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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超品鉴宝-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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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伙子,看好了吧?估计你还没看过这么精美的窑变釉呢吧,没事,多看看,多欣赏一下,感叹一下古代大师的风范。”
  “那个美女,你不如也过来感受一下。”陈宏赫都想把涂雨薇喊过来了。
  此时的韩冲干巴巴地笑着。
  他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面对陈宏赫。
  不过既然鉴定完了,想到陈宏赫可能蒙在鼓里,说不准还会带着这个螭耳香炉出去炫耀,韩冲决定把事实早一步告知他。
  “陈老板,这件窑釉变双螭耳香炉恕我直言,我觉得是件赝品。”
  本身还稳坐钓鱼台沾沾自喜的陈宏赫听得韩冲说自己的螭耳香炉是赝品,身子不禁颤了下。
  如果不是他脸黑,韩冲一定可以看到他的脸红得可怕。
  笑着瞅去韩冲,这厮尽显着仇恨和不屑。
  “小伙子,你刚才说什么?”
  “我是说,你这件香炉是赝品。”韩冲淡淡的重复了一遍。
  “赝品?”陈宏赫瞪大眼睛盯着韩冲。“我说你懂不懂瓷器?你在古玩圈待了几天了?你就敢说,说我这窑釉变的香炉是赝品?”
  “我在古玩行风生水起之时估计你还没出生。”
  陈宏赫呵呵了,更是执意招手那边沙发上卧着看小说的涂雨薇。
  “我说美女,你过来瞅瞅,这个人完全不识货,他竟然说我的这个螭耳香炉是赝品。天大的笑话。不过我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跟他计较,来,美女,快看看我的这件宝贝。”
  陈宏赫似乎根本没把韩冲的话当回事,更不想被破坏了雅兴。
  这会兴致勃勃地朝涂雨薇招手,欲罢不能的样子,涂雨薇自然起了关注。
  原本涂雨薇并不打算凑热闹,但陈宏赫誓不罢休,还要走过来请自己的模样,
  涂雨薇和上掌中的小说,上前走来。
  涂雨薇今天穿的是白色的笔筒裙子,上身一件粉衬衣,比起之前的冷峻,这身衣服倒可爱了几分,有些接地气了。
  她亭亭走来,围着香炉左右上下转了这么一圈,最后看到底足的雍正年制款,心中已觉得韩冲这次确实是错了。
  “陈老板,这螭耳香炉的确是雍正年制的窑釉变瓷器,不过仅仅是我个人的看法。”
  “看吧,小姑娘都比你强。小伙子,我说既然你没在古玩行多久,看不明白,就不要口出狂言。出口就是赝品这更是圈内的忌讳。如果我这件真的是赝品也就罢了,但这明明是雍正年间的上等窑变釉,你还可笑的说赝品,真的就只能呵呵了。”
  似乎就是要把韩冲一踩到底,陈宏赫更是从他怀里掏出一个盒子。
  这盒子打开,里边竟然是一张鉴定证书。
  证书上有着一位韩冲不认识的鉴定大师的名字,而专家证书的证明内容不过就是这一件螭耳香炉是雍正年制的真品。
  “小伙子,睁开你那双大眼睛,好好看看清楚,看到没,雍正年制螭耳香炉瓷一件。”
  陈宏赫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鉴定证书上的字,那气焰嚣张至极。
  可韩冲脸上始终挂着浅浅的笑容。
  他波澜不惊,待陈宏赫说完,才慢条斯理讲道。“陈老板。我不管你叫什么人鉴赏,或者现在你即使拿出了鉴定证书。可东西是赝品就是赝品。你也不用把这个摆出来作为依据,因为据我了解,你的这个鉴定证书花点钱就可以买到的吧?”
  韩冲说得是,他在这一行,可比谁都了解。
  在这一行混迹的玩家,尤其是很多年的老鸟。随着现在生意愈发不好做,他们以前专门靠那些赝品高仿赚钱的招数就不好用了。
  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这些古董商人投机巧取,便想到了给这些赝品,高仿品来一个包装。
  找来一个专家,塞一些钱路,然后换来这些专家鉴定后出具的证书,如此摇身一变,那些本来一文不值的假古董,瞬间就变成价值千金的真玩意儿。
  他们依旧靠那些赝品高仿的物件赚钱,产生高额的利润,接着再这么良性循环,倒手出售,假东西当真品卖,甚至赝品古董比之真品也是不遑多让。
  总之,这些人都是想浑水摸鱼,搞张鉴定书万事大吉。
  韩冲说出,也许是正中下怀,陈宏赫的脸突地抽搐了下。
  其实,有关这香炉的始末,他都是清清楚楚的,可他无论如何都不相信这么一个毛头小伙子能说出什么花来。
  一时,挑衅地说道。“好啊,你说我这鉴定证书也是造假的,那我倒要听一听,你说我这香炉它假在哪里?它的底足的雍正年制落款难道有问题吗?”
  涂雨薇亦觉得韩冲今天不太对劲,按理说这底款篆书,落款没任何问题韩冲应该是可以看出的啊。
  涂雨薇下意识地看去韩冲,就是这一眼,韩冲觉得左目之中翻江倒海地骚动起来。
  啪啪啪…这节奏好像只有韩冲第一次引出蛟龙时候才有,这到底是怎么了,在恍惚之间,韩冲隐隐约约注意到,在涂雨薇的脖颈下,竟然挂着一个锦凤挂件,上边有那个祥字。


第九十三章 铜炉

  (感谢卖身嫖|娼、小夜saya打赏100,更新晚了点,但大家的激情不能掉,求今天的推荐票,不投就浪费了)----------------------------------------------------------这挂件怎么会在涂雨薇的脖子里佩戴。
  当初,老人是给了蛟龙挂件给自己,他留下了一个锦凤挂件。蛟龙挂件有着神奇的异能力,事后韩冲便在想,是不是锦凤挂件依旧有异能。
  只是,因为韩冲并不想再麻烦老人,所以并没再问有关锦凤挂件的事情。
  包括见到玄恩道长,韩冲亦选择缄默不言。
  可为何,这锦凤的挂件戴在了涂雨薇的脖颈中。
  不,等一下。
  涂逸墨,老人是姓涂,涂雨薇,她也姓涂,难道说?
  自己当日和涂雨薇去金海湾拿钱见到老人,看来这不是巧合,而是…
  “怎么,说不出来了吧?”
  韩冲溜神之间,却忘记了咄咄逼人的陈宏赫,此时他目光中带着侵略,势要韩冲难堪。
  “说不出来我这香炉假在哪里,你就不要大放厥词。”
  陈宏赫以为韩冲无话可说才沉默不语,所以一时盛气凌人。
  暂时的收回目光,韩冲扬起一缕目光,看着陈宏赫。
  “陈老板,真的要我说吗?”
  韩冲颇有深意的话叫陈宏赫感到不妙,看来这小子并非再装。
  其实陈宏赫内心也有点打鼓,可向来他陈宏赫还没怕过谁,更不可能被一个青头菜唬住。
  “小伙子,你当然可以说。不过,你最好不要信口开河,无端猜测,说什么都要有根据的。”
  “好。”韩冲最后的问话乃是征得对方的同意,并表示晚辈的礼貌。
  既然陈宏赫还这么强硬,韩冲觉得隐瞒再无必要。
  “陈老板,我要讲的问题是,这釉面青色与白色相接的釉色其实表面看上去严丝合缝,小有飘花,但其实并非在窑内烧造产生的。这应该是后期涂色所成,而表面上的飘花是为了掩盖其色泽的缺憾故意加上去的。陈老板,我这么说不知道你同意不同意?”
  陈宏赫的脸颊一下子红了起来,心里的紧张差一点叫他露了原型。
  不过毕竟是大风大浪过来的,只淡淡一笑。陈宏赫脸色顿时恢复过来。“就这?我猜你一定是看不出什么,所以才拿这一个小瑕疵说事。这个飘花的位置本来就是在烧就途中产生的,而这种色彩的飘动都是很正常的,你断章取义,还添油加墨地说是经过涂色所成,就有点危言耸听了。我刚刚提醒过你不要信口雌黄,可你还是不听话了。”
  “是吗?”韩冲昂头,打蛇随棍上的接口道,“那既然陈老板说我信口雌黄,无凭无据,那不如我们就试验一下,看看这到底是真的烧就而成,还是另有文章。”
  韩冲底气这么足,是陈宏赫如何都想不到的。
  他悻悻看了一眼韩冲,也脱口而出。“你是怎么个试验法?”
  韩冲笑了。“说来简单,您说是本色烧就,我说是涂色所成,那咱们就刮釉看看,如果是在这个地方一刮开不就见分晓了,陈老板,你说我这个办法如何?”
  “刮釉?”
  陈宏赫的脸再无掩饰的红了,这次红的好像火苗,他的神色中亦带着一丝怒气了。
  这个小子简直太过狂妄。
  陈宏赫这件螭耳香炉便是从日本那批货里边挑选的一个样品,而日本那批国宝级的古董都是此番“妍美之作”。
  可陈宏赫多多少少晓得,这些文物都存在着它的瑕疵,或者这些文物都有着它致命的弱点。
  当然,很多都是高仿,不过,这种高仿超过了一般的高仿,更可以说是对于破损古董的续命。
  它将一件件古董还原,使得高仿的文物假似真来,以假乱真的存在,从而牟取暴力。
  陈宏赫半晌没说话,韩冲于他细微的神情,已经看出了一点猫腻。却并没有把陈宏赫逼到绝境。
  在韩冲看来,得饶人处且饶人,前提对方知道认错就好。
  而一旁的涂雨薇更觉得这出戏的变幻莫测。
  刚刚还是陈宏赫步步紧逼,现在反倒成了他哑口无言,难不成,真的像是韩冲说得,这飘花瑕疵的地方暗藏学问?
  涂雨薇无疑被点燃了兴趣,见陈宏赫板着木瓜脸,无动于衷。
  反而好奇地追问。“陈老板,韩冲说刮釉看看你的这个香炉是不是真品,你又觉得你的东西没问题,那不如就试验一下?我其实也蛮好奇这香炉的真假的。”
  “好奇。好奇害死猫。说来简单,刮釉那就是破坏了我的螭耳香炉。我这好好的香炉,他给我刮开了那是我的损失啊,你们年轻人办事总是不经过大脑,显然无理取闹。”
  涂雨薇似乎也察觉了什么,听完陈宏赫的话,冷冷反诘。“陈老板,我话还没说完。既然韩冲想要试验,那如果这是一件真品,这刮釉后造成的损失必然是要韩冲承担的。韩冲,如果陈老板同意你刮釉,这香炉为真品,造成的损失你可以承担吧?”
  “当然。我破坏了一件真品,自然照数赔偿。可结果这香炉不是真品,那这期间产生的误会还请陈老板也别见怪。”韩冲淡淡说着。
  “好。”
  涂雨薇扭头看去陈宏赫,却见陈宏赫千头万绪,表情茫然。
  “陈老板,刮釉如果你这香炉是真品,产生的一切损失韩冲买单。所以,你不用担心什么了。”
  陈宏赫哪里能不担心,尽管他都不确定是否如韩冲说的一样,但他却不想冒这个险。
  因为,他至少清楚,这批日本来的文物,并没有哪一件是完美无暇的,都有一点点问题。
  这些问题古董经过了高手的续命,但毕竟来说,它身形不正,谁也说不好问题出在哪个环节。
  倘若真给韩冲蒙对了,就是那飘花位置的釉色出了差池,自己赔掉钱是小事,坏了名声,以及可能几千万的大单,那才是因小失大。
  陈宏赫大概是想退缩了,但性格里的要强注定了他不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这会,陈宏赫有点故作聪明地道。“美女,我怎么可能不担心。像他这样的年轻人十个里边八个可以拍着胸脯说我怎样怎样,可说到做到的人又能有几个?他是答应赔偿我损失,但是以他的能力,就算他承诺了,没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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