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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捡到色男人-第4部分

小说: 捡到色男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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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不敢置信,竟有人这么卑劣,连这种三流的把戏也使得出来,存心要她难堪。

二十五天了,整整悲惨了二十五日夜,差个五天刚好满月,从他化成一道幽魂紧缠她不放那天起,她几乎忘了什么叫“一个人”自在的生活。

清晨的曙光一照进屋里,她在睡梦中醒来,一睁开眼,他就坐在床头旁的松木摇椅上,像是宠溺女儿的父亲轻道声早,神情闲适的等著她放声大叫。

当然她是不可能如他愿,顶多先是一怔,冷著脸请他回避,她要梳洗,换下睡衣,准备到五公里外的学校上课。

通常他会有礼,但带著可恶的微笑转过身,让她换好衣服,再继续一天令人想让他再死一次的亦步亦趋。

可是跟著她进浴室,看光她泡在白色泡沫下白皙玉体,那就实在太过份了,他要是有点羞耻心就该自制,别贬低自己的品行。

“小爱妹妹,你不会不知道你是个美丽的女孩吧!是男人都会蠢蠢欲动,摘下你这朵含著朝露,花苞初放的清媚玫瑰。”他自是不例外。

修养、修养……她暗默了这个字眼十来遍。“别再叫我小爱妹妹,还有,当鬼要知鬼的本份,别越界。”

她眼神略带鄙夷地扫了浮在马桶上头的男人。“没有身体的鬼相当可悲,你连我的头发也碰不著。”

闻言,苍狼森表情阴沉地纠正,“我不是鬼。”

她嗤笑,朝他丢掷肥皂。“瞧,穿过你呐!不是鬼是什么?”

圆而滑手的玫瑰香皂在湿滑地磁砖转了几转,停在透明的纯手工制义大利小牛皮皮鞋下,鞋子的主人正踩著它却毫无感觉,一只细长如竹竿的手悄悄将香皂拿回皂盒里,藤编踩脚凳无人摇动却微微抖了一下。

“所以我才会找上你,帮我回到我的身体。”他相信她。

这股信任对他来说是很不思议的,连相处一、二十年的同伴他都防得紧,丝毫不肯轻信他们,在利益冲突时候,谁都可以被牺牲掉,唯有自己,活下来才是强者,其他人不过是与己无关的过客。

可是第一眼瞧见她,他向来不允许任何人进入的心松动了一小口,她不费一丝一毫的努力便赢走他的信任,像滑溜的蛇那般肆无忌惮。

“为什么是我?”看著起雾的镜面,江天爱语气干涩地问道。

“因为我的出生是为了等到你的到来。”他半谑半嘲的回道。

“说实话。”

“实话?”黑如深潭的瞳眸突然看向窗外,思绪飘远地落入短暂的静止,继而缥缈的视线落在她颈上的项炼。

还不到时候。他这般告诉自己。

“宝贝,你不冷吗?英国的早秋温度可低得冻人,小心著凉了。”他看似关心,可扬起的嘴角十分可疑。

感到冷意的江天爱只冷冷地斜睨他一眼。“我在等你表现一点绅士的诚意。”

“喔!是我的错吗?”他不退反进,作势要撩起她遭水雾沾湿的发。

“别碰我。”她缩了缩肩,将身子往下放低,整个浸在泡沫快消失的乳白浴缸里。

见状,他眼底柔光乍现,笑声低沉地取笑她,“不是才说我碰不到你,怎么忽然间惊吓得像一只遇到野狼的小白兔,无助地缩著纯洁玉胴?”

“少嘲笑我,你这个可恶又下流的鬼。”她气极的声音由牙缝里挤出。

“叫我苍狼,或是森。”虽触不到她细致如玉的肌肤,但满足视觉感官的苍狼森以指轻划过她裸露于水面的诱人秀颈。

“不。”身子无端地发颤,她故作平静地不让他看出敏感的肌肤似感觉到细微的酥麻。

不是冷,而是一种说不上来的触觉,像是讯号微弱的电波通过皮肤表面,似有若无地产生针扎的刺感,不痛,却让人不由自主地轻颤。

这种感觉是……

她的理性拚命的想分析厘清,然而无论怎么思考还是弄不清。

“不乖的孩子,我要惩罚你。”他笑中带邪,狂妄霸气。

“什么?!”

根本没料到他会突然靠近的江天爱怔了怔,随即唇上覆上淡淡凉薄的气息,很轻很轻地,仿佛是芦苇花中飞过的蜻蜓,不意地停歇,带来些许凉秋的诗意。

不能说是惊愕,但确实带给她极大的震撼,她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唇与唇的碰触,虽然没有人的温度,却震动了她的心。

他不是鬼吗?为何她感觉得到他?

她的心脏急速跳动,恍若跑了百里路,胸口紧得令她慌张。

“我吻到你了是不是?”神色复杂的苍狼森先是抚著她吐著兰芷香气的唇,然后又摸摸略感温度的厚实唇瓣。

同样有著震惊,肃然一怔的神情不再有玩笑。

她不承认,美目染霜地回避。“你出去,我要穿衣服。”

“回答我。”他试图挑起她倔强小脸,可长满粗茧的大掌只捞到空奇书Qisuu网气,他的手仍然碰不到她。

“我要是感冒了,你就有机会到医院探望我了。”她在心里筑成一道墙,不让他知道她在想什么。

“你……”他无奈地抹抹脸,笑得无可奈何。“是呀!我怎么舍得让你感冒呢?你可是我的宝贝呵!”

耳中听著他自我嘲弄的声音,江天爱忍不住瞟了他一眼。“别想博取我的同情心,我的良心早被狗给叼走了。”

她大姊说的。

“我是吗?”他一嗤,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即使明知自己是虚体,仍轻柔地抚摸她绯红芙颊。

“苍狼,更冷了。”她说得很轻,语气中不自觉流露出一丝恳求的撒娇。

敛笑的苍狼森俯下身,再次在她唇上窃得一吻,接著神色自若的退开,背过身,盘坐波浪造型的洗手台,雾面镜子上只看见模糊的身影跨出浴缸,以浴巾围身,没有他。

“其实我这双眼能视百里之外的物品,只要我愿意,再厚的墙都能看透,何况是几件衣服。”

窸窸窣窣的穿衣声骤地一停,身体微僵的江天爱侧首看著背向她的后脑勺。“这是你的特异能力?”

“没错。”他突然有种想放声大笑的冲动,因为她的声音听来有几分挫败的沮丧。

“所以你早就看过我的身体?”她想生气,却意外地发现自己比较想哭。

苍狼森不掩笑意地转过身,以眼神爱抚她雪嫩胸脯,“我没嫌过,你大可放心。”

“你……你……苍狼森,你这个混蛋,我杀了你—”

浑厚的笑声回应抓狂似的怒吼,一室的春光在凉秋中加温。

第三章

她到底造了什么孽,为什么会落到这种地步?著实令人想不通。

好吧!她承认自己是有一些小小的邪恶,心肠微黑,对人冷漠,看淡人与人的关系,与己无关的事视若无睹,把别人视同草芥,认为自己是浊世一清流。

瞧!报应来了吧!昔日不烧香,如今求神拜佛也没用,祂们只会说她活该,没有怜悯心,不懂得体恤人,因此给她一个反省的机会。

她现在是还没被整死,不过离死不远了,身边跟著一只鬼,不时做出煽情的撩拨动作,她要真能毫无所觉,除非她完全死透了。

气色明显欠佳的江天爱脸色偏白,原本明亮有神的眼睛下方出现暗沉阴影,虽说还不算是黑眼圈,但是谁都看得出她睡眠品质不好,常常失眠。

“你的教授要你切开肱骨的骨膜,你下刀错了,那是尺骨。”一个是上臂骨,一个是前臂骨,多少有些距离。

“闭嘴。”都是他在一旁干扰,才会害她分神。

“我全身上下也只有这张嘴能使用,你怎么忍心叫我封住唯一的功能?”他现在最大的乐趣是逗她,看她失去平静而自满不已。

“你是个鬼,就该回到鬼的世界。”不该留在人世间捣乱。

听多了她满口的“鬼”话,他反而习惯了,不以为然。“我还活著。”

“哼!你还能吃喝拉撒睡,抱著女人上天堂呢!”乐观的鬼。

“我比较想抱你,每天看著你的裸体很容易上火。”他感觉得到自己的欲望在流窜,无法获得纾解。

没有实体实在让人困扰不已,看著她无邪睡容下的柔皙玉体,他只能一再压抑熊熊燃起的欲火,自我折磨地以双眼爱她,没法身体力行。

躯壳与灵魂的联系始终都存在著,他很清楚有股力量在拉扯,可是他走不开,也离不远,仿佛被困住一般,留在不属于他的地方。

摇晃的水晶坠子在他眼中停留了一秒,苍狼森眸底的幽光也跟著为之一荡,贴著温热酥胸的水晶将温暖传给他,那一刹那的渴求明白地充斥周身。

他没告诉她,当他的魂魄弹出肉体附著在晶石里,其实大部份时间是昏昏沉沉的,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随著溪流荡呀荡,沉睡著。

直到她的血渗入水晶中,他才悠然醒来,人的生气让他慢慢地回想起过往,也有了能力化为人形,与她进行沟通。

他们已成了一体了,有她才有他,然而她浑然不知,只一味地抗拒,不愿涉入太深。

“你……色鬼。”可恶,要怎么做才能彻底摆脱他?

“这不叫好色,而是男人本能,不过你想彻底摆脱我,我可以教你如何做。”他可不想看著她而无法碰她,那太痛苦了。

她一脸不信。“不要再偷窥我的思想,请尊重个人隐私权。”

“隐私?”他发噱的低笑。“你全身上下我有哪里没看过,包括你无人探幽的私密地。”

“鬼狼你……”江天爱握紧手中的解剖工具,恨不得给他一刀。

“嘘!宝贝,你怪异的行径已经引起同学的注意,连讲台上的教授都瞄了你一眼。”他摇著头,像是不赞同她过于激动的情绪。

四周怪异的目光如潮水一般涌来,惊觉失控的东方精灵冷静地握起刀,动作俐落而不迟疑地划开死了大半年的黑人尸体,取出一小截断裂的肱骨放在盛接盆上,神情从容地暂时化解众人的疑色。

不过关心她的大有人在,即使是一堂微不足道的解剖学,她冷雅淡然的东方气质仍吸引不少人,纷纷投以炽热光线。

这点,让苍狼森小小地吃味一下,不太能忍受他们旺盛的男性荷尔蒙。

“还有,我不叫鬼狼,是苍狼……”

“鬼狼,做了鬼也发春的狼简称。”她小声地抿著唇发音,低调的不让人发觉。

一怔,他失笑地抚著她纤白锁骨。“我在你心目中的印象似乎不是很好。”

她不看他,迳自低头处理腐败尸身,锋利的刀子似无心地划过朝下抚摸的长指,纵使它是透明的,旁人瞧不见。

“呵……”苍狼森纵容地笑著,脸上有他人从未看过的温柔。“其实你只要找到我的肉体,就有得是办法治我,以你的聪明才智不难办到。”

他的提议让她心动了一下,但是……“少拐我,我不是无知的少女。”

光是灵魂就这么烦人,要是帮他找到身体,岂不是送肉入虎口,贞操不保。

想得多是江天爱的毛病之一,思虑周详不易被骗,父母的不负责任、兄姊的任性和没心眼逼得她提早进入成入世界,因此童心早被抹煞一空了,她思考的层次较一般人宽敞了许多。

也许有人说这叫谨慎,不过说穿了是她懒得分些心思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天才的想法向来偏激,非常人所能领会。

就像她明明能用一年完成的课业,她非要按部就班地慢慢来,深恐人家得知她的聪慧而对她不利,硬是和低智商的人种混在一起,分散风险。

“你不敢接受挑战?”他对目前有形无体的状况越来越不耐烦了。

“激将法对我没用。”她又不是没大脑的江天枫,人家只要一说她不美,马上花容失色的陷入重度忧郁。

“喔!是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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