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乐神-第19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象的那么美好,音乐本身是好的,但这个圈子里面,却是是非多多,一不小心行差踏,就变成了臭鸡蛋。那两个人,哎,怎么说呢,其实大家也都知道他们在圈子里的名声不太好,但那些媒体们不管这些,现在是眼球时代,只要能吸引关注,怎么大胆离谱的事情都有人写。你现在受的这点委屈,根本不是什么大事。”
听着马迪像是在宽慰自己的话,楚扬一脸无所谓的笑容说道:“马老师,其实你不用安慰我,现在这个结果挺好的。你别看那个曹行之和唐子乔说的话不好听,说起来他们还帮了我不少忙呢。就是因为他们两个的骂声,《新牧民新歌》现在下载量特别大,我可是多赚了不少钱呢。”楚扬嘿嘿笑着说道。
“哈哈,你倒是想得开,不过能这么想最好。和那种人置气划不来。对了。楚扬,中午你去哪儿?要是没地方去,就到我家里随便吃点。”马迪笑着邀请道。
“还是下次吧,一会儿要去利通艺校上钢琴课。估计要过中午才能学完。”楚扬笑着说道。
“哦。对了。你的钢琴是要好好补一补,毕竟你之前没有什么基础。利通那里教的还是不的,趁着暑假休息这段时间多下点功夫。虽然你选修的不是钢琴主业,但钢琴是公共课,太差了也是修不够学分的。”马迪说到这儿,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对了,下个月我有一场华西风情竹笛专场音乐会,是和宝岛著名笛子演奏家张延武合作,你有没有兴趣参加,当我的特邀嘉宾?”
“华西风情?竹笛专场?张延武老师?”听着马迪的话,楚扬顿时来了兴趣。他现在要探索乐道,就是要多参加高水平的比赛、演出,多和名家交流,马迪的这个提议,倒是正合他的心意,当下没有任何犹豫便答应了下来。
告别了马迪,楚扬驾着车子一路来到纵横艺校。新车的手续都已经办齐备了,楚扬这个拿了两年多驾驶本的“本本族”,现在总算是有了自己的车子了。虽然这辆车过段时间还是要交给老爸来开,让他帮着照看华音阁的事情,楚扬已经做通了他的思想工作,但昌乐那边店里的事情还要处理一下,所以最起码在这几天,楚扬还是可以再继续过把“有车一族”的瘾。
当然,以他现在的经济实力,想要再买辆车也不是什么难事,不过对于物质享受,楚扬向来不太过追求,他唯一看重的是他的乐道,至于那些外物的种种,一切以舒适、合适为主,倒是不需要一味追求高大上。
将车子停在利通艺校的门口,楚扬径直推开门走了进去,老邵照例在柜台后,老神在在地翻看着一本小说,看到楚扬进来和他打招呼,热情地和他聊了两句。
这个年轻的小伙子是赵雪松老师的“亲传弟子”,邵德生曾经不只一次听到赵老师亲口夸奖楚扬,说他是“学习钢琴的天才”,一来二去之下,老邵对楚扬的态度也由一开始的高傲冷淡,变得热情起来。
上了二楼,楚扬直接穿过两侧的十多间音乐教室,走到了最里面,轻车熟路地来到了赵雪松的专用音乐教室。
里面还在上着课,楚扬为了不打扰别人,悄悄站在门口处等了一会儿。
紧临着赵雪松的专用音乐教室的,是“柴可夫斯基音乐教室”,名字起得很有艺术范儿,不过楚扬却知道,在这间教室里教课的,可不是紫可夫斯基本人或是他的学生,老柴早就过世不谈,他的学生现在一般也都是活跃在国际钢琴舞台上的大家,自然不会来这家小小的艺校上课。之所以叫“柴可夫斯基音乐教室”,不过是因为这里有一位来自柴可夫斯基音乐学院的外籍教师而已。
外教的一节课非常昂贵,半个小时要人民币500元,比赵雪松的一节课三百还要高得多,不过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都不乏有钱的主,外教的课虽然贵,不过来上外教课的学生却是一点不少,相反还比其他普通老师要热门抢手得多,一天到晚排得满满的。
对于这种情形,楚扬觉得有些不以为然。他是不相信“外来的和尚会念经”那一套的。老实讲这个叫妥罗耶夫斯基的外教,楚扬也旁听过他几次课,对于他的演奏水平,楚扬觉得只能算是一般般,甚至同赵雪松比起来,也有着一些差距。真不知道那些家长为什么要花大钱,让孩子跟着这个外国老师学,更不用说还要单独付一笔翻译费!
看着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儿就坐在外教妥罗耶夫斯基的教室里上课。她弹奏的是一首库劳的小奏鸣曲,属于音乐考级中四级的小型奏鸣曲片断。按理说这种难度的作品,只要一个科班音乐教育的正规音乐老师,就可以教得很好了,让外教来教这种程度的曲子,实在是有些大材小用。
楚扬无聊看了一会儿,发现那个妥罗耶夫斯基基本上就是坐在椅子上不动,很少出言指点正在回课的小女孩,只有当她回完了一遍曲子之后,才动手在钢琴上弹上一句或两句他认为有毛病的地方。
而且因为语言不通的关系。这名外教说一句话。往往需要翻译用两、三句话的时间才能和琴童解释明白!
楚扬看了十多分钟,发现这段时间基本上只讲了一个乐句,反过来倒过去也就是那一个地方的毛病,手腕不稳。上下晃动。这个毛病。其实一句话就可以说清楚的事情。结果现在这么一搞,足足用了这么长时间。如果按照半个小时五百元标准来算,这个小女孩儿规范这一个乐句的技术动作。学费就高达一百六十多块钱!
所以说钢琴是一项“贵族化的教育”,这句话一点都不假!像这种花冤枉钱的情况,比比皆是。楚扬虽然说有些看不惯,但也不能上去砸别人的饭碗,所以并没有上去说破。
“好了,时间到,下课了。”妥罗耶夫斯基老师看了一眼摆放在钢琴上的闹钟,时间刚好距离上课过去了半个小时,几乎是在秒针刚过的一刻,他就宣布了下课,多一秒都不讲!
楚扬分明看到,刚刚这个小姑娘的曲子,才通了一大半,还剩下几句没有讲,但显然这位外教并不准备占用额外的时间,来完成剩下的工作。
讲完了课,妥罗耶夫斯基收拾了自己的东西,转身走出了音乐教室。今天他在这家艺校的课已经上完了,二十分钟之后还有另外一家艺校等着他去上课。来到华夏一年多的时间里,妥罗耶夫斯基一直在感慨自己选择的正确。毕业于柴可夫斯基音乐学院钢琴系的他,虽然也算是名校毕业,但在学院里的钢琴水平就是一般般,放到俄罗斯国内也就是一个二流的钢琴家都勉强,不过来了华夏以后,他这个外教的名头倒是大大了吃了香,好几家琴行艺校聘他授课,每个月光是学费收入就高达三、四万华夏币,可比他在国内做二流钢琴家要强得太多了!
沈思妮今年九岁,来利通琴行学琴已经一年多了,她家里条件算是不的,来到这里之后就跟着赵老师学了半年后,后来外教来了之后,又在艺校的推荐下跟着外教学了半年多,现在的她,已经快要过钢琴四级了。从初学者到考四级,只用了不到一年的时间,这个进度可算是不慢了,一直以来她都很以这个速度为自豪!
只不过,最近这首库劳的小奏鸣曲,却成了摆在她面前的一道拦路虎,作为接触到的第一首奏鸣曲类作品,这首对她来说超级“长”的,足足有四页的曲子,就像是一座大山一样横在面前!
已经连续上了四节专题课了,就弹这首曲子,可是直到现在,她也只是弹了第一页,还弹得很不连贯,根本找不到一点感觉,这让她的心里有些沮丧,甚至有些不想弹了。
“妮妮,课上完了吗?今天练得怎么样?”一个穿着黑色套裙,气质成熟优雅的女人眼看着妥罗耶夫斯基老师离开了,连忙从家长休息区的椅子上站起来,走到了琴房里。
“不怎么样,这曲子好难啊,不想练了。”沈思妮赌气般拍了琴键一下说道。
“怎么啦?以前不是练得好好的吗?没关系咱们慢慢练,不急啊!”唐虹连忙安慰女儿道。
“小妹妹,其实这首曲子很简单的。”楚扬在一旁一直看着这节课,此刻看到这个小女孩一直练得不得法,心下替她着急,忍不住开口说道。(未完待续。。)
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
请分享
第二百二十六章 居高临下,化繁为简!
“小妹妹,其实这首曲子很简单的”,楚扬这句话,顿时引得琴房里的唐虹和沈思妮齐齐回过头来。 。。
唐虹打量了一下这个身穿休闲装,一脸阳光的大男孩儿,看到他脸上平淡柔和笑容的时候,顿时心里生出一股亲近之感。
“好有气质的小男生!”不知怎的,只是看了一眼楚扬,唐虹居然觉得自己的心脏不争气的狠狠跳动了几下。
沈思妮扭头看了一眼楚扬,疑惑地打量了他几眼之后,又把注意力从他身上转移开去,回到了琴谱上。
“简单什么呀,又长音符又多!原来我弹的曲子,一页就完了,可这首曲子,整整有四页呢,而且一点也不好听,不弹不弹,我不要弹这首曲子了。”沈思妮说着,抓起琴谱就要往地上扔!
“哎,小妹妹别扔,不如这样,你听哥哥弹一遍怎么样?”楚扬笑着拦住了想要扔琴谱的沈思妮说道。
“给你弹吧,反正我不弹!”听到楚扬要弹,沈思妮一扭屁股从钢琴前站了起来,如释重负地走到了一边。
唐虹看着这个像是突然冒出来的小伙子,也没有阻止他的举动,反而是饶有兴致地打量着。
楚扬重新整理好琴谱,随即拉了拉琴凳,找到了一个适合自己的位置,随即双手放到琴键上,准备弹奏。
他的双手呈一个优美的自然弯曲弧度,十指的指肚都轻轻贴在键面上。保持住这个姿式之后,便不再动了。
库劳,德国著名钢琴演奏家,教育家,作曲家。他的一生,创作了大量的钢琴奏鸣曲,涵盖初、中、高和专业级各个层面。特别是大量初级的小奏鸣曲,可以说为了初次接触钢琴奏鸣曲的初学者提供了生动的范例教材。
奏鸣曲是一种乐器音乐的写作方式,现代的奏鸣曲,通常是指二十世纪初以后发展起来的奏鸣曲。。亦称“奏鸣曲套曲”。由3、4个相互形成对比的乐章构成。用1件乐器独奏或 1件乐器与钢琴合奏。
小奏鸣曲,是相对于奏鸣曲而言的,因为其相对短小、单纯,所以才被称为“小奏鸣曲”。不过。虽然短小。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奏鸣曲的一些基本曲式结构,它是一样都不少的。同样有第一主题、第二主题、第三主题甚至更多的结构。每个主题也通常有主部和副部,只不过这些内容相对简单短小而已。
楚扬要演奏的这首库劳的作品,是其非常有代表性的一首,p55, n。3,可以说是所有初学奏鸣曲的学生必弹的一首曲子。这首曲子相对四级水平的钢琴学生而言,比起以前弹的一些简单的中外乐曲、599练习曲和巴赫的一些初级复调作品,要难上一些,但只要掌握了奏鸣曲的曲式结构和演奏规律,其实也没有特别难。
楚扬现在虽然也是一个初学者,在赵雪松这里一共也没上过几次课,但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