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头怕怕-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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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但我又不是东西,我也有自尊,总不能你要就要,不要就让你扔在一边吧!”她胡诌了个乱有理的理由。
“这么说是我不对了?但我想知道你爱我吗?”他设了个无形的陷阱让她跳。
“爱!当……当然了。”她笑得有点儿畸型,实因这样的问话太突兀,让她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
“那我就放心了。”
他盯视她的目光越来越有神,神情中带有几分狂野和戏谑。蓦地,在他眼神中掠过一道诡谲的笑意,紧接笑容之后的是一个长长的深吻。
他技巧地撬开她两片红菱,温暖的舌长驱而人,粗鲁地在她口中缠绕挑逗,充满诱惑力的男性气息阵阵传达至她口舌之中,令风妮一阵迷惘……
冷不防地,他的一只大掌从她的小可爱底部穿进,覆上她坚挺的乳峰上!
“呃——”深感惊惶的她,却喊不出声,因为那一阵阵嘤咛全被貉子尘吞进了腹中,动弹不得的风妮全身充满着新奇与紧张,接受与排拒之间。
她是要来勾引他的,可不是来奉献出自己,她不应该——
“别紧张,只要你想着爱我就行了。”
骆子尘瞳光野亮如星,发挥出他猎艳高手的本事,拂弄着她的冷静;深谙泡妞绝窍的他总是能三言两语地让女人为他倾倒,当然风妮也不例外。
只是他无法预料的是,自己竟然也能沉浸在吻她的乐趣之中久久不能自拔!原有游戏人间的心态已渐渐远离了他,率性落拓的个性已被敲坏,他很想认认真真的来对待怀里的这个女人。
大拇指隔着丝质内衣轻轻抚弄她的乳尖,引起她阵阵战悸与压抑呼喊的喘息声,风妮只觉得大脑混棍沌沌,已无法集中理智去意会自己正在做什么?对抑或是错?
骆于尘顺势将她压覆在沙发上,拉高她上衣的下摆,热烈如炽的唇含住她的蓓蕾,给她的又是另一番战悸和体认。
骆于尘凝注着她美丽的嗣体,体内的热情因而激昂不退,他深感两眼灼热,皮肤上居然会沁出压抑欲望的汗珠!
而他更确定的是,眼前的女人已是成熟的玫瑰,绝不是十六、七岁的体态,妈的!他还真是看走了眼。
他将拇指揿在她牛仔裤的铜扣上,“给你五秒钟的时间考虑,如果我解开了它,你就再也没有退路了。”
他虽噙笑,但目光中却是百分之百的认真。
风妮愣在当场,她心中矛盾极了,她是想尝尝偷食禁果的滋味,而且对方还是个这方面的老手,绝对会带给她难忘的第一次,但……
他们是敌对的呀!
一个是地方角头,一个是警务人员,况且她接近他是为了抓他把柄,怎么可以——
五秒钟过去了!
骆子尘已从她眼中看见了犹豫、踌躇、矛盾、与渴望。他斜唇一笑,
继而放开了桎梏她身子的大手,翻起身远离她。
“算了,我不会强人所难。”
他将领结打好,西装扣好,看样于是要出门了。
“你要出门了?”风妮霍地拉回神智,嗫嚅地开口。
“办点重要的事。我看家里头还满清爽的,如果没事你可以回去了,
今天放你一天假。喔,对了,这是我替你办的金融卡,当做是你的酬劳,
每个月我会存两万元美金在里面。”
“两万美金!”天哪!这可是她一年的薪水耶!
“怎么?该不会嫌少吧!”骆子尘看着她那抹逗趣的表情。
“你疯啦!”
“我没疯,只是善待我的女佣。”他笑得暖昧又诡魅。
“这种价钱?拜托,我只是你的女佣,可不是情妇,我想这应该是一流情妇才有的价码吧!”他是没疯,而她可快要气疯了!
“你若打算变换身分,我也没意见。”一句漫笑应声而起,注视着她的,眸光是盛满了调侃与戏谑的情趣。
“去你的,你去找别人吧!”如果她手上有枪,一定一枪毙了他!
“是你说的,那我走罗!”
递给她一个长长的飞吻,他跨足出去,也将风妮仇视的目光挥别于身后。
骆子尘坐上地下铁,通常在纽约城里他不爱开车,因为塞车的情况甚是严重,他不爱杵在小小的车身内做漫长又无味的等待。
约莫一个小时,他在delanceyst下车,所在地点谓之“下东城”。
这里大多为犹太人的居所,一间间小小的斗室相邻,狭隘却不显杂乱,形成纽约城中另一种风貌。
而人称“陆老”的陆雄,就隐居在这里头。
敲了几记暗号,陆老房舍的铁门霍地敝开,骆子尘快步闪了进去。
“我就知道你这小于今天会来。”在一张大办公桌之后扬起了一道沉重年迈的声音。
“陆老还真是神机妙算。”骆子尘帅性一哂,缓步走向他。
“后天那批家伙就要开始行动了。”未经骆子尘开口,他已主动告之。
以做线人的敏锐度看来,他是极为成功的。
“确定?”
“你这小于怎么越来越不了解我了,不定的话我敢说吗?”陆老挑高一眉,已花白的发丝微微一动。
他担任线民三十年来,消息从无失误的纪录,不仅如此,再怎么艰难
的任务,他都能在最短的时间内顺利完成,也因此才会成为黑白两道最炙手可热的线民人选,更因为自己曾得罪过不少道上大哥级人物,最后只得遁隐到这种暗无天日的地方。
能怨天尤人吗?不,他从没这个念头,因为他热爱这种深具挑战性的工作。
就像现在,他一个人窝在这种地方,亦不忘暗中从事秘密线索的调查。
“对方到底是谁?为什么一定要我亲自来这里,你才肯透露?”骆子尘倒是有点心急地想一探究竟。
“日本崎村组。”
“崎村组?”骆子尘很惊讶,坦白说这名字他并没听说过。既是默默无名之辈,又何足挂齿?
“没听说过是吧!他其实和黑帮的崛起情形差不多,但是他们多采用较偏激狠毒的手段来获得他们想要的东西,因而在这数月间突然窜起,在日本九州一带已颇具地位与势力。”
“这么说这次的行动又是他们想更向前迈进一步的手段罗!”太过牵强的结果只有害处,骆子尘已能断定崎村组未来的路已到了尽头。
“正是如此。与他们接头的对象更为棘手,听说是俄国党兵,据我所知,他们将武器以廉价卖给畸村组,好做为建党基金。”陆老递给了他一片cd,“崎村组的所有资料全都在这里面,就因为他们的恶行大多,我一时无法说得详尽,所以要你来取。喂,你多久没来看我了,久久让你来一趟还嫌麻烦吗?以前薏拉在的时候,怎么从没见你嫌过?”
“陆老——”骆于尘玩世不恭的眸中突然泛起一阵悲情。
杜薏拉与陆老既为舅甥关系,他当然也清楚杜薏拉的死带给骆子尘一段非常落魄的过去,不仅落落寡欢,更是自暴自弃,也因此他曾与骆子尘约法三章,除非他从悲伤中走出,否则他将对他断绝任何线索。
但他知道这小于仍忘不了杜薏拉,失去她的痛始终未曾消褪。
“那么多年了,你还是忘不了她?”
陆老审视着骆于尘,虽然别人看不透他,而他可是对这小于心里的苦涩一清二楚,但他更清楚骆于尘对杜薏拉只是种封闭的责任,应该还淡不上感情,麻烦的是这小于搞不懂自己的心。
“或许哪天得了健忘症会快些。”他干涩的笑说,敛去伤痛的脸上又重现该有的潇洒轩昂。
“还会说笑话!”陆老抓一抓已花白的眉,“不错,表示你还有救。”
“陆老你放心,我不会再沉沦于感情中。”骆子尘当真怕了,他不愿再尝到另一次生离死别的痛苦,所以他游戏在男女情色中,将自己设定在无情却也滥情的角色。
“何不找个好女人谈场真正的恋爱?听说你那两个伙伴都有了另一半。”
“我没彻底排斥,只不过尚在寻寻觅觅。”
他没说真话,既然真话铁定会让陆老听得不爽,不如不说。
“那我祝福你了。”
“谢谢,我会将你的话奉为圭臬。”他帅逸的脸部线条滑成一个弧度,扯出一个俊美的笑容,“那我回去了,乔勋还在等我的消息。”
“愿你们成功。”
“会的。”
将cd塞进暗袋中,他转身走出了这个黑暗地带,刚拐出马路,骆于尘赫然感觉到在身后转角处似乎有个可疑的影子在移动。
他猛然煞住脚步,霍地旋身,如豹般伶俐矫捷的身手,闪身到可疑者的面前,倏然箍住那人的双手,反剪于后。
“是你。”
手中的触感是细腻柔软的,他立即扳过对方的脸,一注视之下,他猛然大惊,怎么会是季风妮!
“好疼!”风妮咬着牙,眼泪都挤出来了。
“说,为什么跟踪我?”骆于尘不可思议的望着她清澄的眼,他是怀疑过她接近他的企图,只是没猜着她那么快就动手了。
“我只是好奇……啊,别扯我手嘛厂
“你当我是三岁孩子?”想骗他,她还得回去多修炼个几年。
“人家气你嘛!调戏了我,什么都没说人就跑了,你当我是什么?”想要挖他的底是真的,气他也是真的。
他诡异的笑了笑,“这么说,你不满足,还要我继绩罗!早说嘛!”
在风妮毫无预警的情况下,他低首抓住她粉嫩的唇瓣,大手更是不规矩地隔着衣料挤揉着她的胸脯,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骆子尘的手段是处罚,愤懑的,他无法容忍因为自己一时的疏忽而害了陆老或是黑帮的兄弟。
“不要——”
啪!风妮一巴掌甩在骆于尘的左脸颊,也遏止了他这种粗蛮的动作。
“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你好过分。”隐忍已久的泪夺眶而出,风妮泪眼蒙胧地瞪着他破口大骂。
“过分!会吗?别的女人可爱死我这么对她们了。”他抚着脸颊邪魅笑说,勾起她的下巴,瞳仁闪都不闪地近距离看着她。
不及盈寸的距离下,他温暖的气息拂过她的唇瓣,令风妮无法遏止地全身发出轻颤,她更清清楚楚看见他瞳眸中的火焰,完了,她有自知之明,这下是死定了!
“他们是他们,我是我,你不要拿来相提并沦。”她用力扯出自己的手,试着拿话来作缓冲,即使要死,好歹也不能死得太难看。
“没错,是不能相提并论,因为她们绝没你的城府深,与算计的心眼。”,
他探过身子,不让地逃过他犀利的眸光。
“你凭什么这么说,难道这条街是你家开的吗?我跟着你来也没错啊!现在你是我的主人,我担心你有危险嘛!”
事到如今,风妮只好发挥她的胡扯功夫了。
“你以为我查不出你的底细!”她的话勾起奇Qisuu。сom书他全身的一股闷气,不过它随即消逸,骆子尘换上一抹兴味,以手肘固定着她的后脑勺,“你若不说也成,那我们也来打个赌。”
“赌什么?”
“我不去查你的底细,看你扳不扳得倒我?如果我输了,我认命;如果你输了,就任我处置。”
“笑话!谁说要跟你作对了。”风妮依旧死鸭子嘴硬。
“是吗?你也知道‘黑帮”情报网的能耐,要不要试试看。”好吧!她既然要来硬的,他只好比她更硬。
“你……好——记得愿赌服输。”who怕who嘛!
“只怕你会耍赖!对了,既然都已摊开来讲了,明天你就别再委屈自己来我住处打扫。”他猛然放开她。
“可是我贪你每月两万的薪水,所以不想放弃。除非你怕我太危险想赶我走。”风妮也不知为什么,她不想放弃能天天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