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迷丫头:这个少爷太冷淡-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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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齐见韩烟昏迷的靠在他怀中,一脸的怒意:
“放开她,好大的胆子,胆敢如此放肆到宫中劫人,就不怕朕摘了你的脑袋吗?”
“想要本公子这颗脑袋的人数不胜数,自然不多皇上您一个。”
男子轻启薄唇,唇边勾起一个弧度,冷魅异常。
“你是谁,为何如此费尽心机将朕约来至此?”
☆、生离亦死别3
“你是谁,为何如此费尽心机将朕约来至此?”
“皇上您不是已得到消息,本公子来到京城了吗?怎么这会本公子站在你面前,倒不认得了。”
“是你,商吴太子?”
那人抬首,帽子滑落下去,那男子的面容出现在月光下,冷魅如斯,极致媚惑,满头的墨头被吹得张扬舞动,风衣也在猎猎作响。
“正是本殿下。”
萧齐被这相貌一愣,相传商吴太子狠厉无常,手段残辣,竟不想是这般俊美的男子。
更让他吃惊的是,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得知他已来到大凌的消息?自己也不过是刚刚才得知,他的消息竟会如此灵通,宫中安插了多少他的眼线,亦或是他故意把他自己的行踪泄露出来?
“相传商吴太子狠厉无常,手段残辣,今日一见,倒是让朕讶异了,不知太子殿下千里迢迢来到大凌所为何事,如此劳师动众,难道就为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不成?”
商吴太子望了眼手中的人,挑眸望向萧齐,道:
“皇上猜对了,本太子便是为她而来的,堂堂大凌皇为一女子换疆土的事传得沸沸扬扬,本太子自然十分感兴趣,不过今日见到这女子倒真是让本太子有几分失望,此女子虽然也算个美人,可跟当年您父皇钟爱的楚知画相比,还真是差得远了些。”
萧齐俊眉微皱,有些不太明白他说的话,他父皇后宫生活糜烂,哪里有什么钟爱的女子?
楚知画,不是跟当今太后的名字只相差一字吗?
“看来,皇上您并不知道那段故事,不过也难怪,您父皇登基时早已下令将楚知画的名字列为禁忌,您自然是不知道的。”
萧齐望着他,等着他继续说下去,只听他继续道:
“他亲手逼死了那个女人,自然不敢再听到她的名字。”
“你胡说什么?”
“胡说?元丰帝曾经将清幽小苑赏给过一个未册封的妃子,这妃子在册封的前一晚突然急病去世,这事皇上您应该听说过吧?”
萧齐抿着薄唇,心中却微微有些震惊,这些事他也是小时候无意中听那些宫中的老人提及的,若不是他此时提起,自己根本就想不起来有这件事,他一个商吴的太子,怎会知道这些?
“皇上定是十分纳闷,本太子是如何得知的?因为本太子的父皇曾来过大凌,无意中结识了楚相的千金楚知画姑娘,她乃当朝第一美女,冰雪聪明,父皇对她一见钟情,一心要娶她为后。
可那时她与元丰帝早已情定终生,论我父皇怎样爱她,她也不肯随我父皇回商吴,很快元丰帝便知道了这事,他不但没有愤怒,反而劝说楚知画,让她嫁入商吴,以保两国安定。
楚知画心灰意冷,不想自己深爱的人竟让自己远嫁他国,于是她答应了我父皇的婚约,那时大凌百姓皆之她已是元丰帝钦定的妃子,只是还没有封诏,为了捥住大凌的颜面,元丰帝暗渡陈苍,在封诏的前一晚让她嫁入商吴,而大凌皇妃便以急病而亡宣诏天下。”
☆、生离亦死别4
为了捥住大凌的颜面,元丰帝暗渡陈苍,在封诏的前一晚让她嫁入商吴,而大凌皇妃便以急病而亡宣诏天下。”
商吴太子挑眸望向萧齐,只见他眸子里满是惊讶,回头望了眼身后的悬涯,他继续道:
“天下哪来那么巧的事,封诏前一晚便突然急病,我想皇上您应该听过这些事吧,迎亲的队伍经过这片雪地,楚知画从轿子里出来,她对我父皇说,让他答应不要挥兵来犯大凌,说完,便从这里跳了下去,她死后,父皇郁抑消沉,自责是自己逼死了楚知画,竟真的立下永不犯大凌的誓约。
元丰帝自那后大病一场,之后便情欲纵度,知道他与楚知画之间故事的人,只当他是为爱消沉,其实又有谁知道真正的原由?
最宠爱的皇妃去死,不但不追封,反而列为一个禁忌,他的心虚岂不是更诏然若谒了吗?”
萧齐愣愣的看着商吴太子,他冷魅邪傲的脸上皆是讥讽与不屑。
忽地他眸子不滞,只见韩烟悠悠的睁开了眼。
韩烟的脖子被商吴太子捏着,她头歪靠在他胸膛,眸子已然眸开,其实在商吴太子讲先帝与楚知画的故事时,她便醒了,只不过商吴太子沉浸在往事里,没有发觉。
原来一切的因果都是在这里发生的,先皇与楚知画的故事,太后曾告诉过她,她当时也被先皇的感情所感动,原来这里面竟还有这样一层故事。
商吴太子挟持自己无非不过是想拿自己威胁萧齐罢了,让他同样为了一个女子立下永不犯商吴的誓约,他是想为他父皇报仇雪恨也好,亦或是为了商吴的安定也罢……
如今,还有一个人该是有危险的……。
韩烟开口:
“小容有危险。”
她醒来的时候,小容告诉自己萧齐在清风殿宴请少爷,他赴宴去了,她当时便觉得有些疑惑,却始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如今想来,以萧齐同沐晨风的关系,不可能在清风殿宴请他,除非是小容自己故意设计引沐晨风离开。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小容定同样去告诉萧齐,说沐晨风宴请他。
她一直便觉得小容心思沉稳,丝毫也不像十几岁的单纯丫头,她应该就是商吴太子安排在宫中的奸细。
所以,商吴太子这才有机会在宫中堂而皇之的将自己劫到这里来。
如果她能想到这一点,聪明如沐晨风,又怎么可能想不到,如今萧齐在这里,小容这会怕是已经落入沐晨风的手里了。
商吴太子闻言,果真一愣,韩烟趁他分神之际,灵活的挣开他的控制,脚下一滑,她直直向悬崖掉了下去,商吴太子回过头,一把抓住她的袖子,可袖子哪里承受得了整个人的重量,韩烟望着他一笑,运劲挥断了袖子,身子沉沉的落了下去。
萧齐被这突然的情景惊得大叫:
“丫头!”
一个闪身来到悬崖边,见韩烟的身子直往下掉,不假思索,他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
☆、潇洒一萧齐1
一个闪身来到悬崖边,见韩烟的身子直往下掉,不假思索,他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
“齐,烟儿!”
沐晨风的呼唤突然传来,商吴太子回过头,只见一白衣男子闪身朝着悬崖飘来,雪地里躺着一人,身姿娇小,正是小容。
无暇探究这白衣男子,商吴太子奔向小容,她发丝凌乱,嘴角皆是血迹,他看得心疼不已,将她抱入怀中:
“容儿,容儿,你怎么了?你醒醒,醒醒。”
他不停的拍着小容的脸颊,小容的眼皮轻轻颤动,睁开眼,见着抱着自己的人,她虚弱一笑:
“皇兄……”
“容儿,对不起,是皇兄不好,皇兄没有保护好你,皇兄不该让你来到大凌,对不起……”
“皇兄,莫要自责……”
小容气息微弱,视线望向悬崖边痛苦的白衣男子,她含笑道:
“容儿……无悔……”
此生遇见他,她便无悔……
商吴太子随着她的视线望去,顿时明白过来,回过头只见小容依旧含笑,可握着他衣袖的手却不知何时垂落了下去。
商吴太子心中一痛,将奔眶的眼泪咽了回去,抱起她往另一方走去。
沐晨风躯膝在悬崖边,望着这风声呼啸的深渊悬崖,他的心中一片悔恨,脑中闪过刚才萧齐随着韩烟跳下去的画面……
“为什么,我总是来晚一步,为什么老天要这样戏弄于我,为什么?”
仰天一声大吼,沐晨风缓缓起身,伸开双臂,正欲跳下去。
忽然,一支手搭在悬崖边,沐晨风一愣,忙抓紧那只手,将他拖了上来。
萧齐的手上脸上皆是血迹伤痕,一身龙袍也早已破败不堪,他右手紧紧抱着一人,正是昏迷的韩烟。
打横抱起韩烟,萧齐一步步向沐晨风迈去,几步的距离,他却似乎走了很久。
勾起一抹笑,他望着沐晨风道:
“晨风,我终于将她交到你手上了!”
待沐晨风伸手接过韩烟的时候,萧齐紧紧的闭上眸子,大步迈过沐晨风身边。
沐晨风望着他的背影,双眸酸涩,见他身影越来越远,他忽然大声道:
“齐,在清风殿的时候,你问我是否信你,我的答案依如多年前一样,我信。”
萧齐身子微微一僵,脚步却没有停下来。
晨风,其实,你信错了我。
烟儿刚才掉下悬崖,并非不小心,而是她自己跳下去的……
当看着她那样的眼神时,我便忽然明白,原来自己对她的爱,竟然成了他的催命符……
我并非心甘情愿将烟儿还给你,可是我,想她活着,想她开心的活着,然她的开心,我给不起,唯有你能!
阿如端着药碗从屋里出来,轻轻的关上房门,拍着胸脯吁了口气。
守着烟儿姐姐的那个男人虽极是俊美,可他浑身散发的寒意却是让她如坐针毡般,她若是再多待一会,只怕是会被那人的气势给逼得魂飞魄散了去,这种男人实在是只可远观……
不对,只怕是远观也有可能会被他的寒气给伤到!
☆、潇洒一萧齐2
不对,只怕是远观也有可能会被他的寒气给伤到!
还没在刚才房中那人冷咧的气息里缓过神,一转身,便对上一双正望着自己探究的妖孽凤眸。
看见苑门口站着的人,阿如先是一愣,随即慌忙的跪在一旁行礼。
“奴,奴,奴婢参加皇上,皇,皇上吉祥!”
似是太过紧张,一向伶牙俐齿的她竟行个礼也说得含含糊糊,吞吞吐吐的。
萧齐步态从容,缓缓向跪着的阿如走去,弯腰挑起她精致光柔的下巴,细细的打量一会,随即松开手,问:
“你是如采女?”
“回,回,回皇上,正是奴婢。”
“进宫多久了?”
“回,回皇上,三年了。”
萧齐见她低着头,有些无措的样子,轻轻道:
“抬起头来,怎么说话总是这般吞吞吐吐的,你很怕朕?”
“奴,奴,奴婢……”
阿如抬起头,一双眸子里尽是慌乱,奴了半天,竟不知如何答话,说怕会以为他是暴君,对他不敬,可若说不怕,又冲撞圣颜……
这可真是为难死她,教她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
萧齐望着阿如若有所思,竟有片刻失神,嘴角凝着一抹若有似无的苦笑,喃喃道:
“你竟也有两个梨涡!”
酸酸的,涩涩的,又满是惆怅……
他再不看跪在一旁的阿如,推开门,往屋内走去。
一进屋,萧齐便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快步奔了进去,果真见沐晨风一手捏着韩烟的脸颊,让她嘴巴张开,另一手,放在她上方,血正一滴滴的落进她的嘴里,而沐晨风脸色苍白,额头的汗珠珠一粒粒往下滚落,他紧抿薄唇,似乎在极力的隐忍着痛楚。
萧齐一惊,闪身到沐晨风身边,在他手腕处用力点了几下,见血已止住,这才松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