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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亲一个,花精灵-第18部分

小说: 亲一个,花精灵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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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想玩弄我吗?那我就陪陪妳!他在心中暗道。

“羽荷,”纵然心中悲愤,他仍故作洒脱的摇摇头,“我们真的不适合。”

“为什么?是你不爱我了?你……”羽荷怔怔的看着他,“你爱上了那些红粉知己?”

“不,她们只是抚慰我心灵的工具而已。”培德凝视着她,以看戏剧般的心态等待着她的一句台词。

“你还爱我,是吗?”羽荷哽咽的道。

“羽荷,”他定视着她半晌,老实说,他不得不为她的精采演出喝采,因为看着这样纯净的面孔布满哀戚的问他仍否爱她时,他这颗没用的心脏竟随之高低起伏。“我是爱妳,可是爱并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他故作不正经的摊摊手。

“你是指妳的欲求部分吗?”她急切的道,“我可以接受!我可以配合的!”

“羽荷!”培德突然瑟缩了一下大吼,“我不要妳的委曲求全!”

演戏的心态随着这声怒吼早已无影,他是从心坎深处回答了羽荷的这个问题。

她并不知道她急切挑开的关键问题正好踩到了他的痛处,这件事让他一且看不起自己也厌恶自己!

“不,不是委曲求全。”羽荷的泪已流,但却笨拙的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内心真正的意思。

“是!妳是!泪如雨下的妳只会让我觉得我就是只对性爱食得无厌的野蛮怪兽,妳让我觉得我的心好脏。”

混淆不清的悲与愤早淹没了想与她对戏的心情,培德将自己内心深处的苦不堪言悲怆诉出。

“不,不是的,我不哭、不哭!”羽荷急忙抹去自己的泪水,“培德,我爱你也愿意把自己交给你,这是我心甘情愿的,请你不要再贬低你自己了,好吗?”

他摇摇头,“我不知道,可是我怕妳再一次以妳那双干净水灵的眸子怒视着我、控诉着我像头野兽。”

“不,绝对不会了。”

“我不相信,而我不想再试了。”培德落寞的道,“羽荷,我是个欲望很强的成熟男人,再跟妳交往,我恐怕无法克制自己想要妳的狂野欲望,所以在妳还没有被我伤害以前,我们还是保有一段距离吧。”

“不,我不要!”羽荷突然紧握住双手,在做了个深呼吸后,她霍地向前拥住了与她一步之距的培德,并将自己柔软的红唇印在他性感的唇上。

血液在培德的体内疾速奔流,他的唇狂暴的吸吮她唇中的甜蜜,他的变手置于她的腰间,在急遽的搓揉下来到她柔软的胸脯。

羽荷阖着眼紧靠着他,她这一生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感受,身子的全部细胞似乎都活了起来,他狂野与温柔交加的手与唇在她体内掀起了一波又一波的狂喜。

“够了吗?”培德突然抽开他火热的身子脸色铁青的注视着她。

“我……”羽荷瞠目结舌,恍惚的想从那被撩拨而起的新鲜感受中抽离。

“妳是来试炼我会如何粗暴的待妳?来印证一下我对妳的欲望到底强到什么程度?”他冷冷的道。

“培德!”羽荷伤心至极的凝视着他,“你怎么可以将我想成这样?”

“我该怎么想?”他冷笑的将口袋中的半截状元红送给她。

羽荷皱起了眉头,“为什么送我这个?”她不解的凝视着他,状元红又名火刺木,花语“刻薄”。

“妳会不懂吗?”他嘲讽的瞟了她一眼,“那是回敬妳的。”

“我不明白。”泪水再度盈眶,羽荷难过的摇摇头,“你为什么这么不友善?”

“羽荷,”培德僵直的定视着她,“妳到底想要做什么?在送给我小株的枫树,一长束的针头果及假杜鹃后,妳认为我该友善的待妳吗?哈!”他铁青着脸嗤笑一声,“而妳示爱的目的就是来看看这一个被妳揭露原始欲望的野兽是不是还渴望若妳?”

“我?不!不是的!”她频频摇头,珍珠般的泪雨潜然飞落。

她是真心表白,再者,她并没送那些花啊!

枫树的枫可象征春风得意:而钉头果的花语为自我膨胀、虚有其表、表裹不一:假杜鹃的特色是花色善变……这三种花语对他俩现在仍紧绷的关系而言,不都含有嘲讽之意吗?是谁?

“我没有送这些花给你,事实上在送给你大理花之后,我就不留再送给你任何花卉了,因为我不想再打一场安静的战,我想直接跟你接触、直接跟你表明爱意“够了!”培德阻止羽荷急于解释的语句,“现在并不是枫红的季节,可是耶株枫树却有着深红的叶瓣,那不是从妳的温室中出来的吗?”他摇摇头,“我真的不知道妳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妳想看我的笑话,是吗?”

“不,我不是,请你相信我。”泪流满面的羽荷急于驳斥,“我没有送那些花,我绝不会去讽刺一个我爱的人。”

“羽荷。”培德不知所措的回视着她,望着这双泪汪汪透明双眸闪着凄惶悲怨,他的心软了,他也不想再去追究她究竟是作戏还是真情流露,他好累!

“罢了,信与不信已不是问题所在了,我们就到此为止了,再见。”骤然的结束了话语,培德匆忙的往沙滩走去。

“为什么?”羽荷在他身后哭喊,“为了你,我努力的改变自己虚弱的体质,找了营养师、找了专业教练健身,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我是为了你啊,培德,我想真正成为你的Partner,你明白吗?一生一世的拍档,你为什么没有勇气接受我?”

耳闻她的嘶声叫喊,培德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走向车子,他俊逸的脸上布满哀恸,然而,他混乱的思绪却夹杂着苦喜悲愤。

这段其情对他而言是页解脱?是难过?是愤然?他呆滞了!然而内心的另一个声音却叫他回头!

不!他怔愣一下摇头,他无法确定自己在傻的回过头拥住她并大声说出他爱她的同时,她是否会突然笑说他的痴傻,说她是开玩笑的。

他突然觉得自己变得很可悲,一向勇于接受得失的他,在面对纤弱的羽荷时却变成了一个胆小鬼!

“培德”羽荷喊得沙哑的声音在愈来愈强的海风中哀鸣。“培德,我爱你,你真的不愿和我在一起了吗?”

星期三的海岸边只有两、三名游客,他们诧异与好奇的日光全集中在羽荷声嘶力竭的声声叫唤中,而那名始终都未回头的男子则是进了车子后快速的驶离了这个阳光、海浪、沙滩交织的天地。

谁也没有注意到羽荷悲哀的背影身后藏着一双愤懑的眼睛。

林训民双手握拳的藏身在岩石起伏的几颗大岩石后,他脸孔扭曲的注视着岩石上伏身啜泣的羽荷。

羽荷刚刚一句句向培德示爱的字句与沉溺在他拥吻中的沉醉神色,不停的随着海风的吹拂与碧蓝的海面呈现在他脑海。

他的爱就这么不值?那次在羽荷家发泄心中的不满后,抱着歉疚的心,他不时的驾车跟随在羽荷身后,希望能为当时失去理智的行为做一解释。

看着羽荷身旁那名专业教练调整羽荷在阳光下的运动时间时,他就恨!因为他清楚的知道羽荷做的这一切全是为了培德!

他不甘愿,知道羽荷不再送花给培德后,他请了花店将一些花语为冷嘲热讽的花卉送到培德家去,为他自己也为羽荷讨回一些自尊。

然而他今天看到了什么?

“羽荷!”他咬牙切齿的道,“妳就一定要这样糟蹦自己!卑微的去请求他的施舍?”在愤怒的低喃中,林训民也在心中作了一个决定。

第九章

伤心欲绝的羽荷疲惫的待在温室看着一室灿烂缤纷的花卉。

这些花儿再也安慰不了她的心灵。羽荷泪眼婆婆的想着。

在她前一钟头从海边回到家时,徐妈便兴奋的为她开门,然而,在见到她失魂落魄的伤心神色后,徐妈蓦地收回兴高米烈的神情,只是沉默的跟着她走到客厅,倒了一杯水给她。

她知道徐妈的心中一定也是涨满失望,因为只有徐妈才了解她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才邀约培德出去跟他表白的,结果却是令人伤感!

重新回到温室,静坐了半个钟头,不请自来的疲累与孤寂却阵阵袭向心田,羽荷觉得自己虚软无力,不管在心灵或身体方面。

她想阖眼休息,却发觉闭上酸涩的眼睛,她在海边与培德相处的伤悲话语全在脑海裹如放电影般的一幕幕掠过,徒增心灵悲恸。

思即此,突然“砰”的一声奇怪响音传入羽荷的耳朵,随之而来的则是杯盘落地的兵兵兵兵声,这些声音在这间偌大静寂的温室襄更添奇异气氛。

一股不安顿时涌上羽荷的心房,她忐忐的朝声音所在地而去。

在见到躺在含笑花旁的徐淑子与散落在地上的汤汁及残破的陶皆杯碗时,她急急忙忙的跑了过去欲扶起徐淑子,但霍地一个黑色人影倏地从繁盛绿叶的玛脑珠旁站了出来阻止了她的去路。

被吓了一大跳的羽荷在惊甫未定之时看清来人是林训民后不觉松了口气。

然而,就在见到他手上那只沾着鲜血的粗壮木棒后,她的脸色徒地变得苍白,她愣愣的将目光再移到昏厥在地的徐淑子身上,这时她才注意到徐淑于的右额上正泊泊的流出鲜红的血液……“啊”一声无法自制的尖叫声迅速的从羽荷的口中逸出,她惶恐的瞠视着林训民。“为什么?为什么伤害徐妈?”她不解的啜泣道,“她会死的,她……”

她想冲过去扶起徐淑子,然而令她震慑的是,林训民居然高举起手上的木棒对着她。羽荷停下了步伐,心惊胆战的注视着他。

半晌,静默不语的林训民终于开口:“妳就一定要去自取其唇吗?”

“我……我不懂?”羽荷摄孺的回答。

“不懂?”林训民狰狞拧着脸孔,“妳为什么要卑躬屈膝的要求培德来爱妳?不要脸的在海边大声喊着妳爱他?”

“你……”羽而倒抽了一口凉气,“你跟踪我?”

林训民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是定定的看着她,“妳在我心中一直是圣洁不可侵犯的,为什么会为了一个浸淫温柔乡的花花公子变得如此下贱?”

羽荷张皇失措的频频摇头,不寒而栗的感觉从脚底直涌而上。

“我为了替妳出一口气,为了挽回妳和我的一点尊严,我这些大还特地叫了花店去帮我找来一株枫树,针头果等等迭给他,让那些该死的记者们知道妳已认清了那个花花公子的真面目,不会再傻傻的爱他了,结果,”他横眉竖目的瞠视着她,“妳竟然公然的挑个风景秀丽的海边,在几名游客观赏下对培德表白妳的情爱?”

“我……”羽荷面如土色,冷汗直流。

她怎么也没想到那些语带批评嘲讽的花卉竟是林训民送给培德的,而正视着一向优雅温文的林训民目前面孔扭曲、怒目切齿的模样,羽荷则感毛骨炼然,她不明白他为何会变成这个模样。

“羽荷,”林训民挹挹不乐的道,“你让我好失望。”

羽荷无言。

“我的爱比不上培德?我的爱就那么不值?”林训民的面色阴沉愤然,“我不能再让妳糟蹦自已了。”

“训民。”羽荷吞咽恐惧,面对着他一步步的向前,她一步步的往后退去。

“我爱妳,羽荷,”他突然悲凄的硬咽,“我不能再次忍受妳可怜兮兮的去求他的施舍,他不值得拥有妳的爱。”

恐惧的泪水早已溃决,羽荷只觉毛发倒竖,森冷的感觉直透心胸。

林训民突然从口袋裹拿出打火机,“卡”的一声,蓝黄色的火苗顿起。“我并不是个宁为玉砰不为瓦全的男人,我也没有疯,而是我太爱妳了,我无法看着妳任由培德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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