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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红楼之因果大师-第3部分

小说: 红楼之因果大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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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良看着还杵在自己面前的贾珍,就犯恶心。这厮年纪轻轻地,竟然已经种下这么多恶因。且不说别的,单好色这一条,就弄出十八个花样来,什么调戏、强抢、偷、乱|伦……
    呵。
    这厮满身的孽债,偏偏是他的儿子,若不给他正过来,及时消除恶因,这将来他家破人亡的果报里自然就涵盖了自己。
    晏良可不想被这么个混账儿子给拖后腿。即便治不了也得治,直到治死他为止!
    “父亲,儿子知错了。”贾珍本来觉得没什么大事儿了,不过是玩个女人罢了。可这会儿他意识道了,今日是父亲的生辰宴,而他亲自去道观邀请父亲回来,还未确认消息的情况下擅自开席,自寻开心,实在是大不孝。
    “滚吧,我现在不想看到你。”晏良背过身去,手捻着一块玉。
    贾珍当然不能就这么走了,外面还有那么多宾客,知道寿星回来了,定然都会要来见人的。如果这会儿在外人跟前他丢了人,以后他还有和颜面出门。
    贾珍跪爬到晏良跟前,努力讨好:“父亲,儿子真的知错了,您回头怎么罚我都认。可今日来了许多亲朋好友给您贺寿,之前他们听说您不在府中,都直道遗憾呢。您不给儿子面子,也该给他们面子,此刻他们若知道您回来了,肯定十分高兴。他们现在就在园子里看戏,我这就引您过去?”
    “他们并非我请来的宾客,我因何要饿着肚子应酬他们!”晏良阴冷地扫一眼贾珍,发现这厮不仅无耻,脸皮也很厚。
    贾珍垂着脑袋,羞臊,生气。父亲这回是铁定不给他留面子了。
    “你去将那些宾客都赶走!”晏良吩咐完毕,回身去了福禄堂,泰然坐在正堂上首之位。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贾珍最怕在外人跟前没脸,父亲偏偏叫他去赶人。他忙跟了过去,再次磕头赔罪,希望父亲能改主意,顾全大局。
    “你的道歉一文不值,别磕了,也别废话。趁早滚,否则休怪我下手狠。”晏良打量贾珍的表情越来越讽刺。
    “您打吧!儿子做错事,甘愿受罚,只求您能早点消气!”贾珍此刻别无他求,只求能在外人跟前留点脸面。反正刚才他已经被老爷打了一巴掌,便也不怕再被打几巴掌。
    晏良双手交叉,很好笑的歪头,斜睨贾珍,“你是在求我打你?”
    “父亲,我知错了,您打!您使劲儿打我!只要您解气了,让儿子做什么多甘愿,只求您一件事,一会儿再宾客们面前给儿子留一点面子。”贾珍脸贴着地面,哭求道。
    既然有人主动求虐,晏良自然要满足他。
    “来人,上家法,要最粗的木杖。”晏良勾唇浅笑。
    贾珍一听这话,懵了,傻傻地抬头望着晏良。他怎么都没想到,老爷不打他巴掌了,竟要对他用杖刑?这怎么行,他都多大了,已经是宁国府当家做主的大爷了,怎么能受这样重的家法。这要是真打起来,它不仅在宾客们跟前没了脸面,就是以后在下人跟前也毫无颜面。
    以后他在府中威信全无,谁会把他当大爷看!?
    贾珍彻底慌了,特别害怕。老爷以前苛严是挺让他畏惧的,但那时候的他对自己最多不过叱骂几句就了事。可而今,他的亲生父亲竟然笑呵呵地要用最粗的木杖打他,那可是跟碗口一样粗的木杖,几杖拍下去,他屁股就得开花。
    贾珍内心的恐惧感放到最大,腿都开始抖了。
    这次下人们不敢怠慢,老爷一吩咐,他们就麻利的去去了木杖,准备好了了长凳。
    “父亲,万万不行啊,那种木杖打下去,儿子不似也得残废了啊,您就我这么一个儿子,您打死了我不要紧,以后谁给您尽孝啊!”贾珍吓得抓住贾敬的脚踝,猛劲儿的求饶。
    “你这人好生有意思,既是主动求罚,便该有受苦的决心。真到要罚你的时候,你反倒不愿了。可见你之前说那些认错的话都是撒谎,不过是欺哄我罢了!”
    “我——”贾珍无法辩解,哽噎的再发不出声来。
    片刻后,贾珍被架在了长凳上,因他反复挣扎,不得不让四个人分别控制住他的四肢。长凳左右两侧已有两命执棍的小厮,在晏良的一声令下,随即高高地举起木杖,打了下去。
    屋内顿然想起了鬼哭狼嚎般的叫声,一面骂疼,一面求饶,声音十分响亮。
    被打发到门外的贾蓉,忽听到这声儿,吓得慌了,哭了。片刻后,贾蓉被婆子们劝止住了泪,背过身去,又偷偷笑起来。

  ☆、第4章 报应不爽

晏良回府的事儿没有刻意隐瞒,很快,贾政那边以及尤氏那边都知道了消息。后院还好,尚不能立马来找,但贾政和宾客们等了会儿后,便都坐不住了。既然寿星已归,而他们本就都是来给贾敬贺寿的,自然该见了本人亲自恭贺才对。遂男宾们都纷纷请求贾政引领,赶向福禄堂见贾敬。
    此时,众人还未到院门口,便听见福禄堂内传来杀猪似得痛叫声。这声儿听着有点耳熟,大家纷纷看向贾政求证,见其面色有异,便都在心里明白了。
    众人互相对眼,纷纷表示告辞。既然人家老爷刚回来就教训儿子,无心过寿,他们怎好掺和,都识趣地走了。
    贾政因此颇觉得挺尴尬,赔笑送走宾客之后,就快步冲进福禄堂。他倒要看看,到底是多大的事,非逼着贾敬一回来就动手,连满园的客人都不顾了!
    贾政进屋后,声音就停了。
    小厮帮贾珍提了裤子,架其出去。贾珍脸上都是冷汗,已经没了血色,五官隐忍地有些扭曲,一副颓然无力的模样。这表情跟他之前调戏女人的样子对比起来,可谓是反差巨大,也活该他如此。
    晏良平静的饮着茶,看都不看贾珍一眼,由着下人将他弄走了。
    贾政见此状,心下更加好奇了,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而贾敬教训孩子又为何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儿?孩子不成器,做父亲的就是打骂,也是疼在心里,气在脸上呀。
    晏良早已经注意到了贾政,多亏有门口的婆子传话,让他不必多想就知道其身份。
    晏良打量这位年纪三十出头的男人,斯斯文文地,有些方正呆板,看起来倒像是个谦恭厚道之人。不过这种自诩清风在身的读书人,晏良上辈子可见多了,经常说一套做一套,虚伪的要命。这个贾政,晏良确定以及肯定,他就属于这类假正经的人。
    因为晏良在这人身上也看到了很多的恶因,虽不及贾珍的多,但其果报的分量跟贾珍一样严重。
    贾政客气地拱手,对贾敬热情道:“好兄弟,我们可好久不见了。”
    “好久不见。”晏良做了个请的手势,让贾政上座。
    “可怜天下父母心,有时候孩子们不懂事,咱们为了他们以后好,就得下狠心。可珍儿那么大了,今日还是当着众宾客面儿,你就这么打孩子,是不是有些过了?”
    “这惩罚是他自求的。”晏良瞥一眼贾政,觉得他有些多管闲事了。
    贾政一时无话可说,便就暂且不提贾珍了,问他怎么会回来。“当初你走得时候,可是说一心向道,再不会回来了。这两年宁府不管大事小情你都一概不过问,我们真很以为你再也不肯回来呢。”
    “此一时彼一时,你就当我是心境不同了。”晏良沉吟片刻,问贾政,“你怎么样?”
    “还是老样子,承蒙升上恩典,尚能有个官做。只是多少有些遗憾,当初无法科举出仕,而这两年还是一直在老地方不挪动。只怕上面的人都以为我没才能,只靠着祖宗的庇护才有今日,便不肯重用我了。如此一想,更恨自己当初错失良机。”
    “着自己考的,和圣上封的,都一样是官,能有什么分别。但做官读书不同,要得是能力和魄力,”晏良顿了顿,盯着贾政道,“总之,书上说的不见得样样都好,只念之乎者也之类也当不了饭吃。想有成就,便不能光靠嘴,得动手。”
    “敬兄弟进士出身,曾经官做得比我大,混迹官场的时间也比我久,您自然是见解独到,和我们这般俗人不同。”
    贾政口气略酸,显然不喜欢晏良的话。准确来说,晏良句句戳到他的痛处。他最气不过地,便是自己最引以为豪的优点,偏偏被比他厉害的人瞧不起了。
    贾敬此刻若还在为官,贾政或许能更谦虚一些,但明明他现在是个炼丹药的废物,是个失败者,他有什么资格教育他!
    晏良轻笑一声,垂着眼眸,修长的手指在茶杯的边沿上打转。面容上依旧保持着疏离的微笑,却只是沉默着,不去回应贾政什么了。
    突然起来的安静,逼仄着贾政有些后悔自己的失言。
    为了挽回尴尬,贾政主动代传了那些宾客们告辞的话,特意仔细形容了当时宾客们要来看贾敬反而尴尬告辞的经过。他希望贾敬能意识到他打儿子的错误,但他终究没有在贾敬的脸上看到一丝一毫的后悔。
    “我累了。”晏良开口赶人。
    贾政无法忍受带着这种尴尬走,起身就跟晏良道:“敬兄弟,咱们都是一家人,我就不跟你避嫌了。你真觉得你在今天这样的场合打儿子,合适?”
    “你都说了,那是我儿子。我教训儿子,与你何干?”晏良声音听起来轻轻地,但口气里却带着浓浓地胁迫。他眼皮都不抬一下,似乎很反感但却不在乎贾政这样跟他说话。
    贾政再一次被堵得哑口无言。
    屋内气氛凝结,贾政再受不下去,黑脸告辞。
    晏良淡笑着站起身,目光却如冰锥一般刺入人骨,紧盯着贾政的背影。单就这贾府里头,就有这么多种了恶因的,看来他以后不用愁自己没官做,没钱花了。
    不过最首要的,他得先把本尊身上自带的恶因去一去,免得回头自己跟着倒霉。
    那边后院传来消息,看来是贾母等不及了,想要见一见他。
    女眷人多,晏良担心自己一下见了那么多人不容易认。便叫了个本分婆子到跟前来,对其道:“这两年清静惯了,便落下一毛病,场面一乱我就容易昏头。加之我本来就很长时间更不见她们,更容易反应不过来。一会儿你记得在边上提醒我。若是你怕糊涂,不知道哪个该介绍哪个不该,便干脆都说。”
    宋婆子点头,一一答应下。
    晏良拜见贾母之后,贾母便欣慰的用帕子擦眼泪,直叹他能回来在宁府做主最好不过。
    “珍儿那孩子尚小,这么大的家业,他那里能通透,还是你在好。若是能官复原职,便更是喜上加喜了,我们都替你高兴。”
    “这个可不是我说的算了。”提起为官,晏良无奈地笑了笑。
    今晨晏良自照镜子的时候,便发现本尊所犯的恶因之中有一个最大,跟他当初做官时犯下的事儿有关。至于这件事具体是什么,晏良不知道,但他能感知得到这东西给他带来的灾祸会有多大。这次他回京城,免不了就触动这个恶因,稍不小心就会加快恶果到来。到时他别说做官了,可能连命都保不住。
    恶因的消除是有难有简单的,晏良身上的这个属于特难,几乎是不可能消掉。所以他必须尽快帮助别人消除恶因,从而来提升自己的官运,当他的官运足够强大的时候,或许就可以避过这个灾祸。
    晏良和贾母浅聊两句之后,就避嫌退了出来。时间短暂,又有婆子提醒,晏良表现的滴水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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