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者在死神-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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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的，我还记得，很久前的事情了。”志波海燕倒是知道这点，点了点头。
“那好吧。”似乎有了保障，露琪亚也不再担心，拔出斩魄刀。
“解锭！”
一扇拉门缓缓打开。
。。。。。。
尸魂界，巨大的穿界门前，愚者三人慢慢从中走出。
“啊，回来了。”回到熟悉的环境，愚者张开手拥抱天空。
“嗯嗯，一切顺利呢，我们快去找浮竹队长吧。”露琪亚很高兴地说。
“嗯嗯，走吧。”志波海燕应了一声。
“请稍等一下，愚者四席，你的出界证明有异常，请跟我去核对一下。”突然一个守卫站出来对愚者说。
愚者早就料到会有这种事情了，一点都不觉得意外，只是无奈地笑笑，对身边的志波海燕两人说道：“看来我的麻烦跑不了了，你们先去找浮竹队长吧，到时候我再找你们。”
“嗯嗯，你去吧，我们不会挂念你的。”志波海燕浑不在意地摆摆手，一副你赶紧走不送的表情。
“去去去，搞得跟生死离别似得。”愚者瞪了志波海燕一眼，跟着穿界门守卫走了。
“愚者他不会有事吧？”露琪亚有些担心地问。
“哪有什么事？我也有偷偷出界过，也没多大事，最多也就罚扫厕所一个月罢了。”
“啊？海燕大人被罚过扫厕所吗？”露琪亚有些惊讶地问，一下子把注意力从愚者的事情上移开了。
“咳咳，这个你别管了，赶紧找队长去。”
“哈哈，看来是真的了。”
。。。。。。
愚者安静地跟着守卫走进穿界门守卫的办公室，对此愚者也没感觉有什么问题，毕竟这是尸魂界的规则。
只是，这办公室有点诡异，里边竟然没有其他人，只有一个坐在高背椅上背对着愚者的人，应该是这里的负责人吧。
守卫带到了之后，对愚者说：“好了，愚者四席，我们到了，你跟大人谈一下把。”
“嗯嗯，好的。”愚者应了一声，然后就没再说话了，等着椅子上的“大人”向他问话，反正该认的就认，没什么大不了的。
“既然来了，不想说些什么吗？愚者。”一个年轻但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大人”问话了。
“啊，这个该怎么说呢？啧啧，其实也没什么，我用浮竹队长的能力传送到了现世，现在回来了，就这样。”愚者挠挠头，说道。
“仅仅是这样吗？你身上的虚的气息是怎么回事呢？”
“什么虚的气息？”愚者有些奇怪，“应该是我杀的虚留下的气息吧。作为死神，这不是很正常嘛？”虽然有些讶异，不过愚者也没做什么亏心事，只是笑笑回答。
“我不是说你杀了虚的气息，而是你的魂魄，带有虚的气息。你还没感觉到吗？愚者。”这时，这位“大人”缓缓转过身来。
“蓝染？”愚者大惊，看着眼前的“大人”。
“啊，你好啊，愚者，一直想见你一面呢。”一直跟愚者说话的竟然是蓝染惣右介，蓝染满意地看着惊讶的愚者平静地说。
“你怎么会在这里？”愚者瞪大着眼睛，有些支支吾吾地看着蓝染说。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穿界门的通行的记录是属于五番队的工作，这些你难道不知道吗？而我就是这里的最高长官。”蓝染笑了笑说，“用不着太惊讶，也不用表现出敌意。我们应该成为朋友的才对。”
看着带着很平和的微笑的蓝染，愚者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更不知道该以什么态度对待蓝染。该不该撕破脸皮？现在蓝染完全没有明着露出敌意，我要主动出击吗？而且拿什么出击？完全不是对手，现在我就一个人。
“怎么了？你是十番队第四席，我是五番队队长，我们都是护庭十三队的一员，不应该和睦相处吗？”蓝染的话打断了愚者的沉思。
“呃，呵，是的，蓝染队长。既然要和睦相处，那是不是可以让我走了？”愚者试探地问蓝染，反正现在也没办法对蓝染怎么样，还是想想怎么离开这里为好，留在这里毫无安全感。
“本来是可以的，毕竟我也不希望处罚衷心为了尸魂界的同僚。”蓝染微笑地说，“但是呢，你身上的虚的气息该怎么解释呢？这可是个相当麻烦的问题啊。不解决的话，愚者四席也会不安心的吧？”
“到底是什么情况？你说我身上有虚的气息？为什么我不知道？”愚者邹眉看着蓝染说。
“到底是什么呢？跟我来一下吧。”蓝染仍旧保持微笑，转身走向办公室里间，似乎感觉到愚者没有动，转过头笑道，“放心吧，跟我来，你不会后悔的。”
愚者深皱眉头，看着走进里间的蓝染，内心摇摆不定，但还是选择跟了进去。
没想到，穿界门守卫办公室里间内有玄机，里面竟然有一扇密室的门，里面是一条长长的阶梯通道。
蓝染站在门口，看着走进了的愚者，微笑地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请进来吧，相信你不会后悔你的选择的。”
愚者警惕地看着蓝染，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进了密室通道。
第四十六章 蓝染的正义
这是一个白色的，不是很宽的房间。或许这整个地下室很大，但这个房间实在是拥挤了些，只有几台仪器，几座石椅。椅子上当然是熟悉的市丸银和一个黑人——东仙要。
市丸银笑着看着进来的愚者：“嗨~你看你这不还是来了吗？”
东仙要则是完全不在意愚者的到来，仍然在忙活着什么。
愚者不想接话，扫了一眼这个房间，或者说是控制室吧，有些漠然地看着各个显示器所展示的内容：各种被特殊液体浸泡着的虚，还有死神，甚至一些毫无人形的不知名的物体，时而动弹在证明它们还是动物。
“怎么样？我的秘密基地还不错吧？”蓝染笑道。
“你在拿死神做实验？”愚者恶狠狠地看向蓝染，这次蓝染把他带进来，不会就是要把他也当试验品吧。
蓝染静静地看着愤怒的愚者，浅浅的笑着，半响，才开口：“你在害怕吗？”
“呃？”
看着深皱眉头的愚者，蓝染继续说：“我们在你的眼里是那么可怕的人吗？是谁给你灌输了我们是坏人的意识的？想来，我们应该没有过冲突才对的。你为何要如此的警惕呢？”
愚者有些答不上来，头皮发麻地说：“你们在拿死神做实验，你们在破坏尸魂界的和平，这样你们还能说自己不是坏人？”
蓝染轻笑了一声：“确实，我拿死神做实验，甚至拿流魂街的一些普通的灵来做实验。但是，你就没想过这是为什么吗？”
“为什么？”
“我们的一切都是为了正义。”这时东仙要突然插了一句。
“要，不用争辩，我们的手段确实不是很光明。”蓝染不在意地摆摆手，再次对愚者说，“不过要也说得没错。这些，背经叛道的行为，都是为了，真正的正义。”
“你在胡说什么？破坏这一切的你们哪里来的正义？”愚者这时似乎胆子也大了起来，反正有崖龙纹在，蓝染暂时也杀不了他。
“你的意思是，尸魂界就是正义？原来你也被这个外表光鲜的世界所欺骗了啊，所以才看不到真相吗？”蓝染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似的，托了托手，摇摇头道。
“什么真相？”
“银，让他看一下，这个世界的本质吧。”蓝染转头说道。
“好~”
随着市丸银的一顿瞎几把操作，房间最大的荧幕上显现出了画面。
“这是？”愚者目瞪口呆地看着大荧幕上显示的，颠覆了他的世界观的画面。
这是一片战场，无数的死神和虚厮杀在一起，血酱四溅。双方阵营的后方，各有一人在指挥。
愚者完全被惊呆了。他完全想不到死神与虚会有这么大规模的战斗，他的意识中还停留在静灵庭在现世的每个区都派遣几个死神就能稳定虚的骚扰，最大的战斗也就几十上百级别的战斗而已。而现在这场战斗的规模起码有上万人了。
“这是？总队长？”愚者看着死神后方的指挥人物，支支吾吾地说。
只见年迈的山本元柳斎重国总队长，站在队伍后方，高高站在虚空，手举斩魄刀，鼓舞着一波又一波的死神大军冲锋向前。
而虚的阵营，则是一个身着黑色铠甲的人类模样，但头上长着的三支角，应该也是一个虚，同样呼喊着督促虚的大军往前冲。
“看到了吗？山本总队长的另一个身份。”蓝染提醒了一声陷入震惊的愚者。
“那又怎么样？山本总队长在与虚作战，难道这不对吗？”愚者深邹眉头，看着蓝染。干嘛给我看这个？有什么意义吗？这不是在说明尸魂界是正义的吗？你们的行为不是显得更加邪恶了吗？
“你真的认为他们只是在简单地战斗吗？”蓝染笑了笑，停顿了一下，继续解释道：“他们是在交易。”
“交易？”
“是的，为了维护平衡的交易。为了虚圈、尸魂界、现世的平衡，当权者发动的交易人口的战争。”看了眼被刷新世界观的愚者，蓝染继续说，“虚死亡会在现世出生，死神死亡会在虚圈出生，而现世的人死亡会化为灵魂，通过魂葬来到尸魂界。所以，虚想要增加人口的最好方法就是击杀死神，而死神则需要在现世杀人。”
“什么？杀人？”愚者这下是彻底震惊了。
“所以，你现在觉得谁是正义的？”蓝染笑道。
“可是，虚不是也杀整吗？”愚者避开死神杀人的话题不谈，因为这个问题他压根不相信。
“是吗？难道你没注意到这部分的虚只是很少的一部分吗？不然你以为为什么护庭十三队只需要派遣几个死神就能守卫一方和平？而且那些猎杀整的虚都是十分弱小的，它们猎杀整，只是为了满足生存所必需的的食物。难道你没有发现那些较强的虚，它们基本上都不再猎杀整了吗？”
“可是，虚不是一种连自己同族都吃的怪物吗？”愚者依然不信蓝染的“鬼话”，有些激动地辩驳，“它们怎么可能是正义的？而且死神怎么可能杀人？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事情啊！”
“不知道的并不代表着就不是真相。你心中的正义是什么样的？只是维护表面的和平吗？”蓝染看着有些慌张的愚者，摇摇头道，“至于死神没有杀过人？那你就太孤陋寡闻了，你身为人类的时候难道从来没有听说过死神一词吗？还记得人类对死神的认识是什么样的吗？”
“人类对死神的认识？”愚者仿佛想到了什么，额头不自觉冒出汗来，后背一阵发凉。死神，传闻中是将寿命耗尽的人类收走的使者，是死亡的代名词。
“看来你认识到了。”蓝染笑了笑，“死神一直以来的使命都是收割人类的生命，不是从千年前护庭十三队的成立开始，而是从古至今，数千上万年前就是这样的了。只是，在千年前的护庭十三队成立之后，这些工作被隐藏在幕后，而给静灵庭换上了光鲜的外表，消除了流魂街的魂魄们的抵触心理，欺骗他们，让他们真心地想成为死神。”
愚者反应过来，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