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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部分

纨主-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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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的震撼了,那种鼎的年代撑死不过是清朝末年仿制出来的,甚至还有可能是民国时期的作品。工艺一般,价值不高,比一座纯铜的大鼎贵一点点罢了,真实价值不会超过十万块。这也能不能怨古今堂,钟鸣鼎食,鼎乃是国之重器,即便是在现在,仍然是这样,像这么大的青铜鼎都是禁止jiāo易的,无论是商周以前以后,都是这样,这是国家对于古代珍贵文物的保护手段,就像是瓷器一样,嘉庆以前的文物禁止私自贩卖到国外,这都是为了保护国家自己的文物不会流失到国外,让老祖宗传承下来的文化缺失的一些手段。

    秦汉武对于这样的做法看的过眼,既然是赝品,就得有个赝品的样子,古今堂没有像其他的古玩行那样把这样的假东西保护的严严实实的不让别人看见,也不像有的古玩行那样把这样的假东西拿宝贝一样供着,就当所有人都是傻子看不懂一样,就得像古今堂这样明显的摆在屋子中间,不做什么保护措施,任他自然腐蚀,任别人随便看,这才是大店该有的气魄,同时也给进mén的顾客们下了一剂猛yào,告诉他们,古玩这东西就是要看眼光,你眼光不行,就像是这摆在mén口的大鼎一样,就是给别人看的命,就是让别人看着你是个傻狍子,呆呆愣愣。

    真正叫秦汉武震惊的是挂在古今堂那座大鼎之后用玻璃罩子罩起来的那方画,那是一幅齐白石的大开mén《群虾图》,上书‘畅年八十七关’,是齐白石老人八十七岁大寿的时候所画,此时的白石老人笔墨雄浑,画下的虾米瘦骨嶙峋,但却是关节之间皆有不可言说之灵气,跃然纸上,让人觉得只要一瓢清水浇下,这墨虾便会从画上蹦出,张牙舞爪。

    白石老人曾说“余之画虾已数变,初之略似,一变bī真,再变sè分深浅几十年方得其神”,虾乃是白石老人最喜欢描摹的东西,也是白石老人最经常画的东西,但这张在寿诞之上摩画的群虾图更是其中珍品,白石老人现在的虾不是按照平方尺来算,而是按照画上的虾的数量来算,一只虾多少钱,这张画纸上面便是有七只虾,一只虾一只虾的价钱,这七只虾便是七十万,再加上上面的字,一个字一个字的价格,总数便是在二百万之上,再加上这是白石老人八十七岁寿诞所作,更是显得弥足珍贵,价格更是要往上,人生八十古来稀,不管是现在还是过往,这样的画作都是送给家族长辈寿诞的一份大礼。而今的人们手里都不缺钱,都想着怎么样才能让自己家里的老人更加高兴一点,老人最畏惧的便是天命来临的那一刻,白石老人的这张画几乎可以说就是寿礼上的绝佳之作。

    再往旁边看,便是黄宾虹的作品,那幅《轻舟已过万重山》,是黄宾虹辞别巴蜀之地的时候,心血来cháo,在船上所画,“浑厚华滋”的美感和独创的“黑密厚重”艺术风格,是黄宾虹山水画的显著特点,这幅随心之作更是彰显的无与伦比,墨迹浓厚,笔触收回之处,便如同是冬日雪水融化浸润之后的枯枝一般,黑sè的树皮乌黑油亮,没有丝毫的凝滞之感,大写意山水,是黄宾虹的拿手好戏,这幅画乃是黄宾虹八十九岁所作,祖国山水已然是在胸中,笔未落,但山水已在画上,就算是以尺幅论画价的今天,这幅画的尺寸也绝对是少有的大,宾虹老人的画曾经一平尺拍出来八十万的天价,那么这幅画的价格就更不用估量。

    “湖水悠悠漾爱痕,岸花摇影狎波翻。只容天nv来修供,不遣阿难着体温”这便是2010年中国嘉德chūn拍中突破了亿元大关的《爱痕湖》,张大千在旅居瑞士的时候将“亚琛湖”译为“爱痕湖”,或取“留情之地”的意思。这幅画的画面前景为青翠的山峦,后景则一泓湖水,掩映其间;湖的后岸,又有淡墨、淡彩勾勒的屋舍。作品采用的手法,为张大千开一代画风的“泼彩”:chōu象的墨与彩“泼”出的山,如海làng般汹涌于画面;清晰、谨饬的房舍,则静处于“波涛”间。构思的宏阔,与细节的清晰,有机地融为一体。这是张大千化用西方chōu象派艺术与中国传统文人艺术的水rǔjiāo融之作,也是以现代的语言,对北宋雄伟山水的现代xìng翻译,不仅是张大千的艺术臻于化境的象征,也是中国传统艺术最成功的“现代xìng突围”。1968年巡展后,张大千本人亲自将本作赠予现藏家。

    清三代将军大罐,唐三彩,越窑秘sè瓷,yù雕,古画、古籍善本,一点点的展露在了秦汉武的面前,秦汉武彻底的震惊了,静静的看着面前的这些物件,就像是看到了从古至今的那些艺术家们的心血,也像是看到了古今堂这个庞然大物的冰山一角,以及站在二楼mén口看着自己微笑的那个年轻人脸上的笑容是有多灿烂。

正文 第三百三十一章 理由

    秦汉武一直自从那次在买瓷器的时候就一直在想,到底怎么样才能让一整条古玩街的商家都不能拿出像样的清三代官窑瓷器,当他走进这古今堂之后便明白了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局面,因为这条街上的东西基本上都已经聚集到了这里,说是垄断其实也不为过,但他没有想到,那个徐强带着他说让他过来看一看的男人竟然这么年轻,虽然许强说过一点年纪不大,但是秦汉武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男人的年纪和自己相差并不大,甚至有可能只是和自己一般大。

    “怎么样?”徐硕看着面前盯着自己的秦汉武和声道。

    “不错,的确是不错,这么大手笔的事情,的确是很不错。”秦汉武伸出手隔着罩子抚摸着对面的那幅《爱痕湖》轻声道:“湖水悠悠漾爱痕,岸花摇影狎波翻。只容天nv来修供,不遣阿难着体温。若是大千老人在世的画,看到自己的画出来了这样的价钱,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反应,也不知道老人是该高兴还是会怎样,一文不名,再到身家以亿计,老人家一度靠仿制古画过活,现在留下的名誉和财富都到了顶峰,可是却看不到了。”

    “艺术家的生活嘛,总是多舛一点的,像晏殊那样的人会有几个,可就算是晏殊也不是就是那么一帆风顺,就算有天赋,但没有点经历,想出来些东西,也是不怎么可能的。”徐硕边往秦汉武这边走,边说道。

    走到了秦汉武面前之后,徐硕伸出了一只手,然后看着秦汉武笑道:“徐硕。”

    “秦汉武。”握住了徐硕的手之后,秦汉武皱着眉头轻声道。

    “那幅《二郎巡山图》是你画的?”徐硕突然来了兴趣,对于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年轻人,他同样是充满了兴趣,像这样能让蔡国声、何老爷子还有公羊然这三个老家伙走眼的画不是一个白胡子老头或者说是一个年富力强的中年人的手中,而是出于一个年轻人之手。这样的事情不管是说给古玩行的哪个人肯定都是一件不可置信的事情,而且同样的会对这个年轻人生出无数的兴趣,像这么一个年轻人几乎就可以说是一棵摇钱树,即便不是去让他卖他仿制的赝品,而仅仅是让他去鉴定那些东西,都是一件很值得庆幸的事情,干哪行爱哪行,即便是干的事仿制赝品的这行,也有高手和低手,低手只能把一幅画卖出萝卜价,而像秦汉武这样的高手却是可以把赝品卖出珍品的价格,这就是技术上的差距,而且出现这样的原因很大原因上其实也是证明了秦汉武对于古玩的鉴别上也已经达到了一个高峰,只有熟悉每一件古玩的特xìng和细致点,才可能知道怎样做出叫人无法识别的赝品,而这同样是检查一件物件是古玩还是赝品的方法。古玩行最怕的就是用真品的价格收到赝品,所以像秦汉武这样鉴定师也可以是所有古玩行梦寐以求的。

    即便是徐硕对他现在也已经动心了,这样的一个怪物放在古今堂,看他现在的年纪最多就是二十多岁,即便是以后要自立mén户,最少也能给自己干上几年甚至几十年,而这些时间里面,自己都可以高枕无忧收进来的东西的分量,徐硕自认为自己做不到像秦汉武那样对每一件古玩都烂熟心中,所以看着秦汉武接着笑道:“不要担心,我不是因为那幅画的原因才让你来的,也不会说让你去作假去蒙骗别人,我只是想问问你以后会不会留在北京,或者说需不需要我帮你做什么事情?”

    秦汉武摇了摇头,道:“我不会走,会留在北京,但是不会让你帮我什么事情,我自己的事情我可以应付的来。”

    “那当年的那些事情,你不打算追究,还是打算就你一个人就这么硬扛着,一个人傻乎乎的过去,或者把你身边你的这个兄弟的命也搭进去,你们两个就这么命葬京都还是怎么样?”

    秦汉武脸上的表情一直在变换,不知道这时候他的心里到底是在想什么,沉默了好久之后,秦汉武终于抬头道:“说吧,你对于当年的那些事情究竟是了解多少,还有是谁告诉你的关于当年的事情,有些东西我已经想不起来了,所以我想问问,当年那件事的主谋到底是谁,到底是什么样的原因,才一定要bī得我们秦家家破人亡,我们家的那个老爷子只能远远地跑到桂林。”

    “是我说的。”何老爷子从旁边走了出来,看着秦汉武应道:“你们家的那个老头子还好吧?”

    “好的不得了,每天吃吃饭,喝喝酒,写写字,闹闹,然后睡觉,每天都是这样,整整十三年,你说这样的日子是不是很好?”秦汉武嘴角一抹苦笑,看着何老爷子道:“所以告诉我,当年的事情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情,我们秦家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情,才bī得他们下这样的狠手,还有就是你们和他们有着什么样的纠葛,我是不是可以相信你们,认为你们可信。”

    “有些事情我不想说,而且说了你也不一定就能做到,我能做的,也能帮你们老秦家做的,现在就是让你好好的活下去,让你们家的那个老东西不是天天喝闷酒,写闷字。”何老爷子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放到嘴边没点,犹豫了好久之后,终于从嘴边取下了那支烟,然后道:“或者等到我知道你有那个能力把这件事情做好的时候,不用你问我,我就会告诉你。”

    “为什么你们都要把我看成小孩子,一个人说要我自己想起来的时候就告诉我,一个跟我说要等到什么时候看到我有能力解决这件事情的时候再跟我说,你们就认为如果我知道了,就会傻乎乎的拿着刀过去,拼掉自己的还有强子的命,我们两个人就这么去送死?”秦汉武嘴角一抹哂笑,“不要把我当孩子,就算我还只是个孩子,可是也该是我知道我这么活着,还有我学会了这些东西之后该要知道该要去做的事情。”

    何老爷子摇摇头,道:“如果是阿硕的话,我会把这件事情完完整整的告诉他,可是你,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告诉你到底是什么原因才出现这样的事情的,而且关于当年的事情,其中的纠葛太多,有时候就连我自己看到的想到以为正确的事情,到最后其实也不见得就是对的。”

    “我可不可以理解为,如果我跟着他,那么这件事情就有商量的余地,你就会告诉我你所知道的关于当年的事情。”

    “不是你跟着他就行,而是这件事情你都要听他的,因为现在这件事情不光是你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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