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幻罂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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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决定惩罚她开始,他就不断地挑逗她的身体,但他绝不满足她。她的思绪变得极度混乱,她渴望他,她怨恨他,她好像被分裂成两个人,肉体的那个有强烈的欲望,而心灵的那个却压抑着欲望。
他的口中有酒的味道,和台湾啤酒不尽相同,但他每次一吻她,她就觉得头晕晕的,她以为那是究竟在作崇,不过她到现在还找不到好理由解释——当他得手指伸进她体内时,里面就会又热又湿的现象,那是怎么一回事? 每次她对自己这种反应感到羞愧,以为只要咬紧牙跟,不叫出声,就能否认他所带给她的快感……
“吃披萨。”任竞这将一块温热的披萨递到廖敏的嘴前。
“现在几点?”廖敏不怎么有食欲地咬了一小口。
“差五分钟六点,你问这干什么?”任竞遨两口就将她咬过的披萨吃掉。
“我通常都是七点半才吃饭。”廖敏随口回道。
“我劝你最好赶快吃,多吃点,才有体力满足我的需要。”任竞遨视破她的拖延战术,以调侃的口吻说:“今天晚上我已经计划好,七点钟洗鸳鸯澡,八点钟上床,一直玩到十二点钟。”
“哦。”廖敏苦无良策地叹了一口气。
“你是不是难过时间过太快了,担心天亮,舍不得我走……”
“我觉得时间走太慢了,你确信你会看时钟!”廖敏忍无可忍地讽刺。
“我读到大学毕业,当然会看时钟?”任竞遨故意透露一点口风。
“你受高等教会却做这么下流的事,书白读了。”廖敏不屑地批判道。
“这世上衣冠禽兽又不止我一个,跟某些吃人不吐骨头的人相比,我只是小巫而已。”任竞遨一记重拳发泄地击在桌上。
巨大的声响让廖敏吓一跳,从他的话中,她隐约感觉到他的愤世嫉俗。
他可能遭遇过什么严重的打击,所以才会变成强暴犯。是失恋?是工作不顺?还是家遭变故?他的话里头一直强调“人”,可见他的恨跟“人”有关,莫非他盯上她并不是偶然,而是她跟他的仇人有关?
谁会是他的仇人呢?老奶奶?妈妈?阿姨?三个都有可能。
为了确认她是不是代罪羔着,廖敏小心的探问:“你是不是有仇人?”
“凡是让我看不顺眼的人,都是我的仇人。”任竞遨不敢掉以轻心地回答。
“你有没有生病?”廖敏开始担心他有比炸弹还可怕的——神经病。
“放心,我不是疯子。”任竞遨语气诡秘地大笑。
“我真不懂,你既然没病,为什么要做这么病态的事?”
“因为我从以前就决定非要你不可!”任竞遨轻摩着她的嘴唇,黑眸更为精光,其中还闪过一抹不自觉的怜惜与眷恋。
“多久以前?”廖敏强迫自己不要发抖,可是声音却抖个不停。
“你搬来这儿住开始。”任竞遨的指尖轻划过她的喉咙。
“这么说,是我奶奶买错房子了。”廖敏屏住气说,全身流窜过一阵快感。
“你是第一个被我绑了手做爱的女人。”任竞遨的指尖在乳晕四周打转。
“真倒霉!”分不出是害怕还是兴奋,廖敏胸部像遇到风浪上下起伏的圆船。
“倒霉?未必吧!我倒觉得你很喜欢我的抚摸。”任竞遨粗嘎地笑言。
“胡说八道,我是为了让你高兴才装出喜欢的样子。”廖敏乏力地辩驳。
“哦?”任竞遨不高兴地抓住一只乳房,感觉到乳头在他的手心迅速挺立。
“我肚子好饿,快给我一大块披萨。”廖敏企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真希望我是婴儿,只要吸这儿就饱了。”任竞遨贪婪地吮着乳头。
廖敏不由自主地头往后仰,将胸部倾向他,臣服在他的逗弄下,她觉得自己简直糟透了,居然主动迎合他,不仅全身的细胞迎合他,就连她的心也……真的是为了活命才虚与委蛇吗?真的只是那样吗?
那么,她演得实在太逼真了,连她自己都被骗了!
“只有产后的女人和乳牛才有奶,你要吸去吸他们的。”廖敏用力地说话。
“你想怀孕吗?”任竞遨换吸另一只饥渴的乳房。
“只要是女人,没有人不喜欢当妈妈的感觉。”廖敏迷乱地回答。
“搞不好你的肚子里已经有我的种了!”任竞遨抚摸着她的小腹。
“如果有,我一定会去堕胎。”廖敏毫不迟疑的说。
“我还以为你会为我成为未婚妈妈,”任竞遨佯装失望的说道。
他绝对不可能让他任家的血,在仇人之女的肚子里孕育成生命。
“你作梦!”廖敏冷声的说。
“人生本来就如梦!”任竞遨话中有话的暗示。
此时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整整响了二十声,廖敏隐藏住兴奋的口吻说:“如果不接,对方会起疑的。”
“哼,别管它就行了,这样对方就会以为你出去了。”即使她隐藏得再好,任竞遨还是听出她的声音中有一份热切,不过如果她以为她可以利用这通电话暗示她的处境,那她可就大错特错了,因为这通电话是任竞遨为自己所制造的不在场证明。
他预先录好了一卷录音带,要求去新加坡的安筱筱在这个时间播放给廖敏听。
凭廖敏是神偷的触感,将来一定会对他的手和任莹莹的手产生联想,任何可能影响到他在她身旁扮演任莹莹的蛛丝马迹在廖婉儿未现身以前,都要彻底清除。
廖敏,只是他引廖婉儿出来的诱饵。
电话仍在响,廖敏谎称:“可是通常这个时候我一定都会在家……”话还没说完,电话铃声突然中止,可惜廖敏的眼睛是蒙着的,不然她一定会看到任竞遨讶异的表情不亚于她。
任竞遨心中暗气,才响三十几声,安筱筱就失去耐性,不过表面上他仍需装出高兴的奇QīsuU。сom书语气:“电话不响了,对方肯定认为你不在家。”
就在这一瞬间,电话再次响起,廖敏和任竞遨同时松了一口气。
“看来对方认定我在家。”廖敏故意发出自言自语的喃喃道。
“等一下再接,我去拿分机”任竞遨走到廖敏房间,拿着无线的电话分机,然后拉着她走向沙发,他警告道:“你最好别玩花样,否则要你好看,”说完之后拿起桌上的电话,同时按下手中分机的通话键,交给廖敏。
“喂?”廖敏刻意让声音显得有些颤抖,但她的大腿被警告似的拧了一下。
“我是莹莹,打电话来跟你问好。”电话彼端的任莹莹当然不会理会她的异状。
“我很好,我正在吃披萨。”廖敏正声的不敢再犯。
“你真好命,我还在忙,趁着上厕所才有时间打电话给你。”
“你打算什么时候向来?”
“明天下午的飞机,回去大概是晚上七点的事。”
“早点回来……”廖敏忍不住地哽咽。
“长途电话费很贵,回来再跟你聊,拜拜。”
“莹莹——”廖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任莹莹怎会没听出她在哭!
手上拿着已经挂断的话筒,廖敏的心跌入深不见底的谷底……
“真可惜,那个笨女人跟你没心电感应。”任竞遨幸灾乐祸的嘲弄。
“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会坐牢的。”廖敏只能以诅咒的方式反击。
“你错了,监狱里关的不全是坏人,而是倒霉的人。”任竞遨冷哼。
“我真希望能一刀把你刺死!”廖敏努力在语气里增加恨意。
“上床之后,我看你能狠到什么程度?”任竞遨魅惑地抚摸她的下巴。
“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凌虐我?”廖敏尽可能地不让声音发抖。
“不只是凌虐吧,我记得我也有带给你快乐!”任竞遨呵呵地笑起来。
一阵红晕从廖敏颈部涌到脸颊,但她仍坚持否认:“才没有。”
“哼,我要你承认你是说谎的女人。”任竞遨的手冷不防地钻到裙里。
“不要!”廖敏发出狼狈的声音,反射性的紧锁双腿。
“不要也得要。”任竞遨的手指霸道地贯穿花心。
“你已经湿了!”任竞遨感觉手指彷如陷入沼泽里,难以自拔。
“啊……啊……”廖敏的腰部逐渐轻摆,并吐出娇唱的吟哦。
对他这种手指的挑逗,她可以说是毫无抵挡的能力,往往在嘴巴说不要的同时,身体却不顾羞耻地采取迎合的姿势,将双腿张开,好方便他的手指活动,使得花心越来越湿润,全身的细胞越来越亢奋……
看着她因春情荡漾而泛着桃花颜色的身体,一股强烈的冲动急涌而上,任竞遨感觉到自己的男性象徽也变得炙热,他想用力地、狠狠地、深深地穿刺她的身体,让她发抖、让她痉挛、让她吟叫,让她完完全全成为他的爱奴。
“你现在快不快乐?”任竞遨以低沉充满欲望的嗓了问。
”求求你,我好难受……”廖敏双手紧抓着沙发椅套,身体期待地向上弓起。
“回答我的问题”任竞遨虽然浑身被欲火烧红,但他的目光却出奇地冷静。
“快乐……我现在很快乐。”廖敏的身体已到了极限。
“很好,我们去把披萨吃完吧。”任竞遨将她的身子从沙发上拉起来。
“不……”廖敏心里升起一股绝望。
“难道你现在想要被干?”任竞遨以恶毒的字眼讥讽道。
“当然不是。”廖敏装出凛然的样子抬高下巴,口非心是的说。
任竞遨饶富兴味地冷笑,她越是顽强的表现,越让他有征服她的快感。
挑起她的欲火,却不让她得到满足,这才叫折磨。
这种折磨对廖敏来说,固然是件残酷的事,对他又何尝不是。
他必需用极大的意志力压抑自己的欲火,忍受着非人的煎熬,和女人相较起来,男人是更容易冲动的动物,所以他所承受的痛苦,其实比她还大。但这只是暂时的,他要让她自动为他张开双脚,他要让她无法自己地沉伦在欲海里……
吃完披萨,他将她带到浴室里,为了不弄湿她的头发和眼罩,他不用莲蓬头淋浴,而是在浴缸里蓄水,两人站在浴缸外,先以温热的水冲湿彼此的身体,然后地手握着香皂,在她的身上涂了一层薄薄的皂沫。
也许是热水的效应,廖敏仿佛迷途知返般的回复理智,她从来没有这么害怕一个男人过,但更令她担忧的是,她害怕自己会成为——他肉体的囚犯!
“我有个建议,你想不想听?”廖敏沉着的问。
“你说。”任竞遨将她的两腿分开,将沾满肥皂的手摩擦其间。
廖敏咬着唇忍下难耐的呻吟,直到他的大手顺着她的大腿向下移,她才接续着说:“只要你现在放了我,我立刻给你一仟万。”金钱一向是世上最好的诱饵。
“这个提议很诱人,不过我不会上当。”任竞遨手指一弹,弹过她的乳尖。
“我发誓,我绝对不会报警,也不会报仇。”她的乳尖霎时硬如果实。
“就算你在神前斩鸡头,发毒誓,我照样不相信你。”
“我真的有一仟万,在我存折里……”
“钱要怎样从银行提出来给我?我拿你的存折去银行,我跟你去银行提钱,我在屋里等你领钱回来,或是你把钱汇到我的户头?结果都是一样,被警察绳之以法。”任竞遨以快如机关枪的说话方式拆穿她的伎俩。
“钱我一定会给你,但警察我一定不会找。”廖敏不死心的游说。
“你这招只对财迷心窍的人有效,而我则是属于色迷心窍的人”
“有了一仟万,你可以玩更多女人。”廖敏蛊惑道。
“真不巧,我喜欢玩不用花钱的女人。”任竞遨快速地冲掉她身上的泡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