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解密的诡异档案-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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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父亲刚刚蹲下来,就听得周围风吹草动的。
接着就是飞沙走石、鬼哭狼嚎。
那种声音,你们没听到过,那可真是恐怖之极!
让人心寒得根根汗毛都竖立起来,浑身颤栗得不能自持!
我虽然头伏在双手上,却悄悄地靠近父亲身边,用脚碰着父亲的脚,以此减轻些害怕。
那一阵鬼哭狼嚎、浩浩荡荡而过的声音,伴随着一阵一阵的沙子落地声,足足有十分钟才完结。
等他们走过之后,我和父亲抬头看时,原来周围凹凸不平的草丛,仿佛被台风横扫过似的,树歪草伏,遍地沙尘压着草地。
留下一串串歪歪扭扭的鬼脚印。
我和父亲几乎被吓得魂飞魄散,等到平静以后,仍然心慌腿软得不能支撑身体。
我们父子俩互相搀扶着,战战兢兢地往家走去。
直到走离那鬼号岗许久了,父亲才感叹道:“真是祖宗有灵,传下符禄和咒语,才得以避险!”
原来我父亲那一招叫做“隐身咒”,只要念动咒语,握符在手,邪物们就看不见人了。
经过那一次,我就从父亲那里学了几招避邪的招术,懂得了几句咒语。
以为有了这些防身,以后再碰上这些污秽事,就可用得上了。
岂料世事多变,自己没用得上,却把一些招儿用在别人的身上了!
第165章 装鬼
吕师傅说到这儿,忍不住自己先笑起来,并声明说,大家听到这儿,不要以为我是个心地歹毒的人。
其实之所以用在了别人身上,确实是事出有因的。
大家听完我讲下面这件事后,再对我个人进行品评吧。
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有一次,我和村里几个青年接到邻县一个村姓李的人家,要建一幢房子。
原来说好只建两层的,后来又变卦要建三层。
变就变呗,肯给工钱就行。
可那李姓人家说什么三楼是在二楼上加建的,工作量不能和建一、二楼那样相比,只给一半的工钱。
大家想想,哪有工作量减少了呀?
还不是一样要建楼梯、倒制框架、平台,砌墙?
还要把桨灰担上三楼去,工作量实际还大罗。
可他就是一根筋,还说不照他说的去做,就连之前的工钱也不给!
真是气人到了极点。
当时大家就很恼火,想撒手不干了。
可我和大家一合计,又觉得使不得。
只要我们一走,他就另请别人干,岂不是白白把我们的工钱吞吃了?
几个青年就问我怎么办?
我有什么办法呢?
想想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就叫大家围近来,叫大家表面上答应他就是了,然后嘛,我就在他的屋顶上做些小手脚,到时包他要用加倍工钱求我们回来。
果然,李姓人家一家子搬入新屋住之后,每到夜深人静时,特别是刮风下雨天,那屋子都会响起阴森森的鬼嚎声,如泣如诉,把他们家的女人吓得个个得起病来,晚晚不敢入睡,都脸青唇白,眼睛空洞。
找医生看,又看不好。
你们想呀,晚晚不得安睡,还不神经衰弱?
那有什么好医呢,除非晚上不再闹鬼了,才治得病。
为了驱赶鬼魂,这李家请了道士来做过几场法事了,仍然晚晚闹鬼不停,都传说他家惹的鬼太猛了,赶不走。
弄得一家人更不敢睡觉了,晚晚挤在一间房子里直哆嗦到天亮。
后来有个术士用手掐算一番,闭着双眼告诫道:“非鬼缠,**也。”
主人家一听,想了许久,才猛然想起建房时骗了建筑工一层楼房的一半工钱,几经打听,才找到我。
我说过,要为大家着想的,这主人家不找齐建房所有人回去整治,我是不去的。
他无奈,一个一个找到帮他建房的人,并预付了加倍的钱,我才和大家一起回去,到屋顶上胡弄一番,把装在他家屋顶上的暗器拿走。
从始,他家才不闹鬼了。
吕师傅刚说完,刘定坚就护住嘴笑得牙齿全露,眼眯成了缝。
手拿着筷子也记不得应放下来,指着吕师傅直笑,说:“真有你的,真有你的……”
吕师傅说完,大家开怀大笑一阵后,就有个人拧着身旁一个身材矮小,人叫三寸丁的李建筑工的耳,说:“到你了,‘三寸丁’。你小子鬼着呢,不知靠这种肮脏手段占有多少良家妇女了。快讲讲你是怎么使手段骗人家妇女的……”
三寸丁就脸红红的,羞怯怯地、不好意思地笑。
但他的小眼睛却狡黠地看看刘老板,见刘老板一脸期待的样子,就嚅嚅地说起他的经历来。
别看这个三寸丁人瘦小又不高,算足了也就一米四几,一米五不到。
人长得蛇头鼠目的,可心计却一箩框。
他嘿嘿一笑,说:其实也没有什么的,我主要是利用人们怕鬼的心理,抓住他们的弱点,吓一吓,哄一哄,就得手了。
比如说罢,第一次那次,我被请去帮那家人换瓦顶横梁,一眼就发现那户人家的二女儿长得靓着呢,我当时就暗暗吞口水了。
那个小妹妹,真是怎么看就怎么靓。
白白的皮肤肌嫩肉滑的,眼睛水灵灵的一眨一眨之间,真的好象会说话的样子。
水蛇腰,修长腿,哎哟,真是看得我口水直流。
可她长得靓,人就有些傲气,见我这种样子,还一脸看不起呢。
我心想,你别盛气凌人的,早晚把你弄到手我才咽得下你瞧不起我这口气。
于是,就故意慢慢地帮他们家换横梁。
本来,他们家因为有一处瓦叠不好,漏水了,把担瓦的一条横梁浸染得变腐了,本来换了就行了。
可这样一来,我岂不是早早就要离开他们家?
于是,我从别处捉了几只白蚁包起来,拿到他们家的第二条横梁上放,然后告诉他们,这条也得换。
你们想,横梁上有白蚁了,不换那成啊?
所以又有理由留在他们家了。
虽然每次有机会,我都去挑逗她,可她就是不理我。
眼看时间过去了一天又一天,仍然没办法下手,真急人!
说来真是天助我也。
事也凑巧,他们家的爷爷眼看不行了,大少都赶着去伯伯家见上爷爷最后一面去,唯独留下二妹守屋。
等他们家人一走,我就故意神秘地对二妹讲:一般的老人家临走前,总会到他儿女家去看看的,善良的,倒没什么。
但问题是,这种时候他们已经变成鬼了,又舍不得离开人世,真是鬼迷心窍,就显得特别凶神恶煞,往往喜欢欺侮单独一个守屋的家人。
我刚说完,二妹脸色就有些变。
可她还是死要面子的硬撑,说她爷爷才不害她呢,你别狗嘴巴里吐不出象牙来!
我说我又没说你爷爷来害你,你今晚夜醒睡些就是了。
说完,我在她家的瓦顶上偷偷做了手脚,然后早早走了,留下她怯怯地独自守在家里。
其实我并没回家,却跑到县里的化工门市部去,买了些磷灰,到了晚上就涂抹在衣服上,用火燃着磷灰后,在她家的屋前窗后悄悄地飘过来又飘过去,还低低声的、拉长了调子,号:二……妹,二……妹。你干吗……不来……看我……呀?
偏偏那晚还好好的刮起风来,把我放在她家瓦顶上的暗器吹得鬼哭狼嚎似的,没多久,我就听到她被吓得哭了起来。
她不敢独自呆在家里了,就打开门来,刚跨出门槛儿,一眼看到浑身发磷光的我,她一声惊叫,双眼往上一翻,就软绵绵地瘫软在门槛上……
第166章 鬼事目的
嘿,我一看,有机会了,把涂抹有磷灰的外衣扔了,走近去扶起她,装作很吃惊的样子,问她怎么了?
她是被吓,浅晕,一问她,她就颤抖着醒过来,一见是我,一声惊喜地叫我三哥,就伏到我怀里了。
这是我到他们家以来,她第一次叫我做哥呢!
我那还肯放过她呀?
我一面抚摸着她,一面对她说,有我三寸丁哥在,绝不允许鬼魂来勾二妹走。
二妹那时正值青春年少,本来被吓得魂飞魄散了的,现在有人搂着她,她才惊魂稍定。
起初,她还想躲闪开的。
可她一动,我就说你别动,再动三哥就走了。
她一听说三哥要走,就禁不住浑身哆嗦起来。
她实在怕了鬼魂在她家周围晃来荡去的情景了,还有风吹之下鬼哭狼嚎的声音,一想起来就浑身颤栗不已。
就有气无力地说,三哥,你别走,我怕。
于是,她就任由得我摸了。
到后来,她还迎合着我呢!
最后就听到她微微地喘气和轻叫了。
我当即抓紧时机,很快就和她颠鸾倒凤了……
大家听着三寸丁讲他的“手段”,不仅不愤慨,还津津有味。
一边对三寸丁竖大拇指,一边还羡慕得啧啧称奇,口水都快流出嘴了。
缠着再讲多一次经历。
三寸丁就偷偷瞧了瞧刘老板,见他也没有讨厌的意思,还很陶醉在听故事里,就继续说道;
还有一次,有户人家请我们建新房。
刚好那户人家与我第一次得手的人家有些亲戚关系,被二妹的父亲看见是我在帮他们亲戚建房,就悄悄地告诉那亲戚,说我三寸丁是个如何如何的人。
我一见二妹爹与屋主交头接耳的,就估摸着会被说些不好的话。
所以就预留一手。
我和另外一个泥水工悄悄地咬耳几句,就在他们家埋下暗器。
如果一切顺利,我们就偷偷把暗器取出,如果借题克扣工钱的,就吓他们个半死,让他们加钱来求我们摆平这件事。
事情到后来果然如我们设想的那样,等到屋建成后,屋主说要和我们算一算账,特别是要和我算呢。
接着,他就把二妹的事拿来作为克扣我们工钱的理由。
对我来说,左扣右扣,几乎是两手空空的离开他们家的。
我发誓,如果他们家再来求我,不把他们家的女儿嫁给我,我决不帮他们家了。
屋主说,你想得美,回去拿镜照照自己啦,赖蛤蟆还想吃天鹅肉呢!
可打从他们一家搬入新屋后,每到夜深人静时,他们家就总有很惊人的事情出现。
不是一个不人不鬼的影子,叽叽喳喳从屋顶走过,就是一大批人有持无恐地在屋顶上谈天说地,谈到兴奋时,还跑来跑去的,简直把他们家的屋顶当作球场一样。
有天深夜,屋主人实在受不了了,便悄悄起**,披衣摸黑溜出房外往屋顶上看,这一看,没差点把他吓个半死!
他家屋顶上怎么来了十多个穿得五颜六色的戏子在上面又唱又跳的呀?
还鬼哭狼嚎的唱得人心寒!
一见主人家看他们,立马就惊恐地消失掉。
主人家为争一口气,不叫三寸丁回来消掉这些鬼魂,却去找道士来做法事。
你们想呀,这又不是什么鬼神的事,纯粹是泥水匠防身用的戏法子。
正所谓隔行如隔山,他道士不知就里,再做十场法事也没用!
主人家这次是破财还消不了灾,他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