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恋成灾-第1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该喊你什么?”凌非以沙哑的声音问。“心妙?还是妙妙?”
“你一直都喊我姐姐的。”她也哑着声音说。
“不了。”凌非将唇移向她的唇。“再也不了。”他吻了她,是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还要炽热的吻。
§§§
童心妙醒过来时正躺在凌非那张单人床垫上,即使是背对着,她也能清楚地感觉到凌非就躺在她身后,因为他的一只手正搁在她的腰际。
用不着那散落一地的衣物提醒,她也记得自己做了什么,或许该说她让凌非对她做了什么。她没有推开他,任由他吻她、碰触她,她把自己给了他,却不觉得后悔,这是为什么?
直到悄悄离开了凌非的住处,童心妙还在想着,此时夜也深了,已经没有公车可搭的她只能又一次搭乘计程车返家。
计程车上播放着旋律优美的歌曲,女歌手动人的嗓音彷佛唱出了她的心情,令她的心微微绞痛,无奈她对流行歌曲没有研究,完全不知道这是首什么歌,唱歌的又是什么人。
付过车资下了车,这回童心妙连心疼的感觉都没了,她人懒懒的,脑袋空空的,甚至没看见好友梅兰正在对街她住处的大门口对她猛招手。
她穿过马路,闪过了两辆车子,这才看见梅兰。童心妙眨眨眼,颇为诧异地问:
“梅兰?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还敢问呢,我差点要报警了。”梅兰在大门边跳脚,这种幼稚行为她可是结婚后就不曾再做过。
“报警?”童心妙还是不明白。
“你知不知道你门没锁就出去了?”梅兰咬拉着她。“我进屋去找了个半死,甚至连冰箱冷冻库都找过了。”
“你找什么啊?”
“找你啊,小姐。”梅兰咬牙道。
童心妙闭了闭眼睛。
“拜托!我怎么会躲在那种地方。”
“那你究竟跑哪儿去了?”
“啊?”
“啊什么啊?你少给我装傻……咦?”梅兰突然嚷道:“你在哭耶!妙妙,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了?”
“我?我什么时候哭了?”
梅兰伸手碰触她的脸颊。
“哪,又没有下雨,你脸上这是什么?不就是眼泪吗?”她说。
“咦?是吗?”童心妙也伸手去摸了摸脸颊。“真的耶,湿湿的。”
“什么真的假的?你怎么回事?变得傻呼呼的。”梅兰拉着她往里走。“走,我们先进屋里去。”
进屋后,梅兰倒了杯水给她喝,也不再问她什么,就这么静静坐在一旁陪她。
后来是童心妙先开口说:
“对不起,梅兰,让你担心了,我真的不记得自己没有把门锁上。”
梅兰轻叹道:
“你今天不是撞到头了吗?我从百货公司打电话过来没有人接,我还以为你睡得太沉了,谁知道下了班过来竟然找不到你,门又没锁,我真的差点就要报警了。”
“对不起。”童心妙又说。“你又跟老公说谎了?这么晚还不回去没关系吗?”
“这回说的是实话,我说那个麻烦的朋友失踪了。”
童心妙笑说:
“你老公一定很受不了我。”
“谁理他?你没事就好。”
“其实我也很受不了我自己。”童心妙低下头。“怎么会有像我这样的人呢?梅兰。”
梅兰皱眉回说:
“我觉得你没什么不好啊!你怎么了?心情很差的样子,是不是那个老女人又来烦你了?”
“什么老女人?”童心妙抬起头问。
“就是你阿姨,凌非的妈。”
“别喊她老女人啦,阿姨的年纪也不是很大。”
“你就是这副软心肠,怪不得会被人欺负。”
童心妙一听长叹了声:
“怎么办?我真的被欺负了。”
“这有什么?反正你应该也已经习惯了。”梅兰忽然停了下来,瞪大了眼睛并抖着声音再问:“你……我说妙妙,你说的不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
“你想的是什么意思?”童心妙头都不抬地问道。
“我难以启齿。”梅兰说。
“那大概就是了吧!”童心妙头都要藏到桌下去了。
“什么!?”梅兰跳起来。“你被强暴了?喂!这跟“欺负”可不一样,很严重的。”
“不是,不是啦!”童心妙拼命挥着手。“你想太多了,什么强暴?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梅兰眯起眼睛直盯着她瞧。
“不是这样吗?你敢不敢看着我的眼睛,对我说你还是百货公司我们那个楼层里唯一一个处女?”
童心妙只敢看着地板跟天花板。
梅兰一副要昏过去的样子。
“谁?谁是孩子的爸爸?”她扶着沙发问:“这个你知道吧?啊?你“应该”知道吧?”
“孩……孩子?”童心妙大吃一惊。“你说什么啊?我又没有怀孕。”
“有没有还是未知数呢!像你这种没经验的倒霉鬼最容易“中奖”了。”
“你别吓我。”
“谁吓你了?我问你,那家伙戴了套子没有?”
“套子?”童心妙一脸茫然。
梅兰一拍额头嚷道:
“你不是被强暴?这么说来是自愿的喽?没有经验也该有点常识嘛,怎么可以不做预防措施呢?”
气氛正紧张时,电话铃忽然响起,童心妙还来不及反应,梅兰已经跳起来冷冷道:
“是那个不戴套子的家伙吧?我来跟他说。”
第七章
“喂?妙妙吗?”电话那头果然传来凌非的声音。
“我就猜是你这个家伙。”梅兰的声音冷得能令热水结冰。“喂!妙妙是你叫的吗?”
电话那端静了一会,然后凌非也以同样低温度的声音回应:
“你是谁?”
“我是妙妙最好的朋友梅兰姐姐,咱们见过一次面你还记得吗?就在百货公司里。”
“哦?”
“哦什么哦?我不是要你多给她一点时间吗?结果你做了什么?居然把她给“吃”了,你知不知道她今天在公司撞伤了头?万一兴奋过度引发脑震荡怎么办?”
童心妙简直听不下去了,想抢话筒偏偏又抢不到,两个人在客厅里沿着桌子绕圈,实在非常可笑。
“让我跟她说话。”凌非说。
“你别想,等我先跟她说完才轮到你。”梅兰回答,并“喀”地一声切掉了连线。
“梅兰!”童心妙错愕低嚷。“你这样他会冲过来的,你信不信他马上就会到这里来?”
“你是说他会来这里扁我?”梅兰挑高了眉间。
“这倒不会啦,他对女生很有礼貌的。”
“你指的是十年前的他吧?”
“还是让我打个电话给他比较好。”童心妙终于抢过话筒,从茶几旁的电话簿里翻出凌非擅自留下的行动电话号码。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起,然后凌非低沉的声音传来,童心妙的心霎时漏跳了一拍。
“是我。”她忙说:“我……我没事,你可不要跑过来,已经很晚了。”
电话那头先是一静,继而听见凌非长长叹了一声。
“你真的没事?”他问。
“嗯,我很好。”童心妙低声回答,脸有些红。
“我醒来没看见你,床单上有一些……”凌非停了停。“我以为我弄伤你了。”
“没有,没有啦!”童心妙拿着话筒猛摇头,梅兰在一旁看得直翻白眼。“很正常,那个……总之我很好,就是这样。”
“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诉你什么?”
“告诉我你根本就没有什么男朋友。”
童心妙想起了阿姨,想起了小张,想起了自己真的做了难以挽回的事。
“我有男朋友。”她亡羊补牢。
“到现在你还说这种谎话?”凌非提高了音量。
童心妙现在才开始头痛。
“拜托你别大声吼我。没有经验并不代表我就没有男朋友!”童心妙也喊了回去,梅兰则在一旁摇头兼叹气。
“我过去找你,我们当面谈。”
“你不准过来!”童心妙又嚷。“拜托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就不能有一点睡觉的时间吗?你敢来的话,我一辈子都不再理你。”然后她也挂了他的电话。
“你不是说这么做只会让他直接杀过来?”梅兰打着呵欠问。
“这……我警告过他不准过来了。”童心妙将电话放回桌上。
“你不是千方百计想要和他保持距离?怎么才一眨眼你就跳上了他的床?”梅兰皱眉盯着她。“喂!你确定你的脑袋没问题吗?我发现展示柜的玻璃裂了一道缝耶!”
童心妙给了她一个白眼。
“你别糗我了,我知道自己很傻。啊!”她一拍额头,随即因为拍在旧伤上而疼得呻吟。“糟糕!我忘了要转告凌非了,那位林文和要他一醒来就打电话给他。”
“忘了也是正常的,他一醒来你们就忙着“别的”事情不是吗?”梅兰戳戳她那红透了的脸颊。“说说看吧,你应该在家休息的,为什么又会跑到他那儿去?”
童心妙长叹一声后,开始解释前因后果:
“我以为他受了重伤,到了那边才知道他不过是喝了点酒睡着了,他当然受了伤,不过并没有什么大碍。”
“这个我相信。”梅兰以暧昧的语调说着,所以童心妙很清楚她指的是什么。
“你究竟要嘲笑我到什么时候?”她红着脸瞪她。
“不要嘲笑是吧?”梅兰把她拉到身旁。“那么让我们来聊一聊男人的“能力”问题,因为今天以前的你是那么无知,让我少了许多和姊妹淘讨论比较这档子事的乐趣。”
§§§
由于公司曾打过电话来询问她的“病况”,童心妙干脆就在梅兰的示意下表示希望能多休息一天,此时是隔天早上八点钟,梅兰已经着装完毕打算离开了。
“今天你也休假吗?”童心妙问。
“是啊。”
“那么晚一点我会上你家去向你道谢。”
“你发什么神经啊?”
“这样子可以让你老公和婆婆心安嘛!”
梅兰不耐地挥挥手说:
“你尽管休息,别在意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我老公很相信我的,至于我婆婆,我们在这种怪异的模式之下反而更能和平相处。”
“真的吗?”童心妙怀疑问道:“真的不需要我跑一趟?我很愿意的。”
“不用啦!”
“那么我就打个电话,我晚上差不多八点的时候打,你可要假装忙碌,让你老公或婆婆来接电话。”
“什么假装?”梅兰一听耸起眉。“我本来就是个忙碌的职业妇女兼家庭主妇。”
“是,是,失礼了。”
“我原谅你。”梅兰说着摆了摆手就离开了,而昨夜一直闹到凌晨两点才睡的童心妙又爬回阁楼补充不足的睡眠。
她睡得很熟,以致于对讲机响了很久才勉强把她吵醒。
怎么回事?她这阵子好象跟谁有仇似的,总有人要让她不得好睡。
跌跌撞撞地下了阁楼,童心妙在拿起对讲机时还打了个呵欠。
“童小姐,有您的访客喔!”管理室伯伯以浓厚的外省口音说道。
访客?谁啊?梅兰才刚走,难不成又是凌非?
不!她还不想见他,现在的她根本没有精神和能力跟他的霸道相抗衡。
“伯伯,我的客人就在您旁边吗?”她问。
“是啊!是一位太太跟一位小姐。怎么样?你要让她们上去吗?”
一位太太和一位小姐?谁啊?她印象中没有这两号人物啊!
“麻烦您,让我跟她说话好吗?哪一个都行。”
“没问题。”管理室伯伯回答。
童心妙马上就听见凌非的妈妈,也就是她阿姨冰冷的声音。
“是我,可以上去吗?”
童心妙怔了怔,只得道:
“当然,阿姨。现在请让我跟伯伯说话。”然后她请管理室伯伯让她的两位客人上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