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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姐弟恋成灾-第10部分

小说: 姐弟恋成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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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说什么鬼话啊?最近你不是挺好的吗?轻轻松松的,也和小张出去吃了几回饭。”

“正所谓好景不常,凌非出现了。”

“咦?这么说来,小张终于能派上用场了。”

“你为什么这么兴奋?你究竟能不能了解我的辛苦?”

“我是替小张高兴,你也知道他是临时演员,最期待的就是自己的演技能受到肯定。”

“很高兴你们都把我的事当笑话看。”童心妙咕哝着。

“你少污蔑我,我什么时候嘲笑过你了?”

“背地里你一定觉得我是庸人自扰吧?”

“这点我不否认,我也当着你面要你别理会那个老女人不是吗?”

“阿姨真的很反对我跟凌非来往,她非常恨我的样子。”

“哟!这么说你其实很想跟凌非来往喽?”

“我指的是姐弟或朋友间的正常交往。”

“不管是哪一种来往,何必去理会一个变态的老女人。”梅兰忽然压低了声音:“糟糕!我婆婆在瞪我了,她八成以为我说的变态老女人指的是她。”

“你这么降低音量岂不是更可疑?”童心妙提醒她。

“可疑就可疑,横竖她成天都把我当间谍看,我习惯了。”

“算了,”童心妙叹息。“跟你抱怨也没有用,不好意思,这么早就打电话烦你。”

“别这么说,倒是你今天上班吗?你不是一夜没睡?”

“没睡也得上班啊,再请假这个月就要喝西北风了。”

“健康最重要。”梅兰对她说,童心妙想起自己也曾嘱咐过凌非要注意身子,不由又轻叹了声。

“我会吞一颗综合维他命,没事的。”她说。

“你要是昏过去可就糟糕了,这么快又要以照顾你的理由外宿你家,我那个好好老公也会皱眉头的。”梅兰则回了她这么几句。

§§§

结果竟然不幸被陈梅兰说中,童心妙在百货公司倒下了。倒也不是说太累昏了过去,而是在打瞌睡时手没搭好,额头撞上了展示柜,就这么姿态可笑地摔倒在地。

首先赶过来的就是陈梅兰,她在弄清楚状况后便指示童心妙装死。

“快合上眼睛,否则你就要一辈子背负因为打瞌睡不慎而差点摔死的可耻包袱了。”

“我的裙子……我的裙子翻到大腿上了。”童心妙不敢乱动,甚至不敢伸手去摸疼痛的额头。

“还没看见内裤啦!不要去拉比较有真实感。”梅兰这么说,然后楼长就过来了。

“童心妙昏倒了,她好象吃了不洁的食物,拉了一整天,大概是虚脱了吧!”

侧躺在地的童心妙听着梅兰跟楼长解释,真想睁开眼睛好好说一说她。

这个梅兰,难道就不能编个比较上得了台面的理由吗?对她老公这么说,对楼长也是这么说,老是说她吃坏了肚子上吐下泄,她可是未婚女性耶!这么一来还嫁得出去吗?

之后楼长说要打电话叫救护车,童心妙就在陈梅兰使劲掐了她的大腿后倏地坐了起来。

“你醒了?要不要紧啊?”楼长问,向来严肃的脸上难得地写着关心,令童心妙心生歉疚。

“我不要紧,只是头有点昏。”是被玻璃柜撞的,她在心里补上这么一句。

此时正是正午用餐时间,零星的客人都集中在餐饮楼层,并没有造成太大的困扰。最后楼长决定童心妙还是回家休息比较好,于是紧急从服饰公司调来固定代班,还体贴地替她叫好了计程车。

“回去好好睡个觉,下班后我会去看你。”梅兰低声对她说,伸手将她推进计程车里。

短短的路程还搭计程车,这太奢侈、太浪费了。

童心妙一路上都在盯着计程车计费表,到家后要掏钱付车资时,她觉得心比她的额头还要痛上几分。

童心妙一进门就倒在沙发上,经过数秒她已经昏昏欲睡,于是勉强撑起身子打算爬上阁楼她的卧室好好睡一觉,电话铃却偏偏在这个时候响起了。

爬了两个阶梯的她只得又回到客厅接起电话。

“喂,请问找哪位?”这里就只住了她一个人,还这么问实在有点蠢,不过梅兰说这样子可以制造她并非独居的假象。

“请问童心妙小姐在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的男性声音。

她皱着眉:

“我就是,请问你……”

“敝姓林,是凌非的朋友……”

童心妙没等他说完就担心问道:

“凌非怎么了吗?他出了什么事了?”

“是有一点小事,不过没什么大碍。”

“他受伤了?”

“呃……稍微。”

“他现在在什么地方?我马上过去。”童心妙抄下地址,摔下电话抓起皮包冲出门去。

她又拦了计程车前往目的地,这回路途较远,只怕要花两、三倍的车资。此时童心妙心疼得呼吸困难,早已忘了她额头上那个隐隐作痛的肿包。

§§§

下了车后依着住址找到的地方,童心妙按了门铃,静静等候并打量着这栋老旧的建筑物。

凌非在这里做什么呢?他受伤了不是吗?为什么没有上医院去治疗呢?

大门“啪”地一声开了,对讲机传来方才打电话给她那个男子的声音。

“请上来。”

于是,童心妙爬楼梯上楼,平时缺乏运动的她不一会儿就气喘吁吁,但总算是来到了住址所示的楼层,以木板简单的隔间显示这是一间出租公寓。

她停在一扇微开的门前,伸手轻敲了敲。

“请问……”

“啊,童小姐吗?请进,请进。”

童心妙推门而入,一位长相斯文的男子迎了上来。

“不好意思就这么把你找来。我是凌非的同事,敝姓林,林文和。”

童心妙伸手与他握了握,随即问道:

“凌非呢?他还好吧?”

林文和指指被塑胶衣橱挡住的床。

“他睡了。”他说:“我等会还有杂志的拍摄工作,不能久留,而他的手机电话簿里又只有你的名字,所以只好麻烦你跑一趟。”

“只有我的名字?”童心妙喃喃自语。

“是啊,那家伙从来不去记女孩子电话,你对他而言肯定很特别。”林文和微笑着说。

“啊!”发现对方误会了,童心妙摇头道:“我不是……其实我是凌非的远房表姊。”她说了个最相近的谎言。

“是这样啊!我还以他终于动了凡心,不再游戏人间了呢。”

童心妙回以勉强的一笑。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的伤严重吗?”她问。

林文和皱起眉。

“凌非喝了酒,差点误了今天早上的拍摄工作,然后又跟工作人员起了冲突,就这么打了起来。总共有三个人挂彩,不过还好,都不是很严重。”他说。

“怎么会这样呢?凌非他……他经常喝酒吗?”童心妙忧心问。

林文和摇头说:

“有工作时他是不喝酒的,我从没见他耽误过拍摄工作。”

“那为什么……”

“我也搞不懂。”林文和看了看手表。“我该走了,凌非就麻烦你好吗?他说头痛,我硬逼他吃了药,接着他就睡着了。”

“我知道了,我会照顾他。”童心妙微笑对林文和说:“谢谢你,林先生,谢谢你送凌非回来,他一定给你添了不少麻烦。”

林文和挥挥手。

“用不着客气,我跟凌非是好哥儿们,这点小事算不了什么。凌非醒来要他打个电话给我,我先回拍摄现场探探状况,我想没什么事啦,毕竟凌非在这一行是数一数二的,公司绝不会开除他的。”

林文和走后,童心妙到床边看了看犹在沉睡的凌非,然后放下皮包,自然而然地收拾起屋里的一片凌乱。

怎么说呢?她没想过凌非会住在这样的地方,木板隔间的小房间,塑胶衣橱和一张床垫,卫浴设备显然得和其它人共享,如果他从事的是收入不差的模特儿工作,应该有能力住在更好的房子啊!

将几个空了的泡面碗装进垃圾袋里,童心妙不由一阵心疼,虽然她和现在的凌非就像陌生人一样对彼此没什么了解,她仍不愿见到亲人般的他过这种似乎颇为辛苦的生活。

要兼顾课业和工作,要自己负担学杂费和生活费,这对他而言或许还是太勉强了。

边想着一些琐事边用湿抹布擦着桌子和地砖,一个小时过后,小小的房间看起来已经干净多了。

童心妙坐在唯一的一张椅子上揉着酸痛的腰,然后转过头去看看床上的凌非,这才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侧着身子躺在那儿盯着她看。

§§§

“我吵醒你了?”童心妙站起来走向他。“怎么样?头还疼吗?”

“你怎么会在这里?”凌非问。

“你那位姓林的朋友找我来的。”

凌非一听连声咒骂:

“多管闲事的家伙!”

“你怎么这么说?人家也是关心你啊!”

“他哪里来你的电话?”

“听说在你手机里找到的。”

又是一连串不堪入耳的三字经,童心妙皱起眉说:

“你嘴巴不能干净点吗?我听了都要脸红了。”

“你不用来的,我根本没什么事。”他说。

“没事才怪,瞧你脸上青了一块,嘴角也破皮了,除了这个还有其它的伤吗?”童心妙说着掀起他身上的薄被就要检查。

“我说没事就没事,你……”凌非试图阻上,然而被子已经早一步被掀开了,一双纤纤小手在他身上摸过来找过去的,让他几次都倒抽了口气。

童心妙还是摸个不停,直到不小心扫到一个“异物”才触电似地抽回手来。

“呃……你好象精神不错。”她清清喉咙说,尴尬得不知道该看哪里才好。

凌非狠狠瞪了她一眼,此刻的他不仅头疼、伤口疼,连“那里”都疼得很,而那种疼可不是吞颗止痛药就能解决的,她到底懂不懂?

凌非愈想愈是恼怒,干脆转过身对着墙壁生起闷气来了。

童心妙只当他害羞了,心想着身为姐姐的自己或许应该说些话安慰安慰他,可是她对这方面的事没什么概念,要是说错了话岂不是弄巧成拙?

她跪坐在床垫旁边左思右想,烦恼了许久还没有个结论,反倒是一室的寂静令凌非误以为童心妙已经走了,心里一急,转身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等他发现她其实还蹲那里在已经来不及了,凌非的脚绊了一下,整个人就往童心妙身上倒,这么一来,两个人都会撞上衣橱,于是凌非凭藉他灵活的运动神经,拉着童心妙将她拉向一旁。

如此一来,两个人虽然还是倒在地上,却避开了塑胶衣橱,而且童心妙没有被他高大的身子压在下头,反而是半躺在他身上,鼻尖距离他的嘴只有短短的几公分远。

“啊!对……对不起!”童心妙挣扎着想站起来,结果却只是在凌非身上摩蹭而已,凌非忍了又忍,最后不得不呻吟着抓住她低吼:

“拜托你别再动了,我可不是石头做的。”

“对不起,我……我只是想起来。”童心妙拨了拨掉落在额前的头发。“你是病人,我这么压着你一定很不舒服。”

“很不错的感觉。”凌非说道。

“啊?”童心妙不解地眨眨眼。

“我想就这么一直抱着你。”凌非说着将她压回他身上。

“凌非!”

“你是我的,一直都是我的。”他在她耳际低语,之后以舌尖轻舔她的耳垂。

“凌非!”童心妙彷佛忘记了其它的词汇,只会呼唤他的名字。“凌非!”

“我该喊你什么?”凌非以沙哑的声音问。“心妙?还是妙妙?”

“你一直都喊我姐姐的。”她也哑着声音说。

“不了。”凌非将唇移向她的唇。“再也不了。”他吻了她,是比以往的每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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