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的混乱生活-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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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方却以不同的唱腔来表达出,从开始的京剧,到越剧,晋剧,再到最后的昆剧唱法。足足唱了20来分钟,李权也就安静听了20多分钟,无论哪种唱腔,李权都会感觉到她的声音里一种悲凉,能引人心愤。很纳闷学校里怎有这等奇才全才?而且声音听上去并没有多大。
于是带着这一好奇,李权爬上了桥上,看到了一幕让他毕生不能忘的场景。那一幕在多年后他都能记忆犹新,而那时已成为他女人端庄的她则会淡然一笑这就是缘分,没有那一夜就不会有他们之间。
那是个冬天,一座冰冷的拱桥横跨于连水都在冒着寒气的河流之上。桥上有一个女子,拎着一壶酒,坐在桥的栏杆上。那纤弱的背影不得不让人怀疑只要一阵风吹来就会把她吹入桥下跌入湖中,这个天气掉下去就是香消玉损了。
孤缈,寂寞的背影。单薄的衣衫,在瑟瑟都寒风中显得如此苍凉,如她的腔声,似是被这个世界遗忘了。
女子听到身后有动静,回头淡淡地望了一眼李权就又转过头了,举起酒壶喝了一大口。
这是个生猛的神经病,偏偏李权还认识。也早就听说过她的名声,不过这是这半年来他第二次见到她,上一次偶然在电梯里有过一面之缘。
第三十九章飘雪中,大青衣,一路刀马旦
李锦矜,女,起点学院高三文科班,成绩不是很优秀却早已被确定保送到北大。宿舍在13栋13楼。她的存在导致了13那一楼层成为一个传奇。她也是暂时唯一打破种种校规的存在,却没有被任何惩罚。学校里也曾有各种大人物的子女看不下去想刁难对付她的人,最后的结果不得而知,但她一直好好的,依旧我行我素。
李权想不到的是这个传奇般的女子竟然会是个很有潜力的戏子。
古人总说戏子无情婊子无义,因为在以前,婊子与戏子之间没有明确的界限,一般妓女也卖艺,而艺人也卖身,都是“吃花饭”的。所以被大家看不起。所谓的道德义气,本来就是给有身份的人准备的,连身份都没有的人,谈不到这些,也没资格谈。这些人出于生计,必须从小就逢场作戏,笑面迎人,说尽花言巧语,所以从古自今人们认为她们都是无情无义的人。李碧华的《霸王别姬》中的也有一句话说:婊子合盖在床上有情,戏子只能在台上有义。
但李权一直认为那些全是屁话。任何一个人,哪会有那么多的真感情可以出卖。同样嫖客也哪会用真感情去嫖。
李权当然不知道眼前这位唱戏可以直接媲美电视上那些所谓大师的水平的女生有何背景,真实身份。但李权从她的身上看到一种他自己也有的孤独,那种同病相怜的感觉致使他走向了她。
看到她大口大口喝酒,李权就感叹着同是女人,何褚欣芷的酒量为毛那么小,一两瓶啤酒就吐了。而这个女人果然是一眼就看得出来的生猛啊。当然可能也有地域性的诧异,何褚欣芷是南方人,眼前的这位估计是北方人吧,平均来说,以普通情况来看,北方人或许可能由于天寒酒可以驱寒暖身的缘故,一般都比南方人能喝一点。
“碰一个?”李权打开他手上一直拿着的那从饭店里带出来的矿泉水瓶,当作酒示意与李锦矜碰下。
李锦矜没有鸟他,依旧喝着烈酒望着远方。
虽然感觉她喝了不少酒,但她身上却没有那种烂醉后难闻的浑身酒气。李权看着她潇洒喝酒的模样,她拿着酒壶的手上的指甲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换上了鲜红的指甲油了,记得第一次见她时还是那黑色的。美甲是一门技术,也不一定适合所有人,寻常人李权看到那满手鲜红的指甲李权的第一印象就不会咋样,但对于她,李权却觉得非常自然,似乎这很适合她。
随着她的目光,李权也翻上桥栏杆上,陪着她一起望向远方,远方的黑漆只有零点的几盏路灯,敢与星星争辉的路灯。
李锦矜看他也敢这样坐不怕掉下去眼神里才有点诧异。
拿着那瓶水,举起,慢慢道,“酒越喝越暖,而水却越喝越寒。水不醉人人自醉。你不觉得你此刻的心境更适合喝水么?”
就在他刚喝完,举起水准备喝刚到嘴边的时候被身边女子一把猛然抢了过去,淡然道,“当作刚才你免费听我唱戏的犒赏吧。”一瓶矿泉水换她唱一曲,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如此年龄的她还有个没人知道的另一层另类身份,她已是国家歌剧舞剧院的一级演员,虽然从来没在正式的舞台上演出过。千金都换不来她的一曲,从在她小时候某个老人去她家看望故人时无意听了她唱了一曲后立即认她做了他的干孙女后。那位位及巅峰的老人对她的照顾和保护,无疑非常让人忌惮。
咕噜咕噜,李锦矜竟然一口喝了那瓶刚开封李权还没来得及动口的矿泉水,然后用那鲜艳如葱的手指擦了擦嘴角,茫然自语道,“我醉了么?”
李权就在一旁观察着她,这个他第一眼见就知道是极品稀罕品种的美女。这回她也没再让他小心他的眼睛。
“我陪你喝会酒吧。人自醉都是骗人的玩意儿。要醉还是得喝酒。把你酒给我。”正好李权刚才也没尽兴,此刻的他也还是很想喝酒,有个够量的妞陪他喝当然最好,“我不嫌弃你。”
李权看她眼神以为她不愿和自己共用一个瓶口,那不成为间接接吻了么,李权没理她径自抢过她手里的矿泉水瓶和还剩一半酒的酒壶,把酒壶里的酒倒了一半在矿泉水瓶内,倒的过程中顿时芬香刺鼻,好酒的样子啊。
“也不是。”喝酒这么大方的李锦矜说了一句没再解释。接过酒壶和他碰了一下。
而李权喝了一口酒后就知道刚才她那眼神的意思了,那是怀疑的意思,因为这酒闻起来虽然挺香,但劲道绝对不是二锅头之类的高度数酒可以比拟的,李权甚至很怀疑这是原浆,那份烈意呛到李权差点吐出去。
还好他忍住了没丢人。这娘们都能喝自己哪能输给她,李权只得忍住佯装无事。虽然喝倒最后的结果他还是不行的状态,还是丢人了。
“我叫李锦矜。高三5班的。”她对他自我介绍道,在这个冬天晚上陪她喝水喝酒听她唱戏的小男生。
“我知道,你可是我们学校传奇人物。我和你一个姓,李权,高一的,上次见你时就跟你自我介绍说过了。可能你忘了。”李权还在忍着那酒的辣意,辣的嗓子都冒火。
“我见过你吗?哦。忘了。”李锦矜又抿了一口酒无所谓道。无关之人无关之事她怎会记得住。“你说人死后会变成天上的星星么?”
“会吧。我爸妈都在天上看我呢。他们会一直看着我长大,成熟,看到我招女孩子喜欢,看到我以后结婚生子,给他们生一堆孙子孙女。”李权也仰起头,看着天上那闪烁的几颗星星,又一次被人勾起了思念。
李锦矜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来喝酒!”
这一夜,两个一起喝酒的孩子话谈的不多,彼此都默契的看着远方的路灯,看着更远方的星星。
直到最后李权被她歪歪晃晃地扶回了寝室。
他们喝了那一壶酒,一滴不剩。
她迷离着眼边走边唱,他闭着眼边走边听。天空中开始扬起了雪花。飘落这这一对相互扶持的男女身上。
飘雪中,大青衣,一路刀马旦。
第四十章想哭
第二天李权醒来时头还有些疼。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直接口渴地灌了整整一瓶水下去。那一壶酒好得也有不到2斤的量吧,他喝了小半壶,关键那种酒不知道李锦矜是从哪整过来的,烈得可以媲美于原浆。
所以昨天李权就喝多了,在桥头留下了他胃内的一点东西。他和她反正也是顺路,知道他在10楼的李锦矜就送他回来了。也有些摇晃她的到来当然令李权他们寝室还在看刘建那笔记本上昨天刚下的某类片子的三个人鸡飞狗跳,唯唯诺诺,得令女王陛下要好好照顾好那喝多了的老大。他们知道晚上李权是和楼上的何褚欣芷大美女出去吃饭,最后却是他楼上的楼上的楼上的那位传说级重量人物送的他回来。这让他们那些小心胆震了又震,连一开始看的簧片的那欲火都被冲的一干二净。
刚起床没多久张海涵的电话就过来了,告诉他一切已准备好。李权拒绝了他要过来接自己的想法,人要有自知,恃宠而骄不是个好的行为。让一个市委书记的儿子作自己的专职司机李权还没耍大牌到那样。所有他就打电话让张坤过来接自己。顺便送寝室其他三位去机场车站,他们中没有一个本地人,当然得回家过年。
他们也没问李权这辆奥迪是从哪搞来的,能在起点学院上学就算经济在学校里再次毛搞到一辆车当然也是绝对不在话下的。
送完几人李权就直接来到了华鑫汽修。
一辆崭新的白色的大众宝来停在那有待动工。宝来相对于配置更差的桑塔纳来说要稍微好改一点。冬季公路赛定在了3天后,从南州的老街口开始,到靠着南州的一个县级市郊外一著名景点绕一圈验证了身份再回到老街口。全程往返共58公里。
3天时间也足够李权改这辆车了。正好在这边等着裴歆悦,她几天后到南州这边,然后再和她一起坐车回昭阳过年。
宋紫楠无意给了李权一个电话,然后知道她还没回家,于是就邀请他去她那吃顿饭,据说她最近在研究着厨艺。得令的李权正好刚改完车试跑着,性能感觉都在他所料之上,对于电话那一头的强制性命令,不去不行啊。即使他知道这一顿饭有多危险,他完全不相信刚捣鼓饭菜的她能做出多完美的一顿饭。
于是李权就驱着他那辆新的座驾来到了起点学院,虽然他暂时没有身份证没有驾驶证,只有张学生证。但张海涵说让他直接开车上街没事,被拦后当场给他个电话就行了,在南州市就不会有事的。李权当然相信一个市委书记的公子这点事摆不平。
起点学院内一般情况下禁止任何车进入学校的,通行证也很难搞到,不然的话这所学校马上会变成个大型的车展的,那么多势力的子女在这读书,各种豪华车还不满天飞啊。
李权自觉的把改装后莫名有点威风的宝来停在了校门口,准备下车走进去。看到门口的保安掏出烟习惯性地分了个遍,九五之尊,刚才在华鑫大叔那边顺手捎过来的,别人孝敬他的,他又不抽,他习惯独爱那种红南京。以李权和他的关系当然是尽量的蹭蹭了,不然浪费多可惜。这是李权对摇着头无奈笑的华鑫说的。
李权每回进出学校门口寝室门口,遇到楼管保安都会打招呼或者散两根烟,这没有坏处,不会浪费表情,到处留有人情,总会有收获的时候。人情世故是门技术。
“还没回去啊?”这么长时间了校门口几个保安早已认识这个脸熟看上去不错的小子。
“嗯。在这边有点事。”
“你开车过来的啊。没事,你上车直接进去吧。反正也放假了,学校里抓的也不严。那些领导大多也早已回家过年了。”一个胖胖的弥勒佛保安叼着李权分的九五夹到了耳朵上,对李权笑道。然后打开了门,让李权的车进去。
“可以?”李权也没矫情地拒绝。上车重新启动进校。
该干嘛干嘛,况且这么冷的天谁愿意在外边走那么久。有车直达多好。
“二狗。那小子人不错吧?”弥勒佛看到李权的车影远去对身边另一瘦瘦的保安道,脸上也没了刚才的那副傻笑。
那被称为二狗的男子一直安静的抽着烟,眼神淡淡地扫了一眼已经远去的李权,“也是个玩车的小孩。他车改装过。后天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