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八零末-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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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不能跟爸妈说空间这个秘密,只能自己烂在肚子。
方才粗粗算了一下,每一筐子菜重量不一,但每筐都在五十斤左右,五十斤是二十五块钱,那六筐子下来也就一百五。
再给人抹去个零头,或是给人添上个黄瓜西红柿啥的,也是常见。
最后因为收钱太多,不得不把出门时候的围巾解下,绑在腰上,暂时当了钱包的作用。
看真的没菜送过来,不死心的人这才离开。
林悦指挥大胡子把板车推到原先的位置,从牢牢捂着的围巾里抓出一把钱,不由分说的塞给大胡子。
“小丫头,这不行!”大胡子皱了眉,不费劲的给她推回来。
林悦急了,今个要不是碰着他,自己怎么可能办事这么顺利!
“不行,你必须拿着,这本来就是你该得的”
林悦又把钱推了过去,小脸上是不容置喙的坚定。
“你快走吧,一会我爸妈来了,看见你在这堵着我,肯定以为你是拐子呢!”林悦捂嘴笑。
大胡子叫凌勇,二十五左右,爹妈死的早,唯一一个哥哥生的窝囊,被媳妇拿捏在手里,除了弟兄俩,下面还有一个妹妹,今年才七岁。
嫂子霸占住老房子,他虽受气的很,但为了妹妹,也只能忍气吞声。
每天就靠着来菜市场或者去街上给人搬些重东西,靠着体力赚钱。
就这平日赚的钱也要上交,不然没人做饭收拾,他可以,但怎么也不能委屈了妹妹。
眼前这个小姑娘和妹妹差不多大小,但说话利索,精神气饱满,俏生生的站在你面前,由不得人不喜欢。
要是妹妹也能……
手里的钱这会也没那么烧手了。
“哎呀,我这也不是求你办事给你行贿,不就是把你因得的给你了吗?好啦快走吧,我大人也要来了”
凌勇想了想家里还有一堆的事,犹豫的把钱收下。
“快走吧快走吧”林悦坐在板车上,白嫩的小手托住下巴,好笑的把他脸上的表情尽收眼底。
“小妹妹,那我先走了,我一直在这转悠,以后你有啥事,尽管来找我,对了,我是西上镇的凌勇”
说完后低着头跑了。
等着他走远,林悦小心翼翼跳下板车,探头这周围没人,飞快的将板车送进空间,顺带的还有那一围巾的钱。
这会是马不停蹄地的往包子铺那的方向跑。
心里念着希望没坏事,岂料,这会儿林悦大爷正焦急的在包子铺外,拉着人家老板的衣裳嚷嚷呢。
“我家团团明明告诉我在这等着我!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人!肯定是你见她生的好,故意藏起来了!”
老板百口莫辩,大冬天急的一脑门的汗,嘴唇打着哆嗦说:“你这人怎么瞎说话,我家四个都养不活,再藏你家一个来养,我莫不是吃饱了撑的!”
旁边也有食客纷纷替老板证明。
“大爷!”林悦喘着大气跑来。
一把抱起她,林悦大爷埋怨,“团团,你不是说在这等着我?刚刚险些吓得我丢了魂,这要丢了你,我回去还不被人修理?”
林悦歉意笑笑,拿袖子给他大爷擦了擦汗。
两人又给卖包子的老板真挚的道歉,顺带买了五个大包子算是赔罪。
到家后周玉琴看了看她油哄哄的小嘴儿,拒绝闺女喂她包子的举动,瞅了一眼儿子大口大口吃包子的猴急样儿,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
林悦看在眼里,心里也不得劲,撒谎说大娘找老佛爷有事,把人给支走了。
随后迫不及待的进了空间,看到散了一地五毛钱!
把钱搂在一起,坐在钱堆边仔细数了起来,数了十块后绑在一起,又重复数,直到后来所以皮筋都绑完才算收工。
从左往右摆成了十四堆儿,这么说,这就是一百四十块钱!这还不算地上蹦跶的钢镚儿。
要知道他二叔一个月的工资可是只有三十五块钱!
这才不到一天功夫,她就挣了二叔四个月的工资!
林悦真想把钱都堆到老佛爷身前!让她也能高兴高兴!
……
凌勇垂头丧气的迈步回院子,凌家大嫂靠在阳光地儿磕着南瓜子。
她面前是抽泣着搓衣裳的小妹。
凌勇一个箭步走上前,把她手里的衣裳仍在水里,寒冬腊月天,嫂子竟然让小姑娘用带着冰冷茬子的水洗床单!
“大嫂你!“凌勇愤怒的眼睛都红了!上前一步就要算账。
“呦呦呦,这小叔子要打嫂子啦,街坊邻居都来看看啊,这我每天供着他们白吃白喝,这白眼狼还要打我!大伙快来评评理啊”凌家大嫂三角眼一眯,捶胸顿足。
凌勇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铁拳攥的紧紧的,额头的青筋依稀可见。
“二哥,我没事的”妹妹凌花花怯生生的拉住二哥的手。
二哥要是真的动手打她,想必今后名声更不好,大嫂也有理由把他们撵出去,二哥还没娶媳妇,不能让她给坏了名声。
凌勇深呼几口气,憋着火气拉着妹妹的手进了两人的屋子。
插好木栓,将怀里的毛票倒在床上……
第十七章苞米花
更新时间2015…1…18 23:04:08 字数:2378
花花估计从没见过这么多钱,谨慎的把窗户上的帘子拉上,低声问她哥,“二哥你干啥了,咋多了这么多钱”
凌勇压低声音,“今个运气好,看见跟你差不多大的小丫头在卖菜,上去帮了一把,临走时候她塞给我的”
花花瞠目结舌,跟她差不多大啊,人家真厉害,二哥只是帮忙就给了这么多,想必人家自己卖菜,挣得更多吧。
花花欣喜的看着破褥子上的钱,小手哆嗦的把一毛钱一一弄展,小心放在枕头边,又激动的去抹展另一张。
别看林悦手下,又是随意抓了一把,这么履顺了竟然有3块呢!
大哥一月在砖厂给人家上班,当苦力,一月也只有28块钱的工资!
兄妹俩惊讶过之后,看着钱不吭一声,两人对视了几眼,凌勇深吸一口气,把心中原先的燥意平复下去,“这钱不交!今后我能把钱扔了都不给她!”
花花低头思索片刻,轻微的点了点头。
“花花,你别怨大哥,他也是没法子,你今年七岁,二哥再努力点,送你上学去”
……
林悦无聊的蹲在地上看着蚂蚁搬家,手里捏着一个小棍无意识的堵住人家前行的路,再或者是给它们增设点‘障碍物’。
心里却在万分郁结空间里的一百四十块该怎么花。
“小丫头皱着眉头干啥呢!”话音刚落身子就被腾空抱起。
来人许鹏程爽朗大笑,还心情大好的给朝上抛了两下小丫头。
东风呼呼在耳边呼啸,看这精神头这许叔是身子是完全好了,晕头转向的被放在地上,林悦总是感觉耳边除了这风声,还有别的特殊的声音。
‘哼哧哼哧’?不对!
很抽象,但经常会听到的,好像是‘嗯啊~~~~嗯啊’?(别误会,和谐期间,绝对不是某种声音)
好像是‘啊哦~~~啊哦’?特别像是人倒吸一口气发出的声音。
好像是……驴叫!
好生生的也不知道咋就听见这个声音了。
许叔往她兜里塞了2块钱,高调宣言:“丫头你妈又苛待你了吧,看这小脸蔫吧的,一会去小卖铺买点啥吃头,爱吃啥买啥,可别让你龙凤胎看见了”
林悦堂而皇之收下钱,眯着眼点头,再努力的点点头。
虽然自己现在不缺钱了,但他许叔比她更不缺钱。
许叔财大气粗的放完钱后,也不知道有啥事,火急火燎的走了,林悦把钱塞进小兜里,心里却思量着,眼瞅着就冬至了,韭菜的事儿还没谱呢。
麻利去老院那边要了点韭菜种儿,一眨眼功夫后就蹲在空间里种韭菜。
大桶接水,这会也有一桶多,水瓢是老透的葫芦做的,葫芦放老了,再一刀劈成两半,把里面的仔儿掏出来,再在太阳底下晒晒,也就成了水瓢。
这玩意家家多的是,家里少了一个,也不会被人放在心上。
其实她最中意的是在空间里多种点白菜马铃薯啥的,这样大冬天拉出去卖也不会有人怀疑,手里有了启动资金,得想着办法把爹妈给拉扯上来才好。
收拾好后,林悦肘着胳膊,艰辛的给自己绑着辫子,是韩式马尾辫,头发虽然少,但是编好后,再扯扯辫子,也就蓬松了。
刚落下胳膊,就看见许彤一手拉着一个小丫头跑进来,言语上没对她的发型评价,只是那眼里流露出来的羡慕,盖上锅盖都挡不住。
三个小丫头除了一个熟识的,还有一对眼生的姐妹花儿。
“这是?”年头隔得太久,她都想不起来了。
“哎呀你忘了啊,这是咱们邻居梁冬冬还有梁香香啊,她俩不是前不久跟着她妈去姥姥家扎根嘛,今个才回来”
扎根,这是对生了孩子做足满月后回娘家住着的说法。
想起来了,这完全归功于小姐妹爹妈,这夫妻俩完全是这个时代的楷模啊!
说是楷模,不是因为两口子发家致富早早戴上万元户的帽子,具体体现,是在造小人方面,这两口子在生孩子上的毅力,连愚公都要自惭形秽。
别人家生两三个打住,这两口可好,不生出儿子绝不放弃!数数来说,好像她们有姐妹七个呢!
林悦恍然大悟,完全明白了。
“你娘带着你妹妹回来了?”两人也就比她大了二岁,现在正上一年级呢,前一世几人关系不错,她们俩上完小学也没上了,加上她在外求学,后来已经很生疏,此刻见到儿时伙伴,林悦心里还小激动了一把。
“嗯,好些日子没见,我们都~~~可想你了”
感慨之情戛然而止,你能想象三个小丫头在你眼前,用着同一个声调在唱阳戏,而且对话完全没压力的一幕吗?
林悦头疼的揉揉脑袋,大声道:“你们想不想要梳我的头型?”
唱戏声立马打住。
三个人狂点头。
“梁冬冬我不给你梳,你点啥头”
“为啥不给我梳头,我也想要”
“你头发都没长到耳朵边上梳啥啊……”
梁冬冬这个姐姐这才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傻乎乎说了一句对哦。
虽然没能扎起好看的辫子,但是今后一定要养长头发,看看人家林悦,多好看啊。
只不过,这头上有虱子,真难过,弄不好她娘还要给自己剃成和尚。
心里萌发一丁点爱美意识的小丫头烦恼的叹气。
林悦给她俩梳好辫子,打听这三人来意,许彤说村口磨房那有崩苞米花,都想去凑个热闹。
在林悦映象里,最好吃的不是苞米花,而是大米崩成的米花,然后把糖给熬好,加上葡萄干,熟花生再把崩好的大米和糖搅拌均匀,最后在倒在长方形的模具里,等晾凉了再用刀子化成小块。
但是这也是她长大后才有的福利,这会生活刚富裕点,人们观念没怎么扭转过来。
所以最流行的就是吃苞米花儿,苞米谁家都不缺,家里大人挖出几瓢苞米,让小孩子自己去崩,虽然没糖没啥味儿,但也是茶余饭后,不可缺少消遣物。
他们最爱干的,就是等这一锅爆了后,去捡着那散落的苞米花儿塞嘴里,谁都是这么过来的,所以也没大人说。
只是,在外表萝莉内心成熟的林悦眼里,这却是要不得了。
不过她不吃,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