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宠火妃之狂医七小姐-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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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酒壶,左相倾身上前,亲自为摄政王斟了满满一杯酒。
原本在竞宝大会结束的时候,他已经气得快要炸开了,却不想摄政王竟然主动同他示好,将机会留给了他,左相这才稍稍平复了心情,感觉好受了许多。
若不然,这会儿只怕已经同宇文长乐厮杀起来了!
左相自然不是个沉不住气的,相反,他十分有耐性,可是哪怕再怎么能忍的人,遇到像宇文长乐这样嚣张的,只怕也忍不住了。
“来,王爷……本相敬你一杯!”
摄政王也不推辞,端起酒杯微微颔首,算是承了他的好意,一并将酒水饮入腹中。
宇文长乐不甘示弱,紧跟着将摄政王的酒杯斟满,尔后直接拿起酒壶,对着摄政王笑得豪气干云!
“来!王爷!本小姐敬你一壶!”
话音落下,唐扶歌忍不住轻咳了一声,被自己的口水呛了去。
左相脸色一黑,晓得宇文长乐这是故意要同他作对,嘴角的两撇胡子气得直翘,但是看在摄政王的面子上,还是强自压下了心头的光火,没有发作出来,只不屑地冷哼了一声!
摄政王一样没有推辞,照例举杯饮下,倒是十分好说话。
宇文长乐说到做到,直接打开酒壶的盖子,仰头倒入嘴里,作豪饮状,等到她一口气喝完,壶中的酒水竟是半分也没有外溅,端的是好酒量。
唐扶歌便只好也斟了一杯酒,同样敬给摄政王。
摄政王依旧没有推辞。
一轮下来,酒烈浓香,熏得几人都有些微醉。
毕竟是窖藏了百年的老酒,单是一杯下肚,劲道就十分的雄浑,宇文长乐一灌就是一壶,便是再好的酒量,这会儿也有些吃不消了。
所幸好酒不上头,虽然有些晕,但也还扛得住,只脸颊微微烧得有些烫人。
很显然,她是故意要喝多的。
自然不是为了喝醉。
而是为了装醉。
只有喝多了,喝醉了,才能发酒疯,缠着摄政王不放……不是吗?
打着这样的主意,宇文长乐自顾自又倒了一杯酒,像是喝上瘾了似的,自顾自往嘴边凑。
见状,唐扶歌不由微蹙眉心,担心她喝太多,即便伸手拦了一道,开口劝慰。
“七小姐,你喝得太多了,还是少饮一些罢。”
“不碍事,”摆摆手,宇文长乐端正坐姿,不以为然,“这点儿酒量,本小姐还是有的。”
一边说着,便就拍开了他的手。
一次劝不住,唐扶歌也就不再多费唇舌,知道她是这样的性子,又不曾将他看在眼里,除非摄政王开口,否则就算她醉死在这里,只怕也不会停下。
偏生摄政王自始至终都没有管她,由着她放纵。
就像先前由着她在他身上上下其手一样,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看不出他对宇文长乐到底是好,还是不好……除了他自己,想必没有人能看透。
或者说,就连他自己,也看不透自己的心思。
左相更不会理会宇文长乐,巴不得她醉死了才好,所以连多看一眼也是没有的,只顾着同摄政王说话,他说三句,摄政王回一句,也是颇费口舌。
但总算没有白费唇舌,谈了许久,摄政王终于有了表态。
命人将那幅擎天弩的图纸取了过来,递到了左相的面前。
霎时间,左相受宠若惊,险些连椅子都坐不稳。
“这……王爷……”
摄政王倒是云淡风轻,似乎并没有将那张图纸放在眼里,只当那是微不足道的一件小物。
“方才见相爷喜欢这玩意儿,本王要来也没用,权当是那个棋盘的回礼,还望相爷笑纳,不要嫌弃才是。”
听到这话,左相顿时喜出望外,开心得连眉毛都要飞起来!
这张图纸原本就是他心心念念的东西,哪会嫌弃?又是经由摄政王之手送到了他的手里,更显得珍惜贵重,他宝贝还来不及,又哪里敢推辞?
当下就郑重其事地双手接过,一张老脸笑得皱纹又深了三分,就连之前被宇文长乐气出的一腔火气,此时此刻也一扫而空,不见了踪影。
很显然,从刚才的棋盘,再加上现在的这张图纸,摄政王的意思再明白不过。
便是没有说破,左相也心知肚明。
摄政王是打算站在他这一边了,至少……不会跟他作对!
有了摄政王的加盟,那绝对是如虎添翼,又岂是区区万金可以比拟的?
欣喜之下,左相又斟满了酒,连饮三杯,以示对摄政王的看重。
司马连晋不多言,一一陪他饮下,算是回应。
一来二去,众人便都有些喝多了。
窗子外,夜色也逐渐深了起来,一轮圆月挂在碧空如洗的天宇上,衬着满天的繁星,洒下遍地银光,照得整个九州大地如同披上了一层朦胧的白纱,亮归亮,却又看得不是那么透彻。
酒过三巡,醉意就上来了。
尽管今天晚上命途多舛,被宇文长乐打岔了好几回,险些坏了他的大事,却不想最后竟然得以峰回路转,不仅讨好了摄政王,拉拢了同他的关系,还拿到了失而复得的擎天弩图纸,左相便懒得再同宇文长乐计较了,待事情谈得差不多,就先告辞离开了艳雪楼。
剩下的事情,要怎么处理,便悉数交给了摄政王。
确实,若是左相亲自出面对付宇文长乐,明面上碍着太子的缘故,反而处处受制,不好下手,可是摄政王不一样……宇文长乐被他迷得神魂颠倒的,只要他一句话,令宇文长乐将今晚的事烂在肚子里,想来那个痴情的女人就不会透露出去半个字。
女人就是这点好,一旦动了情,就如同傻子一般,非常的好掌控。
这样想着,左相就放了心,喜滋滋地乘着马车回了相府,心满意足。
艳雪楼的雅阁里。
左相一走,就只剩下了宇文长乐和摄政王,还有唐扶歌和百里青桑两只大灯泡。
一开始,宇文长乐是打算在艳雪楼里“调教”唐扶歌一番的,只是遇上了摄政王,这事儿肯定就不成了,所以一早就被他抛到了脑后。
直到花霁月一脚踹开了门,不耐烦地走了进来,劈头就问。
“宇文长乐,你还要磨蹭到什么时候?!”
他已经坐在屋顶等了大半天了,始终不见宇文长乐有什么动作,耐性一点点消耗殆尽,手里的兵刃铮铮作响,已然有了杀人的冲动!
宇文长乐却是不在乎,只醉醺醺地挥了挥袖子。
“不磨蹭,今晚上没戏了,你们先回府,本小姐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看她这幅模样,花霁月也知道没戏了,虽然很想把她吊起来打一顿,但对着摄政王……他没有胜算,便就气愤地甩了甩袖子,又踹了一脚门,才闪身走离。
☆、90、酒意浓,情亦浓
宇文长乐又转头对着唐扶歌道。
“你也先回去吧。”
一句话,宇文长乐说得很直接,一点也不委婉,仿佛生怕他会坏了她的好事,唐扶歌晓得她的算盘,也就不留下来碍眼了。
“好。”
乖乖地应了一句,后一脚跟着出了门。
屋子里便就只剩下了赤风,还有一个百里青桑。
不用司马连晋开口,赤风便笑嘻嘻地同百里青桑挤眉弄眼,一边说,一边随手将桌子上的一应宝贝塞到了他的怀里。
“来来来!帮个忙,这么多的东西,我一个人一双手可抱不过来,你也拿一些,帮着一起拿到马车里吧!”
百里青桑涉世已久,哪能看不出端倪来,便就应了一声,接过了一件件塞到怀里的东西,笑着道。
“可以再放一样,把那个盒子也给我吧。”
毕竟是唱戏的,靠嗓子吃饭,百里青桑这一开口,声音好听得不行,宇文长乐免不得多看了他两眼。
百里青桑便就回她一笑。
也是风情万种,倾国倾城。
宇文长乐舔了舔嘴唇,觉得有些燥热,不晓得是不是喝酒和太多的缘故。
不一会儿,赤风就携着百里青桑离开了房间。
这下子,屋子里顿时就空了,唯独留了宇文长乐和摄政王两个人。
等到房门被关上,宇文长乐便开始不安分了,醉醺醺地往摄政王身上靠,手里的动作也不闲着,一点一点,螃蟹似的爬到了摄政王的身上。
“王爷,我头好沉啊,你给我靠一下呗……就一下,一下就好了……”
司马连晋迷离着一双醉眼,比她好不到哪里去。
宇文长乐灌了一整壶的烈酒,确实是够呛,可他一杯接着一杯的,算起来也没少喝多少。
唯一不同的是,宇文长乐是故意买醉,故意装醉,这会儿只怕脑子里清醒着呢,霹雳啪啪地拨着小算盘,尽想着怎么揩油占便宜,怎么才能顺水推舟地吃上摄政王的豆腐。
而司马连晋虽然也是自己给自己找理由灌的酒,却是真的想要醉上一回。
他冷静了二十年,清醒了二十年,冷眼旁观世间百态,唯独这一回亲历的疯狂,是为了他而疯狂。
艳雪楼里高涨的气氛还没来得及消褪,他也就跟着染上了些许疯魔,不知道是不是压抑得太久了,看到宇文长乐这样恣意,这样为所欲为,他竟然觉得有些羡慕。
掌心被拉着贴到了她的脸上,是滚烫的温度,甚至有些灼手。
意乱情迷间,腰带散了也不知道。
直到宇文长乐借酒撒疯,将手伸入了他的衣内,司马连晋才稍稍清醒了一些,按住了她的手,不让她再得寸进尺。
然而,宇文长乐早已欲火焚身,哪里能停得下?
便就扭着水蛇腰,往他身上磨啊磨蹭啊蹭的,活像一只中了媚药的狐狸,还是修炼成精的那种,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撩人的气息。
眼睛半眯着,看他。
活脱脱地诠释了“媚眼如丝”这四个字。
肤白如雪,透着被酒气烧起来的红晕,两片唇瓣艳丽得像是要滴出血来,嘴角咬着一根修长的手指,吃吃地笑着,眼里满满都是浓情蜜意。
看着眼前这般妖娆的尤物,只怕普天之下,没有哪个男人可以拒绝。
司马连晋也是男人。
他同样无法拒绝。
也是借着酒兴,随手一扬,熄灭了屋子里的所有烛火。
尔后,两片唇就贴了上来。
便是喝了不少酒,还是有些冰冰凉,紧紧地贴在宇文长乐的唇瓣上,一冷一热,冰火两重天,却是让人觉得莫名的舒服。
宇文长乐心头一震,整个人都呆住了!
她是真没想到,摄政王竟然会这样主动……
更甚者,她根本就没有抱什么希望,纯粹就是仗着自己死皮赖脸的性子对着摄政王耍流氓,本着能占到多少便宜,就占多少便宜的心态,在孜孜不倦地吃豆腐,反正对她来说,吃到嘴里,便是赚到了。
所以……在司马连晋主动吻她的那一刹,她简直受宠若惊,仿佛连身子都不是自己的!
摄政王显然是没接过吻的,技术生涩得很。
但是他不着急,慢慢探索着,一点点地深入,一点点地品尝,一点点地陷入情欲之中。
宇文长乐向来是个急性子,急到什么程度呢?倒酒都很少倒满杯,因为在倒了一半的时候,她就已经不耐烦了。
然而这一会,却是非常的有耐心。
与其说是耐心,倒不如说是小心翼翼,生怕这是个一戳就破的迷梦,生怕她一着急,就会惊醒了摄政王,生怕她一迫切,就什么都没有了。
连喘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