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解密的诡异档案-第3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毕竟,这个世上,的而且确,存在某些至今仍然没法解释的诡异之事。
就拿那个吴长生来说,他被捕二十多天的不吃不喝,就已经超出正常人的承受能力了。
以往,那些为了抗争而绝食的人,食的确不食,但喝还是要喝点的。
像吴长生这种真的不吃不喝的人,已经算是另类了,他居然最后还能在警察的视线下消失得无影无踪,只能用诡奇来形容了!
由于这个案件确实无解,局里面似乎也形成了不成的共识,就是对这个案子噤若寒蝉。
大家好象都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似的。
因为谁提出来了,那么,好,请你帮下一个结论好不好?
所以,还是不提也罢,各人都做平常里应该做的事好了。
三月份的一天,天气仍然是那样的寒冷,还下起了鹅毛细雨。
随风飘到人脸上,可以冻得人直哆嗦。
所以大街上行人稀少,本来就暗淡的街灯,在飘飘忽忽的雨水中更显得影影绰绰、昏昏沉沉,使得大街上显得朦胧又模糊,车辆更似绝迹,街上一副冷冷清清的样子。
大概是午夜一点钟左右,刑警支队值班室里,急促地响起了一个报案电话。
电话里一把已经变调又显得悲怆的妇女声音,断断续续、泣不成声地说:“是县公安局的刑警同志是?领导呵,你可得要帮帮我了!我儿子和媳妇原来打算过年前回家的,可又经不起老板求他们守厂,更贪图节假日值班三倍工钱,结果迟到今天上午,才打电话告诉我,他们骑车从广州出发回苍县来了,可到现在还没见两人的影儿呢!”
轮到值班的潘刑警一听,刚刚被突然响起的午夜电话声绷得紧紧的神经,这会儿松了下来。
他知道这是留守家里的老人家,对自己外出打工的子女过度紧张的缘故,稍为迟些儿回家就担心他们出事,所以有些病急乱投医,慌忙打进来的电话,就安慰说:“阿婆呀,莫要心急,莫要惊慌。很有可能是你儿子和媳妇还在半路上,山高路弯,手机没有信号,无法向你报平安。又或者他们在半路上车坏了,正在修理;甚至有可能在哪个市县住一晚再回家也是有可能的,你等会儿再打电话问他们一下就行了。”
潘刑警以为自己如此安慰过了,电话那头就会放下电话了。
岂料却传来了一声很悲凉的叹息声,接着传来那个妇女凄凄婉婉的声音道:“你以为我在家太孤独,又得闲过头,所以才无事找你闲聊么?事情是这样的:我儿子今天下午六点半到梧州后,就打电话给我,说他们已经转上到苍县的路上了。你想,梧州到苍县有多远?苍县到我家又有多远?走路也走回来啦,何况还开着摩托车!”
潘刑警一听,也有同感。
仔细想想,这是在通常情况下计算出来的路径和时间。
是不包括半途车坏什么的。
所以潘刑警就问:“哪你打电话问过你儿子了没有?或者打你媳妇的电话问一下也能知道真实情况的。阿婆,放心,都到苍县了,离家还不近么?”
“问题就出在这里呀,不然我就不会打电话给你了。既然都到苍县了,又上了回家的路上,也就不会再半途住宿了。即使是车坏,也会打个电话回来啊!不打,我打过去,两人都不接电话,很明显是不对劲儿。”
“那么,会不会是刚好车坏在了路两边都有高山的路上呢?这种路段往往信号就很弱的。过一会儿你再试试,真不接你电话你再告诉我。这样,确实一点我才敢当作发生了不测的事情往上报。不然,刚备案,你那头就说见儿子了,我就不好交差了。”
“我还没老到糊涂的时候,乱报案!之前八点半钟没见他们回来,我就打过电话给他们,还好好的,说已经在路上了。可过得两个钟,应该到家了,却没见人影,再打电话时,两人的电话都没人接听!我就有些担忧,连忙听本地电台广播,并没有出车祸的报道。刚才,突然心惊肉跳起来,我知道,他们出事了,唉,你是知道的,他们回家的路上,可是要经过那个火葬场呵……”
潘刑警一听,就心惊肉跳起来。
潘刑警是个本地人,当然听说过县火葬场那些奇谈怪论!
更何况,听这个报案妇女的说话,就知道她不是什么也不懂的村妇。
从她的言谈举止来看,她是个有些儿知识,有些儿心计,并能够融入到现代生活的一个人。
瞧,她打不通儿子媳妇的电话,马上收听电台新闻的报道,从这个行为可以看出,她是个挺机智的人。
按照报案妇女所说,她儿子和媳妇六点半就已经回到苍县的路上,那么,如果没有坏车的话,确实应该回到家里了。
最有可能的情况就是车坏在回村的路上。
为了使报案妇女尽快放下心中的巨大忧虑,潘刑警决定把情况报给陈辉知道,哪怕现在是午夜一点多了也罢。
于是和报案妇女通报了自己即将要做的事,叫她安心静候消息,刑警支队一定会调查清楚这件事的。
放下报案电话,潘刑警立即把这事报告给陈辉。
陈辉虽然睡意未醒,但凭着多年的经验,仍然感到了情况不妙,当即决定到寒梅村一趟。
好在现在已经村村通硬化水泥路了的,于是吩咐潘刑警把周毅也吵醒,等会在刑警支队集合,然后开车到寒梅村去调查。
按照陈辉的设想,只要车子沿着公路往寒梅村去,如果报案妇女的儿子和媳妇的摩托车,真坏在公路路边的话,到时问清楚就可通过自己的手机,或者一同前往的周毅的手机,先给报案妇女报个平安。
只是,只是这条路的中段,是要经过县火葬场的。
一想起要经过这个鬼地方,陈辉也不免有些头皮发麻!
第79章 苦于无策
怎么提起要经过县火葬场,就令人头皮发麻呢?
说起来,还不是县火葬场那些鬼事太臭名远扬,才让人不寒而栗的!
又因为本故事后来许多事情都牵涉到县火葬场,我们就不妨作个简单描写。
原来,县火葬场最初是个全额拨款的事业单位,后来改成了差额拨款的事业单位。
近来,随着火葬场渐成规模,经营也比之前人们仍习惯土葬时来得好。
县委认为县财政收入有些入不敷出,就决定剥离一些有经济收入能力的单位为自收自支的事业单位,县火葬场就入列其中。
从一个全额拨款的事业单位,再到差额拨款,现在又变成自收自支的事业单位,摆在火葬场干部职工面前的,就是加大创收能力。
场长许大宝自己想不出办法,就把这根硬骨头扔给销售股副股长周芸。
周芸才做售股副股长不久,工资比做普通员工增了不少,自然是舍不得把到手的肥肉从嘴里吐出来的。
她冥思苦想,想出一个主意,就是垄断经营!
按照周芸提出的建议,火葬场向外公布了最新规定:凡是到火葬场祭拜先人、与死去的亲人做告别仪式,一律不准从场外带祭进火葬场。
这是为了便于管理,控制人为灾祸。
诸如火灾等。
明眼人一看就明白这是利用独有资源实行垄断,当然会有意见和不满。
只是正常情况下,一般人家一年才会去祭拜一次先人,虽然明知道会被宰杀得血淋淋。
但那毕竟不是伤筋动骨的事。
牢骚怪话、狠话说了不少,可实际上仍然有气归有气,到场里去时还得按火葬场的有关规定来祭拜。
不难想见,因为火葬场采取特许经营办法,即只允许十四个私人经营者在园里面经营香烛蜡火、金元蜡宝,价格就比园外翻番还贵。
人家来祭拜的,就尽量减小购买最。
都是刚刚够就不买了。
这样一来,经营者缴纳进场费用重,所得利润还小过在县城沿街摆买。
原来的期望就落空。
摆摊者觉得当初与火葬场签订的合同不吻合,就有意见,纷纷扬扬嘈到销售股股长周芸那里去。
周芸因为提出如此损人却维护了场里利益的经营办法,被晋升为正股长了。
本以为因此每月收入多领副股长四百元,正在暗地里偷笑呢,却碰上了这个头痛事。
火葬场实行职级补贴制,即工资大家是一样的,完全按照普通事业单位的工资发放。
又因为是个副科级单位,即只有许大宝场长仅仅进入副科级之列,其他人的身份在人事局档案里都是干事、职员。
因此,在没有职级的情况下,大家只能拼工龄了。
而工龄工资是很可怜的,基本处于一碗水端平。
为了激励大家的工作积极性。
场里班子讨论通过,并已实行了一年多的是职级起跳制度:即副股级每月可多领四百元职务津贴;正股级又多领四百元;副场长是八百元;场长是一千六百元。
除此之外,奖金也按级别发放。
一年下来,有没有职务,职务是正是副,差距立马就出来了。
周芸刚刚当了正股长两个月,就遇上这个头痛事,既想不出办法解决,又不敢把这个棘手事扔回许大宝那里,她当然不想到手的正股长又被免去,那样会多丢人!
但摊主们都不是善类,也就是俗语所说的不是省油的灯,他们这边刚把意见提到周芸那里,碰上许场长从摊位前经过,又向许场长提了出来。
虽然许大宝历来半垂着头,反抄着手,绷着脸走路。
场里所有人没事见了他都是能躲就躲,躲不了就含糊其词打声招呼就算了。
但摊主们才不怕他呢,都说不怕官只怕管。
他们又不是许大宝管的人,当初是真金白银投回来的进场权,现在事不如愿,不提意见还等何时?
一个气球一样的女人,一下子就从摊位里滚了出来,双手张开来拦住了许大宝的去路。
“许场长!真难得碰上你呀。你能不能帮我们解决下实际问题?”那女人说道。
“哦,哦,有什么事呢?”
大伙儿在一旁看着这出好戏的,见肥婆凤摆弄身姿,居然吸引得许场长开口说话,还是关心的询问,就窃笑着“呼”的一下子围了上来。
七嘴八舌地诉说进场经营之后,如何与原来说好的相距甚远,要么场里减少进场经营费,要么就应该帮想办法解决销售低迷的问题。
许场长听了他们的诉说,只扔一句话过来道:“你们提的意见确实需要解决,但解决的部门应当由销售股来解决。你们跟销售股联系一下,看他们用什么办法帮你们解决……”
“我们早跟周股长提出来了,都两天了,可她仍然拿不出办法来解决。”
“是吗?你们再去跟她说说,就说场长都说她能解决问题的,就能把问题解决的了。”
许场长的说话转到周芸的耳朵的时候,周芸吱吱唔唔地应和着摊主们,冷汗却在自己的背脊悄悄地流下。
都说听话听声、锣鼓听音。
许场长不直接跟周芸说你要解决他们的问题呀,却通过他们的嘴说她周芸能解决问题的。
除了分明把这个问题扔给她之外,还带有威胁在里面。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