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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病女为妃之老祖宗宠妻-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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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妤皱了皱眉:“那些肮脏的东西,看了也污眼。你且去吧,一个时辰之后明月楼见。”
    说句实话,若不是为了后面的局,长妤只会将吴彦扔给海东青,剥皮凌迟要怎么折磨就怎么折磨,她连想一想都觉得恶心。
    吴莲离开之后,长妤从小巷中走出来,正待离开,一道沙哑的声音响了起来:“谢三小姐。”
    长妤的脚步一顿,就看见秦笙站在那里,他穿着白色云衫,但是那张脸却比衣服更白,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紧紧的落在她身上,似彷徨,震惊,又似乎失落。
    长妤看着他站在那里,心中立马闪过一个念头,要不要将他给灭口了。
    但是瞬间她就放弃了这个想法,现在这个时候,还不值得为一个人和齐国公府闹翻,而且,看在往日的他的祖先曾经护过她的份上,她也会对他的后人忍让一下的。
    长妤上前一步,秦笙只觉得那张脸瞬间逼近,即使还有一段距离,但是他仍然觉得自己的心砰砰砰的跳了起来,刚才心中的猜惧都在那张脸下灰飞烟灭。
    “谢,谢三小姐。”
    他只觉得挂在树上的那盏灯笼简直太耀眼了,否则他怎么会觉得那张脸美得让人呼吸顿止。
    长妤冷眼看着他,道:“秦世子是否决定将这件事说出去?”
    她可以肯定秦笙必然看到了吴彦消失在巷口的事。
    秦笙这才反应过来,忍不住低了头,看着她的影子被拉长了落到自己的眼下,他刚开始找不到长妤的时候是黯然的,但是当他走远了,却听到后面的喧哗声,回头一看就看到她的影子,他高兴的追了上来,却只看到吴彦进去之后就再也没出来。
    他不是没见过血腥的人,又岂能猜不透发生了什么。
    他的心里是震惊的,但是震惊中又有失落涌上心头。
    谢长妤,这本来是多么美好的名字,又怎能染上这些血腥呢?
    长妤见秦笙低着头不说话,冷冷的道:“秦世子,如你所见,这吴彦接下来发生的事情都与我有关。不论你想要从这里得到什么,都请你三思而后行。”
    “谢三小姐……”秦笙抬起了头,动了动嘴唇,然后苦笑了一下,“我不会说什么的。”
    长妤微微颔首:“那么,多谢。”
    她说完淡淡转身,然后迈步离去。
    秦笙看着她纤细的背影消失,心里不由得载浮载沉,他这前面的二十年都被众女放在心底,他从来不觉得什么,但是现在,当初遇时那一眼驻扎进心底,慢慢的长成参天大树,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拔得掉么?拔掉了可能身体也就坏了半边。
    他站在那里,只觉得脚下生了根,远处朦朦胧胧的歌声凄迷,洛河的河水蔓延上来一层水汽,却只剩下满心的无能为力。
    长妤离开了秦笙,走得远了,回头一看,只见那男子还孤零零的站在那里,长妤心底皱眉,这个秦笙的心思,她可真搞不懂了,不行,还是小心为上,派人看着他点。
    长妤走到明月楼上,来到预先订着的位置,旁边的侍女将准备好的糕点端了上来,然后退了下去。
    长妤执着官窑脱胎天百盖碗,喝着里面的银耳莲子羹,目光穿过整座窗户望着洛河,十五的月亮又大又圆的像是一伸手就可以摘下来。
    晴空万里,千江有水千江月。
    明月楼,自然是看明月的好地方,不少名门望族都预先定了位置,在这里一睹风雅。
    明月楼下,一艘画舫停靠下来,里面走出穿着华衣的两个青年男子。
    其中一个一仰头,就看见那临窗抬头看天的少女,她微微的仰头,眼神如一道深渊,似乎将月光都吸引了下去,那半张脸刚好在月亮下面,镀上了一层浅淡光辉,真是美得让人心惊。
    夏侯天看着夏侯林那直着脖子将两眼瞪出来的傻样,忍不住笑道:“你这傻货脑子里又在想什么?流口水了?”
    夏侯林咽了一下口水:“美人……”
    夏侯天冷哼一声,抬起头来,就看到长妤的影子。
    他的眼睛微微一眯,然后将手中的扇子一摔,打在了他的脸上:“收起你的龌蹉心思。”
    说着快步走了上去。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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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九章:断手,巴掌

长妤的眼睛微微一低,就看到夏侯天和夏侯林的身子进入了明月楼,在那之前,夏侯天的桃花眼抬起来看了她一眼。
    她只是来碰碰运气,倒是没想到竟然真的碰上了夏侯天,在决定今天先收拾一下吴彦的时候,她就让周三在明月楼定了位置,因为她所得到的消息里,像夏侯天这样的风流皇子,最喜欢的就是往明月楼跑的。
    一群狐朋狗友,晋城纨绔,岂非要选整个晋城最奢侈的地方?
    长妤刚刚将盖碗搁下,就听到门口传来敲门声。
    来了?
    长妤伸手挥下帘子,然后坐在里面的玫瑰椅上,道:“四皇子请进。”
    夏侯天推门而入,想要掀开帘子走进来,长妤的声音已经淡淡的响了起来:“四皇子在外面坐着便好。”
    夏侯天微微有些意外:“长安县主怕与我相见?”
    长妤哪里是害怕,那是嫌弃,像周三她都不会让他进入屋子里,而若非有事,像这种拈花惹草的肮脏人,长妤便是看一眼也是不肯的。
    她道:“四皇子说笑了,我只是觉得,有时候,看不见对方,倒是可以进行最为平静的交谈。不知道那日四皇子看到的前陵碑有什么发现?”
    夏侯天也不勉强,在外面的椅子上坐了,将自己的折扇一收,道:“其实我更想知道长安县主你是如何知道的?”
    长妤道:“上面也不过是一句话,说得是皇家秘事,和史书颇有些出入而已。现在,四皇子最担心的不应该是怎样从夏侯晋那里夺得太子之位吗?”
    夏侯天道:“不知道长安县主如何说出这样大胆的话,在下就想喝喝小酒,玩玩美人,如果长安县主愿意,我倒是愿意和县主来一场露水姻缘。”
    长妤直接忽视掉他的后面一句:“四皇子,夏侯天,母亲秦氏,本是这世间最尊贵的女子,拥有她血脉的儿子,怎么可能屈居于皇帝的一个妾的儿子之下。再说,四皇子,您若真的对皇位无心,那日就不该听了我的话去夜探前陵碑。”
    夏侯天的脸色微微一变,在他的眼底,女人也不过就是一件衣服,拿来玩弄可以。除了像周听星这样的,他会忌惮一分而已,其他人也不过如此。
    虽然现在长妤的话让他心底里有了几分重视,但是对周听星他也只有一分忌惮,更何况现在的长妤,他站了起来,冷笑道:“长安县主,女人,就该当好女人的本分。”
    长妤站了起来,丝毫没有怒气,声音浅浅淡淡的:“四皇子,那么慢走。希望几天之后,你还能如此的高兴。”
    夏侯天皱了皱眉,本来转过了的身子微微停顿了一下,回头看去,隔着帘子,长妤的身影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他心中微微掂量,最后还是一转身,然后就推开门走了出去。
    长妤隔着帘子微微一笑,不逼逼你,你怎么会如此容易的站出来动手?
    长妤估摸着时辰,吴莲也快到了,于是拿着自己的披风披上,刚刚披上,便听到周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小姐,吴小姐在楼下遇到了麻烦了怎么办?”
    一般人周三可能直接拎着就扔了,看来这个人身份不简单。
    长妤想着,走了出去,在二楼的楼上往下一看,就看到吴莲被一个锦衣男子抓着手调戏,那人身材比夏侯天较矮,但是更为结实,也是有三分好容貌的。
    大概就是和夏侯天一起厮混的夏侯林了。
    长妤走了下去,吴莲一见她,喊了声:“长妤。”
    她的脸上犹自带了泪痕,刚才在里面看见吴彦那种生不如死的样子,她只觉得满腔的恶气都从四肢百骸的散去,但是心底里又有种浓重的悲哀涌上心头,一路失魂落魄的进入明月楼,却不知道自己已经泪流满面,而正好遇上搜罗美人的夏侯林,自然就在不留神之下被抓住了。
    那夏侯林正想呵斥,但是一瞧竟然是刚才在下面见到的那位,一瞬间眼睛大亮,然后松了吴莲的手走上来。
    长妤冷冷的吩咐一句:“周三,刚才他用哪只手碰得吴小姐,你就废了她的那只手。”
    夏侯林一愣,周三已经一抬手,“咔嚓”一声,腕骨就断了。
    夏侯林痛得哎呀一声,一边冒冷汗一边道:“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当今五皇子……”
    “掌嘴。”长妤冷冷的道。
    周三一抬手,大掌一挥,“啪”的一声,夏侯林的身子顿时就飞了出去。
    在场的人全部都愣住了。
    这可是五皇子啊!在明月楼呆的久了,谁不知道这位是个霸道蛮横的主?
    长妤冷眼看着他,淡淡的道:“你算什么人,竟然敢冒充当朝皇子?谁不知道当今陛下在两年前就下旨,要全民以礼,作为今上的爱子,自然以今上的旨意为先,一定会作为国之表率,又怎会像你这样当堂调戏女人,无耻下流?你说,若是陛下知道,你该如何?”
    长妤声音朗朗,眼神过处让人觉得压力陡升,只可远观。
    夏侯天用自己的左手捂着自己肿胀的脸,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现在能说自己就是夏侯林吗?这不是在摆明了抽当朝皇帝的脸?他便是再狂妄这点脑子还是有的,顿时一口热血闷在心底,吐又吐不出来,只恨得咬牙切齿。
    在场的人都没见过这个少女,但是也不得不暗道一声佩服!
    他们谁不知道这是夏侯林啊,明月楼的常客,哪个不长眼的敢不让道走,但是偏偏这少女折断他的手,还扇了一巴掌,竟然说得让人发作不得。
    他们也只好装作不认识了。
    长妤对着吴莲道:“吴姐姐,我们走。”
    说完衣襟一飘,在众人的目光中迈向了外面,像是一朵缓缓盛开的水仙花。
    夏侯天从人群中站了出来,夏侯林捂着脸哀嚎道:“四哥。”
    夏侯天桃花眼冷冷一瞥,然后道:“死得了吗?”
    夏侯林使劲得摇了摇头。
    夏侯天道:“死不了就好。不过,有点意思了。”
    夏侯林不明的捂着自己的嘴巴:“什么意思?”
    夏侯天笑笑,将手中的扇子往他的脑袋上一敲:“你这个脑子啊,明日我将一枝花给你送去。”
    夏侯林顿时笑开了了,只是笑的时候扯着脸皮,顿时痛得脸又扭曲了起来,哎哟哎哟的叫了起来。
    上了马车,长妤用手挽起马车的帘子,外面的风吹进来,带着不知道多远处牡丹花的香气。
    吴莲一下子跪在了长妤面前:“谢谢你,长安县主,我吴莲做牛做马,一定会报你恩德。”
    长妤握住她的手,将她拉了起来:“不要为这点恩德去跪任何人。除了你自己,永远不要让任何人成为你的主宰,哪怕是死,也要掌控在自己手里。”
    吴莲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过这样的话。
    长妤将她拉到软团上坐着,然后拿下马车内挂着的披风,也替她披上了,道:“我要告诉你的事是,这只是开始。所谓报仇,不过是为了让那十六年的生命划上一个点,并不意味着结束,而是意味着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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