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巴达全面战争-第7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蹲在街角,眯着眼睛,只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体力消耗,饥饿的感觉还可以忍受。
“对不起,麦饼已经有点凉了……”
怀中的食物还带着一丝温暖,待到亚伦睁开眼睛,却只看见了一道快步离去的背影,以及一道久久萦绕在他耳边的清脆女声。
银色的眸子凝结出一种摄人心神的晶莹光彩,如果亚伦没有记错,这个声音,在两天之内已经是第二次听见。
昨夜,亚伦在昏厥中听见,正是这道声音的主人,付给铁匠一个铜币,来让自己取暖。
第八章鹰巢城的凯瑟琳
(求月票、求推荐票!!)
………………………………
“陷入困境,要不断的自我救赎。对于痛苦,有的人会淡然而过、有的人会困死其中,有的人,会看见一道特别的光亮……”
女孩的背影在迷蒙的视线中慢慢走远,犹如荷花入水一般渐隐渐没!
一丝特别的神色,从亚伦的嘴角自然流露,仅从声音听起来,让人不得不惊叹于她那种清雅的光芒。
就因为这样,让亚伦期待下次见面,他一定能够很容易把她从人群中一眼摘出来,尽管亚伦没有看见过她的容貌。
“把麦饼拿出来,我们不打死你!”
冬天的一点食物显得弥足珍贵,扫量着不友好的脸庞,从亚伦的瞳仁里,不时有一颗颗火星迸发。
尽管亚伦已经恢复了一部分可以维持战斗的体力,但他永远不会像狗一样、去争抢一点点食物。
虽然饥饿,但可以忍受。两天不吃东西,还饿不死一个斯巴达人。
取出怀里的麦饼,向前扔出去。站起身,亚伦淡漠地说了一个字,“滚!”
……
十分钟后。
顺着街道的延伸,三男两女,其中最显眼的背影,衬着黑色的长发,显露出其稳重端庄的气质。
“凯瑟琳,如果我没记错,这是你第二次做出不符合你身份的举动了。”
说话的年轻男人,有着笔挺的身材。和十分宽阔结实的胸膛,虽然面容稚嫩,但上着精油用心保养的胡子。可以证明他已经成年,只是从他的语气可以听说出来,对刚才的一幕似乎很不满意。
“伯爵之子莱斯恩,和你的姐姐说话,请注意你的语气。”
三男两女中,年纪稍大的中年人,发言提醒名叫莱斯恩的年轻人。
“乌特雷侍卫长。我可是未来的鹰巢城伯爵,难道不该提醒自己的家族成员注意一点吗?要知道,这里是皇帝的中央领地。可不是在北境。”
在乌特雷侍卫长的目光斜视下,莱斯恩抱怨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小,似乎并没有忘记伯爵的嘱咐,这次出使石岗城的领队。是乌特雷。
“乌特雷叔叔。你有没有发现,那个人……他居然是银发银瞳……”
就在这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凯瑟琳,终于道出了她的怀疑。
如若从正面打量,看以发现凯瑟琳的相貌娇美,肤色白腻,黑色的斗篷下面,她身穿一件与同行人一样的暗色的皮甲。但在她容光映照之下,再低调的衣着。也已显得黯然无色。
而凯瑟琳的言外之意,同行其他人员似乎都懂。
银发银瞳,所有的北境之人都应该知道,那可是北境大公爵,莱因哈特家族的血统标志。
“哈哈哈哈,乌特雷叔……侍卫长,你听见没有?凯瑟琳的意思是,那个蓬头垢面的乞讨者,他可是北境的统治者,大名鼎鼎的莱因哈特家族的成员。哈哈哈哈哈。”
伯爵之子莱斯恩,似乎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口刚刚喝进嘴里的温酒,没忍住一口向前喷了出去。带着皮手套的手指抹去嘴角的酒泽,耸动的肩膀依然难以抑制他的哈哈大笑。
这时候,就连一向严肃的乌特雷侍卫长,也不由露出了笑意,意味深沉地说道。
“凯瑟琳小姐,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这么巧的事。……并且,就算真的遇见莱因哈特家族的成员,也将不比从前。鹰巢人的期望还有伯爵大人的用心,希望你能明白。”
不单单是乌特雷侍卫长,同行几人的心坎里都知道,如今的北境,已经不是过去的北境。
而自从北境大公爵萨蒙死去,继承公爵之位的赛门,打着替父复仇的旗号,和西境的战争爆发以来。
连续的战败,让北境大陆分崩离析,像许多北境领域一样,与西境签署了停战协议的鹰巢城,实质上已脱离了北境的统治管辖。说难听点,就是赛门大公爵口中的那些无耻的背叛者。
乌特雷侍卫长的华为指引,更多的是在安慰和告诫凯瑟琳。“鹰巢城与莱茵哈特家族的婚约,在萨蒙公爵的小儿子‘亚伦。莱茵哈特’,失踪的那天起,就已经作废。而我们此行,除了与石岗城签订今年的贸易协定,还有与石岗城伯爵家族,订立新的婚约。”
鹰巢城占据着北境大陆最大的山峰戈壁,鹰巢人不事生产,只有铁矿和煤炭,才是他们赖以为生的资源。
而石岗城,是衔接四块大陆,和中央领域的唯一贸易中转站。假如没有石岗城伯爵的支持,鹰巢人就会贫穷、乃至饥不果腹。
“乌特雷叔叔,我明白。”
凯瑟琳微微点头,让乌特雷侍卫长流露出赞许的目光。
不同于伯爵之子莱斯恩,将要从石岗城娶回一位妻子。
伯爵之女凯瑟琳,还有同行的伯爵之女丽娜,如果不出意外,她们的后半生,将要留在这座石岗城。
总的来说,在中央帝国,像这样的政治联姻,平常而又多见。
“凯瑟琳姐姐,你还在想那位你从没有见过的未婚夫吗?……最近有许多关于那个名字的传说哦,有人说,亚伦是一个强大的圣殿之王。我还听有人说,有一个叫亚伦的亚神族之王。”
说出令众人都摇头苦笑的八卦故事,丽娜笑吟吟的斜眼瞅着凯瑟琳,嘴角边一粒细细的黑痣,更增俏媚。似乎并不为自己的婚约感到苦恼。
外貌看起来,丽娜与凯瑟琳有几分相像。同样肤白如新剥鲜菱,只见她一张瓜子脸,颇为俏丽,年纪似尚比他小着一两岁。
纤手皓肤如玉,拂过丽娜那一头微微卷曲、海藻般浓密的长发,凯瑟琳在微笑,而眼珠却显得无比淡漠。
她的记忆,显然还停留在昨夜进城,和刚才巧遇的一幕。
幼年的婚约,‘奥古斯。亚伦。莱茵哈特’占据了她的内心,有一段很久的时光。
不管是那个乞讨者也好,还是伤感也好,或许、这些都只是一个错觉。
“穿过这道走街的尽头,就是石岗城的城主宫殿了。你们在这里等候,我去递交伯爵大人的信函。”
像同行色其他人员一样,胸前别着展翅翱翔的雄鹰的文章,副侍卫长布里姆如此提醒道。
第九章立冬的礼物
漆黑的角落,最后一个黑暗的冬夜,一阵北风呼呼的作响,吹得人心神惶惶。
这样寒冷的夜晚,空气似乎也要凝固起来。
呆在街边不起眼的角落里,度过了一个白天,目前的身体状况,要躲避一切不必要的麻烦。
而此时此刻,寒冷的黑夜,告诉亚伦,他必须完成这最后的自我救赎。
此时狂风吹得街边的窗户发出了“砰砰砰”的响声,这是一个冷彻骨髓的夜晚,让亚伦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巨兽的嘴巴,四周静的出奇,一阵阴风吹过,半躺在角落里,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再也站不直身子。
冻疮初起只是局限性指甲盖大小,呈现出紫红色肿块或硬结,触之像铁一样冰冷。
这种胀感、瘙痒,在昨夜遇热之后,变成了水疱、现在水疱已经糜烂,彻底成为了触目惊心的恶性冻疮。
“我以为有斯巴达坚强的毅力,便可以忍耐一切。只是,我却忘了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凡人,太过于高估身体的状况,斯巴达王的5星加持效果,可以缓解严重的战伤,对于这些伤寒冻疮,却无济于事。现在,必须找一个温暖之所,否则,明天早上、自己将会被冻成一个冰雕。”
此时,亚伦必须强迫自己被冻僵的身体,能够原地站起来。然后找一个地方取暖,哪怕是使用武力,尽管这么做将十分冒险。
“至于黑暗术士加持在自己身上的邪恶魔法,将会在明天日落之前全部消散。届时。将恢复对两座圣殿的召唤能力。”
嘴角微微抽动,亚伦不得不借助身后的墙壁,在寒风中平稳自己虚弱又僵硬的身躯。
但就在这个时候。一组数据,突然反映在他的眼帘,“目标————术士职业,正在接近中。”
亚伦的身子莫名一僵,那双银色的眼睛,虽然嵌在一张刚毅的面孔上,却是骚动不宁的。这一秒钟。他的内心里很复杂。既有愤怒、失望、不甘,也有那种将不顾一切的神色。
数据过后,随之而来的是一位看似年过古稀的……老人!?
在亚伦的视界里。对方漆黑“发亮”的脸被乱发遮着,身上的破布袋很沉,压得背都驼了,嘴里还在嘀咕着:“冷死了。冷死了!”
他一步一跛。来回的巡视着街面,似乎在寻找可以避风的角落。
当走到亚伦身前,他不再低头寻找,而是打开了手中那破烂不堪的袋子,用那布满了像河沟一样皱纹的黑手在里面翻找着,然后,一只手颤颤巍巍地从里面掏出一个短短的木杖。
“术士还是乞讨者?”
亚伦按捺着心底的疑问,暗自打量着对方的动作。
一切充满着诡异。
……一个孤孤单单的老人在凛冽的冬风中乞讨。他的身形似乎显得更加单薄。靠在墙上蹲下来的躯干,在冬夜的肃杀中显得更渺小了。
冻僵的手指弯曲捏拳。亚伦已经做好了一击必杀的准备。
“为什么不坐下来,轻松地聊一会儿,神秘的年轻人?”
在亚伦的视线里,年老的乞讨者,嘴里念念有词,同时手里的木杖向前虚点了一下,便凭空升起了一堆火焰。
这一瞬间,亚伦的胳膊向前只伸出去半截,便僵在了那里。就如之前他所担忧的那样,有些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状况。
“如不能做到一击必杀,就不要盲目动手。”
亚伦最终收回了自己的手臂,在火焰的温度散发的范围里,缓缓地靠坐了下来。
“哈哈哈,你的反应有点激烈了,年轻人。我虽然是一个火控术士,但我的能力,只限于控制一个火球来取暖。相信我,这个火球甚至拋不到一米以外。”
脸庞漆黑发亮的老人,哈哈大笑,对亚伦刚刚的攻击动作不以为意,并从他破烂的袋子里取出一些干燥的木柴,不停加进不会熄灭的火堆,来增加、扩散这个角落里的温度。
“倒是你让我感到很可怕,刚才我甚至在考虑要不要接近你,平常人看不见,但我能感觉到你的身上,至少被加持了三十种黑暗术士的邪恶束缚。”
对方抬起头看了亚伦一眼,特意补充了一句,“黑暗邪恶束缚,那是绝对稀有和高级的术士才拥有的本领。”
年老的乞讨者,并不是想象中的追杀者。但却不影响亚伦警惕细密的心思,“那么,伪装成乞讨者来靠近这个角落,你又有什么目的?”
显然,从一些微末的动作,亚伦的肢体依然没有放松。他在靠这个火堆带来的温暖,尽量来驱走那种如影随影的身体僵硬感。
——他的眼神冰冷,僵直,这是杀戮的前兆。
但就在这时,年老的乞讨者突然直挺挺地看着他,眼神里令人意外的,满是祈求。
“相信我,在这座石岗城,我曾经富有过,但现在却是一个货真价实的乞讨者。我也并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敢靠近你,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我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