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祚晨-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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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刘烈放下手里的茶杯,不经意地问道:“这么大的动静,必然有个风吹草动,王爷……没探听到消息?”
“你个老东西!难怪赵鹏飞说你口无遮拦。本王……本王怎会有这些个消息,真是不可理喻。”
对刘烈的说法,庆亲王爷很是反感,瞪起双眼竟然有些恼意。这事怎能宣之于口,即便是人所公知也是不能!就以目前的形式来说,周涛只是半夜聚众商议应对措施都锒铛入狱,掌握过多的机密还不是让皇上心里另有它想?更何况,庆亲王爷本身就是皇上重点注意的对象。
“哈哈哈……,说说而已,王爷如此紧张作甚?皇上有心治罪与你,还用等到现在?依老身来看,王爷您……是想的未免太多了。”刘烈瞥了庆亲王爷一眼,心说,你搜集各方面情报,又不是不知道皇上早已洞悉,仍然我行我素,还不是心有念想?
庆亲王爷被刘烈说的哑口无言,用手指点着他,“如此机密,任是谁也是藏得严丝合缝,杀头的大罪谁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本王有什么办法能够探听的到,要不然,你给我出个主意?”
“是吗?主意倒是真没有,不过……,我来京都区区不足月余,却是听说靖亲王爷与您皇叔交往甚密,这……应该不是百姓应该听到的事情,您说是吧?”
老刘头根本不理会庆亲王爷的说辞,糊弄人的话谁也会说,再说也要看糊弄的人是谁不是?
深深嘘了一口气,庆亲王爷看看正竖着耳朵听门道的刘祚晨,轻声说道,“你猜测的不假!即便如此又能怎样?”
毫无头绪的听的乱七八糟,刘祚晨怎么也无法将听到的信息整合到一起,心里想着,这怎么又整出一位皇叔出来,这京都城看来真不是一般的水深,还未露头被自己所了解的还有多少人?怎么听着他俩的话味,都是别有用心之人。
既然如此,皇上为何不刻意对待解决后患,却指东打西的和一班文臣过不去,这岂不是南辕北辙的举措?
想不通,实在是想不通,满怀心事的刘祚晨,看看老刘头再看看庆亲王爷,不由得深深地喘了一口气。
“你小子喘什么粗气,该干嘛干嘛去,一会将煎好的药送到我屋里,一会我就回去喝。听明白了没有!”
老刘头陡然提高嗓门,让刘祚晨心里吓了一跳,又开始撵人了!煎的药是个什么情况,愣愣地挠着脑袋,也不敢反问一句,答应一声又一次灰溜溜地被撵出了客厅。
第四十八章 边关告急2
果然,不长的时间,老刘头就急匆匆地回屋来了。瞥了一眼,推开房门对跟在身后的刘祚晨,轻声说道:“关上房门。”
不知道是有事情要交代,还是要诘责中午故意拖延了饭时,刘祚晨心怀忐忑,拘谨地站在当地,一副人畜无害的邻家少年郎模样。
“你也听到了,如今这京都城已是多事之秋,你……有何想法?”
老刘头面色凝重,看着站在面前的孙子,即为他过人的能力沾沾自喜,更是担心着他的安危。依照他老刘头的想法,刘祚晨最好能够离开京都,即便是要完成心中的意愿,只要转战它处,老刘头此时肯定是一百个赞同。
这京都城真是个龙潭虎穴,表变风光无限暗地里却是污水横流,一个不慎卷入动荡之中,那可是令老刘头无法接受的事情。
刘祚晨默不作声,蹙紧眉头思索着,来京都之前不是没有考虑过,谁能料到竟是如此复杂?换一个地方也不是不可,可是这段时间以来打拼的基业,如何处置?
商铺收益相当可观,目前又接手了三皇子殿下的酒楼,相信效益必然不可小觑,这些对于现在的刘祚晨来说,都是相当看重。
“…爷爷,您说非得离开京都不?”
心有不舍的刘祚晨,期期艾艾神情看在老刘头眼里,竟是隐隐有些心酸,只身来到京都的刘祚晨可谓是磨难不少,做出如此成绩确实不易,虽然老刘头并不希望刘祚晨经商,但强扭的瓜不甜,这道理老刘头自然懂得。
经商,一直是被世人所不齿的行当,专干投机倒把倒买倒卖谋取私利,有悖于以农立国的传统治国主张。
按照老刘头的初衷,期望着刘祚晨能够以他特殊的体质得以在武道一途得以发展,最好是在军营打出一番天地,好男儿自当驰骋疆场,却怎么也没想到刘祚晨竟然喜欢经商一道。
“最好是这样。”老刘头也不想和刘祚晨解释太多,他相信刘祚晨肯定能够理解,千里迢迢的奔赴京都,还不是心里挂念还不是担心孙子受了委屈?
虽然,从来到京都也未曾解决刘祚晨婚配之事,一来发生了一系列的事件无从顾及,二来毕竟时日还早,未必将来就没有转变的可能。
“爷爷……,容孙儿再考虑考虑,好不容易打造的基业,孙儿…心里不舍。”
“酒楼和商铺,可以派人打理,有庆亲王爷和赵鹏飞庇护,应该不会出现太大的纰漏,……你仔细回屋想想吧!王爷那里不同于赵鹏飞,还得过去陪着。”说完,老刘头向刘祚晨轻轻挥了挥手。
回屋的路上,吴江见他耷拉着脑袋怏怏不乐,也是没敢近前,心里徒自想着,定然是被老爷子恨恨训斥了一顿,想着中午时也没替他遮拦一番,心中愧疚更是不敢近前,远远地躲到树后,直到看着刘祚晨走进他的辕门,这才长舒一口气,赶紧跑到前院。
毫无幸免,吴江又被安排着去酒楼取酒菜。
看着张康晃动着二郎腿心里就来气,这厮倒是混的如鱼得水,跑来酒楼帮衬着于大小姐,看了光景吃着酒楼的饭菜,比闷在府里可真是强了十分尚且不说,能偷偷喝上二两美酒,真是让吴江有些羡慕嫉妒!
“酒楼里做出来的菜品就是好吃?我怎么一点也不觉得!”
“那是!你又不是没吃过。”
张康一副欠揍的神情,让吴江看得心里更是心里不爽了,“去去去……,就他娘属猴的,给个杆儿就能往上爬,赶紧到后厨催催去,老爷子等的不耐烦了,小心我告你一状!”
才不相信吴江会告状,还不是羡慕?张康心里了然,更是能够火上浇油,轻轻佛了一下衣袖站起身,哼着曲儿头摇尾巴晃地向后厨走去。
这厮!真是越来越气人了。吴江盯着张康的背影,真想过去给他一脚,也好解解气。
“吴叔,祚晨怎么没影儿。”于是远远地招呼问道。
“被老爷训斥了一顿,在府里呢。”吴江自以为刘祚晨是被老刘头训斥了一番。
“真不是个省心的主,怎么?又惹祸了?”
提着食盒走回来的张康不知所以,“谁又惹祸了?”
“嗳……,张叔,晚上看来也没食客,您就费点心照看着,我也回府去看看咱的大东家。”于是说着,走出柜台。
“……大小姐,我这……能行吗?”张康心里咯噔一下,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吗?长个眼色帮把手还行,算账收银子想想就头痛不止。
“行,我看行!”吴江幸灾乐祸地笑了,这厮什么水平他哪能不知道,估计用不了多大会,就得跑回府里去求助了。心里想着,摆着手势对于是道:“大小姐,请……”
回到府里的于是,听吴江说是庆亲王爷在,打消了向老爷子请安的心思,直奔刘祚晨的屋子。
“什么?离开京都?”
听了刘祚晨的话,于是无法置信他竟然舍得这么好的生意而转战他乡,这酒楼才到手一天,手里还攥着大把的银票。
“想想,老爷子也没有错,千里迢迢来到京都还不担心我的安危?再想想这京都,水深也混。都说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的确不假!谁知道哪天就卷进是非动荡之中。”
就以今日边关告急的情形看,别有用心之人已是蠢蠢欲动,京都近段时间必将动荡不安,也不知会有多少人卷入其中,重生一回可是没有把握还是这般幸运。
“怕了?”于是撇着嘴,心说这哪是你做祸星的个性。
“怕?没人能让我害怕,更没有能让我害怕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靖亲王府我都只身一人潜进府里祸祸个稀烂,我还怕?”
没有嬉皮笑脸的模样,刘祚晨竟是痞性十足,冷冷的的话语配合微微上挑的嘴唇,于是怎么看也和他的年龄不相称。想想他所做的事情,哪一件不是出格的事,哪一件能让人理喻?
“想好了?商铺和酒楼总归要有人打理吧?”
“想好了!吃过晚饭,就出府去安排安排。只是这样,你……”
打定主意的刘祚晨,满心的不舍。考虑到老刘头考虑到边关的刘尚武,只得撤出京都另作打算,爽是工部侍郎一职也是有名无实,也是了无牵挂。
第一章 替天行道
“希律律……”马儿被缰绳勒住,极不情愿地摆动着脑袋打着响鼻,铁蹄刨着地面咔咔作响。
“祚晨,骑术不错啊!”
说话的是刘祚辉,和小时候一样,穿的衣服总是整整齐齐一尘不染,若不是眉宇间透射出的英气和浑身隐而可见的腱子肉,定让人认为他是位饱读诗书的白面书生,哪像是一位驰骋疆场的小将。
“就看出来骑术不错?要不要再一试手脚?”跨坐在马背上的刘祚晨,微微扬起唇角,斜着眼睛看向刘祚辉。
“我看行!不过……,每次比试也没见辉哥得好,我看还是算了。”
每次,总是祚荣头摇尾巴晃提前预测出相较结果,刘祚辉为此也总是颇为愠怒,“祚荣!你这手下败将,就是这时间能把眼睛瞪得溜圆。”说完,心里还徒自想着,你小子就会幸灾乐祸!
“哈哈哈……,我说的是事实,你看…又不乐yì了!”
打小,就是在刘祚晨尚在襁褓之中时,在他小鸡鸡上摸辣椒油算是最成功的一次壮举,刘祚辉细数起来竟然没有一次真正祸祸过刘祚晨,也是让他耿耿于怀心里满是怨愤。这相差着九个年头的年龄,怎么就回回治不了他了?
年方十八的刘祚晨看起来也并不比他刘祚辉强壮,隐隐地还尚且有些单薄,屡屡在其手下败下阵来,让刘祚辉暗暗叹气之余总是在心里暗暗腹诽——妖孽!
说他是妖孽,刘祚辉觉得半点也不过分。
八年前,刘祚晨那么点个小屁孩,在京都惹得祸事可是不少,旦凡于他作对的没一个逃过其祸祸,他还就受伤颇轻,听从了老爷子的建议果断离开京都城,好家伙!谁能想得到,在这崇山峻岭之中安营扎寨,竟是培育出好大一只队伍!
这还不算这几年来搜刮来的银两,对!就是搜刮!如是想着的刘祚辉很喜欢这个词。不是搜刮哪里能到手那么多?自己和刘祚荣新婚之际,这小子出手就是十万两银票,一应物品尚且不计。
刘祚荣当时如何想不知道,刘祚辉自己清楚的记得,当时手捧着银票一度认为那是寻他开心的假银票。
最让刘祚辉吃惊的是,他刘祚晨给表姐于是的陪嫁更是惊人,一百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外加奇珍异宝,估计起码也超过了二百万两。这都是法术变化而来?刘祚辉想也想不明白。
想到这里,刘祚辉终是问了出来,“嗳,祚晨问你个事儿。我和祚荣是你堂哥,怎的贺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