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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妙妻的烦恼-第7部分

小说: 妙妻的烦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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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错。”他挑挑眉,毫不客气的打击她“校花”的信心,“要不是外婆以死相逼,我才不想跟一个会打呼、说梦话,还在被子里放屁的女孩子睡在一起。”

“啥……”她陡地一震。

“你不知道吗?”他撇唇一笑,“你睡觉的样子跟习惯实在遭透了。”

她打呼、说梦话,还放屁?不,这不是真的,他……他一定是在骗她。

“你说谎!”她羞恼地瞪着他。

“有机会我会拍下你睡觉的样子,以证明我所言不假。”他说,“还有啊,你到底是吃了什么东西?知不知道你的屁臭得我眼泪直流?”他极尽夸张之能事,就为了糗她、捉弄她,看她又羞又气却无法反击。

听他这么说,南瓜只觉得脑袋一直胀、一直胀,像是快爆开了似的难受。

天啊,他说的是真的吗?她真的在新婚夜做出那种事?

虽然她也不是多在意在他面前保持完美的形象,但如果她真的打呼、说梦话兼放屁的话,那实在是太丢脸了。

看见她的表情,宙王暗自得意。

但突然,一条警觉的神经将他一拉——

老天,他在做什么?他居然以跟她斗嘴斗气为乐?他居然觉得这样很好玩?

他不是会干这种事的人,他……他应该不会受到她太大的影响才对。

忖着,他不觉懊恼。该死,他是哪条筋不对了?

他将T恤丢进了洗衣篮,然后掠过她身边,走出了浴室,在五斗柜里拿出一件干净的T恤换上。

“喂,”南瓜追在他身后,“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吗?”

“我有必要说谎吗?”他瞥了她一眼,走向房门口。

“那可不一定,也许你……”话末说完,他已经打开了房门,而门外则站了个佣人。

佣人和泉太太是个四十多岁的妇人,到斋川家工作才两个月时间。

她笑盈盈地看着宙王跟南瓜,“少爷跟少奶奶的感情真好,一大早就在拌嘴。”

宙王眉心一拧,“和泉太太,麻烦你待会儿帮我换一套干净的床单。”

听他这么说,和泉太太先是一怔,然后睇着南瓜暧昧的一笑。

南瓜一愣,不明白她为什么要那么对着她笑。

此时,宙王补上一句:“不是你想的那样。”

和泉太太微顿,“ㄟ?”

“她在被子里放屁,我怕有毒气残存。”他丢下这么一句,旋身走开。

“什……”和泉太太一震,惊疑地望着南瓜。

南瓜涨红着脸,羞得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

“这……这可恶的家伙……”她气得语无伦次,“我……他……他刚才……”她试着想跟一脸吃惊的和泉太太解释,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眼见着宙王拍拍屁股,扬长而去,把一切的“苦难”留给她独自承担,她不由得一肚子火。

“斋……斋川宙王!”终于,她失控地边叫边追了上去,“你不要走!”

看着她追在宙王身后与他理论时那没有火药味,只有趣味的情景,和泉太太抿唇一笑,喃喃地道:“唉呀,感情真不错呢!”

开完一个会议,宙王率先走出了会议室,而秘书相乐凉子则紧跟在后。

进入电梯,宙王偷偷的打了个呵欠。

相乐凉子抿唇一笑,“斋川先生今天不该来上班的。”

“嗯?”他微怔。

“你昨天刚结婚,怎么能丢下新婚妻子呢?”她说。

“饭店才刚开始营业,我不盯着不行。”

此时,电梯抵达二十一楼,两人相偕步出电梯,朝着他的办公室走去。

“斋川先生不打算跟夫人去度蜜月?”相乐凉子继续着刚才的话题。

“再说吧。”他说着,又忍不住打了个呵欠。

见状,相乐凉子掩嘴一笑。

宙王瞥了她一眼,“你笑什么?”说着,他推开办公室的门,走了进去。

他在办公桌前坐下,相乐凉子将刚才的会议报告放在他桌上,“斋川先生看起来很累……”她说。

“那当然,昨晚睡不到三个小时。”他说。

“娶了个年轻漂亮的美娇娘,是没什么空可以睡觉。”相乐凉子话中带话。

他不是三岁孩子,当然知道她暗指的是什么。

唇角一撇,他蹙眉一笑。“相信我,不是你想的那样。”

“咦?”她疑惑地看着他,“听你的语气,昨晚好像不怎么让你满意。”

“不是不怎么,是非常的不满意。”

相乐凉子顿了顿,若有所思。

须臾,她暧昧地一笑,“斋川先生应该多包容一下。”

“嗯?”他微怔,抬起眼看着她。

“听说新娘子才刚大学毕业,而且我昨天看过她之后,觉得她好清纯喔。”相乐凉子把她昨天在婚宴上看见南瓜时的感觉,诚恳又诚实地说出来,“现在的年轻女孩子早早就有那方面的经验,不过我看她应该还没……”

这时,宙王才知道她要他包容的是什么。

他挑眉一笑,“相乐,你完全误会了。”

“咦?”她一怔。

“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说着,他想起昨晚及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

虽然在那当下,他是非常震惊生气,但事后想起来,其实还挺有趣的。

想着,他唇角不自觉地上扬着。

看着他,敏锐的相乐凉子又是一笑。“看来,尊夫人做了一件让斋川先生现在想起来还忍不住想笑的事。”

“唔,”他沉吟了一下,坦率地道:“她做了件非常不可思议的事。”

“喔?”相乐凉子好奇极了,“我真想知道……”

宙王勾唇一笑,拒绝了她,“抱歉,这是我们的闺房趣事。”

刚吃过午饭,南瓜就接到母亲贤子打来的电话。

“南瓜,”电话那头,贤子单刀直入地问道:“昨天晚上怎么样?”

“ㄟ?”南瓜先是一愣,然后才知道母亲指的是什么。

“妈,您怎么这么问嘛!”

“不然要怎么问?”贤子有点不放心,“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妈,我几岁了?”南瓜觉得有种被瞧不起的感觉,“我可是大学毕业生耶。”

拜托,现在连国中小女生都知道怎么“炒饭”,她怎么可能不晓得?

“你又没经验。”贤子说。

“没看过猪走路,也吃过猪肉啊。”南瓜不服气。

“那么……你们有没有……”贤子试探地道。

南瓜害臊地脸一热,“妈,我们才刚结婚耶!”

“就是刚结婚才有热情啊。”

“我跟他哪来的热情?”南瓜轻啐一记,“您忘了我只是来生小孩的吗?”

“ㄜ……”贤子一顿。

生小孩是她跟婆婆吉子为了骗南瓜答应婚事,而编出来的谎话,看南瓜这么认真,她还不知道该说什么。

“放心,我会赶快跟他生小孩的。”南瓜想起他今天早上那么对她,不觉火气又上来了,“我才不想对着他一辈子呢!”

闻言,贤子一怔,“发生什么事了?”

“他坏透了,昨天晚上他……”话到嘴边,她突然打住。

打呼、说梦话加放屁,天啊,那么丢脸的事,她才不想多一个人知道——虽然她不知道那是不是事实。

“坏透了?”贤子用一种暧昧的口气问道:“宙王他对你做了什么?”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只是一早睁开眼睛就开始吵架。”她说。

“吵架?”

其实以他们的情况来说,能吵架算是不错的发展。要是他们连话都没多说一句,那才真是不妙。

“总之,他嘴巴坏透了。”南瓜越想越觉生气,“我一定要赶快怀孕,赶快离开他那个魔鬼。”

听她气呼呼的谈论着宙王,贤子感觉不出她对宙王有一丝一毫的嫌恶,反倒有点像是欢喜冤家般的抱怨。

她想,南瓜跟宙王这个婚虽然结得相当仓促,但情况似乎比她、婆婆及斋川老夫人预期的还好。

“南瓜,”贤子笑着,“如果你想快点跟宙王生小孩,就要对他温柔一点。”

南瓜一怔,“温柔?”鬼咧,她怎么对他温柔啊?他今天那样整她……

“是啊。”贤子劝诱着,“你一天到晚跟他吵架,他怎么会喜欢你呢?”

“啊!”她脸儿一热,“谁要他喜欢我了……”

“他不喜欢你,怎么跟你生小孩?”

“我同学说男生跟女生不一样。”她说,“男生没有爱,也可以做那件事。”

虽然她自己是没什么经验,但是她的同学有啊。

大学四年,她光是听身边的女同学谈论她们的男女关系,就知道一些不需要“身体力行”,也可以了若指掌的事。

“那你打算……”

“色诱他。”她不假思索地道。

贤子大吃一惊,“什……”

“妈,您干嘛那么吃惊?”南瓜有点懊恼,“难道你认为我没那个能力?”

“这……”

“总之,为了早点离开他,我会全力以赴的。”她意志坚定。

“喔……”贤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说一句,“那……祝你成功。”

第五章

九点半,宙王回到了家。一进门,发现早该上床休息的外婆居然还在客厅里,看来是为了堵他。

“外婆,还没睡?”他问,“已经九点半了……”

斋川静子慢条斯理地从站了起来,“你也知道已经九点半了?”

“外婆,饭店的事很多。”他说。

“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该让昨天刚结婚的妻子等不到你吃饭。”斋川静子神情严肃,“如果可以,就先把公事搁着,跟南瓜去度个蜜月吧。”

宙王微皱起了眉,“外婆,我已经听您的话回房间睡,您不能对我要求太多。”

“这不是要求,是基本的道理。”斋川静子直视着他,“南瓜她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跟我们这些近乎陌生的人住在一起,一定觉得很寂寞、很惶惑,适度的给她一些关怀,对你来说,难道是强求?”

寂寞?惶恐?他一点都看不出她会寂寞或惶恐。

睡得那么沉、那么安心,一觉醒来看见他的时候也没有太大的反应,他倒觉得她挺怡然自得的。

像她那种适应力超强的人,就算把她丢在深山里三天三夜,她还是可以活蹦乱跳的跑出来吧?

“你快上楼吧。”斋川静子说。

为免外婆再继续叼念,宙王应了声“是”,然后转身立刻走开。

回到房间,一推开门,他看见她坐在沙发上,而开着的电视正演着连续剧。

她背对着房门,似乎没发现他进来。

寂寞、惶恐?他外婆实在是太小看她了,她可不是什么弱女子——虽然她外表看起来是很像。

他将外套挂好,松开领带,脱掉了衬衫,然后进浴室洗把脸。

再出来时,他发现她还坐在沙发上。我咧,这是不是太不应该了?老公辛苦了一天回来,她居然连说声“你辛苦了”都没有?

虽然他是不要求也不在乎她是不是愿意尽妻子的本分,但她未免也太无视于他的存在了吧?

就因为他没回来吃晚饭,她就故意对他视而不见qi书+奇书…齐书吗?才结婚一天,她就跟他来硬的?

想着,他不觉有气地朝她走了过去。

“你……”当他在她面前站定,不觉一震。

她不是故意对他视而不见,也没有在跟他怄气,她之所以动也不动的坐在沙发上,是因为她已经……睡着了。

她整个人沉在沙发里,歪着头,微张着嘴,睡得又沉又香。

他必须说,她睡着的样子真的很可爱、很无邪,也很……不自觉地,他竟这样盯着她看了许久。

等他惊觉到,又是一阵难以言喻的懊恼。

他该叫醒她,要她到床上好好的躺着睡觉,但……何必?他何必叫醒她,然后让她影响他的睡眠品质?

总该有个人睡沙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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