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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未解密的诡异档案-第88部分

小说: 未解密的诡异档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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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想呀,这又不是什么鬼神的事,纯粹是泥水匠防身用的戏法子。

    正所谓隔行如隔山,他道士不知就里,再做十场法事也没用!

    主人家这次是破财还消不了灾,他老婆和女儿因为胆小,还被吓出病来。

    眼见得不找我三哥回来,是摆平不了此事了,就只好托人和我说好话,并答应把女儿嫁给我。

    前提是我要医好他老婆和女儿,并把家里的事弄到不闹鬼才行。

    这还不容易?

    都是我弄出来的事,只要把他们家屋顶上藏的暗器拿下来,不闹鬼了,他老婆和女儿不被惊吓了,自然就睡得安生,吃得下饭,还会有什么病?

    两个月后,我就把他女儿娶回家了……

    大家于是笑声一片,把三寸丁赞得晕乎乎的。

    刘老板却不动声息地叫大家回家。

    他说:“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都带出去,我实在没有这个能力,只能从你们中间挑选几个跟我到大城市去混碗饭吃,混好了,下次再回来把大家一起带出去。现在,我就不当着大家的面说谁合适谁不合适了。都留点面子,第二日好相见呀。过两天,我带谁先出去,我在电话上谁,这样好不好?”

    大家觉得刘老板真会做人,给不被相中的人留足了面子。

    虽然大家离开刘家时仍然会忐忑不安,不知道会不会被刘老板相中。

    可总比当着众人面说不带你出去了好呀,对吧?

    于是都对刘老板佩服得五体投地。

    送走了近十个的泥水工后,刘定坚就反抄着双手在堂屋里垂头想问题。

    其实他内心里已经有了人选了,只是不便说出来罢了。

    他老婆做了一个晚上的后勤了,几乎到了腰酸背痛的地步,不料老公只是为了听听乡亲们遇鬼和装神弄鬼的轶事儿,就很反感地问道:“定坚,你叫我烧饭做菜伺候这些泥腿子,就是为了听听他们的轶闻趣事呀?”

    刘定坚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老婆,没料到她会问这个事儿,还满脸不高兴的样子。

    看来不解释清楚难平她气愤的心了,就左右看看,走去把房门关好来,才对老婆解释道:“你别小家子气。我怎么会让你做些无聊事儿呢,对吧?最近我们公司不是接了单县火葬场的生意了吗?可那是超低价接回来的。我不回来找些奇士能人跟我去建那些楼房,又怎么能够找理由增加建设费用呀?”

    “你想,建火葬场的办公楼和宿舍楼,什么事最容易增加拨款呢?那就是那些看不到摸不着,似是而非的鬼神事儿,才能弄钱呀。像那个吕师傅和三寸丁,只要他们肯帮忙,在楼顶上放些他们用来作弄人的暗器,就有风水不正的理由做法场,改建、扩建什么的了。”

    “总之,我们男人家的事,你最好少知些儿。不然万一碰上司法什么的,一吓,你就竹筒倒豆,什么都讲出来了,到时岂不害得人多?反正我们男人是办大事的爷们儿,你就相信我得了。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知得越少越好,明白吗?”

    “哦,知道了。我以后不问你了,照你说的做就是了。”

    刘定坚于是盯着蠢笨如猪的老婆,用手摸着自己已经又有胡渣的下巴得意地笑起来。

 第167章 老板撞鬼

    刘定坚按原计划是打个电话通知几个泥水工,叫他们跟自己一起走人就完事的。

    刚巧这两天遇上外父生日,被老婆缠不过,不急着回县城去,等办了外父生日宴后再走。

    刘定坚便有了闲暇时间,竟然突发奇想,不告诉自己心目中已经被选上的人知,自己突然出现在他们的家,看看他们的实际情况。

    第一个到的是吕师傅的家,一看,不错。

    虽然说不上大贵大富,却也家境殷实:两层的框架结构房子,有三百多平米;儿子子承父业,正跟吕师傅学艺;妻子务农,侍弄得自家那一分四厘地,种稻谷的禾苗茁壮,种蔬菜的绿肥红瘦;女儿正读高一,寄宿县高。

    吕师傅不想大名鼎鼎的刘老板忽然光临寒舍,只惊喜得张大了嘴一连声说哎哟,怎么不打个电话告知一声呢?

    你看,一点准备都没有。

    好在家里有几只就得出笼的公鸡,正好下酒儿。于是宰鸡杀鸭,热情地款待了刘老板一顿。

    其实刘定坚只是闲着无事周围看看,知道吕师傅不错后,就更确定要带他到县城去干活了。

    岂料吕师傅如此热情,刘定坚与他父子二人竟然对饮了三瓶白酒,回家路上被夜风一吹,就有些摇晃了,步子也东倒西歪的。

    独自一个人在山间小道上慢慢而行,还哼起地方小调来。

    那哎哎呀呀的调子在黑夜里的山间回荡着,就有一种凄怆的味道。

    伴随着微风吹拂下树叶的沙沙声,孤独的行路声,显得特别的清幽、寂寥、凄婉。

    最易勾起孤旅者的思绪了。

    不知不觉间,刘定坚就接近木丫头那片坟地了,只见静寂的坟头东一个西一个的,阴森森地、黑糊糊地伏在断枝残丫边。

    偶尔有风掠过时,坟头的野草就随风左右晃动。

    不知是向路人招手,还是要提出申诉?

    刘定坚虽然醉意朦胧,但意识里那根害怕的弦却分外清醒地绷了起来。

    人在黑夜里就有些莫明的紧张。

    四下里看看,夜色漆黑,坟墓阴森,不知什么时候还起了淡淡的雾气,灰白灰白的如招魂幡一样盘绕在乱坟上、树丫旁,周围环境就有一种阴森可怖的气氛,直教人喘不上气来。

    而就在这时候,突然,在乱坟头上,一串绿阴阴的鬼火,倏地窜了起来。

    在周围漆黑的夜色下,蓝莹莹的、惨白惨白的在晃荡,紧接着,附近的坟头也好象接到了命令似的,这儿窜起一串鬼火,那儿也窜起一串鬼火,整片坟地都隐隐约约地站起了鬼魂一样!

    而紧接着的却是令人毛发倒竖的场面出现了:只见一阵风吹过,伴随一种尖利、凄怆、恐怖的叫声响起,四下里就这儿叫一声回应一下,那儿也叫一声回应一下。

    把恐怖的场面推向了让人颤栗不已的境地!

    刘定坚的大脑里“嘣”的一下子崩裂了,头部就一阵发麻,仿佛核爆一样,从里不断地往外扩张着,一层又一层。

    双腿这时候真不争气呀!

    竟然瘫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要是能跑几步,过了这片坟地,胆怯的程度就会降低。

    偏偏这双腿就是如此不争气,使得刘定坚寸步难行!

    这个碰上鬼的晚上刘定坚是怎么过来的,事后他也不太记得了。

    后来回去后被老婆臭骂了一顿,说喝那么多酒干什么?

    喝到这么大个人了还尿裤子,羞不羞呀?

    刘定坚呆呆的听完妻子骂,才知道昨晚上自己被吓得尿裤子了!

    便惭愧地摇摇头,苦笑了一下,出门去也。

    刚打开房门,吕师傅、三寸丁、刘建筑工三人手提着鸡、鸭、鱼,米酒笑眯眯地站在门外,说知道刘老板心里想带什么人到县城去捞世界了,所以我们几个一商量,就买些熟菜来孝敬刘老板,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还希望刘老板笑纳。

    刘定坚有些突兀,正想说你们难不成是我肚里虫不成?

    我何时想带刘建筑工出去呀?

    他是真撞着鬼了!

    可是话到嘴边,他又把话咽回肚里。

    俗话说,手不打笑面人。

    人家手提着酒菜站在自家门前了,还说那种话岂不是很没有意思?

    更何况自己身为老板,还不是一样碰上那些污秽事了?

    再说,多带一个出去帮手又怎么样?

    这些老实巴交的乡亲,都是好使的便宜劳动力。这样子一想,刘定坚内心的疙瘩就消失了,转而笑脸绽放,开开心心地请他们进自家屋里来,大家伙一阵手脚乱忙,就把几大盘的鸡鸭鱼肉端上桌面上了。

    因为老婆忙着回娘家帮手搞外父生日宴,这里就几个大男人饮酒吃肉,说话就更无所顾忌了。

    说了许多如何**的轶事后,不知怎么话锋一转,刘定坚就骂骂咧咧地说昨晚撞鬼了,也不知时运怎么如此之底!

    听说刘老板都撞鬼了,三人起先一愣,有些不知怎么安慰才好。

    还是三寸丁这人够机灵,他不懂如何安慰老板,但讲讲比老板更衰的事儿,以此衬托老板不是最时运不济的,也是一种拐弯抹角的安慰来吧?

    而且这样子还不见痕迹不落俗套,让人舒服。

    于是三寸丁一拍自己大腿,说,刘老板,你这事儿不算着了什么道儿的,看,现在还不是能吃能喝能说能笑?

    可见人命硬的人,碰上那些污秽事又怎么样?

    照样什么也没有。

    像我这种小人物就不成了。

    之前有一个晚上,我独个儿经过深水塘,突然,竟然从塘中央传来了凄凉的哭声。

    你们想想,那深水塘荒圆十多里都无人家的,夜深人静的,就算谁家里有什么悲惨事,也不会跑到深水塘来涕哭吧?

    何况还是跑到塘水中央去,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但我独自一人走在弯弯曲曲的小路上啊,听着一阵阵时断时续的凄婉悲凉哭声,早就感到心慌腿软了。

    我颤抖着,想加快脚步走过那段路,可那哭声却老是离我身边不远似的,似乎就是要哭给我听的。

    我的头脑真是一阵又一阵发麻,汗毛直竖,牙齿不停地打架。

    正害怕得不知如何是好之际,突然,更惊人的事情发生了!

 第168章 山坳被迷

    只见塘中央哭声的地方,飞来一颗没有身体的人头,在淡淡的月光照耀下,青蓝的头发垂挂而下,脸色苍白,眼眶里没有眼睛,却懂得盯住我的方向。

    眼泪就在空洞洞的眼眶边流到脸颊上。

    幽幽的、可怜地对我说:“大哥,帮帮我吧,找找我的身子,不然我老是飘呀飘的,何处安身呢?”

    我一听那种仿佛在深埋的地下里传上来的冥府之音,只感到“嘣”的一下,脑袋顿时一片空白,双腿就瘫软下来,往地上躺了下去……

    第二天早晨,有路过的人见我躺在深水塘边的小路上,就拿水泼到我脸上,问我是怎么回事?

    是不是太肚饿了?

    不是?

    那你怎么满嘴都是泥呢?

    我一听,才感到嘴里又咸又苦,当即呕到一地都是黄胆水。

    据那个救醒我的人说,不单是我的嘴里有泥巴,脸上也被泥浆画了好多看不懂的符号。

    我当时就急,走近塘边去,用手湿水把脸上的符号抹掉。

    后来就后悔得不得了!

    这么难得看到的“他们”使用的文字或者说符号,要懂得照着镜子描摹下来,弄懂是什么意思,那就有用了。

    可惜当时一时心慌,竟考虑不周,把难得的符号给抹掉了。

    后来还为此大病一场呢,直到请到了有道的和尚,跳过神、念过经,才慢慢好起来。

    这才叫做撞鬼。

    人命簿,挡不住邪气侵袭,当即就晕倒了,那有刘老板如此水火不侵、邪恶不入呀!

    真是同人不同命。

    这明明就是奉承拍马的说话儿,可在刘定坚听来,却是浑身的舒坦。

    你想呀,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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