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风当歌-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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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呢?天啊!
为今之计怎么办呢?就算是顾以风帮她扎的,她也只能当作不知道啊,嗯,想了想,她还是决定忘了这事,就当它没发生过。
千年人参,天山雪莲和灵芝都是药中极品,而顾以风,苏弯弯,顾以蓝拿出手来的东西更不会太差,这三样东西都被宁歌服了下去,那肯定是大补的,何况宁歌平常活蹦乱跳的,身体并不差,虽然失血趟了一天,刚醒过来的一刹那,还真有点头晕,不过坐了一会儿,她就适应了,从床上起来,绕着屋子一圈,鼻端是一股的药味,看来她这一整天真吃了不少药,打开窗户,透透气,外面正是阳光灿烂,她眼一眯,开心地想,出去走走吧,适当的运动有助于伤口的复原。
正在她蹦跳着准备出屋子的时候,她看到床边的那柄剑,才想起,她曾经把这把剑抛给顾以风御敌,赶紧把剑拿好,这么重要的东西丢了,师傅可是要拿她的脑袋的。
小心地捧着剑,拿她刚才松下来的缠伤口的布条擦了擦,再轻轻地把它弯成一个圈,在腰间藏好,这样一来,没人知道她身怀利器了。
顾以风很快清理好自己,换了身衣服,他有太多的问题想问宁歌了,所以尽管心里也有点犹豫,他还是速度飞快地又往宁歌的住处赶,等他赶回来的时候,刚好看到宁歌想蹦出去,他皱了皱眉,正想上前阻止,却看到宁歌自动停了下来,回了房间,然后又小心地把那把剑给藏好,他暗忖,她很珍惜那把剑,她也知道那是把好剑,而前天在斗争中,她明显一开始是不想拿出宝剑来的。顾以风很想问一些有关宝剑的事,就如美女们爱脂粉一样,侠士爱宝剑,他也是难逃这条定律,可是似乎这又关系到别人的瘾私,想了想,他还是把话压在心里,只是有些事却不得不问明白。
所以当宁歌再度推开门,欢快地要走出去的时候,顾以风拦住了她。
宁歌虽然对刚才的事有点尴尬,又对是谁帮她包扎这一事有疑问,可是她这会儿早已经把这些事忘在脑后,现在顾以风拦住她,让她有点小小的不爽,她瞪了顾以风一眼,意思是你还不快让路。
顾以风挑眉,一笑,转而又严肃道:“进去,有话问你。”
宁歌不理,她都躺床上多少天了,一定要出去透透气才好,边往外走着,边回答顾以风:“我一会儿就回来。”反正一会儿就回来,您就再等等吧。
顾以风嘴一抿,直接把宁歌拎回房里,扔在椅子上,明显,他也知道,对宁歌是不能太客气的。
宁歌被摔在椅子上,伤口也痛,屁股也痛,她皱起了眉,咬起了牙,如果不是有顾以风在,她还非常地想揉揉屁股,可是顾以风一时又走不了,她只好哀怨地看了他一眼。
顾以风看她的样子,明白自己有点莽撞了。等宁歌眉头舒展了一点,他道:“你上次说那些黑衣人杀了苏弯弯的父亲?”
“是啊,他们有银光,苏运生总督也是被银光所害的,而且你也看到了,他们每用过一次银光,都会想办法收回去。”不是他们杀的还能是谁?别人都没有银光啊。
顾以风凝眉思索,据他那天听宁歌和斗篷人的对话,那银光应该是十分稀少的,斗篷人功夫十分高明,那一帮手下,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培养出来的,他为什么要杀苏运生?这分明有点奇怪,要说苏运生这个人,廉洁,谨慎,也胆小,虽然在官场上时有得罪人,却也并无深仇大恨,正因为如此,皇上才会把两江总督这么重要的位置交到他手里,是什么人竟要置他于死地?
宁歌又嘀咕了一句:“本来,如果我能跟上他们,我就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了,事情也能水落石出了。”都怪顾以风,全怪顾以风。
顾以风有点哭笑不得:“我们再去那个小石屋看看。”苏运生和那个老人之间有什么关系吗?毕竟两人都丧命于黑衣人之手,也许能从中找到线索。
能出去走走是好事,可是去那个小石屋?去还是不去呢?去了能吸引那些人再来,就能帮苏弯弯找到线索,可是毕竟她现在身体正虚弱,现在去?
顾以风看出了宁歌的犹豫,笑笑道:“你不想找线索了,那好吧,我自己去了。”头一扭,还真的转身就走。
宁歌还没想好呢,眼看着顾以风走远了,赶紧快步跟上,走出门外,外面阳光灿烂,风也不大,真真一个好天气,走着走着,她忍不住小步轻跳了起来。
顾以风在前面静走了一段路,身后的脚步声一直没赶上他,他不由有些奇怪,一回头,看到宁歌正小步轻跳着,嘴巴半开半合的,说不定还在哼在什么小调,他不禁讶异,宁歌的恢复速度也太快了吧,刚醒来就活蹦乱跳的,伤口都不痛?还有心情哼歌,据说唱歌的过程会牵动肺,胸部的,她还唱?
顾以风对宁歌的那种不赞同的目光丝毫没有影响宁歌,她依旧快乐地前行着,两人走出大门不远,苏弯弯急匆匆赶至,一定要同两人一起去,于是两人行变成了三人行,苏弯弯对宁歌的又哼歌又蹦跳行为倒是毫无异议,相反,她心里还有小小的羡慕,曾几何时,她也有过这样的岁月。
就这样一路来到了小石屋,三人又把那老人的尸体给挖了出来,这次,三人都拜了拜,毕竟把一位老人的尸身这样反复地挖出来,放回去,是对死者极大的不尊重。
尸体已经臭得不行,整个尸身都开始腐烂了,顾以风捂着鼻子问宁歌:“这位老者也是中了银光的毒?”
宁歌点头称是。
顾以风找了布条系住鼻子,再找了根树枝,开始检查身体,尸体和上次差不多,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这个银光真是一种好毒,从这位老者的身上,内脏上都看不出有中毒的倾向,而且老者的面容安详,可见中毒前症状并不痛苦。
一想到老者的面容,顾以风突然想到了什么,想到了什么呢?这位老者手脚身体各处皮肤都有腐烂伴虫咬的痕迹,可是他的脸上没有,他的脸非常完整,非常安详,顾以风停了手在一边细看。
顾以风的动静,宁歌和苏弯弯也察觉到了,两人齐齐跑过来,顾以风问宁歌:“银光这种毒会让人死前有什么痛苦的症状吗?”
其实宁歌也不知道啊,她只是在书上看过有银光这种毒而已,仔细回想苏运生的神情,似乎并没有痛苦,他只是紧抓住他衣袖的第二个扣子而已。“应该没有吧。”宁歌看了看苏弯弯,把苏运生当时的情形描述了一遍。
顾以风对着天空,眼眸转动,既然苏运生能在死前有所察觉,从而留下线索,那么这位老者肯定也应该有所察觉的,毕竟这位老者是位功夫不错的武林人,中毒后能抵御的时间也应试比苏运生长点,那么,他为什么笑得这么详和?他是在等待死亡的降临吗?还有,他的脸有问题。
宁歌也发现了这位老者的脸有问题,同一个人的肌肤性状是相似的,为什么老者别的地方都有虫咬了,而脸上的却没有?
宁歌捂住嘴,蹲下去,凑到老者的脸边上,把那个头翻来覆去的观察,似乎不被虫子咬的地方限于一定范围内,这个范围,比一张脸要大一点,然后再仔细,再努力看,被虫子咬和不被虫子咬的地方有个界限?!
一条非常浅非常浅的痕迹,上面它到达了头皮里,而在颈部的部分,它又和颈部皮肤上的皱褶重叠,再加上它很浅,所以一般人不很近距离察看还真的看不清,那样问题就来了,这位老者是谁,他是因为什么被杀?
宁歌把这一发现一公布,三人面面相觑。
宁歌忍不住问苏弯弯:“这位老者和苏姐姐的父亲可是旧识?”
苏弯弯摇摇头,她也不清楚,即使她见过这位老者,那也是小时候的事情,而且这位老者明显已经换了容貌,如何认得出来,可是……为什么两人都被银光所害……苏弯弯凝眉沉思。
顾以风还在仔细地察看着,接着,他又看了看老者的腿,腿肌特别发达,就像宁歌以前说的,这位老者练的是以脚部力量为主的功夫,他想了想,想起了一些传说,一些非常久远以前的事,可是到底是不是呢,还真的需要求证。
三人都对着尸体沉思,都想从中找到别的线索,都观察得非常仔细。
就在这种非常安静的时候,只听得外面传来“啪”的一声,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倒在了三人面前,刚好倒在苏弯弯的身边,宁歌站在苏弯弯的前面,因此也吓了一跳,吓得她连连后退几步,才看清那个浑身是血的人是………………………右使?
那个冷冷酷酷的右使!
二二 。 惊险不断
在百花岛上经历的事情,让宁歌对右使没有多少的好感,不过也谈不上很讨厌,毕竟他和左使比起来,实在算得善良,他这一下子,浑身是血的出现,宁歌也非常惊讶了下,右使的功夫可不差啊,能让他如此的,是什么人?不过经过斗篷人事件后,宁歌也慢慢明白了,其实高手是非常多的,至少从目前来看,能和顾以风差不多并肩的就有杜若轻和斗篷人了。
以顾以风的身手,早就察觉到有人在靠近,看到陆斐这副样子,他皱了皱眉,表情凝重,陆斐和这位老者是什么关系呢?
苏弯弯一看到陆斐这样,脸上的急色还是明显的,不由分说,把他给扶了起来,检查着他的伤口,陆斐伤得很重,大大小小的伤口多达十来处,最重的是左胸的伤口,已经见到肋骨,再下去,怕就是心脏位置了,看伤口的样子,估计血已经出了蛮多了,这会儿还正汨汨冒着血,苏弯弯眼前黑了一黑,是谁非要置他于死地,他这样的人得罪人是正常,可是却不会有如此深仇大恨。
半靠在苏弯弯身上的陆斐,浑身是血,眼睛也半张半闭的,调整了呼吸后,看清楚靠的人是苏弯弯,放了心,喃喃道:“有人要杀我,他们功夫很高,义父呢,我要找义父。”
苏弯弯缄默不语。
陆斐声音加大:“我要找义父,再等下去,他们追来,我就没命了,没命了……”说着说着,语调低了下来,有惶恐之态。
在百花岛上,右使给宁歌的印像还是高高在上的,不过喜欢找她的麻烦,现在他这副样子,不由给人一种感觉…………………………缺乏气概。一个男的这样靠在女的身上,还要找义父来救他,还満脸惶恐,真的懦弱,武林中的硬汉可都是头可断,血可流的。
顾以风盯着陆斐,似乎想从中找出一些什么,同时,顾以风看到这样的陆斐,眉头也是锁紧,他的沉思表情也是越来越浓,有些事,还真不好决断。
陆斐似乎发现了大家的沉默有点异常,随着苏弯弯的目光,他看到了躺在土坑里,已经有点腐烂的一具尸体,全身到处是虫咬的痕迹,只有一张脸是完整的。
陆斐一时愣在那里,这张脸他自然认得,这张脸是他生命的依靠,是他曾经日夜的相伴,可是如今,它竟然在这里……
陆斐愣了好久,才慢慢地向前走去,一下子扑在他义父的尸身上,目光吊滞,哽咽不能语,然后两滴清泪滑上脸颊。
男儿有泪不轻弹,宁歌倒是能理解陆斐,但是同时她想,这两颗泪里,有没有陆斐对自己的担心,毕竟没人可以保护他了,而且连他的义父都被害,那证明对手的功夫相应不弱,陆斐现在是相当危险的。
陆斐义父的尸身已经爬満了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