了,但似乎……又不够火候,又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也说不清楚是个什么样的情形,总之是没到点子上。
撩拨得她心痒难耐,浑身难受,坐立不安,辗转反侧。
真真是个勾人的妖孽!
宇文长乐见过那么多男人,什么样的都有,哪一个不是手到擒来?结果……阅遍草丛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栽在了摄政王的手里头?
她从没对一个男人这样上心!
有时候忍着不想他,强迫自己不去找他,可是越憋着,越按捺着,心底下的那股子冲动就越汹涌,越澎湃,像是要将她整个儿活生生地吞噬!
这种时候,还能有什么理智?还要什么理智?
栽在这样的一个尤物妖孽手里头,也不晓得是幸,还是不幸?
撇了撇嘴角,宇文长乐收起思绪,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便干脆不想了……
不管摄政王对她是什么样的态度,她都豁出去了,就算犯了错越入了雷池又如何?死就死吧!死得再惨,也好过像现在这样煎熬,再没有比这更折磨人的事儿了。
便就窸窸窣窣褪下了衣服,一并泡进了药桶里,同摄政王背对背坐着。
两人的脊背紧紧地靠在了一起,挨得连一丝缝隙儿也不留下,连体婴儿似的,仿佛谁也不能将他们分开。
屋子里静悄悄的,宇文长乐没有说话,不知道该怎么说,话到了嘴边,也说不出口,生怕一不小心打破了这个场景,就变成了泡沫般的美梦,再也恢复不了原状了。
她不说话,司马连晋自然也是不会说的。
他这个人,大概从来不知道什么叫“主动”。
屋子外倒是噼里啪啦的,热闹得很。
还在打架。
一对一,二对二,花霁月对上了裂雪,隐卫对上了侍卫,还有个赤风坐在边上看热闹,煽风点火的,也不帮忙,时不时还要鼓掌叫几声好!
如果她是裂雪,只怕是要气得呕出一口血!
所谓的猪队友,便是指赤风这样的。
好在裂雪向来沉得住气,又或是早就被赤风坑惯了,便干脆不理他,也不指望他什么,自顾自聚精会神地同花霁月缠斗。
花霁月的武功很高,显然在裂雪之上。
但裂雪也不是个容易摆平的主儿,再加上有着地势上的优势,对王府的一花一草都比花霁月熟悉百倍,除了武斗之外,间或还用上了一些机关暗器,倒也没叫花霁月讨得便宜,两人算是打了个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