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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下堂妻的悠哉日子-第43部分

小说: 下堂妻的悠哉日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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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骅影坚信宁王在一年之内绝对找不到暖水袋姑娘,所以说起话来脸不红气不喘,没有丝毫退缩。

“待回到宁王府……”宁王一脸的平静,但是下面的话却显得犹豫了。

“就将和离书交给影儿,是不是?”这是当初在皇后生辰的夜宴上帮他时,他亲口答应的。只是当时宁王忙着去奕国,所以事情便耽搁了下来。

她这么随意地跟自己谈论着自己心目中的她,还这么迫切地想要离开,看来对自己是真的没有任何一点心思了。原本一心想离得她远远地,但是当知道自己在她心中没有一丝一毫的分量时,心中还是有些沉闷。

如果宁王知道其实站在他面前的这个女人就是他心心念念要找的暖水袋姑娘,只怕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和离书与休书有点类似,不过比休书要高级,类似与离婚证书,双方和气滴分开……)

宁王囧囧

一袭淡色锦衣的宁王负手而立,静静地看着眼前山涧清泉顺着崖壁,流到下面的湖里,溅起一串串水珠,周围水汽氤氲。

在无白居里住了几日,他便渐渐喜欢上了这个园子。

看得出来,这里的一草一木都精心挑选,一亭一榭都精心雕琢,看着赏心,住得更是舒心。

今日他起得很早,便独自出来散步。自他所住的院子顺着小径走来,一路上奇花开道,进得这百禽园后,更是玉石为阶,枫树为景,别具风情。

百禽园里的奇珍异兽着实让他大大开了眼界。

天色还很早,东边晨光初透,带着一抹橘红,空气中也蒙着一层淡淡的白雾,这个时辰大部分人都还在梦乡之中,但是园子的动物却早已活跃开来。

这些奇珍异兽似乎都颇具灵性,明知道他在看它们,却还是不管不顾地继续过自己的日子。

他长身玉立,静静地看着水禽在湖里梳洗整理、追逐嬉戏,丹顶鹤伸长着脖子在湖边走来走去,金丝猴揉着惺忪睡眼摇摇晃晃地飘荡出去觅食……整个百禽园热闹非凡,充满的生机。

水汽氤氲,湖光粼粼,倒映亭阁,周围又是一些灵性十足的小动物,他顿觉心情舒畅,剑眉般的眉毛舒展开来,脸上透着几分空灵清雅。

他慢慢地转过身来,看着不远处的亭子,忽然心中一惊……

那三个字,不会是他眼花吧?宁王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藏墨亭——

那三个字,笔力遒劲,韵味十足,赫然便悬挂于亭檐之上,如何会有错?

藏墨亭——

藏墨——

为何这座百禽园中会有以他的名字命名的亭阁?

难道就只是偶然?

宁王心中讶异,他目光清冽地望着这三个字,脑中闪过一道奇异的灵光,但是只一瞬间便消逝无踪。他眼见不远处的藏墨亭中似乎有些动静,便慢慢地走了过去。

很快,宁王便到了藏墨亭之下。他抬头望去,只见藏墨亭通体雪白,似乎是玉石雕建而成,亭外随风飘扬着层层幔布,它临湖而立,地势颇有些高。除了一旁的玉石台阶可以拾级而上之外,旁边还有一道倾斜的斜坡,似乎是专门为腿脚不便的人专门设计的。

宁王拾级而上,透过飞扬的幔布,他看清楚了里面的人。

“姐夫?”君儿抬起头见是宁王,眼中闪过一丝惊异。此时的宋骅君面容纤雅却略显苍白,眼底还带着一丝疲惫,想来是一夜没睡。他的身后站着一位俊朗少年,此刻也有些意外地望着宁王。

姐夫?比起第一次的生疏,这次,君儿叫得很自然,但是听在宁王耳中却觉得有些讽刺。前几日出游时,影儿还不忘提醒他回到宁王府后便给她离合书。

“嗯。”宁王微微应了一下,目光瞥到君儿手中的画笔,顺着画笔看过去,却见桌案上摊着一幅画卷,画中是一只活灵活现的小松鼠。

似乎是为了应和宁王的注意力般,仰面躺在桌案底下的小缠“咯吱”一声跃上了桌案,一双黝黑的瞳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宁王。

画中的小松鼠与眼前这只如出一辙,想来便是照着它画的。宁王不由自主地拿起桌案上的那卷画,仔细看了看,眼底闪过一丝赞赏。

“这只小松鼠画得倒是挺可爱的。”宁王看着手中的画卷,赞赏道。忽然,他听见一阵“呜呜”的声音,抬头一看,却见那只小松鼠噘着嘴,张着眼睛幽怨地瞪着他。

难道它听得懂人话?因他夸画中的它而不是现实中的它,所以它在抗议?宁王心中大奇,眉峰微挑,缓缓伸出手去抚摸了下它的小脑袋,它非但没有抗议,反而很亲昵地扑到宁王身上,埋在他的怀里,小脑袋撒娇地蹭来蹭去。

君儿嘴角抽了一下,心中暗叹,好一只好色的小松鼠。现在他终于可以确定这只松鼠是属母的了。

“当然,这只松鼠长得也不错,就是瘦了点。”感觉到怀中的小松鼠竟然在向自己撒娇,从未被动物亲近过的宁王有些无奈地苦笑,不由地拍拍它的小脑袋。

“姐夫有所不知,当初捡到小缠的时候,它简直瘦得不行,还无意中中了毒,养了很久才恢复过来的。”君儿无意中说出这句话,当他说完后才意识到,当初捡到这只小松鼠的时候,宁王就在禅院之外。

他这么聪明,会不会想起点什么?这句话会不会无意中害了姐姐?小君握紧宽大衣袖中的手,惴惴不安地看着宁王。

听到这句话,宁王脑中忽然闪过一道灵光,但是那道灵光实在太快,快得他还没意识到便已消失了。

“中过毒吗?”怪不得长得瘦不拉饥。宁王抚着小缠软绵绵的毛皮,想不通自己什么时候动物缘这么好了。

“不过是很轻微的毒,也不是很难治。”

“它叫小缠?”的确是有点缠人哎,对他这个陌生人也热情的叫人心惊。

“也不一定,姐姐说,当它撒娇的时候叫小缠是没错的,但是当它装乖的时候就应该叫它‘小婵’,吃东西的时候叫‘小馋’,生气的时候叫‘小残’。”君儿想起姐姐对着小缠变化着叫着各种名字的时候,纤雅的面容上会心一笑。

在他的印象中,宋骅影独立而坚强,沉稳而内敛,却没想到居然也会有如此可爱的一面,倒真让他有些意外。

君儿见宁王将注意力放在小缠身上,心中颇有些不安,生怕此刻赖在宁王怀里的小缠会让他想起点什么,便转移话题,“姐夫一大早的,怎么会来这里?”

“睡不着便出来走走,走着走着便来了这里,没想到这小小的无白居内居然隐藏着如此多的意外,也难怪你姐非要离开宁王府了。”宁王有些感叹。

宁王府毕竟是王府,建筑设计也不会比无白居差,但是却总不如无白居舒服。

这里环境幽雅,日子过得也很安逸。这二十多年来,每时每刻,他都在忙碌中度过,为了成为最优秀的皇子,为了得到父皇认可的目光,他用尽心力去学琴,学棋,学画,学兵法,学武功……从来没有一刻停止过努力。

在无白居的这段日子,他才真正知道了什么叫安逸。原来,日子可以过的如此简单。没有做不完的国事,没有学不完的才识,在这里,和他们一起,每天可以晒晒太阳,钓钓鱼,饭后在山间田野里慢悠悠地走上一圈,平平淡淡,简单而温馨。渐渐的,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有些习惯了这样的平静……

“听说这个百禽园是为你而建的?”看着眼前的宋骅君,他忽然有些羡慕,因为他姐姐将他放在心尖上疼着。然而她的心目中,却连一点位置都没有留给自己……宁王忽然觉得自己有点辛酸。

她放不放自己在心上又如何?反正一年后她也会离开,待自己找到暖水袋姑娘后……他的眉间微微蹙了一下,握紧了身侧的手,告诫自己不要再胡思乱想下去。

“姐姐知道君儿喜欢画画,而且最喜欢画的便是飞禽走兽,但是君儿以前腿有隐疾,不能出门,所以姐姐便命人建造了这百禽园,园中的这些动物也是不久前才运来的。”

这些飞禽走兽比之皇宫也毫不逊色。落华影究竟富裕到什么程度?宋骅影她究竟在落华影中充当什么样的角色?宁王脑中闪过一丝丝疑问。宋骅影叫他不要再调查她,她究竟怕自己查出什么?宁王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宋骅影就像一个难解的谜,对她了解的越多,就越是好奇,越是想解开谜底。

“你喜欢飞禽走兽?”以他的性格,水墨青山应该更适合他吧?

君儿见他问起,眉宇间展开一抹兴奋的笑容,“原本君儿最喜欢画的是花草虫鱼,不过自从见过画圣藏墨的画之后,便渐渐的喜欢上了画飞禽走兽。”

宋骅君忽然想起,前一次在宏远寺的禅院里,宁王对藏墨的评价。犹记得他说,藏墨生性孤僻,行事乖戾,他笔下的水墨花草笔画一般,意境不雅,没有可取之处。

藏墨是他敬仰的天神,是他难以企及的高度,是他努力和追求的目标,他对藏墨的景仰不是一句话可以说的清的。所以,他记得当时自己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很是生气。

君儿原想转移话题,却没想到无意中竟偏偏绕到正题上去了……如果宋骅影知道他弟弟此刻正在不知不觉地将她“卖掉”,不知会怎样的欲哭无泪呢。

藏墨?!

宁王的嘴角再次抽了一下,他抬眉仔细地打量了眼面前略显兴奋的宋骅君,忽然觉得有点囧。

擦肩而过

藏墨?!

宁王的嘴角再次抽了一下,他抬眉仔细地打量了眼面前略显兴奋的宋骅君,忽然觉得有点囧。

“不过藏墨笔下的花草不是孤傲不群便是带有愤世嫉俗的愤懑,不是所有人都会喜欢他的,不知道姐夫对他是如何评价?”君儿早就在禅院里听到过宁王对藏墨的评价,他如今这一问,多少还带着点不悦。

上次在宏远寺的禅院之外,他故意说藏墨的画作没有一点可取之处,但是那个她却道出了自己的心声。她说藏墨的画作乖戾却也豪放,孤傲不失其率真;她说藏墨是一位至性至情之人;她说藏墨或许也想做一个哭之笑之的性情中人,只是现实的状况让他只能掩其锋芒……

这些话,每当午夜梦回的时候,一遍遍的在自己耳边萦绕。

她仅仅从几幅画中,就能道出自己笑容下的悲哀。虽然没有见过一次面,说过一次话,但是,她却是最懂自己的人,这样的她,如何能让他不心动?

自己曾发誓,这一辈,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原以为,这只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但是却偏偏让自己遇见她,让她救了自己……

情根深种,奈何缘分浅薄。他苦苦追寻着她,而她却似乎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般,没有一点踪迹可寻……

当初星空大师将紫色十八学士的茶花苗交予自己的时候,还交给了自己另外一件东西……他抚着怀中那张薄薄纸,心中悠悠一叹。

“姐夫?”宋骅君见这个一向笑得温和的宁王殿下呆呆地站立着,脸上一一闪过心酸、凄楚、脆弱等神情,不由的大奇。

“呃……”被他这一叫,宁王顿时醒悟过来,脸上闪过一丝赧然,自己居然当着君儿的面,发起呆来。他随即弯起唇角,淡淡一笑,不答反问道,“君儿为何如此喜欢藏墨?”

“传言藏墨生性癫狂,桀骜不驯,是一个哭之笑之的性情中人。他的画风亦颠亦狂,亦愤亦悲,似乎满怀酸楚,却又孤高卓绝,会让人不由自主地沉溺在他的书画之中。”因为是自己最为崇拜的偶像,所以宋骅君竭力说服宁王。

除了暖水袋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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