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解密的诡异档案-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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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人听说在苍县捞得风生水起的刘定坚刘老板回来了,都涌到他家看热闹来了。
刘定坚撒了好些饼糖给孩子们后,打发他们走,又在村委请了几桌,算是对父老乡亲有个交代,就悄悄地点了几个建筑工的名,要他们晚上到自己家再喝过,要选些人手到公司帮忙呢。
席间,刘定坚把丑话说在前,他喝酒后已经紫涨的脸上,一双眼睛醉意匪浅了,说话也不太连贯。
可他意识却清醒着呢,他说:“我今次回来,是要找些人去帮手。工钱当然比你们在乡间里游荡接些小生意好。而且还长期有工程。当然,不是每个叫到我家里来的都会请。”
他说到这儿,眯缝着眼睛扫了在座各位做建筑工的乡亲一眼,才接着道:“我是要些能帮得上手的人去帮手,呆会大家一个一个给我讲讲自己的经历,主要是讲在乡间期间碰没碰到过那些‘污秽’事。碰到了,又怎样处理。我觉得谁能帮上忙,就点谁的名,好不好?”
大家都说好。
刘定坚就叫自己的老婆再上酒菜,大伙儿一边喝,一边说说自己的事情,好让刘老板挑上了到大山外见识见识大世界。
住在本村林场组的刘泥水工,就首先开口讲道: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因为当初我就不信有那些事儿,因为从来就没碰到过。
但后来却信了。
为什么会这样呢?
事情的起源,是有一个晚上,因为帮人家建房到了倒制屋顶水泥板,不能分期做的,结果做到半夜才做完。
那个累呀,真恨不得躺到地上就睡觉。
但因为倒制屋顶水泥板后只有收尾工了,大伙就商量休息两天,等水泥干些了再收拾手尾。
所以都各自回家休息。
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摸黑在山间小道上走呀走,又黑又累又饿又冷,凄凉着呢。
可这还不是最惨的。
惨的在后面!
刚刚走到乱坟岗的时候,突然,不知从何处跳出一个青面獠牙的野鬼来,头发长长的,把半边脸孔都遮挡住了,舌头长长地吊挂在胸前,一副要把我吃掉的样子。
我当时只感到头脑“轰”的一下子,脑袋就一片空白,腿就软得快要支撑不住自己了,人是被吓得半死。
可正当我不知如何是好之际,黑夜里,一声长啸,那鬼如同发癫似的,手舞足蹈起来,吓人地一会儿怒目而视,一会儿赌咒发誓似的发出一长串冥音,然后飘荡着,消失在黑夜里。
我以为自己那晚是因为疲劳而产生的幻觉,所以也没有对外人说什么来着。
但是,奇怪的是,回家后,我就一病不起了。
家里人帮我请了许多医生来看,都说不出是什么病,开下的药吃了也白吃,眼见着我一天比一天瘦,后来就到了皮包骨了。
家里人以为我不行了,都替我准备好了后事。但更奇怪的是,有一个晚上,我做了个很恐怖的梦,梦见自己和“他们”打架了,眼看着打不过他们了,不知谁跑来帮了一下,就打赢了。
结果,病就慢慢好起来。
好了之后,我自己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悄悄地跑去问米,那神婆说我犯冲了,那晚那个“东西”是准备抢亲的,却突然碰上了我,坏了他的好事,就跟我没完。
之所以没能下手,是因为女方不喜欢这头亲事,所以暗中感谢我,已经帮了我两次了。
果然,事实并没有就此结束。
有一天晚上,我又是做活做很黑了,才能收工往家里走。
因为晚上曾经碰到过那种事,心里免不了有点怕,刚好碰上了同村组的细虾也是夜收工回村。
年轻人懂享受,从城里买辆二手摩托车,不光鲜,但实在,看见我独自走山路就顺带捎上我。
那时已经是晚上一点多钟了,周围漆黑得如同墨汁泼过似的,寒风刺人地刮,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上来的、令人惊怕的气息,有一种强烈的、会出事的不好预感。
摩托车刚从岔路口驶进半山坡。
周围的荒山就隐藏着一股杀气。
真的,很奇怪的,那种感觉你说又说不出来,形容也不好形容。
但如果身处其境,却有一种快要让人窒息的感受。
心无缘无故就狂跳起来。
山道除了阴风阵阵,静寂无声,就是长长的一段路都没有一户人家。
荒草、树木在夜色里阴阴地摆动,显得阴森恐怖,令人毛骨悚然。
就在这时候,突然,摩托车灯照到的山道上,有个脸色青蓝得很可怕的姑娘,披着长发,手指着左边的方向,不声不响地站在山道中,很吓人地盯视着我们。
细虾早已被吓得浑身颤抖了,摩托车左摇右晃的,差点儿就往路边冲出去。
细虾已经话不成句了,我们山里人一看这种情况,都明白是碰上污秽事了。
你们想哪,深更半夜的,谁家闺女不睡觉,还披头散发、脸青青的跑到这山间小路上拦车呀?
对吧?
当时细虾就颤栗着问我,怎么办?
其实那时我也被吓得快尿裤子了,但总算还是够镇定。
大家刚才听过了,我是碰到过那种事的,还死去活来的,多少有些儿经验了。
虽然也挺害怕的,但总算当机立断叫细虾强硬闯过去。
细虾抖抖的,连应我一句都没来得及,就不知怎么弄的,竟把摩托车弄熄火了。
于是,那女子就和电影上的女鬼似的,不见她腿动,人却平平整整的移近来了。
眼看着就要和她迎面碰上了,细虾竟然在这么关键的时刻,又打着了摩托车,那引擎的轰鸣声突然响起,车头灯突然亮起,吓得那女子往后飘了好一段路呢。
还发出了很骇人的鬼叫声,令我和细虾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
第164章 猛鬼撒沙
就在我和细虾惊得不知如何是好之际,那女鬼竟然撑直了身体,张开双爪,叫喊着“我帮过你两次了,你还这样对我!”一副要扑上来吃了我们的样子。
但她刚才被吓得离我们有一段距离了。
她要怎样处置我们,还得等她冲上来再说。
趁此机会,我叫细虾冲过去,不管她是人还是鬼了。
要是人,大不了就当出交通事故罢。
但我知道她是鬼!
她说的话和问米婆说的一样,所以我心里清楚。
而细吓当时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就“哦”地应了我一声,猛加油门,摩托车就“突突突”的向着那姑娘冲过去。
只感到一阵风从我们的身边掠过,摩托车快速地朝那姑娘撞去。
只听得一声凄厉的尖叫,回响在漆黑的山间周围……
我们过了好一段路,才敢停下来。
后来商量了一下,就战战兢兢地往回走,想看看撞倒的是什么?
我们往回查看,嘿,被撞死的,竟然是只山猫子!
肠子都被压出来了,血流满地,惨不忍睹。我们呆呆的发了好一会的愣。
后来再坐摩托车时,就觉得裤子湿湿的,低头一闻,一股大男人的尿臊味直刺臭子。
想不到这次撞鬼,竟把细虾吓到尿裤子了……
大家听完刘泥水工的故事,都嘿嘿地笑。
刘老板也笑,但他不表态。
他跟许大宝学会了不露声息。
其实他在心里已经否定这个姓刘的了。
他想,你这是运黑,撞上那些东西又没有什么办法化解,只是乱碰乱撞碰巧了运气好而脱的险,不录用。
但他不当场说出口。
为了不伤乡亲们的面,刘定坚笑完之后,不当面说要还是不要,只是笑呵呵的接着鼓噪道:“好,讲得好动听。我就想听听你们这些经历。谁,谁,下一位,轮到谁讲?”有个姓吕的乡亲憨憨的笑完,见刘老板问起,就说我说吧……
吕师傅是个师承父亲手艺的人,在建筑行业里已经做了很多个年头了。
因为手艺传自父亲,人又在此行里做得久了,名声就有些响。
据说他做建筑工会经常天很黑才收工,就难免会遇上那些“污秽”事。
农村里从上一辈的上一辈,都会悄悄地传下一些防那种东西的办法。
因为有一些秘诀防身,吕师傅就胆大。
常常独自走夜路也不怕。
说起来,他父亲还在世的时候,他就碰到过那些东西了。
吕师傅说,那时,我还是个毛头青,跟着父亲学手艺。
有一天的晚上,我和父亲收工回家时,夜已经很深了。
父亲疲劳不堪的样子,懒洋洋地在前面走,我也是累得懒得出声的样子,慢慢地跟在父亲后面往家里走去。
两人除了久不久抽支卷成喇叭状的旱烟解困外,其余时间累得连哼句声都不愿意。
就这样在黑夜里默默前行,在夜色中幽幽地闪现。
那晚可说不上来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月亮很蒙,大地很静,风不再吹,朦胧的山间侧影里,有两个慢慢蠕动的影子,偶尔有两点细小的暗红色的亮光,在我们跟前闪烁。
树木与荒草的黑糊糊地这儿一丛,那儿又一丛,仿佛隐藏着什么让人毛发倒竖的东西似的。
就这样默默地、无声地走着的当儿,我们逐渐走近了鬼号岗。
那里有两个山脉围着一大块凹进去的坡地。
以前,许多穷人家因为家里没有钱,往往晚上偷偷地把死去的亲人埋在山坳的坡岗上。
因为本来就是出不起钱埋葬家人,所以在此偷偷埋人后,也不敢竖碑立坟。
久而久之,就成了乱坟岗了。
还因为常常传出哭号声,人们就把它叫做鬼号岗。
传说这个山坳里的鬼号岗很猛的,常常有人在此迷路、发癫、无缘无故神经失常诸如此类的。
我跟在父亲后面一路往家走,因为累而顾不得害怕什么的了。
心里只想着快些儿到家吧,到了家之后,今晚说什么我也不洗澡的了,第一件事就是**睡觉,睡到日上中竿,起**再说。
可我的想法还没兑现,就突然听到一阵“沙啦啦”的响声,像人们平时无聊时拿起一把沙子随便往瓦顶上撒去一样。
我以为父亲太无聊了,怎么深更半夜的玩起这种游戏啊?
就苦笑道:“爸,干了这一天的活,你不见累的吗?竟然还有心情玩‘鬼撒沙’?”
我刚说到这儿,自己的头皮就一阵一阵的发起麻来!
因为之前实在太累了,都没心情想到害怕。
现在自己一说出“鬼撒沙”几个字,就突然明白刚才是真的碰上“鬼撤沙”了!
而不是我父亲玩什么把戏。
你们想,我父亲和我一样的累,他年纪比我大,恐怕比我更感到累,那有心情玩这种把戏呀!
对吧?
我刚说完父亲无聊后,父亲已经站着不动了。
等我走近去的时候,父亲颤栗着伸出一根手指放到我的嘴唇上,示意我别出声。
然后,他从身上的工具袋里拿出两只三角形的符咒来,无声地念动着咒语,并按住我的肩膀,一起蹲了下来,把头伏在交叉的双手上。
我和父亲刚刚蹲下来,就听得周围风吹草动的。
接着就是飞沙走石、鬼哭狼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