械医-第4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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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海安大学毕业后是齐东风把她安排进了医院,但每个月的工资却必须交给付霞,这十几年来耿海安过的日子一直很苦,她委屈、她难受,她想自己的父母,但却还得一个人孤零零无依无靠的走下去。
听耿海安说完,苏弘文唏嘘不已,他很难想象耿海安是怎么熬过来的,同时也佩服这个女孩的坚强,换成其他的女孩面对这种情况恐怕早就崩溃了,或者自甘堕落,但耿海安没有,她自立、自强、自爱的一路走到今天。
“你来求我,其实不是为了付霞也不是为了齐德文,是为了齐东风对吧?”苏弘文终于找到了耿海安来求自己的原因所在。
耿海安泪眼朦胧的点点头,那可怜巴巴的样子差点让苏弘文把她抱在怀里。
苏弘文又拿起一张纸巾递给她道:“擦擦吧,不过就算是你为了齐东风我也不会松口的,齐德文被抓起来对他自己是好事,对于齐东风一家何尝不是好事那?齐德文进去了会接受改造,或许会变好,或许会浪子回头,总之他在里边没办法在伤害其他人,更没办法把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如果让他逍遥法外,他早晚有一天会把自己的小命玩没了。”
说到这苏弘文感觉一阵口渴,他也没多想端起给耿海安做的那碗姜汤就喝了一大口,他这举动瞬间让耿海安脖子都红了,低着头又不敢再看他。
苏弘文丝毫没察觉到耿海安的变化继续道:“齐德文那人畜生不如,打爹骂娘的,现在他进去了最少齐东风两口子不用为他担心了,也不用担心被他打了,这对于他们也是好事。”
看耿海安陷入沉思苏弘文又道:“接下来接着说说你,你其实不欠齐东风一家人什么,你刚也说了从你去了他们家你就在不停的干活,洗衣服、做饭、打扫卫生不都是你来,你可以说是他们家的保姆,他们给你饭吃、给你衣服穿、花钱让你上学其实是在付给你薪水,与其说是齐东风一家人把你养大,不如说是你自己把自己养大了,海安你真的很善良,但你的善良却有点不分黑白对错,善良要用在对的事上,而不能用在错的事上。”
耿海安抬起头看着苏弘文,她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在用一种跟朋友闲聊的语气与措辞告诉自己做任何事都要有原则,这个原则是什么?是道德、是法律,在不违法这个原则的情况下自己才能去帮助其他人,如果跟今天似的违反原则去帮助人,那等于是在害人,如果苏弘文真的放过了齐德文,以他的为人还会在害人,最后把自己弄到万劫不复的地步,并且自己大舅跟舅妈也会被他连累,反不如让他进到监狱中去改造,这是齐德文的一个重头做人的机会,也是让大舅跟舅妈喘口气的机会。
想到这耿海安点点头道:“我明白了苏主任,谢谢您。”
苏弘文看耿海安终于不在当那个烂好人了,欣慰道:“不用谢,我们是朋友不是吗?跟朋友就不要那么客气。”
苏弘文说的朋友就是很普通的朋友,可偏偏他今天怜香惜玉的心泛滥,先是在商场里为耿海安一掷千金,随即晚上又体贴入微的给她做姜汤,还开导她,在加上孙佳那天转达的话一下就让耿海安把这“朋友”两个字想歪了。
耿海安微微抬起头飞快的扫了一眼苏弘文的笑容,随即便面红耳赤的低下了头在也不敢看他,不过耿海安的心此时暖暖的,她从来没感觉到过这样的滋味,这样有一个男人为她挡风遮雨、对他体贴关心的滋味,一时间耿海安一颗芳心砰砰乱跳,手心不知不觉都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
屋外是电闪雷鸣、瓢泼大雨,可屋内却充斥着一种温暖而有些**的味道,耿海安局促而紧张,苏弘文则打起了哈欠,此时已经凌晨两点多了,他实在是困了,站起来走到窗口看了看发现雨下得很大,这么晚了让耿海安一个人回去他不放心,自己送她吧雨又太大,最后苏弘文道:“太晚了你就住这吧。”
听到这句话耿海安立刻紧张起来,猛然抬起头用一种带有恐惧的目光看着苏弘文。
苏弘文苦笑道:“我的意思是你睡我的卧室,我睡沙发,好了赶紧去睡吧,今天可累死我了。”说完苏弘文回到自己的房间拿了枕头跟毯子出来,看耿海安还愣在那,便把东西仍到沙发上拉起她把她推到了房间里关上门后道:“你把门反锁上吧,好了晚安。”
苏弘文躺下就睡着了,可躺在他卧室里的耿海安是紧张得不行,几乎是一晚上都没睡,第二天一早苏弘文哈欠连天的爬起来简单洗漱一翻就带这耿海安回了医院。
第五百九十五章打上门来
耿海安衣服没干还得回去换衣服,所以苏弘文直接把她送到宿舍楼下然后才回了科里,苏弘文送耿海安回来的一幕可被孙佳在阳台上看到了,她看距离上班还有一会就等着耿海安回来仔细审问一下这小妮子是不是昨天跟苏弘文滚床单去了。
另一边苏弘文前脚刚到办公室屁股还没坐热于剑就急匆匆的跑了过来,一进来就喊道:“苏主任,齐德文那小子招了。”
苏弘文一愣,心说齐德文那个饭桶承认是他买凶伤人的事是早晚的问题,就算他不承认也有那几个凶手指证他,总之齐德文是绝对跑不了的,既然是这样你于剑干嘛大惊小怪的。
于剑知道自己话没说清楚,赶紧把从他那派出所同学得到的消息告诉了苏弘文,原来于剑所说的齐德文招供不是光招供他买凶打伤于剑母亲、弟弟的事,而是那小子把以前干的坏事也都抖落了出来。
像找人打于剑弟弟、母亲这样事他就说了四起,以前这些事由于没有上层的人介入警察不是那么卖力查,凶手又有人在后边保着所以这四起伤人事件都是不了了之,但这次不一样,高大少发话了要严惩凶手,警察们谁敢不尽心尽力的办这个案子?
于是对齐德文连唬带骗的,这小子又看金哲不敢管他了,一害怕就竹筒倒豆子全说了,由此可见齐德文就是个废物,真不知道他怎么爬到今天这位置的。
四起恶性伤人事件还不算完。齐德文还把他这几年逼良为娼坑害那些女孩的事也都说了,这下好,金哲这几个人也别想跑了。
金哲这几个大少家世可都不凡,全是官宦之子,现在齐德文这一招供,警察们也为难了,这可是大案子啊,他们不敢在往深了查,只能请示上级,结果惊动了省里。高怀远的老爹马上就要高升了。正愁不能给他这派系的人铺好路,现在好,机会主动送上门来,于是高老爷子就扔下俩字“严办”。结果省城官场要大地震了。别看就牵涉到金哲几个人。但只要狠查,顺着他们不但能把他们老爷子拉下马,而且跟他们老爷子有关系的人也能拉倒一大片。
苏弘文是做梦也没想到他间接引发了一场冀省官场的大地震。并且无形中帮了夏玉峰一把,夏玉峰是初来冀省,虽然他有家里照拂,但毕竟是刚来根基不稳,还得需要一段不短的时间才能站住脚,现在好苏弘文直接把机会送了过来,夏玉峰要不抓紧这机会站稳了脚跟那才叫怪事了。
当夏玉峰得知自己能在冀省这么快就站稳了脚跟是因为苏弘文这小子时是哭笑不得,但同时他也开始防备起苏弘文来,可不能让这混蛋小子把他宝贝闺女拐跑了,其实苏弘文有了今天的地位、身份,夏玉峰对他来当自己女婿还算是满意的,只是苏弘文这小子太能惹事了,就是惹事精,从来就不消退,真把闺女给了他,那就等着担惊受怕吧,还得没事给他擦屁股,夏玉峰可不想给自己惹麻烦,更不想自己闺女老为他担心,所以还是反对女儿跟他交往。
苏弘文没想到齐德文这小子缺德成这样,一想到等待他的是几十年的牢狱生涯苏弘文感觉一阵解气,跟于剑聊了几句门就被一脚踹开了,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齐东风。
耿海安一早就给他打了电话,委婉的转达了一下苏弘文的意思,并且把苏弘文昨天跟她说的那些话拿来开导齐东风,本以为齐东风会理解,但没想到齐东风对她是破口大骂,直接把耿海安给骂哭了,在然后气不过的齐东风就跑医院来找苏弘文拼命了。
苏弘文看到双眼赤红的齐东风进来先是一愣,随即就知道他要来干什么了,不等苏弘文说话齐东风上来就骂:“苏弘文你他妈的有事冲我来,别背后整我儿子,你算什么东西。”
苏弘文没想到齐东风如此不可理喻,这件事是整他儿子吗?齐德文要是没干那些伤天害理的事自己把他弄进去确实是整他,可他干的那些事说实话枪毙他都算便宜他了,把他送进去那是为民除害,何谈整他?可偏偏齐东风不这么认为,非认为自己整他儿子,这老东西真是是非不分。
于剑听不下去了,怒道:“齐东风你别跑这撒泼来,什么叫整你儿子?你儿子干的那些事你不知道吗?欺男霸女,枪毙他都不算过分。”
齐东风怒道:“你放屁,我儿子不可能干那些事,是你们对他栽赃陷害。”
苏弘文忍不住了:“齐东风我们对你儿子栽赃陷害?亏你说得出来这些话,你儿子什么德行你比我们都清楚,远的不说,就说昨天我去你们家,他对你这当父亲的什么态度?对他母亲是什么态度?对你们非打即骂,这样畜生不如的人你说他在外边会不会干那些伤天害理的事?他变成这样你这当父亲的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齐东风不屑一笑,一挥手道:“苏弘文你少他妈的说这些没用的,我就问你放不放我儿子,你要是敢不放,我跟你拼了。”说完齐东风从包里掏出一把菜刀握到手上。
于剑一下就愣了,他是怎么也没想到齐东风会偏激到这地步,竟然把刀都给带来了,伸手就要拉苏弘文生怕齐东风暴起伤人。
苏弘文冲于剑一摆手示意没事,随即对齐东风道:“放不放你儿子我说了不算,你得问问那些被他伤害的人会不会答应,你是不是想问你儿子伤害谁了?那我来告诉你,于主任的弟弟被打成重伤,他的母亲现在还没醒,这都是你儿子干的,别说你不知道,你儿子还干了四起恶性买凶伤人的事,你也别说是我诬陷他,这些都是他自己亲口承认的,你不信可以去派出所问,在有你儿子逼良为娼你知道他这几年祸害了多少女孩吗?你心疼自己的儿子没错,可那些女孩就没父母吗?他们就不心疼自己的孩子吗?”
苏弘文是越说越激动,迈步走到齐东风跟前一下把于剑吓坏了,想拉他却被苏弘文打开了手,继续道:“你知道那些女孩什么下场吗?他们被你儿子下了药任人蹂躏,对于一个女孩来说那是噩梦,永生难忘的噩梦,她们一生都要活在这个噩梦里不可自拔,你也是当父亲的,如果你的孩子被**害成这样你怎么办?你想过吗?你只会一味的袒护他,也正是因为你的袒护才让他变成现在这样,你也是凶手齐东风。”
齐东风不敢置信道:“你放屁,我儿子不可能干那些事,这些都是你们诬陷他的。”
苏弘文冷哼一声:“我们诬陷他?是不是诬陷你去派出所问问,我相信警察手里已经有了足够的证据,齐东风醒醒吧,你害了你儿子,也害了那些人,是你跟你的妻子一手造成的这些惨剧,你们也是罪人。”
齐东风脸色铁青、铁青的,他不相信苏弘文说的这些,在他看来儿子是有些混蛋,但他绝对不敢干出这些伤天害理的事,他接受不了这些事实,他偏激的认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