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世恩仇-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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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
“殿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靠!谁他妈的突然喊出这么一句!这不是让我背上造反的罪名吗?要是背上这种罪名,那还不引得天下人来攻,那还有谁敢来投呀!
没等我说话,郭嘉大喝道:“来人,将出逆言之人拿下!”
亲兵立即扑住阵中,片刻将一伍长绑来,我看看他的脸色,倒是很忠厚的样了,可是你再忠厚也不能乱叫呀!就算你心里是这么想的,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也不能喊出来呀!当心一横,命人将我来汉代以来第一个忠实的FANS斩于阵前。
55555555,对不起了,我不能因为你一个FANS而失去天下的FANS。
袁绍在城上见之,叱道:“金岳,枉我大汉收留于你,不想你却狼子野心,窃……”
“你给闭嘴!你这小人,有何脸说别人!”这事不能再说下去了,有些事是越描越黑的,当下一举手,狂吼道:“活捉袁绍者,赏税币一万,攻城!”
战鼓响起,旗令兵迅速大打出旗语。
滑梯至北门前的兵卒立既闪出一条通道,这里袁绍才发现滑梯之上多出一辆大型的铁甲战车来。
滑梯上一夜之间被工匠们在上面偷偷的组装了一辆特大号铁甲战甲,二丈宽,六丈长,分六节,组巨型弹簧连成,第一节可坐人,操方向舵,其余五节车内固之铁板,总重约五千斤,车下除前方两个轮子外,后面俱是一对对铁滑板组成。
滑梯上工匠迅速拨上木钉,然后一挥手,下面二十名骑士一齐摧马,缆绳牵动,特大号的铁甲战车动了一下,然后便顺着斜坡滑了下来,速度越来越快,冲向信都北城门。
二十名骑士拼命打着马,以加快速度,车前驾驶员,紧张的调节方向,以保证车撞向城门。
逢纪看着奔驰而来的巨物,突然道:“不好,主公快退,金岳要用铁甲战车撞城门!”
二千米的距离转眼既至,只听轰隆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信都的北城门虽然被撞开了,但是边上的城墙被撞塌一片。
我见此情景心中暗骂那个“司机”胆小怕死,跳车跳得那么早,已至车到最后偏了方向。回头非打个借口杀了他泻愤不可。
赵云、黄忠一见被城墙被撞塌,稍愣一下,手中武器一挥,大喝:“活捉袁绍!”
士兵们也高喊着高捉袁绍向信都城冲出。守城的士兵们都已经被这个场面震呆了,醒过神来后,一见主将不见,立即四下逃散。
城虽破,但是城中组织起来的丁甲也有二十万之从,可惜他们的装备不适合冬战,首先就是鞋子,古代军队冬季很少用兵,所穿也多为布鞋与草鞋,虽然不至于冻坏脚,但是走在雪被踏实的路面上却是会打滑的,尤其是古代的生活用水多向路面上泼,是以更滑。
而我军除了正常的鞋之外,下面还穿了一双脚,我用24世纪理论制造出来的钉子鞋,取两层红松木板,一层上面钉上钉子,再用一层木板盖上,四周覆以牛皮,再钉上铁环,用牛筋麻绳系于脚上,行走在冰雪之上,虽不能说如履平地,但是也不会滑倒。
袁军与我军相搏,多一合滑倒在地,被乱刃分尸体,多数袁绍见此,士气低落,争路而逃。
袁绍见止不住军卒败退,当下率亲兵,从南门而逃,行至三十里外一小山下,刚要休息一下,突然山上喊杀阵阵,抬头望去,只见无数的白衣人从坡上冲下,这些白衣人双脚不离地面,居然在雪上移动迅速,白衣人双手各势一弩,背背一刀,遇人先以弩攻击,后弃弩具,取背上大刀,冲入袁军一顿乱砍,袁军再逃。
又行下里,突然前面雪地晃动,数千辆马车冲出,马车四周俱缚以大刀,勾剌,拉车之马俱以铁甲披身,箭矢射之难穿,车上三人,俱披铸甲,中间之人驾车,其余两人手中比皆持飞枪,见人既投!(我国古代盔甲都算是鳞甲,一片片嵌连而成)
呵呵,这可是古罗马征服四方的战车,被我盗来用用。
袁绍军被罗马战车一冲,立即惨叫连连,颜良,文丑比力士,连破二十余辆战车,护着袁绍继续向前南逃去。行至一山口,但觉阴风阵阵,袁绍忧心道:“此地鬼气森森,金岳不会置兵与此罢!啊欠……”
一股辛辣之味随风而来,既辣又麻,入眼则流泪不目,入则骚庠难当,喷涕连连。马匹亦乱跳不止。这些是磨过百遍的辣椒粉与胡椒的混合物,数百袋的随风一送,除非有口罩,眼镜(我用熟牛皮做的密封),不然神仙也难抵得,这招原本准备给曹操预备的,可惜上次无风,没用上,现在都送给袁绍了。
逢纪捂鼻道:“主公快走,有伏兵!”
话音刚落,四下里喊杀大震,无数金兵戴着眼睛,口罩冲了上来,袁军见金军眼睛那么大,那么亮,没有嘴和鼻子,取而代之的是一块白白的,方方的东西,军心内惧,一哄而散。
马不能骑,但颜良、文丑都是当世名将,硬是护着袁绍杀了出去,所到之外,我军杀伤一片,负责带队的公孙康见状,命人远以弓弩射之。虽然如此,战至天黑,仍末擒杀此三人,不得已,公孙康只就地扎营,派探马回报!
郭嘉闻道:“袁绍已经根本,犹如丧家之太,迫急自当拼命,且其家族三世四公,人脉广翻,其弟袁术据寿春势大,殿下暂且放之,先平益州各外,以固其本方为上!”
我点点头,心道要袁绍,非赵云、黄忠二将之一不可,我身边必得留一大将,益州名处还有未伏之处,还得有一将征讨,哎!又是因为手中又大将,让这袁绍白捡一条命。天意,天意呀!
战后的事一大堆,要安扶近十万的降兵,要投见投降的官吏,要出榜四处,防止袁绍的败兵落草为匪,为害百姓,撞坏的城墙要修的。至于巨型铁甲战车冲入城后,连带撞毁的数十间房也是赔的,还可趁冬季,袁绍多数士兵在回家过年,有些险要之地还是要战的。
哎呀!烦死了,当下旬攸过来帮忙,我带赵云四处收缴城池。其中有几个诈降的,但不是被我识破,而是投降之人必须兴家而出,待我们斥候证明其身份后,家人皆送往信都,本人官暂且原位。
那些弄些假家人出来受降的,肯定是诈降,皆杀之!
这个年大家过得都不怎么好,但是都兴致高昂,将士皆有赏赐,不少人升迁,庆功的酒宴各营轮流举行。
被占之地的百姓在许许多多没见过的商品面前,倒也没有多少混乱,毕竟当时的纸比金贵,但是我军却一家送一副喜气洋洋的对联,纸是非常便宜的东西,我第一次知道汉代纸比金贵时,就不相信,见过造纸的过程才明白过来,原来是纸浆制做太费事,要先将木材,草,麻等特浸泡,然后再用磨磨碎,这磨碎还是用驴拉的,骗拉磨就是磨豆子一天也不过百斤,更何况磨木头等物,当下命人建筑,太做发电机,同时在铁线所经之处划出十米禁区,标明里面已经下了波丝毒骂,入内着死。
这个迷信的说法倒是比法令还管用!发电动造出来了,刘晔大感兴趣,与我混了半个月,世界第一台电磨造出来了,一天可磨出浆近千斤,刘晔立即发扬我的不怕苦,不怕累的精神,相继造出了十多台发电机来磨纸浆,弄得现在的纸张一天比一天便宜,仓库现在还有大量的积压品等待上船运往南方销售。
此外还有冻豆腐,冻海鲜、毛皮大衣,皮手套(手套汉朝根本没有发明呢?手冻了就插在袖子里,这也算是我独创!)
不久斥候来报,袁绍带八百余人逃到南皮,郭嘉献计命海军顺着北风在渤海湾里停泊,同时命黄忠率五万大军乘雪未化前,坐雪犁赶到德州。袁绍见我军海陆夹击,当下收拾细软,渡过黄河,投他弟弟袁术去了。此黄河以北,并、益、幽三州我已得其二。
此次袁绍手下三大谋士沮授在城下被铁甲战车撞死,逢纪被公孙康乱箭射死,只有田丰被俘,当下命郭嘉将人提来,田丰见我面,哼了一声,便不多语,当暗叹自己魅力值不高,只好道:“常闻先生在袁绍手下又献安民之策,心实慕之,但我素知先生刚烈,若要先生降我,先生定然不肯,不如这样好了,请先生了随我叔伯旬或先生身畔,若赚我的政令有失德义天和,可随时弃之而去,我定不阻拦!”
“我现在就走!”
靠!一点机会都不给我,算了,话已经说出口,总不好当着手下反悔,当下命道:“帐前武士给田先生备好车马,干粮,奉孝给先生写一张通关文碟!”
田丰走出营外,上马跑出十里,见无追兵,想了想,又跑了回来,我听军士回报当下大喜,亲迎出营外,田丰施礼道:“曾闻殿下好义,降人之罪一律免责,原道殿下无知,不知治乱世,当以武力,治盛世当施德政,今见殿下冬季行军,月余尽破益州各处,才知已误,若殿下不弃,属下定以死效命!”
我大笑起来,拉着田丰的手道:“先生助我,大事成亦,求之不得,怎会充之!”
当下封田丰为随军谋士,田丰闻之一愣,郭嘉侧头望向他们,旬攸上前为我解释道:“此乃波丝官制,殿下于我朝官制不太熟悉,时常说出流丝官制,先生误怪!”
果然是好兄弟,知道为自己人掩丑。当下歉意道:“这个随军谋士相当于汉朝军师职,不过奉碌没有军师多而已!”
田丰也知道刚投降,要求不能太多,虽然搞不懂这到底算是什么职位,不过看我焦急解释的样子,想来也不会太低,当下谢恩。
田丰一降,当下请命去游说其余降将,我当下高兴得差抱住田丰痛吻他一番,这些袁绍在信都的大将基本都让我捉了,原因无他,就是事前我曾命令放过士卒,专捉将领,工具就是渔网,特种部队里专门有一项训练就是练习撤网,黄忠曾经取笑道:“殿下所训兵士回家后,可捕渔为生!”
事实这东西一撤出就是几丈的面积,比绊马索好用多了。就算是骑在马上,也容易被网住,将绳索往树木上一绕,连马都跟不了,更何况还有辣椒粉,胡椒面相助。
如果不是颜良、文丑身法太快,兵卒们反应不过来,此二人也难逃我的巨网阵。
审配、逢纪、韩猛、张邰、高览、淳于琼、眭元进、韩莒子、吕威璜、赵睿……看着一连串降将的名字,所识无多,只有一个张邰我还有些印象,当下与旬攸家叔侄商议一翻,后将张邰留在身边重用,其余之人功名不减,赏赐一翻,但派斥候小心视之。
出榜安民不久,就是城中富户将袁绍家人擒来献功,有公孙赞的前例,我也不好杀了他家人泄愤,与旬攸耳语一翻,在便在议事如来田丰等袁绍旧将议事,席间,郭嘉进屋道:“殿下,袁绍家人嚣张跋扈,知殿下仁议,时有辱及殿下之言,按大汉律敌主帅家人可尽斩,以示天威!”
见田丰等人面露戚色,具无言,当下便知道这些人皆对袁绍有旧情,能不能将众人的心留下,就看这一遭了。当下道:“汉朝礼法我多抑幕,唯此不同,一人之罪怎可祸及家小?不妥!”
黑客3之《黑客三国》 第27章 争夺汉帝
(3)
郭嘉大声道:“成大事者,岂可有妇人之仁!”
我面露不悦,转向旬攸道:“我虽汉人,但熟知的却是波丝礼法,还是按波丝法律办罢!”
旬攸严肃道:“按波丝礼法,叛军家人亦可尽接株!”
“你……”我气得战起来,指着旬攸,你了半天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