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星-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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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年龄段的女人,生活里多了许多的琐碎,也生出了些许的不甘。
大多时候,她们也许并不完全清楚自己内心真正的意愿是什么。
有时候感觉心是游离于身体之外的,有时候依然会做着那非花非雾的梦。
只是梦里多了一份清晰,不再那么遥不着边际了。
而每每梦醒之后,却又黯然落泪。
三十岁的女人,听一首悠扬的曲子,
读一本悲情的小说,
看一场感人的电影,依然会泪流满面。
可能她们自己都想象不到,都三十岁了,还会这么矫情。
但这就是最真实的她们。
她们同样需要爱,在疲累的时候需要有人怜,孤单的时候需要有人陪,无助的时候需要有人扶。
三十岁的女人,可能更渴望有自己的精神空间,有一片真正属于自己的天空。
独自一个人的时候,她们仍然会胡思乱想,仍旧怀恋那些难忘的往事,想念生命里曾经出现的几个重要的人,包括年少时的恋人。
三十岁的女人,风霜已经侵蚀,雨露已经滴落,却还是那么在意裙裾的洁白与否。
三十岁的女人,已经没有了女孩的娇羞和青春的红颜,却多了一份自信和练达,多了一份成熟和宽容。
她们在喜悦、委屈、活激动中徘徊。
却会把人生最美好的真情死死的捏在手里,
不想让这种子开放。
只想让真情是一种奉献,而不是需要回报的一种无私的爱。
因为她们知道,三十岁女人的期望太高,失望就太多,她们从热情到冷落、从希望到失望、从清醒到弥失。大喜大悲、大彻大误后,她们似乎不再困惑。
那诗一般美丽的梦,已随风而去。
但她们的内心却一步步的从柔弱变得坚强。
她们想让自己有沉稳的处世风格。
想让自己有冷静的头脑。
她们也许不应该再是那个长不大的“孩子”。
她们想要有一种淡泊宁静的对待人生的态度,让人觉得她们永远是一个讲不完的故事。
可有时这个故事,却让人伤感,让人辛苦。
而那些平淡的细节,又让人难忘。
在过往烟雨中,她们不再等待,不再为那漫长等待后的一场镜中水月而让自己迷失,孤独。
她们想让忙碌占具她的一切,在忙碌中忘却牵挂,让时间冲淡女人的心。
可是寂寞却总是如影随形。
在一首歌,一部电影,一本小说,甚至一个无人的夜晚,她们都可能会感到吞噬她们身心的寂寞。
对此却又无可奈何。
但无论如何,这个年龄段的女人,都是最像花的女人,最懂得疼人的女人,最灿烂动人的女人,甚至是比二十岁时还更单纯的女人。
钢琴寂寞动人的前奏,就好像踩在了这个年龄段女人寂寞动人的心间,黄国仑带着人生感悟的沧桑歌声缓缓破空而出。
一下子就把这个年龄段女人身上那种孤单灿烂的味道散发开了:
……
“我是个三十岁/至今还没有结婚的女人/我笑脸中眼旁/已有几道波纹”
“三十岁了/光芒和激情已被岁月打磨/是不是一个人的生活/比两个人更快活”
“我喜欢/三十岁女人特有的温柔/我知道/深夜里的寂寞难以忍受”
“你说工作中忙的太久/不觉间已三十个年头/挑剔着/轮换着/你再三选择”
……
看似平实朴素的诉说,却因主题与旋律的高度契合,显得那么的恰到好处。
其代入感之强烈,直击每一个奔三或者快要奔三的女人的内心,让她们从黄国仑开声的第一句开始,就被这首歌给牢牢的抓住了情感与思绪。
这种女人心理速写,看似平凡琐碎,实则熠熠生辉,深得大哥李宗盛的创作精髓。
无需过多的解读,这样的音乐和如诗般深邃,却无华丽词藻,值得任何人的心为之驻足停留。
甚至都不需要有过多的阅历,听着这样深情的旋律,就像在听一个三十岁女人的心跳,寂寞撩人,芳华尽显。
蔡雅芳前几天看小刚导演的《芳华》时哭的稀里哗啦的,虽然不是那个时代的人,也没有感受过那个时代的残酷,但她还是被这电影给感动了。
那时她觉得,《芳华》应该是她今年看过的最好的电影,其他的电影、音乐、小说都不会再给她这样朴实无华的精神洗礼和震撼性感动了。
但现在听到黄国仑这首歌,她预感到,自己又要接受一次直击心灵的情感洗礼了。
黄国仑这首歌唱的每一句,都精确无比、恰到好处的点到了她的内心。
越往后听,蔡雅芳就越觉得自己被这首似曾相识的歌给击穿了。
每一个停顿,都像是她的内心留白。
她寂寞的心情,太需要这样的作品来填充了,也太需要这样的歌来安慰了。
……
“我是个三十岁/身材还没有走形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可否留有当年的一丝清纯”
“可是这个世界/有时候外表决定一切/可再灿烂的容貌/都扛不住衰老”
“我听到/孤单的跟鞋声和你的笑/你可以/随便找个人依靠”
“那么寒冬后/炎夏前/谁会给你春一样的爱恋/日落后/最美的/时光已溜走……”
……
随着歌曲的推进,咖啡厅里的所有人都被黄国仑用时光来雕刻女人的演唱给打动了。
听这首歌,三十岁的女人可以听出自己,二十岁的女人可以读出未来,四十岁的女人则可以回忆过去,好像每个人都能从这首歌里品出些什么。
男人听这首歌也不会有任何错位感和隔膜,就像李宗盛大哥唱的“越过山丘,虽然已白了头;喋喋不休,时不我与的哀愁”虽然男女有别,但是在人生的道路上,异曲同工。
已婚的男人通过黄国仑的所言所唱,可以读出女人的不易更加疼爱妻子,有阅历但未婚的男人,如谭山,更可以从这首歌里读出一份酸楚,在感怀的同时顺便将它当做礼物分享给他的“三十岁的女人”。
没有阅历听不出人生的小男孩儿,就像刘晓伟这种,一样会被这动人的旋律和动情的演唱所征服,因为真实的情感无论长幼甚至万物都会为之动容。
这首歌的个中深意,值得在场的所有人去用心去品味和回味。
黄国仑在歌曲最后的咏叹,将三十岁女人的形象升华了——
……
“三十岁的女人/像花一样的女人”
“三十岁的女人/会更懂得疼人”
“三十岁的女人/多么的灿烂动人”
“三十岁的女人/比二十岁的女人单纯”
……
蔡雅芳、赵彦听着这样的咏叹调,发自内心的感动都快将她们淹没了。虽不至热泪盈眶,却让她们内心中秋兰飘香,感慨万端。
韩月这回终于见识到黄国仑的天才手笔了,黄国仑用音乐描绘出的她们这个年龄段的女人之雍容大雅,寂寞绽放,深得她心。
记得上次听流行歌曲有这样的感动,还是大哥的《山丘》呢。
听过《夜曲》后再听到这首《三十岁的女人》,韩月终于没法再戴有色眼镜去看黄国仑了。
这番再看黄国仑,她也隐隐约约的觉得,这位弹着琴的高中老师头顶上,带着天才的光环。
正文 第154章 重生
“黄老师,你能再唱首阿桑的《寂寞在唱歌》吗?”
听完黄国仑的《三十岁的女人》,蔡雅芳感慨万千,就好像灵魂的外衣被扒掉了一样,寂寞的心情完全暴露在了众人面前。
但这种被直击心灵的感觉,却又十分的温暖治愈,她的心境仿佛被黄国仑这首《三十岁的女人》给升华了一样。
或许是不想让别人对黄国仑这首歌,也是对她这样的三十岁的女人有太多的评论,蔡雅芳紧跟着就想听一首更寂寞的歌,来给自己“陪葬”。
既然寂寞,那就寂寞到底吧!
来一首万箭穿心的歌,直接将她射死好了。
还没从《三十岁的女人》里抽离出来,骤然听到蔡雅芳的请求,黄国仑怔了一怔,问蔡雅芳:“你确定要听《寂寞在唱歌》?”
蔡雅芳好像被黄国仑看穿心事,执着的点点头,她就是想把心里的这份寂寞发酵的更彻底一些。
小胖子刘晓伟又插话了:“黄老师没法唱阿桑的歌吧,阿桑的歌都超有质感的。”
苏玲恨不得一脚踹在刘晓伟屁股上,低声指教他:“黄老师唱歌更有质感好不好!黄老师能把寂寞唱成一首诗!”
黄国仑听到苏玲对他的高度评价了,却有些哭笑不得。
刚唱过《三十岁的女人》,如果紧跟着就唱《寂寞在唱歌》,对于蔡雅芳好像有点太过残忍了,虽然这是她自找的,黄国仑却下不去这个手。
这一刀他要捅了蔡雅芳,他自己也会自伤八百。
只要唱起这首歌来,他就一定会想起陈佳,想起那段最寂寞痛心难熬的岁月。
在陈佳刚走的那段日子,只要听到像《寂寞在唱歌》这样的歌,黄国仑都会有心如刀割的怆痛。
出门走在街上听到哪家店里放这首歌呢,他都会像被人捅了一刀似的。
这首歌,以及这个类型的歌,黄国仑轻易不愿开启,以免自捩伤疤,又勾起他心底永驻的痛。
见赵彦等人没劝蔡雅芳,似乎也想听这首歌,黄国仑皱了皱眉头,讲:“《寂寞在唱歌》有点太伤了。我给你们唱这首歌的原版《月光之花》吧。”
赵静有点小懵,问说:“这首歌还有原版?难道这是翻唱的歌?”
蔡雅芳告诉赵静:“是啊,《寂寞在唱歌》的原曲来自于德国NewAge音乐教父,也是ENIGMA的品牌创始人米夏埃尔…克雷楚在上世纪70年代创作的名曲《月光之花》——《Moonlight Flower》。”
赵静极度意外的讲:“上世纪七十年代?这么老的歌啊!”
蔡雅芳小有逼格的讲:“经典的旋律,对于时间来说,没有老,只有永恒。”
黄国仑借着蔡雅芳的话讲:“其实这首歌的原版内容更符合这支曲子咏唱式的神秘圣洁气质。阿桑的翻唱给歌曲赋予了强烈的忧郁和凄婉,也很不错。你们应该都听过阿桑的版本了,现在听听原版的吧。”
黄国仑这么一岔,便把众人想要巡着寂寞这条路一条道走到黑的心情给扭转回来了。
弹上钢琴,他用少见的唱诗型咏叹调唱出了这首歌的原版《Moonlight Flower》:
……
e with me in the silence of darkness/ I want to show you secrets of life。
(在黑夜的沉寂之中跟随我)/(我想展现给你生命的奥秘)
(我将引领你到梦想不到的地方)/(她很少在夜晚飞离)
You're the moonlight flower /You're the voice of the night。
(你是月光之花)/(你是夜的声音)
(当你召唤,我将追随你)/(我们将远离,踏上愉悦之旅)
……
黄国仑唱的很圣洁,还加了一些宗教味道进去,希望用这首歌洗涤人们的寂寞心情。
却因为阿桑的翻唱版本太深入人心了,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