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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部分

三国牛人附身记-第140部分

小说: 三国牛人附身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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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长命,祸害遗千年,等死后,恶人自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遭受万劫苦难,梁叔,你有钱,有社会地位,也许这一生你已经别无所求,但我告诉你,你完全可以为你的下一生谋求幸福,只看你愿不愿意了。”

  如果放在以前,梁光耀对这番话绝对会嗤之以鼻,但现在,他却相信了。

  梁光耀站起来,对张天佑鞠了一个躬,道:“天佑,谢谢你,我以后一定会多做善事,而且还要劝身边的人多做善事,希望下一世,世界上能够多几个好人。”

  张天佑微微一笑,道:“一定会的。”

  “那么……”梁光耀突然话锋一转,目光重新落在木牛流马上,道:“天佑,这个木牛流马,看起来好像有点意思,而且我也看过三国演义,好像诸葛亮做过这种东西。”

  张天佑微微一笑,道:“梁叔,你如果想打木牛流马的主意,我没意见,不过你不该跟我谈,因为我已经把木牛流马的销售权转交给了一个人,如果你想要,可以去和他谈价钱。”

  …………

  梁光耀得到了张松的电话后,就开车离开了,这时候林雪莲和习雅婷从楼上走了下来,见张天佑面色苍白,连忙上前,关心的询问了一下。

  看着两个女孩紧张的样子,张天佑微微一笑,道:“没事,只是消耗了不少元气,不过这些元气消耗的还是非常值得的。”说着,把五百万的支票展开,在两个女孩眼前晃了晃。

  “啊!五百万!”两个女孩看到这么大的数目,两个女孩都惊呼一声,随后习雅婷一把抢过支票,嘿嘿笑道:“不错,不错,确实值了。”

  张天佑哭笑不得,白婉茹和林雪莲却咯咯直笑。

  因为功力的提升,所以张天佑这次的元气损耗,只用了一天时间就弥补回来了,时间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大年三十,这时候,习雅婷已经和她姐姐习雅清去外地找她们父母过年去了,林雪莲这几天也帮着家里买年货,准备过年,张天佑这两天,则经常去白婉茹家里坐坐。

  白中海的公司在腊月二十五就放假了,这些天白中海就闲了下来,每天就是去外面买买年货,或是去药店帮帮忙,小日子过的很是舒服。

  孙雯却因为一个医生的责任,呃该说,过去的一个医生的责任,坚决不肯停业,所以药店一直坚持到了大年三十的中午才在大街上几乎看不到行人的情况下关门停业,回家过年。

  中午的时候,张天佑把煎好的四天份儿

  给严老送去后,给严老和胡莉莉拜了个早年,就目接回青岛过年去了。

  下午张天佑骑着自行车去了白婉茹的家,到的时候正在厨房里忙活着过年吃的食材,白婉茹因为这两个月学习了怎样做饭,所以就帮忙打下手,只有白中海闲着没事的坐在电视机前,一边吃花生、嗑瓜子,一边看电视。

  张天佑一来白中海顿时精神了不少,一把拉过张天佑:“天佑,来的正好来来来,咱们爷俩杀上两盘。”白中海拿出一副象棋一张自制的棋盘。

  张天佑笑着和孙、白婉茹打了个招呼,就坐在白中海对面,爷俩摆开阵势,厮杀起来。

  白中海从上初中开始,就开始下象棋,浸淫此道已经二十多年,只可惜棋力并不深厚,而且还爱悔棋,棋品相当差劲,不过张天佑因为棋力深厚,尽管白中海总是悔棋,张天佑也不恼,一步一步的蚕食着白中海的棋子,轻描淡写之间,就把白中海给收拾了。

  “不好意思,卧槽。”张天佑微微一笑,一个卧槽马,不但将军,而且还将一个纳入了马蹄之下,白中海只有一个选择,就是出将,这样,他就会丢掉一个,离死也就不远了,但白中海却在没有选择的情况下,自己做了一个选择。

  “不行,我没看到,悔一步。”白海把张天佑的卧槽马拉回上一步的位置,然后把之前打过去的跑拉了回来,把吃掉的张天佑的跑重新摆回到棋盘上。

  “爸,你怎么老悔棋?我都替你害臊。”这时候白婉茹端了一个水果拼盘走了过来,放到茶几上,给了白中海一个白眼。

  白中海老脸一红,随即吐苦水:“婉茹啊!这可不怪老爸!谁让你家天佑这么厉害,小小年纪,估计快赶上大师级的棋手了,老爸我苦啊!”

  “苦还来。”白婉茹用牙签插了一个桔子,送进白中海嘴里,嘻嘻笑道:“我和妈也加入好了,咱们四个人打麻将,这样就不用苦了吧!”

  “唔,这行。”白中海吃着桔子,把盘上的棋子一划,道:“不来了,一会儿打麻将。”

  一儿的工夫,孙雯从厨房里走出来,白中海搬来一张桌子,白婉茹和张天佑把凳子搬过来,四个人围坐在一起,白中海开口道:“先把规矩定好了,怎么来?”

  孙雯道:“还是老规矩,小胡一块,边卡吊两块,卡五五块,一条龙十块,卡五一条龙十五,自摸翻翻,庄上有俩,没有跑拉。”

  白中海道:“行,天佑,你说怎么样?”

  张天佑笑道:“怎么样都行,不过这都三点了,咱们玩儿到什么时候?”

  “春晚开始吧!五个钟头。”孙说道,众人都没意见,开始码牌。

  找庄之后,白中海最先坐庄,白中海拿起色子,打了个六点,张天佑在他下手,抓过色子,打了个十一点,刚好满贯,四人依次抓拍,张天佑起手的牌很不错,五个对子,三张单张是东风、红中和八条。

  白中海打了张东风,张天佑顺手摸牌,摸了张红中上来,张天佑微微一笑,把东风打掉,然后把牌一扣,道:“不好意思,我听牌了。”

  “哎哟!这么快?”白中海和孙雯都有点小惊讶,白婉茹却是面带微笑,对张天佑地牌势不怎么关心,因为她的牌也很好,只要再摸上一张来,也会听牌,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随后又走了两圈,张天佑一直没摸上八条来,而白婉茹却将她需要地牌摸上来了,但她却没有像张天佑一样扣牌,只是一只手拿着一张牌来回的翻。

  “南风。”张天佑又摸了一张废牌,随手就打下去了,孙雯摸牌后,打了张九条,白婉茹不要,自己摸牌,等这张牌摸上来,白婉茹咯咯一笑牌一推,道:“自摸卡五一条龙。”

  “啊???”三个人都惊讶的看着白婉茹推倒的牌,果然,筒子龙已成南风的将六万等卡五的牌,按照规定,这样地牌可是要把卡五和一条龙都算进去,也就是说,卡五五块条龙十块,翻番后是三十块,乘以三,那就是九十块,而且还拉了白中海的庄,白中海要多输四块,所以白婉茹一把就赢了九十四虽然对在座三人来说只是小钱,但一把牌就赢了这么多是让三人有点痛心疾首。

  “婉茹,你的运气也太好了吧!我一个八条一直都没摸上来。”张天佑把牌一推露出了一张孤单地小八条,看到张天佑的八条懊悔的哎呀一叫,道:“早知道我就打八条了。”孙把牌一推,原来她手里有**条的闲牌,她最后一张拆了九条打下去,如果她一念之差,把八条拆了,张天佑就胡了,这样就只有两块,可正是因为她的一念之差,让她多输了二十八块,这让孙雯后悔地直想把八条吃下去。

  看到这种情况,白中海和张天佑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掏钱付账。

  白婉茹一把牌就赢了九十四块,心里高兴的不行,这种牌地胡牌率实在太低了,白婉茹至少不用担心今天会输钱了。

  白中海下庄,张天佑就开始上庄,张天佑拿起骰子,在手里来回的翻滚几次,就撒了出去。

  张天佑打了个五点,自手,然后拿起来,又打了个两点,起手抓牌,抓完后,张天佑的牌只能说一般,两个小对,两副没凑好的色子,其它的都是些杂牌,但牌好不好,也要对比的看,要是有人看到白婉茹她们一家三口的牌,就得羡慕张天佑的牌是真好了,因为三人的牌基本上可以按照十三幺的模式发展了,但今天打牌的规矩又没有十三幺,这样就知道张天佑的牌到底为什么好了吧!

  张天佑起手的牌占了优势,随后经过八轮,终于在碰了牌以后,等到了听牌,而且还是个卡五的牌,

  茹她们三人的牌虽然已经有了起色,但要想听牌,个两三张,张天佑的先天优势终于在现在显现出来了。

  但俗话说得好,人要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张天佑随后又打了四轮牌。那张五万死活就是不出来,而且孙雯已经听牌了,而白中海和白婉茹也只差一张牌而已,到这个时候,张天佑也不禁有些紧张起来。海里头根本就没有五万,四万和六万倒是各有两张。在这种情况下,五万应该比较容易出才对,但张天佑却怎么也想不到,白中海手里却捏着三张五万,而白婉茹手里也有五六七万的色子,所以,除非两人发神经,不然张天佑这把想胡牌是绝对不可能了。

  张天佑无奈的打下去一张白板。懊恼的道:“哎呀呀!怎么这张小五万就是不出了呢!”

  听到张天佑地话,在他下手的白中海哈哈一笑,道:“天佑,不好意思啊!我手里有三张五万。你想要的话,等我再摸上一张来发给你吧!”

  白中海这句话让张天佑的心凉了半截,但随后白婉茹的话更是让他如赘冰窟:“天佑,我手里有张五万,但是我还有六万和七万,不能发给你了。”

  这话一出口,张佑哇呀呀一叫,双手抱头,道:“太悲惨了。”

  张天佑滑稽地样子,把三人都逗的笑了起来,白中海摸上来一张八条,得意地把一张三筒发下去,把牌一扣,道:“不好意思,我听牌了。”

  “碰。”白婉茹把筒碰了,然后把一筒发下去,也听牌了,而孙依旧摸了张废牌,没什么用处,张天佑则是故意摸了摸牌,脸上露出一丝喜色,但是随即拿起来一看,叹了口气,把牌打下去了,三人一看——六筒,心里都嘀咕,张天佑可能想要的是八筒,也可能是七筒,这两张牌,如果不是常年摸牌的,有时候也摸不出来。

  白中海笑了笑,“天佑是筒子啊!”

  顺摸了张牌,心里咯噔一下,因为他摸上来一张八筒,他手里已经有了两张八筒做将,可是却多摸了张上来,而且刚才张天佑来的那下,也让他产生了错觉,以为张天佑会听七筒或八筒,而且八筒的可能性更大,白中海现在是三五筒,卡四筒的牌,要是换了牌去吊牌也不是不可以,但谁又能保证把三五筒拆了,张天佑不会胡牌?毕竟他听地可是筒子,犹豫再三,白中海把八筒放进了牌里面,伸手拽出一张五万,想打下去,可又想到了张天佑之前说什么要五万的话,但转念一想,还是把五万打了下去,有谁这么傻,会把自己胡什么牌说出来地,他认定张天佑只是随口一说,所以放心的把五万发了下去。

  五万一发,张天佑哈哈大笑,:“胡了!”说完,顺手把牌推倒,笑道:“不好意思,卡五。”

  “啊?!!”中海傻眼了,仔细看了眼张天佑的牌,没错,确实是卡五的牌,白中海懊恼地道:“天佑,你怎么不是听筒子牌?”

  张天佑故作奇怪的道:“叔叔,谁告诉你我听筒子了?”

  “不是听筒子,那你刚才摸上来六筒那么兴奋……”白中海指了指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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