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帮虐恋-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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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掌毫无预警的打下,颤抖的小手僵硬在空中。我们同样惊愕的望着对方,他好像更错讹过我。我急速起伏的胸膛已经快负荷不了强烈的心跳,我不就是要惹恼他吗。还在怕什么,难道我太冲动了吗。或许事情和我想的不一样,虽然他会解释的可能很小,但我至少应该留给自己一点机会。我开始后悔了,非常的后悔,但似乎已经来不及了。
罗秋慎深暗的眼眸霎时成冰,阴冷的灼人,他凶蛮的挑脸沉声压抑道“你打我?活的不耐烦了吗?”跟着扬手一掌,毫不客气凶狠的打了回来,喝道“问你话呢——”
疼!只觉得嘴里一股血腥化开,我被他一掌打落在地。他盛怒的样子真可怕,承受这样的怒气并非如想像中那么简单。他举步行近,眸光阴沉俯视着我,抬脚踏在我肩上,轻蔑道“别再让我问第三遍,是活的不耐烦了吗?”
明明是,为什么连回答的勇气都没有。我被他揪着衣领拎了起来,猛的撞上墙壁。
那冲击大的震痛着全身骨架,像散了一般,已经忍受不了了。可我还是不敢回答,只能紧紧闭上眼睛等待。接下来的是什么,身体冰凉的湿透了冷汗。
“我最看不顺眼的,就是没能耐还逞强……你好像都占齐了……”他挤身将我压像坚硬的墙壁,双手揪着我衣襟高高拎起与他对视,沉声告诫道“再不出声,我可就真的打起来看了,到时停不下手,可别怪我没告诉你——”
他近距离的对视威胁着,吞吐的气息缠绕着我。
“是。”我微微启齿,困难的喘息着,低低的垂落眼帘。念头升起仅是一瞬之间,可承受的过程却是漫长的。
罗秋慎注视着我良久,突然扯唇冷笑道“你可真够毒的,想死还要拉上我垫背——都知道是我把他两个女人弄来的,一个死我手里没回去,让他面子找谁要,嗯?”他笑了笑道“况且,人死了就不值钱了……”
匡文龙这个名字此刻像扎在心底的一根针,提起就会隐隐抽痛。
他微微俯首欺近,蓝眼睛邪恶的流连在我纤细的肩颈间,放肆道“死就免了,我看奸你个十次八次也差不多够抵刚才那一巴掌了……”
我闻之身子不禁僵住。
“怎么?还有抵触情绪,你以为我愿意,我都肯将就,你就凑乎点吧……”他眯起眼睛看着我,如兽般血腥的危险,缓缓舔过我颈项,一手滑上胸前。
我不要,就算是死也无法接受他。
“老实点,你这小胳膊腿可禁不起摆弄,别让我跟你动粗——”他不耐烦的喝斥,握着我不禁施力。他强悍毫不客气,我根本没有一丝抵抗的余地,身体疼痛也没有抗争的气力。只有恨,心里溢满是恨。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一串串滚落下来。
他看着我唇边笑痕渐深,故意野蛮的亲吻下来,我闪头躲避,他突然一把将我抱了起来,抛上大床,笑道“来吧,别客气了。一回生二回熟,我这冒的风险也不小呢。”
他退下外衣随手扔到一边,举步危险的走来。
他目光玩味,轻佻的望着我,脚下步伐突然一顿,跟着抬手扶上墙壁,深深的垂下脸。他喘息着,沉声压抑恨道“看来……女人真不能用强的……”
他呼吸急促越加明显,起伏的胸膛强烈颤动着,猛然握紧拳头,一拳发狠的打在墙上。骨头碰撞上坚硬的墙壁发出沉闷的声响,他咬牙咒骂“畜牲——”说话间,整个人已经滑落地上。
每一声沉重的呼吸都好像是经历过一次生与死的抗争,痛苦的低吼已经压制在最低限度。他脆弱的匍匐在地,一手紧紧的按在脑后。
他怎么了?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像是在极力忍受着某些疼痛。我邪恶的目光越过痛苦中挣扎的男人,牢牢的盯住房门。门没上锁,这是一间档口顶层的楼室。只要我能逃出这层,下面的人都不相识很容易蒙混过去。我试着挪动身子,小心的绕经他身边。
罗秋慎已经顾不上我了,一拳猛力又砸上玻璃制的茶几。他像发了狂般,一拳拳打在地板细碎的玻璃上。精壮的身背布满豆大的汗珠,一条条水线混着血迹淌落下来。灰白的脸上毫无生气,蓝眼睛昏暗混浊尽露凶光。他看起来真的很痛苦,几欲无法承受的地步了。狼狈的无声嘶喊着,如同被地狱之火围困烧灼的魔。一只拳头已经渐渐露骨血肉模糊,他再这样打下去这只手就废了。
我踌躇的脚步终于坚定下来,怎样都无法见死不救。疾步行靠过去试图搀扶,他一拳发狠的挥挡,将我隔阻在身外。
“滚——”他奋声嘶哑,猛然挥拳打来。还好我及时躲开了,却仍被嵌进碎玻璃的拳头扫过,肩头已经划开了数条血痕。怎么办,我有些切忌不敢再行欺近。但他已是脸色惨白,呼吸紧促的开始痉挛。我急忙从冰柜里提出小桶冰砖,倒进盛满冷水的大盆。一大盆刺骨凉水提头灌顶的浇了下去,冰敷的毛巾趁机按在他头上。
良久,看他渐渐平复下来,我试探的靠近道“你还好吧?”
他无力的躺在地上,好像刚经历过一次生死,微弱的气息如丝缕般根本察觉不出。不会死了吧?还是猝死过去了?我小心的蹲在他身边,伸出小手探窥鼻息。
他缓缓的睁开眼睛满是憔悴疲惫,仅是看了我一眼眉峰随即紧蹙起来。看来只是没有适才那么痛苦,但仍然没有恢复。我长长叹一口气,有些不情愿的给他换了头上敷的冷毛巾。这只手我是没本事处理,只能简单的挑一挑碎玻璃稍微包裹一下。
现在是不是能走了,他应该已经没事了。我看了看仍旧躺在地上的男人,还是把他拖上床再走吧。不过这可是一项大工程,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好不容易将他没有半分支撑点的身体扶了起来,我气恼道“你既然醒了就出点力气,我一个人怎么扶的起来你。”
我跪在地上努力的顶住他身子,通过这次教训让我知道了一个永恒不变的真理,狼是不能随便救助的。
罗秋慎微弱的扯唇一笑,不出力反而沉身无赖的倚进我怀中。他不认生的枕在我身前,清淡的声音显的那么苍白无力,道“你现在走我还是拦不住你……”
知道就好,快点把他扶起来不浪费时间了。
他顿了顿,哄吓道“不过,我能叫人拦住你……”
说什么呢,我像拿着个烫山芋刚想把他抛出去。他手臂一抬,竟然能有效的扣住我腰身。蓝眼睛无辜的眨了眨,自以为是的吩咐道“去,帮我点支烟来……”这个骗子,我刚才救了他一命呢。怎么可以这样欺骗别人感情,利用人家的同情心。腰上大手安抚的拍拍道“我这么虚弱,别让我废话了,快点。”
我从地上拾根香烟点燃插在他嘴上“咳咳——咳——”罗秋慎一口吸进呛了几声,隐约着浅浅血丝的蓝眼睛深深的仰望我。他无奈的吁了口气,轻轻闭上了眼睛。
第五十四章
没想到这么凶狠阴戾的男人也有如此脆弱无助的时候,此刻就像是只完全无害的猫儿样乖顺的俯卧在我怀中。苍白的面容微微颤抖的唇齿,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我跪坐在地上,双手托着他沉重的脑袋。仍旧和他保持着一定距离,不愿有太过亲密的接触。
罗秋慎安静的枕头躺在我手中,出神的仰望着天花板。平和的湛蓝色眼眸如同寂静的海,安详的没有一丝波浪涌现。他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满足的不带半分贪婪的妄念,只是静静的拿着手中香烟。他无奈的垂落目光,轻声责道“像我这种人死一个少一个,根本没必要救……”他抬起蓝眼睛望向我“你这样只会让我觉得多管闲事,我是不会答谢一个八婆的……”
“——!”本来还想安抚他两句,可刚刚开口就牵动了脸上疼痛。他这就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一点都不值得同情。救人于危难,救人于水火,如此紧迫之际何来空闲想着答谢。真是好心没好报,脸上火烧火燎的灼痛着。我报复性的换了条冰毛巾用力拍到他头上,他的身体很烫微微打着冷颤。被大盆冰水浇头灌下,身子又处于虚弱状态应该很难承受。明明冷的发抖,为什么不吭声?算了,我是不会和虚弱中的病人计较。我退下外衣给他披在身上,凭空浪费了一次大好逃脱的机会。我气闷道“要不要叫人把你扶起来?还是你自己来?”
罗秋慎暗淡的蓝眼睛空空的注视着远处,勾唇嘲弄笑道“你这算什么?以德报怨?还是怀柔政策?那也要看看是对谁吧。”
他轻轻扬起裹着白纱布的手,轻轻触碰上我脸颊,指尖是暖的,徘徊留恋在我微微蹙起的眉眼间,声音是轻的柔的,满怀怜惜,不舍道“是不是我打的不够狠,还没有把你打疼,嗯?”
他的气力逐步恢复危险渐渐体现,我又开始后悔了。现在才发现自己在做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我正在为一只凶恶的野狼舔伤口。他已经不似刚才那般老实乖巧了,当他有力气发动攻击时我可能就是第一个受害者。
“如果临死前,能被个女人抱在怀里也不错……”他惨淡的笑容略显悲戚,贪恋的往我怀中缩了缩“至少,不会觉得很冷了……”他伸出双臂不容反驳的将我紧紧圈住,深深的埋首进我胸前。他弄得我衣服上都是血,我换了条毛巾帮他擦拭着胸背的血迹,奈何自己是个软硬都受不住的人。
他好像很绝望很痛苦,确实,真难想像承受刚才的病痛是何种感觉。明明又怨恨又委屈可就是不忍心将推开他,明明是只凶猛的兽可偏偏像个受伤后寻求温暖保护的小动物。是什么病能消磨消掉一个强硬男人钢铁般的意志,就让他再多枕一会儿吧。
他双手环在我腰际,埋首若有似无的磨蹭在身前。我已经分不出是他可怜还是自己了,或许是他多些吧。管不住泛滥的同情心,我不禁关怀弱小,道“你好像病的很严重,是不是应该去看看医生?”
他没有抬首,在我怀中轻轻叹息道“你确实很好运,但我厌恶只靠运气就能无忧无虑活着的人……”他突然撑身倾近,反身将我压在了身下。他的胸膛还染着没有拭净的血迹,深重的一吻落下,他的唇有点冰吻上我的“那让我妒嫉的想要了你,痛苦总要均分才公平,你说呢……”
“——!”我惊闻他的谬论,睁大眼睛对视他。我为了救他还光荣负伤了,不是真的这么兽性吧。不禁为自己平反道“你怎么能这样?我大可以自己走掉,用不着救你的——”
蓝眼睛回望我,失笑道“别傻了,你真以为自己走得了?我要死了你们只会死的更快……”他顿了顿,放开我,翻了个身躺在地上,不以为然道“除了我,再没人敢担待这事了。这么大的罪过谁会认帐,还能给你们留着性命回去?”他扯唇笑了笑“说你运气好,是没想到万分之一的可能你竟然留下了,不然你以是什么?”
“——!”我坐起来看了看他,这家伙可真难缠一点亏不吃。不过听说人脆弱痛苦的时候最容易被打动说服了,看来我只能借机劝说了,我耐着性子劝解道“你放我们走吧,我会跟匡文龙说,不让他来找你麻烦,好吗……”
“他会听你的吗?”他不禁嘲讽,探手一把将我扯到身前。看来精神是恢复的差不多了,蓝眼睛对视我,邪魅的调逗道“你就这么把个病人扔在冷地板上,是不是太残忍了?”他自顾自在我怀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悠悠调教道“现在已经不单是把你们绑来的问题了,我还打了龙景生,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