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解密的诡异档案-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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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洁萍和王辉说到这里,吕梁就站在一旁打眼色。
可陈洁萍并不明白吕梁这个眼色是什么意思。
她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和王辉说得好好的,吕梁为什么打断自己的说话,向自己打起眼色来呢?
这个眼色所指何意啊?
不明,真的不明。
陈洁萍知道吕梁向自己打眼色必有所指,只是自己太愚笨了!
怎么办?
怎么样才能理解吕梁的意思呢?
就在这时候,吕梁已经看出了陈洁萍的困惑,就对着她闭起眼睛来。
这下陈洁萍明白了,吕梁是叫自己闭起眼睛。
好吧,陈洁萍就装作很累的样子,先打上一个哈欠,然后双眼闭了起来。
这时,天啊!
奇怪,太奇怪了!
一个念头传入她的大脑,仿佛有人在对她说:“你别把话题扯去其它事上啊,赶紧问他那些神秘的人物是什么人!就好比我们是长生会的汉子一样。这样,我们才能知道他们来自何方,然后好去寻找他们啊!”
陈洁萍接收到这个念头之后,就不觉出了些冷汗来!
原来长生会的汉子竟然还有如此厉害的一招!
意念传递!
就好比有无线电在他们的大脑之间互相发送一样!
怪不得在广州被围困在一间小商铺里时,明明没见他们互相交流过什么,他们之间却好象接到任务分派了似的,不慌不乱,彼此有条不紊地该干嘛的干嘛去!
原来他们还有如此高深的理念传递!
当下,陈洁萍就停止了同王辉的东拉西扯,转而对王辉试探道:“王辉,那你为什么不将他们最后的一点秘密也告诉我们呢?”
“没有了。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王辉说着,为了表示自己说的是实话,还耸了耸肩,摊开双手,瞪着眼睛摇了摇头。
“那……你真的不知道他们是些什么人?不可能的。研究中心做调查不知做了多久了!怎么可能连自己的研究对象是什么人?来自何方?都会不知道的呢!”陈洁萍说,摆出一副不信任王辉的表情。
这下王辉急了!
之前大家说好要知无不言的。
不然的话,老同学陈洁萍身边的人就会动粗。
到时候,就会吃不了得兜着走!
王辉于是神情紧张道:“嘿,老同学,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这么说就是不信任我啦?我要知道他们是些什么人,早就用他们的名称告诉你啦,用得着讲那些拗口的不明又神秘的人这么长的字眼来形容他们吗……呵,对啦,还有一个惊人的消息就是我们的普通人中,曾经有一个男子和你一样,去过他们居住的地方的,只要找到这个男子,你们就一清二楚了。不过,这个人不肯讲的,说什么他忘记了。”
“这么神奇啊?知不知道他是怎么去那些不明又神秘的人的地方?不知道?哪……这个人叫什么来着?”
“好象叫什么……来的呢?哎啊,前两天我还记得起……对啦对啦,叫什么严勇强啊?反正大概是这么个音吧。你是知道的,我们讲白话地区的人,普通话念得不准的,应该大概是这个音来的……”
第399章 诡秘出动
“那么,这个人现在在哪儿呢?”
“不知道。好象曾经像梦游似的失踪过一段时间的,后来被找了回来,之后怎么样,就不知道了。”
“好吧。我们说好了,我放你回去,你可千万别说出我们在此,也不要说你被我们捉过。同样,我们也为你保守秘密。大家相安无事各人做各人的,怎么样?你如果贪功把我们出了,你是知道我们的厉害的,只怕你吃不了兜着走。”
“这个我知道。就按你说的保守秘密,大家相安无事各人做各人的最好不过,最好不过。”王辉说着,看了看几个闷声不响的长生会的汉子,转身离开了。
王辉的离开,并没有使这间小旅馆里的长生会的汉子安静下来,反而欢呼雀跃起来。
一个皮肤苍白、身体瘦弱、穿着一件羽绒服的汉子,从几个人中向陈洁萍挤过来。
他笑容满面地点着头,高兴得皱起鼻子,握住了她的纤纤玉手。
他的手掌因为兴奋涔出了汗水而湿漉漉的,额头上一绺头发垂到了左眼角,发根也有些湿漉漉的,就连他那双浅绿色的晚上会轻微反光的眼睛,也含着忍不住兴奋的神彩热切地望着她。
他的真名叫做刘奇。
“这么说,这所研究中心确实有料到啊!而且,他们也知道除了我们之外,还有一个神秘的道会,而且是**术一样了得的道会!”
“问题是我们怎样才能潜入去……”
“是啊是啊……”
这时陈洁萍打断了他们漫无边际的议论,说:“你们别把话题像仙女撒花似的撒得一地都是才行。听刚才王辉的讲述,我总结出有两个重大秘密,比起我们原先来这里要执行的任务还要重大得多。一是有一个至今未知名字、来自何方、具有甚至超过长生会的汉子智慧和能力的神秘人物,这个神秘的女子流落在中国了;二是有一个中国人曾经到过那个神秘道会所在的地方。也就是说,只要找到他们,就会是震惊我们道会的大事件。”
“对,对,对。还是陈洁萍思路慎密,一下子就点到主题上了。我赞成陈洁萍的看法,先把这里知道的向道会汇报,在寻找龙门仁泄漏出去的秘密的同时,争取会长们的支持,把捕捉神秘的道会人马也作为这次任务之一。”
“我们这是主动请缨,到时工作量会很大,大家可不要埋怨才好。”
“不会的,工作对我们来说,就是生活的乐趣之一……”
“可不是!”
“好,既然大家都表决心了。我就不客气地分配任务了。刘奇带一个人继续日夜不停监视研究中心的一举一动;吕梁和另一个每天到街上逛荡去,打听打听有什么特别的消息……”
陈洁萍的干练、果敢、镇定,十足的大将风度,连她自己都感到吃惊不浅。
其实长生会的汉子只是任命她是副组长,作用相当于作为这个小组的一名向导而已。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
她这次随小组返回城市之后,她的表现,她的做法,都与之前在大峡谷的初衷大相径挺。
总之,不仅给人脱胎换骨的感觉,还逐渐成为小组领袖。
而奇怪的是,长生会的汉子都心甘情愿地听从她的指挥和安排!
而更奇怪的是,在陈洁萍的内心里,似乎隐隐约约还有件什么重大的事情,需要她去探究,需要她去追寻。
而这个奇怪的追寻又没有明白无误地让她明白是什么东西来!
正如那个神秘的道会,他们在这个时候又来到北京干什么?
他们与长生会的汉子在作法上比拼,又为的什么呢?
许多年以来,这些特殊的,高度神秘的道会,都是把自己很隐蔽地伪装起来的。
怎么就在最近,却突然频繁地,不怕暴露自己道会的踪迹而出现在部队和刑警的眼前了呢?
唉,太神秘太诡异也太过难猜测了!
现在,长生会的汉子正如陈洁萍吩咐的那样,分成两个小组,到街上乱逛乱打听的到街上去了;留守在旅馆房间里监视远处研究中心的则敬守职业,那怕看到眼酸流泪,移开眼睛用手擦拭一下,又继续观察。
可是,事情的发展并没有如陈洁萍预料的那样顺利。
长生会的汉子虽然忠于职守、任劳任怨。
但长时间的一无所获,仍然令到陈洁萍坐卧不安。
窗外,夜色朦胧,大地寂寥。
雪不知什么时候轻飘飘地下了起来。
灰蒙蒙的天空上,寒风夹着雪花,一忽儿往西吹,一忽儿又往北吹。
偶尔有一些被压倒的枝条慢慢晃荡着,伴随着断枝那尖利又凄怆的响声而飘然而下,竟然那般凄凉惨然。
雪开始越积越厚,在子夜时分已经有半尺深了,人走在上面可以清晰地留下脚印,但大地里没有行人。
陈洁萍伫立在旅馆的窗前,凝眸着窗外的风,窗外的雪,以及窗外远处那幢神秘、深不可测的研究中心,她抿着嘴,招手把刘奇叫了近来。
她的脸色苍白得很难看,两眼充满了失落感,回头再看了一眼窗外白蒙蒙的、没有丝毫动静的天与地,自认失败地叹息一声:“算了,这样守株待兔很难找到结果……”
但是,她还没有说完,正在夜视望远镜观察的另一个长生会的汉子却忽然兴奋起来,他连脸也没有回过来看她和刘奇,就向她和刘奇招手示意,快来看,研究中心有动静啦。
陈洁萍顿时精神为之一震,她说得一半的话停了下来,脸上有些尴尬的表情,走近去凑到夜视望远镜一看:天啊!
研究中心的大院里,十多个身披白色的、衣长及脚的斗蓬的战士,荷实弹列队走上一辆也漆上白色的斗蓬军车,连车前灯也不开,正悄悄地驶出研究中心大院,往郊外的树林子开去。
太神秘了!
为了不暴露行踪,他们把车和人都融入到白茫茫的雪景里。
这说明他们有什么重大发现!
这一情况使陈洁萍顿时血液喷张,她指着刘奇说:“你叫你的伙伴留在这里继续用红外线盯着他们,并随时报告我们。吕梁,你即刻到楼下拐角街口把两天前偷回来的车辆开过来,其他的全部起来,跟着我,出发……”
第400章 铳响见人
大雪封山前,曾经是个猎手的村民苏虎,又偷偷拿起他偷藏起来的上了山。
这十几年来的禁止打猎,使得山上的野猪又多了起来,不仅常常跑到村庄附近偷吃菜农们的蔬菜,还撞烂了农民们圈养家畜的围栏。
这位快五十岁的前猎人,除了因为野猪破坏农民菜地的恼怒外,也对越来越肥大的野猪垂涎三尺。
趁着大雪即将来临,他扛起他的悄悄地上了山。
那大片大片的雪花在空中飞舞时,就像天女撒下的玉叶与银花,那样的晶莹,那样的美丽。
那长年积雪高插云霄的群峰,似隐似现。
雾气缭绕的时候,山连着云,云连着山。
那一座座山,那一片片林,都被雪裹着,在巍峨之中显出清秀,在峻峭之中更见超逸。
望着蜿蜒起伏的山脉,白雪皑皑。在柔和的冬日下映衬得皎洁又明亮。
那样地神秘,让人不免心驰神往!
长白雪山不仅气势磅礴,而且秀丽挺拔,造型冷峻。
皎洁如晶莹的雪峰,灿烂如利剑,在碧蓝天幕的映衬下,像一柄银色的利剑竖立在山巅,作永恒的铸造。
这座白雪山不仅巍峨壮丽,而且随四时的更换,阴晴的变化,显示出奇丽多姿的风采。
时而云蒸雾涌,山峰乍隐乍现,似“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女神态;时而山顶云封,似乎深奥莫测;时而上下俱开,白云横腰一围,另具一番风姿;时而碧天如水,万里无云,群峰像被玉液清洗过一样,晶莹的雪光耀目晃眼。
具有“白雪无古今,乾坤失晓昏”的光辉。
即使在一天之中,雪山也是变化无穷:东方初晓,山村尚在酣睡,而雪山却已早迎曙光,多彩的霞光映染雪峰,白雪呈绯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