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解密的诡异档案-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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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案发现场十米以外。
阮鹏带着刑侦科的警察们正在拍照,搜集证物。见罗副局长到来,际鹏迎了上去,凑近他身旁说:“初步搜过了,没留下作案工具,法医认为死者是被击打致死的。估计是入室偷盗碰上了,就打起来了。”
罗建勇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偷盗?这可是凶杀案中的特例了。什么时候听说过窃贼摸入医院偷盗药物而致人殒命的?很少,近十年来可以说没有!
罗建勇“哦”了一声。今晚的案件可真是奇怪呀!窃贼潜入医院只是为了偷盗药品?而且为了药品而致人于死地?这多少有些离奇吧?可眼前的事实又不得不使他相信,这是真的。
“知道被偷了什么药吗?有没有与毒品药性相近的药物被偷呀?”罗建勇问。
“还没有清点失窃的药品,局长。”际鹏压低了声音,急迫地耳语道:“因为现场有些很诡异的地方,死者还留下了一些谜一样的血字。”
听说现场留有血字,罗建勇二话不说,跟在阮鹏走进了不算大的药房去。死者就躺在药柜边与墙壁之间的窄小走道里。地上到处都是散落下来的药品。死者身上没有太多的外伤,只在鼻子和嘴巴上有些血迹。
血字就在死者的身旁,这儿一只,那儿又一只。总共个五个字:便、一、面、不、伙。罗建勇尽量保持着思想活跃,可仍然一时没法把血字串连起来,就交代道:“麻烦您记下血字的形状和字样,我们回去再慢慢推敲。”
阮鹏答:“我们已经一只字一只字拍照了。”
“哦。”罗建勇如梦方醒,点了点头。反抄着双手走出了发药房,对着阮鹏问:“取证工作结束了?”
“结束了。”
“那叫医院的人清点一下,到底被偷的是什么药。只有弄清楚药品用途,我们才好往哪个方向侦查呀。”
“是。”阮鹏应了一声,转身找医院负责人去了。罗建勇等阮鹏离开后,就迫不急待地四下里搜寻,然后他走到走廊的长椅子里疲惫地坐下。他转过头疲倦地凝视着从楼下上来的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在际鹏带领下走入发药房。
他神情憔悴地坐着,头发乱蓬蓬的,眼睛血丝满布,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干瘪的下巴上又见黑白相间的胡茬儿。在太阳穴周围,花白的毛发多过渐渐发黄的黑发,正得寸进尺地遍布他开始稀疏的头发中。
“罗局,他们需要一些时间呢。不如你休息一下?你太疲倦了。”阮鹏走近来问。
罗建勇睁着他的眼皮开始下垂的、带着血丝的眼,迟疑地咕哝道:“没事!上了岁数都一样。只是……”他嗫嚅着,不知该不该接着说下去。“罗局你有什么你就说嘛,我又不是外人!”阮鹏有些急道。
这下子就使罗建勇难为情了。其实,他是烟瘾起了。可医院里却是无烟区,你叫他说什么好呢?但阮鹏是个精灵鬼,一看他为难情的样子,就立即从衣袋里拿出烟盒来,还替局长解除障碍道:“虽说这医院里是无烟区。可现在我们是在办案,需要解困,提起精神。不吸烟,精神不集中,漏了蛛丝马迹岂不是误了办案?”
罗建勇被他这样子一说,也不免笑起来。“真拿你没办法!好吧,就为了办好案,破例抽一根吧。”
临天亮的时间真难熬。两人漫无边际地聊着什么,聊了很多,可时间就是不肯快些儿走。
“抱歉,打搅一下,是局长是吧?我是负责清点药品的……我想……向你们报告一下被盗药品的情况。”不知什么时候,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人走了近来,他样子青秀,脸色青青的,一副腼腆的神情。
“是的。损失了什么呢?”
“真奇怪,也不是什么贵重药品。却竟然弄到要杀人的地步!”
“哦?是不是能代替……毒品之类的药?”
“不是。都是些很普通的治冻伤药罢了。”
“什么?只是些治冻伤药?”
罗建勇顿时感到一阵不安。他匆忙站起来,把皱着眉头的脑袋深深地陷到胸前。他来回地踱着步,搔了搔他头发稀少的后脑勺。“真不可理喻呀!”
第488章 螳螂捕蝉
晨光曦微的时候,背着从医院里偷来的冻伤药,李立、刘奇和王云回到近郊的一座私人出租屋的门口。他们警惕地四周打量了一下,确信没有人跟踪在后面,才敲门。房门只开了一小条缝,他们就鱼贯而入。
走进出租屋里,李立的眼睛闪耀着得胜而回的喜悦,迅速扫视了一下大厅。只有龙门仁急匆匆开门后又上楼去的背影。李立和刘奇、王云不禁面面相觑,不用说,准是陈洁萍疼痛难忍,所以龙门仁才没来得及问候他们,又上楼去了。
他们随即蹑手蹑脚地跟上楼去,果然没有猜错:陈洁萍脸青唇紫卷着厚厚的被子仍然冷汗涔涔。三人见状,立即把李立背着的行囊拿下来,凑近去寻找着药物,很快就为她搭起简易的输液架,进行急救。
尽管昨晚经过使用了很凶残的手段才得回了这批药品,李立仍然感到有所价值。不难想见,如果时至现在,仍然没有药物给陈洁萍治疗的话,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呢。
“真是辛苦你们了。”龙门仁看着慢慢平静下来的陈洁萍,对李立他们说。
“没事,没事。只要陈洁萍没事,我们辛苦点算得了什么!”李立笑着回答。
可是,刘奇和王云却不说话,还怯怯地往后缩去。龙门仁是个何等善于察言观色的人?一看这场面,心里就“咯噔”的一下子,感到有什么不对劲了。
“你们跟我下楼,别影响洁萍休息。”他用命令的口吻道,自己率先带头往楼梯走去。脸庞很不好看地绷紧着。
“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别想瞒天过海!”龙门仁一走到楼下大厅,就回过身来,用审视的眼神,犀利地盯着他们几个,低沉地问道。
刘奇和王云吞吞吐吐地,好一会儿,还是没有回答得上来。两人眼神躲闪着,尽量避免直接与龙门仁对视。
“没事,什么事也没有。就是在搞药过程中被医院里的人碰上了。我们赶快就溜,就这事儿。”李立想和稀泥道,还强装出一副笑脸。
龙门仁沉吟着,转着身体,一个一个地盯上一眼。突然,他喝道:“真的就这么简单?如果就这么简单的话,何必要闪闪缩缩?说吧,我听着呢!”
“只是,不小心,碰上了,下手也重了些,死了。一个药剂师……”刘奇嘟哝着小声地如实说道。
“真是的,都不知怎么说你们才好!一件小事,都办成这样。既违背我们道会里的人轻易不杀生的准则,又容易惹起警察的注意。”龙门仁本想发火,但一想到他们是因为陈洁萍而失手的,无名之火就莫明地发不起来。
他半垂着头,深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摆了摆。“算了,也别说是谁的过错诸如此类的废话了。我只想弄清楚一点就是,你们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和痕迹?按我原来的设想,陈洁萍这种情况,我们是要在此住上三几个月的……”
“应该没有留下什么痕迹。临走前我还打扫了一下现场的,没出差错的话,不会有什么蛛丝马迹被他们找到的。”
“那么,谁能告诉我,那个死者的具体情况?特别是临死时做了什么?”
李立用手搔着自己的太阳穴,在大厅里慢慢兜着圈子,回忆道:“应该也没有什么吧?当时,我在找药品的时候,是和他对过话。但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说话来的。无非是告诉他碰上他是他自己倒霉,我本来并不打算杀他的……”
“那他有什么反应?”听到李立这样子说,龙门仁立刻倒吸了一口气,他能感觉到杀人现场的凄怆,死者知道自己的死期来临时的激动、挣扎和反抗。
“没有什么反应,死者只顾着喘气。可能伤得太重了,当他听到自己快要死的说话,也没力气作出反应了。”
“什么?什么反应也没有?你不是说第一次对他击打后,他还能和你对话的吗?既然仍然能够对话,他怎么可能知道自己死期将至,反而没有激动的反应?只要用脑想想,也不符合情理呀!天呀……”
龙门仁说到这里不说了。照这样子分析下去,李立所杀的人一定是个难缠的家伙!他在自己死前能够如此冷静,一定会做出暗示留给活人。如果他死前大吵大嚷,说明他已经失去理智,这样的人反而放心。
“这下我们有麻烦了,看来我们不得不提前做好撤离的准备了。”龙门仁道。
“不会吧?那死者在黑暗中有气入没气出的样子,他能留下什么暗示?”李立不相信事情如些复杂,用怀疑的口吻道。
“你最好做好代替王云在汽车站所做挖地道的思想准备。不是吓你,他们应该正在研究那个死者留下的线索。只是一时半会还找不到我们罢了。我们现在也不便转移,力争多些时间给陈洁萍休养一下。这样吧,刘奇、王云,你们负责在房子周围安装监视设备。”
刘奇和王云一边答应着,一边禁不住对着李立笑。李立无奈地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到房间周围察看哪儿适宜挖地道去了。等李立一走,刘奇就怀疑地问龙门仁:“又用这么旧的办法,只怕不行吧?”
龙门仁很有把握道:“计不怕旧,只要有人受!”
龙门仁说完,突然非常肃静,似乎还有不放心的事让他心情沉重。他抬起头来对刘奇和王云说:“你们装好监视器后也别闲着,有时间就到圣贤医院附近转转,打探一下案子的发展情况。尽量不要惊忧他们,我们等过几天看看洁萍的状况再作决定。”
刘奇和王云知道这事至关重要,可龙门仁的命令似乎无法执行。“我们的眼睛在白天太容易被他们看出异样来了。尤其是案发之后的现在,等到夜间之后吧,我们再出门怎么样?”
龙门仁沉吟了一下,向刘奇招招手,示意他走近自己身边,然后对他面授机宜。
刘奇边听边点头,表情复杂,后来就激动得连皮肤都发红了。
连日来,刘奇大摇大摆地到圣贤医院的大街逛来荡去。他高大的身躯,白晰的肌肤,当然还有微微泛绿的眼睛,使他在北方美女如云的街上特别惹眼。他的身影从大街上这边走过的时候,吸引了不少异性的目光;返过来时也一样,就是没有龙门仁说的偷偷跟在他身后的男人。
坐在一间咖啡厅玻璃窗前的王云,连日来看到刘奇是走来走去,并没有什么情况,就无聊地取下墨镜,他的咖啡又喝没有了。就想举手叫服务员再来一杯。可他还没来得及举起手来,他就被眼前不远处的一幕惊呆了!
只见龙门仁的身后,大概就是二十米左右的距离,一个穿着普通衣服的人,正左右张望着,鬼鬼祟祟的样子,偷偷地跟上几步刘奇,见刘奇没有发现,就又想再跟近几步。
可就在这时候,一间铺子里突然冲出两条汉子来,什么话也不说,一闪近那个做跟踪的人,就一把护住他的嘴,把他拖入铺子里去……
第489章 血字研究
当蓝白相间的警车离开圣贤医院驰过中山路,穿过市政广场时,仍然寒冷的三月风透过车窗向车内袭来。罗建勇正坐在后座上,试图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