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在眼前-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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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气呼呼的走开,她惹不起这帮人,只好躲开。
田晓旭看着这群淫笑的人气愤极了,自己不明不白的被当成赌徒抓了起来也就罢了,没想到最后一个被放出来的冤枉蛋,还成了报警的人。其实这群王八蛋是该抓,可是竟然比他还出来的早。田晓旭想不通这是为什么,他向车子边走,他想离开这里去上班。
没想到拦着去路的几个人不让路,还说他要是不给个说法就把车子给砸了。
田晓旭真的忍无可忍了,就‘啊’的一声,疯了一样的见人就打。十几个人本来围着他,没一会儿工夫就横七竖八的倒了一地;田晓旭一脚踩在黑老大的胸口上,说:“一群废物,还说要砸车,你们凭什么砸“?
黑老大捂着半边被打肿的脸,说:”大哥,对不起,不要再打了,饶了我吧“!
田晓旭向他屁股上又猛踢了两脚,这才开车走了。
没想到女朋友没有看成,反而被关了起来面壁了一整夜。他越想越气愤、越想越火大。可是谁叫他手痒的要去摸牌呢?只要早走一会儿就不会这样了,谁叫他又多摸了一把牌呢?话说人倒霉起来喝口水都能噎死,这话一点也不假,田晓旭是服了。最让他不服不行的是,又栽倒了任见风的手里,指不定在他的公民档案里又加上什么罪名呢?这还不算,更可气的是又被这么一帮糊里糊涂的笨蛋冤枉。这应该是任见风的主意,这小子身为警察,脑子里全是整人的坏点子。在这座城市里,田晓旭没办法和他斗,不管明的黑的,田晓旭都没有和他斗的实力。
还是忍气吞声吧!因为就算再气,他也无处伸冤,忍字头上一把刀,看来这一刀还不是一般的痛。
来到公司,田晓旭又躲在了休息室里睡觉,没办法不睡,对每个正常人来说,睡眠都是必不可少的,而他的不正常仅仅局限于运气,和身体健康无关,所以他要睡觉。
在睡觉之前,他先把电话打给钱灵灵,他要解释一下,他害怕钱灵灵多想。因为他觉得,钱灵灵昨天没有等到自己肯定会生气的;爱情的城堡还不是很坚固,仍然需要他们不断的垒砌。是谁说的的谈恋爱如同淋浴,温度以舒服为好,而不是越高越好;不可能一开始就有合适的温度,需要不断双向调节;温度最好从低往高调节,如果从高往底调节,即便最终能找到合适的温度,也得付出伤痛的代价。
他很认同这点,觉得现在他和钱灵灵就是干柴和烈火,一旦在一起肯定会熊熊燃烧,虽然他不怕自己会烧死,但是他害怕钱灵灵被烧痛。
电话一接通,田晓旭就忧伤的说:“宝贝,对不起,我昨天晚上……我昨天晚上在去找你的路上……”。
“怎么啦”?钱灵灵的语气透着关心。
原来她还是牵挂着自己的,田晓旭的心里就安稳一些,接着他就慢条斯理的把昨晚的囧囧之事简要的说了一遍。钱灵灵毫不迟疑的又同情一翻,说是任见风真的疯了,大家都是朋友,就是看在她的面子上也不能做出这等事情。
田晓旭心想,说不定就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把自己特别对待呢?但是现在是培养感情的时候,可不能随便乱说,他说:“亲爱的,我想你”。
钱灵灵就说:“我也想你”。
田晓旭心里一阵温暖,又说:“妈妈的病情好点了吗”?
“那有这么快”,钱灵灵说:“睡觉的习惯是改了过来,莫尔小姐说她现在只有四岁小孩的智力,要想好转可能要从新学习社会知识,我们已经有了一个计划,把她从新送进学校,从幼儿园开始”。
田晓旭不由得暗暗惊叹,一个四十六岁的妇女竟然要从幼儿班的知识学起,这无疑是一个天方夜谭的故事。但是她就是钱灵灵的希望和动力,钱灵灵已经把所有的精力财力都投了上去。
钱灵灵对母亲的爱竟然这么强烈,相比之下,田晓旭不得不自惭形秽,因为离家这么久以来,他和妈妈的联系至今都没有突破零次。突然很想念妈妈,以前的不愉快似乎全部转成了母爱。
但是,现在困倦远远比对母亲的思念来的更加的强烈,田晓旭在刚刚想到被母亲罚跪时,就沉沉睡去。
他是被一个电话惊醒的,接通才知道是纪小王打来的,只听纪小王呵呵笑了笑,说:“起床了,我老爸过去喊你起床了,你赶紧起来”。
田晓旭急忙坐起身子,努力的睁开眼睛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上盖着一件粉红色的羽绒外套,还散发着淡淡的菊花香味。他把外套放在一旁,这时才看到休息室的木门上方有一个摄像头正对着整个休息室,田晓旭知道自己偷睡的事情败露了,想来纪永豪过来肯定要怒骂自己。于是他急忙跑到厕所里躲起来,刚刚躲好就听见休息室的房门被人‘哐当’一声踢开,肯定是纪永豪,这个老头子虽然两鬓已经斑白,但是火气老大了。
没过一会儿,田晓旭又听到休息室的房门又‘哐当’一声,好像是被关住了。觉得纪永豪走远了,田晓旭这才从厕所里面走出来。他怀里还抱着那件粉红色的羽绒外套,来到工作区,发现一切都很正常,他打个哈欠来到李天天身边,说:“有事情给我做吗”?
李天天看了他一眼,说:“还困吗?要是困接着去睡”。
田晓旭笑了笑,说:“下午再睡吧”!
李天天‘哼’了一声,小声说:“叫你睡你就睡呀!这是公司不是你家,你小心被人发现了,吃不了兜着走“。
田晓旭正要说已经被人发现了,这时李天天接了一个内线的电话,她站起身来诚惶诚恐的‘哦’了半天,挂了电话说道:“纪总叫我们过去一下”。
田晓旭跟着李天天一起来到了纪小王的办公室;敲门进来,发现纪永豪也在,现在他似乎气消了,指了指桌面上的电脑,说:”看看,睁大眼睛看一看“。
田晓旭就看到了自己躲在休息室里睡觉的样子,既然已经如此,田晓旭心里反而平静下来,最多就是赶出公司,走就走吧,既然违反了公司规定,只有任人处置了。几个人沉默着看了十几分钟了都田晓旭熟睡的样子,一点也没有看头。就在田晓旭开始焦躁不安时,突然走进来一个人,这人却是钱灵灵,只见她拿着一件外套轻轻的盖在田晓旭的身上,还捏了捏田晓旭的鼻子,然后微微一笑走开了,像个母亲充满了对儿子的爱;但是纪永豪却不这么认为,这不是母亲对儿子的爱,而是情侣之间的浓浓之爱,至少从李天天盖在田晓旭身上的衣服来看,李天天对田晓旭是有爱的。
“停”,这个时候纪永豪说话了:“工作时间,你们俩就是采购部的负责人,一个去睡大觉,而另一个不但不叫醒他,还为他盖上衣服,你们说我该怎么处罚你们”?
正文 80:爱情的考验
更新时间:2012…1…18 8:57:36 本章字数:3345
田晓旭看到李天天垂着头、脸色涨红,这一刻她的心事展现在了大家面前,一定是有几多羞涩。
田晓旭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把心一横,说:“这是我的错,和她没关系,我辞职“。
”辞职“?纪永豪火了,说:”你已经被开除了,这辞什么职“。
纪小王急忙插话,说:”爸爸,他只是小睡一会儿,没必要开除吧,也许他昨天家里有什么事,没有睡觉,或者……“。
纪永豪瞪了纪小王一眼,说:”你不要插话,他已经说辞职了,让他走,工作时间睡大觉,不管去哪家公司都不会有人要“。
田晓旭打了个哈欠,吐出一口浊气,说:”我是想好好表现,可是我昨晚家里真的有事……“。
”别说了“,纪永豪愤怒的打断他的话,说:”去财务部领你这几天的工资去“。
田晓旭心里一凉,没想到自己真的就这样被赶走了。他拉了一把李天天,说:”走吧“!
李天天正想和田晓旭一起离开,可是纪永豪又说话了,这下他更加气愤,他吼道:”我叫你一个人走,你拉她干什么?你拉她干什么”?
田晓旭很尴尬,可是谁的地盘谁做主,他也只好灰溜溜的离开。
当他黯然失神的在财务部拿到工资,又心神不宁的到行政部消除档案的时候,纪小王却乐呵呵的走了过来。他拍拍田晓旭的肩膀,嘿嘿一笑,说:“有什么打算呀”?
田晓旭也微微一笑说:“想自己创业就是没有资金,我发现白手起家的那么多,为什么我就不行呢”?
纪小王指指自己的脑袋,说:“三分靠聪明,七分靠运气;我发现你有七分聪明,却没有一分运气,我老爸昨天晚上叫人加班装的摄像头,今天就逮到了你,哈哈……”。
田晓旭叹了一口气,说:“李天天不用走吧!她有什么错”?
“她没有你惨,其实我老爸很器重她,不过,我看她对你还蛮有意思的”,纪小王说:“就是因为她对你好,我老爸才气的”。
“这又是为什么呢”?田晓旭一阵迷茫。
“我老爸对你有偏见,好了,不讲这个了“,纪小王说:”实话给你说,你是我妈要我特别关照的人,你这一走,我老妈那里也没法交代,想不想还留下来?我相信你是个人才,就是运气还不到“。
这话正说到田晓旭的心坎上,因为他要是这么走了,回去对杜威海也不好交待。他暗暗感激牛花花一翻,说:”想,很想“。
两人相视一笑,纪小王就又为田晓旭安排了一个工作,这个工作是销售部的一名员工,就是四处推销豪野公司的各种布料。按照纪小王的说法是,这个工作自由性很大,公司基本不约束这个部门员工的任何事情,他可以想什么时候睡觉就什么时候睡觉,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只要记住唯一的目标,就是想法设法的把豪野的布料卖出去;量越大收入就越多,当然一点也卖不出去也没关系,那就只有一个月三百块钱的保底了。这个数字和农村的低保差不多,只要做到足够节俭、只要每天吃馒头喝稀饭,足以度日了。
田晓旭很感激纪小王,当即就签了合同,合同的主要内容就是,从今天起田晓旭就是豪野的正式员工,他只能推销豪野的布料,并且竭尽所能拉拢其它公司的客户,其中以能拉拢过来布丰的客户奖励最高。
田晓旭就又有了一个重大的发现,身为布丰的王牌间谍,他不得不把这个发现报告给杜威海。
杜威海接到这个电话之后就咆哮了,他很多年没有咆哮过了,最近一段时候甚至连大声说话都不曾有过,但是今天他咆哮了,他说:“你能不能报告些有价值的消息,这点破事还用得着给你几百万叫你去搜索吗?你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找纪永豪教唆他人对我进行人身伤害的证据。证据!你懂吗?希望你能够不负所托“。
田晓旭对着电话哭笑不得,他发现自己是真的太想做出点成绩了,他想证明给杜威海看,可是这一点确实证明不了什么。心情本来就底落,又被杜威海这么一通教训,田晓旭立刻觉得自己被一团迷雾包围了,晕头转向的找不到一点出路。他有点绝望,看着大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都比他快乐、都比他潇洒、都比他还帅。以前被他自负的东西现在都没有了立足之地,甚至他自己都不像是站在地球上,而是站在了一个充满恐怖和危险的另一个星球,他举目四望、形影相吊,没有了闯出去的信心了,似乎等死才是最安全、最舒服的。
他的大脑突然胡思乱想起来,一点也不受控制,像一艘独木舟行驶在波涛汹涌的大海里,似乎只有舟毁人亡之后大海才会平静下来。
其实,是他太轻松的缘故;突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