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我要做女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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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后,宁静坐在凳子想着,今天该干些什么,想进空间,可是大白天平白无故的消失,不可能避开弟弟,正当宁静苦恼时。宁玉犹犹豫豫的开口:“姐姐,现在都进腊月了,前些日子我看见富察婶子、叶赫那拉大伯娘家都置办了不少年货,虽然我们家里没有多少钱,但是可以买少点。而且上次瓜尔佳婶子问我家里有没有准备年货,她还说如果没有就从她家里匀些出来给我们,我没要、不过我跟婶子说“等你病好了,就去置办。”后来婶子看我这么说,她就同意了。”宁玉低着头纠结的嗫嚅着,就怕姐姐训他,不该随便说谎。
宁静看着弟弟因说谎而满脸的羞愧,看来还是个单纯的好孩子,这么小就开始操持家务事,也更加的明事理,没有满州贵族小孩子特有的霸道蛮狠,真应了句古话:“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
“那我们俩今天就进城赶集,置办些年货好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正好出去逛逛而且家里米面都没了,也需要买些。”宁玉看着姐姐同意了自己的看法,还帮自己圆了谎,可是反过来又担心买这么多东西,那要多少钱啊!宁静看着弟弟纠结无比的小财迷模样,心里头好笑不已。
“玉儿不用担心钱的问题,你姐姐我自有锦囊妙计,今天不仅把年货置办齐全,还给玉儿你做两三套新衣服,保管把玉儿打扮成英俊潇洒的翩翩少年郎。”其实宁静一点也不愁钱的问题,空间里的珠宝首饰、绫罗绸缎她不打算卖,一方面它们个个都是极品宝物,哪怕进贡皇室的奇珍异宝也比不上它们的千分之一,就算想卖,也不见得会有人敢买;另一方面就凭富察宁静的家世,也拿不出此等宝贝,若是别人问宝物的出处,自己也说不出所以然,随便乱说吧被,有心人一查就知道是真是假,搞不好被别人发现空间就糟了。虽然空间已经与她灵魂融合,但人家又不知道这些。‘匹夫无罪、怀璧自罪’的道理,宁静还是懂的。
由于宁静的额娘,伊尔根觉罗绣娟略懂些医术,可以借此作为幌子,光明正大的从空间里,拿一些不甚逆天的容易配制的药丸卖给药铺,也不会遭人怀疑,既然自己继承了师傅的衣钵,走上医修的道路已经不可避免,因此若想成大道就要给人治病,从而积累医德,获得信仰之力。今后必然要医术超群才行,不然怎么获得信仰力,就算别人问起医术从何而来,也可以用额娘的医药启蒙和自学为理由,让自己学医炼药变得理所当然。空间里的药草少说也有万年,宁静连自己也舍不得用又怎么会卖给别人。选择买药丸是最好的办法。
“玉儿,我们这里到集市中心远吗?”“还行吧!以前我和额娘坐马车去,只要一个多时辰呢。”宁静翻翻白眼:“这叫还行?”一个时辰等于两个小时还是坐马车的,那要是换成步行,就凭他们俩这小胳膊小腿,要走道猴年马月,看来买一辆马车势在必行。
宁玉看出姐姐担心路程问题,连忙解释:“姐姐不要担心跑着去,我们可以搭马车。”宁静看着弟弟信心满满的小脸,一副‘你快来问我吧!我知道怎么去’的样子。就顺势问了下去:“那么玉儿就为姐姐解解惑,我们该怎么搭马车进城呢?”宁玉看姐姐都不知道只有自己明白,心中油然而生一股成就感,马上坐直身子一本正经的说:“昨天婶子、伯娘来这儿看姐姐,钮?禄婶子说“她们家今天要去赶集,把巴尔图大哥在长白山上猎到的狐狸毛皮、兔子毛皮卖掉”,我记得她们家有辆马车,现在天刚亮不久,巴尔图大哥应该还未启程,我们现在去,正好能够赶得上。”宁静本来还没想起来是谁,经过仔细回忆才想到可能是昨天,她醒来后,第一个说她坏话的长舌妇,激动地心情也冷却了。宁玉见姐姐的脸色不好,就猜到是姐姐不愿意坐钮?禄婶子家的马车,其实他也不喜欢钮?禄婶子,但是巴尔图大哥很好,在姐姐去进京选秀时,巴尔图大哥时常照顾自己。“姐姐,巴尔图大哥人很好,他肯定不会介意我们搭车。”
宁静听到弟弟这么说,也不好再拒绝,要不然真的和弟弟跑去,就算她吃的消,弟弟却不见得能行。而且他们搭别人的车去,回来就坐自己买的马车,也不耽误人家时间。于是就点头同意。宁玉见姐姐点点头,明白她同意了,就欢呼的从凳子上跳起,就准备去找巴尔图大哥,宁静见他如此急切,赶紧拉住他袖子:“外面那么冷,带上围脖再去也不迟,你坐在着等等,姐姐回屋帮你取来。”说完就起身回屋,准备从空间里拿两个貂皮围脖,虽然原主本身也有,但都是灰兔子毛的,既不美观也不暖和,哪里有貂皮的围得舒服自在。
☆、第八章进城琐事
宁玉围着姐姐给的黑色貂皮毛围脖,自恋的在铜镜前左照照右照照,一边爱不释手的摸着光滑柔顺的貂皮毛围脖,一边问着宁静,围脖是从哪里得来的?他以前怎么没见过。宁静看着宁玉兴奋地小模样,她没想到一个小围脖就让弟弟高兴成这样,想着以后有时间,用空间里的材料为宁玉置办几套像样的衣服,虽然师傅没说不能把空间的秘密告诉别人,但是宁静自己在心中已经下定决心不告诉任何人。哪怕是与宁静最亲近的弟弟也不行,首先宁玉年龄小,宁静怕他说漏嘴;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宁玉总有一天要成家立业,陪他一辈子是他的妻子儿女,不可能是他的姐姐,不管怎么说,人总是有私心的,也许他现在没有但不能代表以后没有,俗话说得好“人是最善变的动物”,为了杜绝后患,宁静不认为告诉弟弟这件事,有什么好处,若是不告诉他,反而好处多多,一方面减少宁玉对她的敬畏,因为古人对鬼神之说深信不疑,假如宁玉知道空间的事,难免不会对那方面想;另一方面让宁玉记住姐姐的好处,以后就算有了妻子、儿女也不会忘了姐姐,毕竟他如果知道空间,你拿好东西给他,他会觉得理所当然,不给他吧,反而成了你的不是;反之,则不会这样,你给他好东西,他会觉得姐姐很疼他,什么都为他着想,他会记在心里一辈子,这就叫‘升米恩,斗米仇’;也许有人会觉得宁静自私,对亲人也耍心眼,其实这就是社会现实,是宁静三辈子积累的人生经验,俗话说“亲兄弟,明算账”还是有科学依据的。
宁静尽管在人情世故上很冷漠,但是对于唯一的弟弟,还是相依为命的亲人,也不可能一点也不在乎,虽然对不能告诉弟弟有关空间的事情而感到愧疚,但她会保障弟弟一生,福禄寿俱全,幸福安康的过完一辈子。
面对弟弟的疑问,宁静只好绞尽脑汁编造理由:“这个是姐姐进京选秀时,和我住一屋的姐妹送的,她家世不错,她阿玛是一等奉恩辅国公钮?禄阿灵阿,孝昭仁皇后和当今的温禧贵妃都是她姑姑呢。”“怪不着,她会把这么好的围脖给姐姐,原来家世这么好!”听姐姐如此说,宁玉又是羡慕又是伤心,羡慕人家的家世,伤心姐姐因为家世不好在选秀的时候被欺负。
宁静看着宁玉又陷入纠结、自责的漩涡,只能催促他:“别想这些了,我早就看开了,你再在这儿纠结,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搭车进城呀。”宁玉听姐姐这么一说,才想起来还有重要的事情没做,不好意思的抓抓头:“姐姐,我们现在就去吧!
宁静好笑的跟在后面,等到把门锁好,才把手里的纱帽戴上,就凭她现在的绝色容颜和全身清雅似仙的气质,还是不让外人看到为好,有人说“容貌美、不见得会吸引男人,气质美、一定会吸引男人”男人说得不好听点,就是靠下半身考虑的动物,而且盛京城里有好多纨绔的宗室子弟,要被他们瞧见,徒惹麻烦不说,还可能被明抢,成为男人的玩物;毕竟落选的秀女和无长辈可靠的孤女身份,显然不能和权势滔天的宗室弟子相比,富察族长也不会为了一个无权无势的孤女得罪皇亲国戚。
宁玉看姐姐戴上纱帽,才恍然大悟,本来他心里总是觉得少了点什么,因为姐姐是他见过最好看的女子,连额娘也没姐姐漂亮;若是别人看见姐姐的美貌,和他抢姐姐,那可就遭了,这样子正好,纱帽一戴上,谁也看不见。
宁静姐弟俩到钮?禄家婶子家的时候,巴尔图大哥,正在把毛皮等物件搬到马车里,准备出发,虽然朝廷有令,八旗子弟专事武装,不可从事其他事物,但是世家大族都会以仆人的名义开一些铺子,用于日常开销;所以像巴图尔大哥这样的卖山货,贴补家用的列子有很多,更何况盛京背靠长白山,虽然朝廷有禁令不准许采人参,但是还有灵芝、鹿茸等珍贵药材,所以不采白不采。就算吃不完,也可放到集市上,换些生活必需品,灵芝、鹿茸不可能人人需要,但是柴米油盐酱醋茶却是人人都需要的。
巴尔图远远就看见两个人向他家这边走来,还以为是谁呢?走近才知道是保顺叔家的姐弟俩,那么眼前这个身形纤?c、柔柔弱弱,穿着素色旗服,戴着纱帽的女孩子,就是额娘昨天晚上吃饭的时候说的,由于长的娇媚而被撂牌子的富察宁静,其实巴尔图对宁静这么好奇,也算是情有可原。前不久宁静差点成了他未婚妻,因为富察宁静落选后,正赶上钮?禄氏为大儿子巴尔图说亲,当时媒婆就提了提富察宁静,怎知道钮?禄氏极力反对此事,钮?禄氏认为:宁静太漂亮巴尔图又太老实,管不住妻子同时也怕宁静勾走儿子的魂,有了媳妇忘了娘,而且宁静太柔弱不好生养,又克父克母命太硬,所以最后巴尔图就与西林觉罗氏一个兵丁之女订了亲;然而在巴尔图看来眼前的人儿,柔弱却不可怜,虽然被纱帽遮住了容颜,但是也挡不住通身空灵脱俗的气质,就算真如额娘说的那样是个长相娇媚的,也不会给人轻浮之感。
宁玉见巴尔图盯着姐姐看,以为他是企图姐姐美色的臭男人,不过转念一想,姐姐戴了纱帽巴尔图大哥也看不见,也就作罢。只得好奇地问:“巴尔图大哥,你干嘛盯着我姐姐看?”走神中的巴尔图被宁玉这么一问,马上清醒过来,知道自己刚才盯着人家姑娘看,是多么的不礼貌,想要道歉,嘴巴张张合合就是说不出来,正在他急的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时候。一道带着尖利的女声在身旁响起:“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静丫头和玉哥儿,怎么这大清早就来婶子家,莫不是家里又缺了什么东西,想来婶子家借?”巴尔图听着额娘说话如此难听,脸上满脸羞愧之色,赶紧粗声粗气的大喊道:“额娘,你说什么呢!宁静妹子和小玉不是来借东西的,她们只是想搭车进城,置办些物什,您不要想差了。”又转头向宁静解释:“我额娘,她就这样,说话有点不中听,你不要往心里去。”“巴尔图大哥,我没往心里去,这不是快过年了,我和弟弟来这儿,是想搭你的马车进城,去集市上置办些年货。”其实宁静真的没怪到他身上,来的时候宁静就想到,如果碰到了钮?禄氏,肯定免不了几句嘴碎的话,而且她对巴尔图直观感受很好,憨厚、直率,尽管刚刚巴尔图一直盯着她看,可是眼睛里只有纯粹的好奇,没有男人看女人的那种淫邪的目光。
钮?禄氏在心里暗自庆幸:“还好自己够聪明,没让巴尔图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